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记by渐蒙(温馨he)-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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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浮,”弗兰声音嘶哑,他俯低了去吻程浮嘴唇,绢制衬衫冰凉地蹭在对方滚烫的肌肤上,令青年皱眉呻吟出声。
“我爱你,”男人柔声倾诉:“我真的很爱你”,他稍微跪坐,保持插在对方体内的姿势,一手握住程浮性具搓套,另一手按摩他会阴与入口周围敏感的皮肤。
程浮还是觉得难受,下面又是热胀又是麻痒,里面被撑得完全没有知觉,可是男人每次呼吸都会带来振颤,随著前头性具带来的快感,让人浑身发紧,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不禁呜咽出声,伸手去揽男人肩膀:“我好难受。”
“我知道,”弗兰沈声回答,揽起程浮上半身,用手垫住他蝴蝶骨,温柔吮吻他喉结:“很快就好了。”
“嗯,弗兰……”程浮抱著男人脖子,咬紧牙关,可等对方开始抽动性具,立刻哭叫出来:“你,你轻一点。”
“我知道,”弗兰转头吮住青年唇舌,下身缓慢抽动,稍微摇动腰身帮他适应自己的侵入。
程浮眼里都是泪,手臂抖得完全没办法再攀在男人身上,只能躺平了任由对方动作。
弗兰做爱一向讲究技巧,第一次与程浮交欢的时候也用尽方法先帮他抵达高潮後才开始满足自己。
这次却迅速地失控,他似乎打算完全忽视对方感受,按紧青年膝弯一次比一次顶撞得更深更猛烈。
他性具体积本来就惊人,这时放开了去抽插,搞得程浮连喘都喘不出来,腿根不住痉挛,想要哭叫嘴唇却被堵住。他疼得厉害,眼泪不住顺著眼角滚下去,一颗颗打在枕头上。
弗兰满额的汗,他始终皱眉紧闭著眼睛,似乎身体哪个部位在痛一样,大力顶撞之下还不忘去咬程浮嘴唇与舌尖,索取的态度恶狠狠的,跟平时禁欲自持的样子比,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程浮又怕又痛,在喉咙里呜咽,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麽事,男人明明那麽宠爱自己,这时候却像是故意折磨人,在用肉体来施刑一样。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嘴里尝到血腥气,知道是舌尖被咬破了,心里更难受,死死闭上眼睛,默默祈祷希望对方能快点完事。
或许真有哪位大神保佑,过不了多久弗兰就开始激昂地呻吟,下身完全抽出又捅入,明显是高潮将至。程浮泪眼朦胧,用全力去捧男人脸庞,随著他动作哽噎:“弗,弗兰……”
“程浮,”男人睁开眼,蔚蓝色眸子躲在睫毛後面,似乎是在凝视面前的青年,又像是什麽都看不到:“对不起,我……” 他声音嘎然而止,性具顶到最深,浑身颤抖,终於在程浮体内释放。
程浮觉得全身骨头都被拆开来狠狠抖了一遍,他一下子放松,眼前发黑:“弗兰……弗兰。”
“嗯,我在这里。”男人上上下下地吮吻青年脖颈与胸膛,喃喃地回应对方呼唤:“我爱你程浮……你不要离开我……我一直都很寂寞,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程浮开始再次流泪,他死死抱住弗兰:“我不会离开你,我今天才明白,我不会离开你。”
“程浮,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弗兰不住重复自己的句子,生怕对方听不见一样,把嘴唇凑到他耳边,一刻也不肯停。
直到程浮哭著睡著,男人也还在反复呢喃,像是要用声音将爱语刻进对方大脑似的,整整一夜,没个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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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94
毛姐心目中的 悠……悠人哥哥……
为啥这人昨天明明还是李道文呢,今天就变成悠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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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已经在行驶著的车上,程浮不住呻吟,觉得全身上下都疼得厉害,怎麽努力也睁不开眼睛。
“你又过敏了程浮,”Silvia温柔地为青年把额发拢到後面去。她同程浮一道在後座,将对方的头摆在自己腿上给他当枕头。
程浮皱眉:“我们这是去哪儿?”他见车里就只有Marco在前面驾驶:“Cecil呢?弗兰呢?”
