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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步步惊唐-第4部分

小说: 步步惊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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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自已的。

    李昂想起了明末的山西商人,那可是非常出名的,明朝与关外的满清交战,山西那些商人就给关外的清军运送战略物资,从中谋取暴利,后来甚至成了满清的八大皇商。

    可以想见那些山西商人当时一定是买通了戍边明军,才可能大规模地向满清运送物资。

    套用过来,是不是方家贩运出境的也是违禁物资,方家贿赂这些戍边的唐军,于是这些唐军违规放行。

    如果是这样,那么大致就可以解释方家商队死了那么多人,这些边军反而想把事情压下的怪异状况了。毕竟事情真的查个水落石出话,很可能会查到他们受贿、违反禁令放行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李昂的推论,事情到底是不是这样,可不好说。

    如果找不准原因,就没法对症下药啊!该怎么样脱身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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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0005章 麻杆打狼() 
唐军的编制中,军下设营亦称团,营下设旅,旅下设队、伙。

    每营辖2旅,每旅100人,旅设旅帅。每旅辖2队,队50人,队设队正。每队分

    为5伙,伙10人,置伙长。

    野戎城中驻守着200唐军,是为一营,以校尉俞守忠统领。

    此刻,俞守忠的私室里,窗扉半掩,光线暗淡。身体有些发胖,面上光洁无须的俞守忠突然一拍桌子,斥道:“吴启,瞧你办好事!还赚不够乱吗?把人带回来干什么?”

    “校尉,某原是打算一刀砍了他的,但黄宜那厮说什么既然是奸细,就应该带回来好好审审,队里的兄弟也都这么说,某也不好。。。。。。”雄壮,一脸凶相的大胡子吴队正,躬着身连忙解释道。

    “放屁!”

    见俞守忠真的怒了,大胡子只得掏出那把金刀和玉扳指递给俞守忠,“校尉,这是从那人身上搜出来的。”

    俞守忠那双水泡眼顿时大亮,接过金刀和玉扳指仔细看了起来。

    “展翅雲霄,水遠天長。。。。。。。。鴻。”俞守忠喃喃地念完,又看金刀,,“刀上刻的是何字?找人问过吗?”

    “回校尉,还没来得及找人问。”

    “黄宜平时也没少收钱,他若真把事情捅上去,谁也讨不了好。此事你用不着忌惮他,这两样东西皆非凡品,你立即去把此人的底细弄清楚。。。。。。。。。不,还是某亲自去吧,你准备一下,夜里带上你的人马,袭取扎瓦寨,取百十人头回来。”

    “校尉,您的意思是。。。。。。。。”

    “何来那么多废话,照某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喏!”

    ………

    咔嗞……石屋的小门被人打开,俞守忠带着四个亲兵走进来。因为房门低矮,几人进门时得躬着身,前面两个手下拿着火把,把小屋照得通明。

    最后进门的俞守忠被石屋内的霉味一熏,顿时直皱眉头,等他看清了屋内的情形,不禁微微一怔。

    只见李昂大马金刀地坐在干草堆上,给人的感觉他不是坐干草,而是县太爷在坐堂,以至于俞守忠突然有中错觉,即将受审的不是李昂,而是他自己。

    俞守忠还没来得及开口,李昂就先说道:“来得挺快,坐吧!”他随意抬抬手,像是在招呼自己的下属。

    几个亲兵反应过来,提着刀就要上去收拾李昂,俞守忠摆了摆手阻止了亲兵。他上下打量了李昂一番,才冷笑道:“你究竟是何人?”

