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天书-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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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这一款,老爷爷,要等多久才能弄好呢?”
“不会花费你太久时间的,一个小时就差不多了。像这种款式,我们找相似的戒指胚子改一下就好,不过你的钻石太大,可能要稍稍多费点时间。”
吴迪看了宋影佩戴的效果,觉得比前几家都强,也懒得再逛,干脆来个一客不烦二主,都在这里做算了。
老者看到吴迪拿出的三颗钻石,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惊容。他将钻石一颗颗的放到放大镜下仔细看过,直起腰问道:
“年轻人,你想做成什么?”
“三个吊坠。”
老人摇摇头,挑出一颗无sè的,
“这一颗是按照项链吊坠切割的,剩下两颗只适合镶嵌戒指。”
吴迪摇摇头,镶嵌成戒指那两个丫头肯要才怪!
“其实可以镶嵌成戒指,再穿上一条链子,不也是一个项链吗?”
宋影的鬼主意多。吴迪想了一下,也对,不定将来哪天这戒指就戴在了闻斓的手上,那岂不是连钻戒都省了?
三个小时后,吴迪和宋影满意的离开了老者的店铺,他们现在的任务是找一家银行,将这几件饰品寄存起来。因为实在是太珍贵了,老者好意的提醒他们注意安全,并建议他们先寄存到银行保险箱里,离开的时候再取出来带走。
从银行出来,天sè渐晚,吴迪决定先回酒店,明天再去扫荡古董街。买了死亡之花后,他卡上的余额已经不足四千万人民币,接下来还要省着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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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演技问题()
古董街在佛罗伦萨的新城,离吴迪住的酒店并不远。从西边看过去,第一家有点与众不同,居然是一间主营船上用品的古董店!这里有水手的烟斗,还有锈迹斑斑的船锚,当然也少不了标记上打捞物品标签的金币和珠宝,就连瓷器都不在少数!
吴迪将瓷器都看了一遍,摇摇头,难道打捞也能打捞上来赝品?反倒是那只大铁锚,倒真是一件老古董,大概是大航海年代的,不过吴迪可没有这种特殊的爱好,弄一个超艺术的东西扔家里。
第二间店更加乏善可陈,吴迪看了两眼就出来了,一共七十多间,想全部看完,还要点时间呢!
第三家是一间主营皮具的店铺,老板是一位大胡子的中年人,他的声音很洪亮,因为吴迪还在隔壁的时候,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宋影挎着吴迪走进店里,一看到满屋的皮具,她的眼睛就亮了起来。虽然听不懂,但吴迪也看出来了,那老板正在教训一个小男孩。想必是被气的不轻,声音出奇的大。
小男孩一头金黄sè的头发,大约七、八岁的年纪,简直就是店老板的一个缩小版,一看就能让人明了二者的关系。小男孩此前一直被骂的抬不起头来,注意到有客人进来,连忙向他老爹示意,大胡子远远的就看到了吴迪两人,早就降低了声音,等两人进店,就轻轻拍了小男孩小脑袋瓜子一掌,放他走了。
那小男孩隐蔽的挥了挥小拳头,一副胜利的模样,正好被吴迪看到,不禁笑了起来。小男孩朝他做了个鬼脸,将怀里抱着的一个罐子往桌子上一放,溜出店外。
吴迪的眼光一下就被那个罐子的纹饰吸引住了,这居然是一只斗彩蝴蝶花纹罐!
看到吴迪似乎在注意那个小男孩,宋影笑道:
“老板教训儿子,骂他将存钱罐里的零钱都花了。”
“存钱罐?难道说的就是这个斗彩罐子?”
吴迪陪着宋影看了几个包包,就没了兴致,他大大方方的走到桌边坐下,那老板想过来搭讪,被吴迪一个听不懂的手势给打发了。看到老板走过去给宋影讲解着什么,他才把罐子捧到跟前,细细打量了起来。
这是一个高约十厘米的扁圆斗彩罐子,有盖,器身绘有芙蓉、菊花、蝴蝶和太湖石,皆是青sè釉料描绘轮廓,用黄、红、绿和紫sè填补轮廓的空白,sè彩十分鲜丽。遗憾的是,画工似乎稍差,拖累了整个瓷器的效果,很容易让人觉得这多半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存钱罐?老板拿这个罐子给儿子当存钱罐,看来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这件瓷器斗彩的特征如此明显,要知道这里可是古董街,就算是老外的古董街也是有不少真正高手的,如果是真品的话早就被人收走了!
