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0年代记事 作者:夏日橙橙(晋江金牌vip2013-01-03完结,军旅、种田文)-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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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过了大半辈子,再说还当着她这儿媳的面呢,以前赵母可是很顾惜脸面的,从没有见过她和赵父吵架,就算是意见相左也从来是斯斯文文客客气气,像冷战这种事她断不可能让知秋发觉的。
其实知秋不知道的是自从她生了这对双胞胎,她在赵母心里就是彻底变成赵家人了,赵母在她面前也没了避讳,好的孬的没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
知秋也是感觉到赵母的改变才试探的问,
“妈,您跟爸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赵母不在意的说,给这小东西换完尿布和褥子,俩小东西舒服的打着哈欠眯眼睡觉,不哭不闹的是越看越高兴,简直美到了心里,这下她在大院里可是独一份了,俩孙子一孙女,还是一双胞胎,虽然医生说几年内儿媳妇不能再生,这点让她遗憾,但是她儿媳还年轻啊,岁数小就是好,休养个十年八年的也不就是才三十,还能再生一个呢,呵呵,到时候这几个小东西都大了上学了,正好接茬看小的。
见赵母不想说,知秋也不好打破罐子问到底,只好提醒赵母,“我看爸最近瘦了,也黑了,”
“瘦了吗,瘦了好,省得他这个血压高那个脂肪高的,”赵母虽口头上在意,但是明显给孩子包襁褓的手慢了下来,也有些心不在焉了,“他说哪不舒服了吗,”
知秋见赵母的语气缓和了,知道有门,“妈,我爸的脾气您还不知道,就是在不舒服也是不肯让别人知道的,总是不想让家人担心,”
“是啊,多少年了臭脾气不改,让他吃药就像是要他的命,”说着就笑了起来,“哎,你这孩子别拐弯抹角的给你爸说话了,我就是生气当时,算了,也怨不得你爸,”赵母叹了口气,她是迁怒了,当时生产时那么凶险,商量都没有个能商量的人,偏唯一的人还是个脑筋不清楚的,雁北不在,知秋昏迷,她是保哪个都是错,她做不了这个主啊,一辈子腥风血雨中过来的,死人都见了无数,临了临了被儿媳妇生产吓软了腿,说出去笑话,于是迟来的老伴就成了她发泄情绪的出气筒了。
只是这话不好跟儿媳妇说,儿媳生产哪有必须老公公在场的,含糊着把话题岔开也就了事。
因为是剖腹产,赵母愣是让知秋做了40天的月子,满月酒按赵父的意思不主张大办,一来雁北不在,他出国属是军事机密外人并不知道,为了避免猜测,二来他们家的位置有些打眼了,喜事太多容易招忌讳。因此赵母也就是跟亲家还有关系很近的几家一块吃了个饭了事。
唯一不足的是知秋爹娘来得匆忙走的也匆忙,因为过几天就刚上知秋姥姥的85大寿,俗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加上这一年时不时的病一场,家里人的心都提着,如今迈过了这个坎,病也好了,怎么着都张罗着好好给她闹腾闹腾,这不,知秋爹娘把女儿女婿外孙子的照片揣了一大摞,连夜拿着知秋婆婆给备下的礼上了回程的火车。
这一两年之内知秋是回不了娘家了,好在村里大队通了电话,因为知秋说要给她姥姥在电话里祝寿,老太太一早就守在大队的电话匣子那,从接了知秋的电话老人就哭,一直哭到放下电话,嘴里仍念叨着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见她外孙女一面。
赵雁北受伤的消息来得很突然,当知秋知道时他已经出院了,正在从北京回来的路上,当他真实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知秋哭了,眼泪哗哗的往下落,这还是赵雁北吗,黑瘦的不**样,从眼角到额头那道四公分长的疤痕,触目惊心。