    “你就是他们所说的俞校尉吧,你若真想知道我是谁,可以拿着我的玉扳指,去问你们的节度使,或许他能告诉你我是谁。”

    扳指,通常是带于勾弦的手指上,用以扣住弓弦。同时,也可以防止急速回抽的弓弦擦伤手指。

    扳指虽小,却因材质不同,体现出个人的身份。

    李昂那个扳指,是极品白玉制成,通体温润通透,玉质细腻,价值不菲,非达官显贵用不起。

    身陷这大牢之中,如同案板上的肉,李昂口气还如此之大,姿态如此之高,这样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真有来头。

    李昂神态淡定,举止从容俞守忠有些拿捏不准。他悄悄向旁边的亲兵使了个眼色。那亲兵会意,立即提着刀上前道,“一个吐蕃奸细,竟敢大放厥词!我们这军营里,死个吐蕃奸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哼!”那亲兵走上前抬脚就踢,想把李昂踢翻。

    呼的一声,李昂突然一拳击出。。。。。。。。。

    李昂臂力惊人,加上出其不意,一拳击在那名亲兵脚底,将他击得倒翻在地。其他几名亲兵立即大吼着冲上来,小小的石屋中顿时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这次,李昂稳如泰山,一动不动,任由几个亲兵把锋利的刀锋直架到他的脖子上。

    演戏必须要演到底,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李昂不但眼睛也不眨一下,还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来:“俞校尉,少来这套他们把刀拿开吧,免得将来你后悔。将士们戍边辛苦,赚几个小钱,这样的事情各处边军皆有,岂独你们一家?

    我要务在身,没心思理会你们这些鸡零狗碎的事。这次我从吐蕃回来,被上千吐蕃大军一路追击,战马累得倒地摔落断崖,折了一条腿,否则以你手下那些人,想拿住我?哼!”

    俞守忠那双鱼泡眼突然精光大盛,冷冷地盯着李昂足有半分钟时间,见李昂坦然而视,并无心虚之意,他轻轻摆了摆手几个亲兵把刀稍稍拿开,然后冷哼道:“俞某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杀人无数,岂是被吓大的?就凭你几句毫无根据的话,就想让俞某放了你?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是何人?若不从实招来,就别怪俞某大刑伺候!你!说还是不说!”

    俞守忠手握着刀柄,脚下逼前两步,原先那看上去有些虚胖的身体,此刻却充满了爆发力,腰间的横刀随时可能出若奔雷。

    李昂暗暗诧异,若不亲见,你很难相信一个人的气质在瞬间变化这么大。

    “难怪,你手下的士兵虽然匪气很重,但绝对是精锐之师。俞校尉是条汉子!我叫李昂,关于我的身份,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还有,那把金刀是极其的信物,万万丢失不得。另外,吐蕃人一路苦苦追赶我,我被带回野戎城,瞒不住人,吐蕃很可能不惜代价来攻打野戎城,俞校尉还是早做御敌的准备吧。”

    “某再问你一句,你说还是不说?”俞守忠不为所动,仍旧冷冷地逼视着他。

    “俞校尉,这样吧,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五日之内必定有人来让俞校尉放了我。若是五日之后,我还不能出这座军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到时,俞校尉想知道什么,我也知无不言。”

    石屋内一阵窒闷的静默……

    “哈哈哈。。。。。。。。”俞守忠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震得小石屋嗡嗡作响。突然,他收住笑声,冷笑道:“你怕了!”

    “士,可杀!不可辱!”李昂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把这句话挤出来。

    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左右是个死。他仰起头,伸出二指用力地斩着自己的脖子,“来吧,往这里砍,狠狠地砍!看老子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锵!一声金铁铮鸣,俞守忠霍然拔刀,势若雷霆般斩下。李昂死死咬着牙根,仰着脖子不动。锋利的横刀“呼!”地一声斩下,堪堪碰到李昂的脖子才突然刹住刀势,横刀带起的劲风,激得李昂的乱发横飞起来,若是普通人,恐怕已经吓尿了。

    “哈哈哈哈。。。。。。。。。是条汉子,俞某就和你打这个赌,五日之内,若没人来保你。。。。。嘿嘿。。。。。。。”

    俞守忠说完,收刀入鞘,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屋。李昂自始至终,一派淡然,处变不惊,加上他身上携带着价值连城的金银和玉扳指俞守忠一时摸不准。

    说白了,这就是麻杆打狼两头怕。

    李昂孤立无援,除了这出空城计,他别无他法,只能硬着脖子撑着,拖得一时是一时。

    俞守忠是担心李昂真有什么自己惹不起的靠山,反正关上五日也无妨,在这军营里,李昂也飞不上天去。他究竟是龙是蛇,五日之后自见分晓。

    等俞守忠带着几个新兵出去,重新把门关上,背上凉嗖嗖的李昂才暗暗舒着长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有舒完,他又屏着呼吸,侧耳倾听起来。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他冷冷一哼,自言自语道:“皇帝的扳指都想私吞,真是不知死活,这次我还就赖着不走了,我倒要看看这出戏你怎么收场。”