吴迪看宋影兴致正足,无聊的拿起存钱罐看了看底足,器底无款,而且底足削修得并不过分细腻,呈敦厚的浅宽圈足,微上凸的平砂底,带有火石红痕。他轻轻的倒吸了口长气,看来,这经验主义的老毛病也在他身上发生了。
当吴迪开始用一个鉴定家的眼光去打量瓷器的时候,这件斗彩的光芒逐渐如初生的旭rì,无可抑制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再看纹饰,除了画工稍次,上sè方面几近完美,釉下青花与釉上彩sè结合的天衣无缝,钩勒填充、点缀、渲染、覆盖、拼凑等装饰方法也非常到位,除了绘画功力稍次,一切均符合成化斗彩的特征。
看完纹饰看胎质,整件瓷器底sè呈象牙白,略带透明,用手指轻弹发出清脆的当当声。吴迪拿开盖子,看了看罐子里边,发现洁白的瓷面被硬币弄出的刮痕不少,有两处釉面还被碰出了黄豆般大小的缺口!他长出了一口气,将存钱罐放好,走到宋影的身边,问道:
“看上什么了?”
宋影得意的朝他晃晃手上的钱包,吴迪接过一看,是一款棕sè牛皮的男款钱包,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标识,阿玛尼。吴迪笑了笑,问道:
“给你老爸买的?像是个新的。”
宋影瞪了他一眼,气鼓鼓道:
“给你的!看看你那个破钱包,金利来还是假的!”
“假的?我花了两百多网上买的,专柜鉴定过是真的!”
“连专柜都是假的!”
“不可能吧?那可是大商场里的专柜!”
宋影的大眼珠转了两圈,
“那就是售货员是假的!”
吴迪终于知道自己被这小妮子耍了,无奈的摊了摊手,那老板虽然有听没有懂,但也知道吴迪吃了女朋友的排头,陪着笑的藏在胡子后边的大黄牙都露了出来。
付过钱包的钱,吴迪指着桌子上的存钱罐问道:
“老板,那个东西卖不卖?”
“那个?那个可是一个好东西,华夏大明朝的成化斗彩,上过电视的,很珍贵!”
“是,很珍贵的存钱罐!”
吴迪一边让宋影翻译,一边拿起罐子,给老板看里边的划痕。
老板显然久经江湖,谎言被拆穿了,一点也不觉得难堪,抹了抹大胡子,嘿嘿笑道:
“那真是件古董,不过是民窑,不是jīng品。先生想要的话八千欧元。”
“八千?八十欧元我还嫌贵呢!”
“不,不,这个价钱我还不如继续留给儿子做存钱罐算了,新买一个,都不止八十欧元。”
老板头摇的拨郎鼓似的,一副很坚决地模样。
“九十!一百!走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物件,买了拿着还嫌麻烦呢!”
吴迪生气了,拉着宋影就走。
“二百,二百欧元它就是你的了!”
那老板小眼珠转了两圈,喊出了一个让吴迪想笑的价格。这家伙绷着脸,看着老板的眼睛,严肃的说道:
“一百六十欧元,最后的价格了!”
“哦,天哪,你太会侃价了,先生,你成功了,一百六十欧元,它是你的了。”
走出店门,宋影凑过来小声道:
“那个存钱罐一定很珍贵!”
“为什么?”
“我从来没有看到你演戏演得那么假过!”
吴迪低头认罪,
“丫头,你真是太厉害了,不去学心理学都亏了你这个人才!这件东西我怀疑是空白期的斗彩,确实非常珍贵。”
空白期,又称黑暗期,在景德镇瓷器历史中泛指明代正统、景泰、天顺三帝这段时期,因为没有发现其中任何三朝时期带官窑年款的瓷器存世,所见都是民窑所产,因而称作华夏瓷器的“空白期”。
吴迪抱着斗彩罐,顺便给宋影扫了扫盲,
“正统皇帝就是土木堡之变中被俘的倒霉皇帝,他弟弟景泰刚登基,就被放了回来,后来在景泰八年复位成功,改号天顺,因为时局动荡,所以没有官窑瓷器。不过现在也有人说是因为国力衰弱,烧制不出来好东西,才羞于打上年款的。”
“我看这件瓷器就没有你那一箱子毛瓷好看!”