晚上当她要退他衣服的时候,他却从没有过的挣扎了,仿佛是看出了她在担心,难得的赵雁北开起了玩笑,“看出你是想我了,竟然连灯都来不及关,”
知秋点点头,“是,我是想你了,所以,要么那你自己脱,要么我给你脱,你自己选择,”要是以往她肯定回嘴道谁想你了,美得你吧,可是今天她就想看他,不知为什么他越躲避她就越觉得他身上的伤肯定比脸上看到的都多,
赵雁北从她的神情中看出她不是在开玩笑,于是打算溜,“行,我脱,不过待会,我先去看看孩子,”
“你已经看了一下午了,”知秋一步不让,
“你真是,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
知秋:“……”两人眼神厮杀着,最终赵雁北败了下来,嘟囔着越来越厉害了,几个月不见成母老虎了。
衣服一脱,赵雁北面对她,“看吧看吧,好好看看,”
知秋目光如炬眼睛跟开了雷达一样,扫描着面前的每一寸躯体,半响没有发现异样,刚想绕过去看他的后背赵雁北立刻张手挡住她,装着咳嗽了几声,“看完了吧,我穿衣服了,”
知秋听后眉一挑头一仰,“裤子,”
赵雁北立马把上衣穿上,炸毛了,“差不多就行了啊,别太多分,”
“赵雁北,废什么话,你脱还是我脱,”
赵雁北乐了,双手抱臂,有些痞痞的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你脱吧,”
知秋差点咬掉舌头,但是一开始她就气势如虹压倒了这厮,现在决不能破功,她黑着脸面无表情的就上前给他解皮带,要是以往赵雁北绝不放过这种好事,可是现在不忍心让她看到他腿上的伤,因此扣着她的手不让她动,知秋挣扎,就算赵雁北刚出院,可是力气上知秋还是抵不过他,几下之后就被赵雁北搂在怀里。
“赵雁北,你当我是什么,”知秋眼泪下来了,
“……”
哽咽压抑的抽噎声比放声哭泣还要来的让赵雁北疼,他的心揪成一团一团,在他差点死掉的那一刻,他见到了知秋和他们未出生的孩子,他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腿上有伤,”赵雁南艰涩的开口,“我不是对你有所隐瞒,只是……”
“只是怕吓着我,是不是,”知秋转过头来擦干眼泪声音沙哑,“可是,雁北,我不怕,真的,我一点都不怕,别说你现在还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就是你面目全非,就算你……就算你残肢断腿,体无完肤我也不怕,赵雁北,你给我记住了,脱衣服!”最后一句是后出来的。
赵雁北眼角含笑,铁汉柔情遮也遮不住,他慢慢的脱下了裤子,大腿内侧大动脉处一道巴掌长的疤痕狰狞的展现着当时情况的凶险。
她闭上双眼,猛地捂住脸痛哭起来,这么长的一道疤她差点就失去他了,
赵雁北赶紧安慰,“就是样子吓人,人一点事都没有,再说了在腿上又不在胸膛上,”
知秋哭着说,“那是大动脉,”
赵雁北笑了,拉过她给把眼泪一一擦干净,“哦,我媳妇还知道大动脉呢,大动脉又怎么样,你男人还不是活蹦乱跳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男人是钢筋铁骨,跟你当初说的一样,是响当当的真正铁一样的军人,”
一席话说得知秋破涕为笑,“你能不能别吹牛,”
赵雁北见知秋笑了才放下心来,衣服脱都脱了不能浪费不是,再说了8个月没见了,他想媳妇了,谁知知秋笑完后小脸一皱,“你当初不是说很安全吗,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听完这话赵雁北变得很严肃,“知秋,这是军事机密,不但是你就是爸妈也不能说,希望你能理解,”
知秋撇撇嘴,“有是军事机密,我发现只要你不愿说的都是军事机密,”
赵雁北笑着说,“我媳妇觉悟就是高,但是有一样你没发现我却能够告诉你,”
“什么?”