“我们去英国呀,”厨娘笑嘻嘻地,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你生病啦,弗兰说反正你大後天就放暑假了,所以帮你请假,带你去英国Cecil家玩,他说你一直很想去的……弗兰这人真的很浪漫呀,说要给你个惊喜,所以我们趁你睡觉就出发啦。”
“呃,可是我的实验数据还没拿到呢,就算暑假我也要写论文啊。”程浮哭笑不得:“你们餐馆要停掉吗?”
“弗兰有些急事要处理,他跟Cecil後天过来,我们餐馆暂时休业3天……”
“弗兰给了我们经济补偿的,你不要担心,”Marco插进来:“其实我也一直想休假,说不定在英国多呆两天,给你们做饭。”
“嗯……”程浮有点失望,觉得有满肚子的话要跟弗兰说,一下子见不到那男人就满心的忧虑。他隐约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可是浑身发麻,眼睛怎样也睁不开。
“对不起啊程浮,我也不知道昨天的茶点里面有些什麽,让你过敏……你的茶还是弗兰亲手去泡的,那些点心你以前吃了也没出过事……”Silvia声音温柔,非常忧虑:“我们换个医生检查一下身体吧。”
“不是的……我在外面喝了牛奶的……”不怨你……“程浮口齿不清,心乱得厉害,他用毯子把自己身体裹紧,喃喃地安慰厨娘,再次睡过去。
Cecil在英国的庄园坐落於某个叫Amesbury的小镇远郊,种了一院子樱桃树,这季节半熟不熟的果实缀满枝头,将枝条沈甸甸往地上拉,几乎可以碰到花圃里高壮的英种玫瑰与蔷薇花。
程浮病得昏昏沈沈地,在车上就发了高烧,乘海猫(sea cat)渡轮过海的时候也没去凑热闹,抵达目的地就一头睡下,半夜里梦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惊心动魄地说了一夜胡话。
这麽整整躺了两天烧才退掉。青年每次醒来都能看到Silvia慈母般在身边伺候,心里感激又安详,觉得自己原来真的已经在海外安定下来了,病成这样也没有想家想妈妈。
程浮是个好病人,他乖乖按照厨娘安排吃了睡,睡了吃。但等到第三天无论如何都合不上眼,吃过午饭就坐立不安,又不好意思表示得太明显,跑到後院去数树上的樱桃打发时间。
忽地前面院里Silvia拍著手大笑,程浮实在忍不住跑出去站在大门口。等见到弗兰清瘦高挑的样子立刻鼻子发酸,也顾不得羞,过去揽住男人的腰,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程浮,”弗兰微笑,任由对方抱著,温柔地托起他下巴端详:“你现在好一些了,我很高兴。”
“嗯,弗兰,”程浮被他蔚蓝的眼睛盯著就开始脸红。他本来满心疑问要提,可见了男人什麽都说不出来,呐呐地把头埋进对方胸口:“我很想你。”
弗兰闻言笑出声来,低头去吻程浮额头:“我就在这里为什麽要想?”
“现在不想,刚才很想的。”
两人拥抱著站在大门口用鼻尖碰鼻尖,怎麽也吻不够。直到Cecil安顿整齐出来招呼,程浮才回过神,红著脸跟弗兰一起进去。
旅途劳顿,弗兰脸色发青,他稍微吃些东西就在长沙发躺下,枕著程浮双腿闭目养神。
程浮低头一遍遍爱抚男人头发,白种人特有的柔软发质好像猫咪一样,令人爱不释手。青年玩得兴起,忍不住去数他睫毛,可对方眼皮不停动弹,搞得他数来数去地弄不清,到最後自己跟自己“扑哧”一声乐起来。
Cecil原本在旁边翻报纸,见到程浮孩子气的举动也跟著笑。他满脸皱纹堆起来,看著青年的眼神慈祥到极点。
程浮心里一动,见弗兰象是睡著了,轻手轻脚把他头颅搬开搁到靠枕上,悄声央求老人:“Cecil,你教我开车好不好?我们现在出去,回来还来得及吃晚饭。”
Cecil闻言一愣:“你不陪弗兰了?”他稍微皱眉,似乎满心纠结,轻叹一口气:“他醒来见不到你要发脾气。”
程浮其实也很舍不得,凑过去在弗兰嘴唇上吻一吻,才转头微笑:“我们快点回来好了。”
老人不再多言,抓了外套带著程浮出门去。他家这庄园虽然地势偏僻,却离举世闻名的巨石阵(Stonehenge)相当的近。
出门不过开了二十分锺就远远看到地平线上围成同心圆的座座巨型石门,那些灰色岩石气势磅礴,令人望而肃然起敬。
程浮虽然是请Cecil教自己开车,出发後却一直沈默,也不问对方任何与驾驶或者交通法规的问题,沈吟著盘算到底要怎麽开口问老人那些问题。
“程浮,”Cecil将车停在路边,开了窗户,正色冲青年道:“你有话跟我说?”