还有这样的比法?也是,品相是鉴别瓷器很关键的一个方面,吴迪忍不住对宋影这个标准的外行大加赞赏。
这是一家很小很jīng致的店,或许叫它摊位更合适些,位于两个大店的中间,简单的用玻璃钢撑起一个顶棚,用木板在两道墙的中间拦了一道,再摆上一个长条机,就成了一个简陋的店铺不是店铺,摊位不像摊位的怪东西。更好玩的是,一边的墙上居然还挂着一块牌匾,居然还写着三个汉字隶书,铜宝斋!
这里销售的东西最大的都没有超过吴迪手掌大,不过确实都是铜器。在摊位的正中间,还堆着一堆华夏的铜钱,吴迪第一次在国外看到有华夏的铜钱出售,不禁大觉有趣。
那摊主是个华夏小伙子,据说来意大利做生意已经十年,专营青铜器。吴迪看了一眼他的摊位,果真,酒器、食器、水器、乐器样样俱全,居然还有两枚虎符!
吴迪拿起虎符笑道:
“这是不是当年信陵君窃符救赵时的虎符?”
那小伙子朝吴迪竖了竖大拇指,赞道:
“兄弟,好眼力!”
宋影信以为真,拿过去看了两眼,疑惑道:
“那这该有多珍贵啊,怎么流出国内的?”
吴迪和小伙子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宋影才发现被这两个人耍了,恨恨的放下虎符,跑到旁边店里去了。
吴迪一边和小伙子聊天,一边翻捡铜币,大都是晚清的东西,一枚值个十几二十的,没什么看头。说笑一阵,吴迪就准备去找宋影,那小伙子忽然小声问道:
“兄弟,有好东西,你要不要?”
“什么好东西?”
“唐朝的铜镜!”
“唐朝的?品相怎么样?拿出来看看,好的话当然要了。”
那小伙子左右张望了一番,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要递给吴迪。吴迪拿出香烟点上,却并不伸手。那小伙子尴尬的笑了笑,将布包打开,拿出了一面暗黄sè的铜镜放在了摊位上。
吴迪暗笑,这是意大利,即便是从国内走私出来的东西,到了这里,还用得着表现的这么小心翼翼吗?兄弟,你的演技真的很有问题,应该去看看《演员的自我修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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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批发的铜镜()
小伙子放的时候,铜镜的背面朝上,吴迪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拿了起来。此镜直径约十厘米,呈暗黄sè,无铜锈,乍一看和新的一样。样式是圆钮,无钮座,宽平缘,背面是一幅故事画。画面的左侧有一棵大树,树枝延伸到钮上。树下站着一对男女,那男的正在拱手见礼。脚下花草丛生,河水扬波,几只小羊正在蹦跳玩耍,河边则站着一牵马侍者。讲的正是柳毅传书的故事。
吴迪又看了看正面,细腻明亮,,光可照人。他将铜镜在手中掂了掂,问道:
“你平时上网吗?”
小伙子没有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愣了一下方答道,
“上,不过时间不长。”
“我想也是这样,这面镜子在故宫做过展览,没想到现在流到了你的手里,哈哈哈哈!”
那小伙子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又摸出一面铜镜,放在吴迪的面前,说道:
“兄弟,你再看看这个,绝对的宋镜jīng品!”
吴迪一看,也是一面故事镜,大小、制式以及新旧程度都和那件柳毅传书差不多,也是圆钮,不过图案不同。在圆钮的右侧几株松树生于山石之旁,高可参天,枝叶茂盛,树下跪座一人,着高冠长袍,左手拉住宽大的袖缘,右手引清水洗耳。水波旁一人,双手牵牛,目视前方,似在与洗耳者对话。表达的正是上古时期许由巢父的传说。
吴迪将两面镜子都拿在手上,比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