    李昂说完,倒在干草上睡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才有一轻若猫行的脚步声远去,若非李昂的听力特别灵敏,根本听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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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0006章 赵家大郎() 
“皇帝?”俞守忠双眉紧锁,目光如刀一样盯着手下的亲兵,“你确定他说的是皇帝?”

    “校尉!小的。。。。。。小的绝对没有听错,李昂的原话是‘皇帝的扳指都想私吞,真是不知死活,这次我还就赖着不走了,我倒要看看这出戏你怎么收场。’小的若是听错一个字,愿把脑袋割下来。”

    “还有吗?他还说了什么?”

    “禀校尉,没有了,说完这句,他就倒在干草上睡了。”

    “你再去悄悄地盯着,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给某盯紧了。”

    “喏!”

    俞守忠认为,一个人在承受重压之后,突然得到放松,他的言行表现是最真实的,所以从小石屋离开的时候,他才会偷偷留一个人观察李昂。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李昂的耳朵比平常人灵敏得多,竟然能分辨出五个人和四个人的脚步声的差别。

    亲兵出去后,俞守忠搓着手,在屋中急步转了几圈,然后走到桌前,从抽屉里取去那个玉扳指,凑到灯下仔细观看。

    “皇帝的扳指。。。。。。。。。。。这可能吗?”看着看着,俞守忠便感觉那玉扳指有点烫手。

    小石屋这边,李昂当然也没有真的放心睡大觉。今天这个空城计其实是一个巨大的坑,坑不了别人,最后就坑自己。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真让姓俞的用大刑的话,李昂可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熬得住。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几个人能熬得住?

    能拖一天,就多一线生机。

    他躺在干草堆里思索着对策,今晚把皇帝都扯出来了,这一招管用还好,不管用的话,这形同假传圣旨,够千刀万剐了。

    换了胆小的,这个时候可能已经急巴巴地赶过来见自己了。姓俞的没来,光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他不是个省油的灯,这种人通常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想唬住他可不容易。

    看来得加上一把火才行,只有逼得姓俞的不敢再拖下去,才有机会脱身。

    今晚还有一个人没有出现,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这一把火可全靠他才能烧得起来啊。

    李昂刚想着,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

    望着如期出现的蒜头鼻,李昂露出了一抹微笑来,点了点头说道:“我估摸着黄副队头也该来了,黄副队头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对李昂这番话,黄宜除了那肥大的鼻翼不受控制地舒了舒,表情没有波动,光从这一点,便推断出这是一个心机颇为深沉的人。

    可惜的是,他那蒜头鼻太惹眼,不经意的轻舒已经让李昂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心里的波动了。

    “某只是有好奇,是何样之人,能让我们俞校尉兴师动众而来,偃旗息鼓而归。”

    “我只是和俞校尉打了个赌,没什么高明之处。黄副队头这么精明的人,想必不难猜到。”

    黄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李昂身上,李昂那头蓬松的乱发被他用草绳扎于脑后,像个马尾巴,他那张皮肤黝黑的脸上,在这暗夜里却跳跃着阳光的味道,他的嘴角稍稍弯起人有种他总是噙着笑的错觉;严肃起来,又显得很坚毅,不易下折;

    他的下巴还没长胡须,从这一点判断,他的年龄只在十六七岁之间,但他那健壮的身体,以及深邃的眼神,又有三十岁男子的成熟感。

    此人绝非庸碌的升斗小民,这就是黄宜仔细观察后,对李昂的感觉。

    “能让我们俞校尉甘心和你赌这局,单靠那金刀和扳指是不可能的。”黄宜的目光不算锐利,却给人一种捉摸不定的感觉。

    “黄副队头屈才了。”

    黄宜笑了笑,没有答他。两人的交谈没有刀光剑影,乍听起来倒有点惺惺相惜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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