赵雁北脱下上衣,转过身来,一道道鞭痕虽然淡了,但是痕迹却还在。
“怎么……谁打的,怎么还用鞭子抽啊,”知秋怒了,这不是侮辱人吗,
赵雁北但笑不语,鞭抽只是小玩意,他把那个侮辱中国的小胡子教官打到**,他认罚但是不后悔,见知秋同仇敌忾,小脸气呼呼的,像是抽鞭子的人要是在眼前就能把他切八段一样,刚才被打断的感觉又上来了,他抱着她耳鬓厮磨,想她更再主动一次,就像刚才让他脱衣服时一样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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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雁北的求欢被知秋不客气的拒绝了;就他现在这副排骨架;她都不好意思压,严词表明在没有长上二十斤肉以前甭管他是来软的还是来硬的,绝对坚守阵地;须知一滴精十滴血呀,于是就造成了赵雁北很长时间在家里黑着一张脸;跟填鸭式的对赵母的各种补品来者不拒。
赵雁北的回归好处是让知秋有了主心骨,坏处是不**了;这厮严格按照她的课程表上下课;晚十分钟回家他都要拐弯抹角旁敲测听的打听她去哪了;而且他还有个好联盟;那就是毛毛同学,毛毛同学自从有了弟弟妹妹;就自封为司令,因为家里挂着□和**总司令的肖像,他也自己弄了个名号就叫毛司令,顿时全家人无语,个个迦唬赵母告诉他就算是要叫某司令,也应该是赵司令,
“为什么不是毛司令,毛毛不是毛毛吗?”毛毛不明白了,
“毛毛是毛毛啊,可是毛毛姓赵不姓毛,”赵母笑着说,
“那毛毛为什么姓赵不姓毛,”毛毛一脸迷惑的看着赵母,
“这……因为你爸爸姓赵,你得跟你爸爸姓,”
“那我爸爸为什么姓赵呢,”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赵母烦了,“问你爸爸去,问他为什么姓赵,”
“噗,”知秋坐在一边嗑着瓜子看热闹,哀悼不幸中枪的赵雁北,毛毛爱较真她可是深有体会,这会的小孩能从蚂蚁为什么搬家问到世界是怎么形成的,无穷无尽的奇思妙想让你难以招架。
赵雁北本来在闲闲的喝茶看书,但是耳朵却是竖着,在听他妈和毛毛一来一回,刚想夸他儿子有追根究底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没想到他妈就把皮球踢到他这了,看着儿子期盼的小眼神,赵雁北清了清嗓子,“知秋,你去书房拿本百家姓来,”
然后招招手示意,“儿子,过来,”
毛毛迈开小短腿就扑到他怀里,“爸爸,你为什么姓赵,”
“爸爸姓赵是因为爸爸的爸爸也就是爷爷姓赵,而爷爷姓赵是因为爷爷的爸爸姓赵,不断地往上数都是姓赵,姓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这个字认识吗,”赵雁北打开线装本百家姓指着第一个字问他,
毛毛摇摇头,
“这就是赵,”赵雁北随手写下了这个字,
毛毛盯着这个字认真的看了许久,突然头一仰,朝知秋那喊,“妈妈,爸爸说谎话骗人,”
“你这个臭小子,爸爸怎么骗人了,”赵雁北脸一黑,刚才还一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教书育人的形象转眼就成了大嗓门黑脸煞神,跟四川变脸似的。
毛毛出溜就从赵雁北身上下来,还朝他做鬼脸,扭着小屁股做出羞羞的动作,稚声稚气的继续说,“爸爸就是骗人,”
“不许这么说爸爸,”知秋瞪眼佯怒道,“爸爸怎么骗你了,”
毛毛委屈的小嘴都能挂油瓶了,头瞥向一边,小眉头皱的跟小老头似的,像是在组织语言,“妈妈写的……跟爸爸不一样,”
知秋闻言拿过赵雁北手上的拿本百家姓,不看不要紧,一看乐了,这是繁体啊,赵雁北你可真行,你儿子简体都没认得几个呢,你教他繁体。
赵雁北扬眉。“你教他赵字了?”
知秋点点头,心里满意极了,笑着说“教了,没想到这小屁猴不会写记到记得清楚,”
赵母一听连忙拉过孙子搂在怀里,“看看,看看,冤枉我孙子了吧,我孙子多聪明的人啊,都知道赵怎么写了,真聪明,”
“来,毛毛,妈妈告诉你,爸爸没有骗你,这也是赵,”
毛毛一脸懵懂,
知秋想了想又说,“就像……毛毛是你,赵言格也是你,这俩名虽不一样但是说的都是你,”
毛毛眼睛一亮,急忙说,“妈妈妈妈,是不是你以前说的一个大名一个小名啊,一个大赵一个小赵,”
知秋猛地抱起他亲了一口,“说的对极了,我们毛毛真聪明,咱们让爸爸教怎么写大名好吗,”
赵雁北耐心的一遍遍握着毛毛的手写下赵言格三个字,几次三番后,毛毛已经能对着这三个字自己写出来了,喜得赵母连连点头,
“哎哟奶奶的大孙子,会写自己的名字了,你爸当年四岁的时候才会写还写的别别扭扭的,”
赵雁北难得的在他的脸上找到不好意思和难堪的神情,
“当时让你学习就跟要你命一样,天天就知道跟大院里那些皮猴当什么司令打什么鬼子,”
知秋笑弯了腰,原来毛毛对司令这么感兴趣是有来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