“呃,”程浮心思被看透,脸立刻红起来,他有点慌:“其实也不是啦,就是,嗯,我觉得有些问题问弗兰,他会想太多……”
“我理解,”老人打断他:“但是我要先问你,你问的问题,如果答案都是对弗兰不利的,你会不会离开他?如果说,他做了错事,你会不会跟他分手?”
“……”
“你会不会?”
“……我不会,”程浮闭上眼睛,他呼吸急促:“只要他是真的爱我,别的事情,无论他做错什麽,我都会跟他在一起。”
“他是真的爱你,”Cecil回答得很快:“弗兰跟David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跟现在一样,他在精神上很倚赖你。”
“……”程浮闻言沈默,突然间就轻松了,觉得心里虽然还有那麽多顾虑疑问,但都似乎变得不再重要。
“你想问到底是什麽?如果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但是既然你只要弗兰爱你就可以,为什麽还要问?”
“因为我有权利知道。”程浮挺直腰坐正,咬紧下唇去看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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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跑出去玩了一天
累死
软啪啪上来更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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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95
英国夏天的草原就像绿色的海洋,路边开满Kamile小黄花,气味被暑气蒸起来,温热而甜蜜,让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程浮眯眼从睫毛中看那些气势宏大的远古巨型石门在橘红色天际投下暗影,不知不觉视野就有些模糊:“其实我自己也一直摇摆不定,我也不知道到底爱的是David还是弗兰。”
“……但你不会离开弗兰对不对?”
“因为他更需要我。Cecil,”程浮深吸一口气:“我这次生病,那些药真的是Douwe或者David准备好了给我的吗?”
“……不是,”老人长叹:“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弗兰突然做那麽孩子气的事,一点理智都不要了。”
“Sacha跟Jos真的就是来拜访我们,给我,嗯,给我……嗯……做那些情趣用品?”
“本来只是请了Jos而已。这是医生的建议,说将来总有一天用得到,毕竟弗兰是个病人……你知道荷兰的医生都格外开放,他们很为病人著想……我过些日子也去订一个,当然前提是我找到命里那个人啊,哈哈哈哈……”
Cecil抬眼看程浮,被对方表情震慑,只得将话题扯回来:“从你去参加婚礼弗兰就开始发怒,他觉得你是故意瞒著他去跟David见面,他就请了Sacha。”
“是Sacha给我的药吗?”程浮皱眉:“请你不要绕圈子。”
“不是,”Cecil再次叹气:“弗兰是昏了头了,他找Sacha来,配合药物作用,要你去拒绝David……你知道Sacha是催眠专家,他们为军方做过很多类似的实验……这些日子David拖著不离开荷兰,又打过电话来说要把你抢回去,弗兰被他那些恶作剧弄得神经衰弱了,你不要怨他。”
程浮默默低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那天的茶点。但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他常觉得自己是科幻小说看多了,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都诹得出来,又不是拍电影。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弗兰玩了个把戏。他始终都没把人当人看,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程浮心里满登登地堵得厉害,咬紧下唇不肯说话。
“可是我想弗兰真的知道错了,他是真的爱你的,你昏迷的时候他一个人哭了很久。还特意拨款给David,帮他洗清制毒的罪名,允许他继续开实验室。”Cecil见程浮这样,手足无措:“你不要吓我,你如果因此就离开弗兰,那他真的太可怜了。”
“我不会离开他,”程浮轻声回答,他稍微摇一下头:“弗兰让David留下,是因为David还持有他的克隆器官不是吗?弗兰为什麽还需要更多器官,他的心脏移植手术很成功不是吗?”
“……据我所知,弗兰让David留下,就是因为你希望David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