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难续:恶总裁的过期情人-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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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烈勾唇冷笑着,“所以?”
景仲伯调整了一个姿势继续说,“我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让景苏恢复正常运作就满足了。”
呵呵……好一个景仲伯!
想要将军?那也有要看看你将的是谁的军!
阎烈冷眉一挑,淡淡说,“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景仲伯,湛蓝大概没有见过这样一面的你,如果知道了,你猜她会怎么看你?到时还会叫你一声舅舅么?”
“阎先生!”景仲伯眉头一皱,换他出声阻止,“湛蓝只有我这一个亲人了,我不希望她再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这孩子心思单纯,想法简单,遇上堵心的事儿只会一根筋——”
“你不希望?哼,景总,有些话不要等到别人来告诉你才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做过的事情,每个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哪怕过去多久的时间,依然不会抹杀那些曾经,你真的能拍着自己的良心说,你没有对不起湛蓝?”
阎烈的话里有话让景仲伯听的一头雾水,如果是因为那一千万的违约赔偿交易,她的确对不起湛蓝,他承认自己很混,舅舅当成这样他也无话可说,依照阎烈和湛蓝现在的关系,他隐隐猜到了,所以阎烈必定是护着湛蓝的,可是……
为什么他总觉得阎烈是话中有话?
“阎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那一千万的交易是你提出来的,我除了答应还有别的选择么?”
阎烈讽刺的笑着,“你的确没的选,这一次,景总恐怕找错人了,我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有这个时间在这里和我lang费时间,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这次的难题!”
咔嚓!
话音刚落,阎烈便挂了电话,他不想再继续说下去,对于景仲伯,他一直是厌恶至极的,一个能将自己亲生妹妹送上另一个男人的床上的人,只为了自己的那点私心,他绝对不会原谅,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他的父亲阎龙。
景仲伯啊景仲伯,你自己大概也不知道有多让人厌恶反感吧?
湛蓝的母亲,你的妹妹,被你送上我父亲的床,那是有多荒唐?
这些你敢坦白?
我想你永远也不会。
被突然挂电话,景仲伯心底一愣,拿着电话的手微微一僵,随即立刻打电话回去,却是再也打不通。
接下来的一整天,他都过的惶惶不安,张量和其他部门主任都纷纷来带办公室商讨对策,这一天景仲伯几乎是开会开到头发白了一半,人一下子又苍老了几分。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才拖着沉重疲惫的身躯回到景宅。
一进到客厅整个人就直接往沙发上一坐,头枕在椅背上,双目紧闭,眉宇间皱成一个川字打不开。
王爱玲听见楼下的声音从房间出来,蹬蹬蹬走下去到他面前,语气中带着不安,“老景,怎么了?哪不舒服?”
景仲伯闻声抬眸看她,片刻过后再次闭眼,仿佛当她是空气。
王爱玲又是一阵火大,一把扯过景仲伯的手,样子很认真,“你到底是怎么了,倒是说话呀!”
景仲伯仍然沉默。
王爱玲再也沉不住气了,积压在心中几天的疑惑也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告诉我,景苏服装和衡宇股份那一千万的违约赔偿金,和湛蓝那死丫头是什么关系?”
景仲伯几乎是立刻睁开眼,“你在说什么?”
王爱玲冷冷一笑,果然!
“怎么?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景仲伯本就烦躁,这个时候更是头疼,不想多理会她的疯言疯语,大手一挥,极其不耐烦,“少在这里瞎说,我告诉你王爱玲,这件事情没有证据你别在湛蓝面前乱讲,你丢得起这个人我还丢不起。”
王爱玲忽然间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你以为你还能瞒到什么时候?老景,你要看证据是吗?好,我就给你看,让你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看!”
说着就又噔噔噔跑上楼i,将那天无意间发现的那份契约再次找了出来,来到景仲伯面前,一把甩给他,“你自己看,这是谁打的合同,上面都是谁签的字,这份契约又是有多龌龊,景仲伯,我以为你一直都是护着这个丫头的,原来你也不过是利用她,哈哈,你说湛蓝这丫头知道了作何感想?我想她一定会当场就和你这个所谓的好舅舅断绝关系吧——”
“住口!”景仲伯火大的吼了一嗓子,双眼猩红,“景苏服装出事了,你还在这里和我吵架,是不是真的到了一无所有的时候你的脾气才会收敛一点,啊!”
王爱玲一时间愣在那里,颤抖着,“你,说什么?景苏服装怎么了?不是一向很好吗,到底出了什么事?”
景仲伯冷冷看她一眼,没有再多说就转身上楼,留下一句沉重的话,“不要让我看见你插手任何事情,我会看着办。”
看着消失在楼梯间的景仲伯,王爱玲眸色一沉,立即打电话过去给张量,一听前因后果脸色瞬间沉到底。
看着茶几上那份一千万的交易合约,她精明的脸上拂过冷笑,捡起那份合约,仔细的折起来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转身出去,叫了两车直奔青平而去。
青平大学,正在上课的湛蓝只觉得眼皮连跳好几下,当教授宣布结束之际,所有学生陆续离开教室,她才缓缓拖着脚步走出去,迎面碰上同学,对着她说,“湛蓝同学,外面有人找。”
湛蓝一听觉得奇怪,心想应该不是阎烈,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疑惑的走到外面,远远就看见栏杆上斜倚着一个人,定睛一看,居然是阮悠然,正在愣神之际,阮悠然已经看见了她,朝着她用力的挥挥手,然后渐渐走近湛蓝。
“嗨,湛蓝!你好吗?”
湛蓝有些惊讶,下一秒总算回过神,笑着说,“悠然姐,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阮悠然笑的甜美,一身雪白低领长裙将她婷婷的身材衬显的窈窕纤细,气质出众,只见她走山前挽过湛蓝的手臂,“这样打扮好看吗?”
湛蓝一愣,点点头,“唔,很漂亮呢,悠然姐就是天生的衣架子,我想你穿什么都好看。”
这倒是真心话,说起来,阮悠然的确有这样的资本,那是令很多女人为之嫉妒的。
“真的吗?那今晚我和我未婚夫一起吃晚餐,就穿这个咯。”阮悠然脸带娇羞,语气柔软,一副热恋中的男女一样。
湛蓝衷心的笑着,“真的,我想他一定会觉得你是最漂亮的。”
阮悠然心情很好,打开照相机,“看,就是他咯,我们在美国刚订婚,怎么样,他还不错吧?”
湛蓝失笑着摇头,却在低头看到照片上的人后整个人像是糟到天打雷劈一样,矗立在那里动弹不得。
阮悠然的嘴角拂过黯然,这一次她不再怀疑,可以确定她就是阎烈一直藏着的心里很重要的女孩,竟然真的就是湛蓝……
与此同时,湛蓝有些不相信的眨了眨眼睛,确定没有眼花后才回神,心里却再也不能平静。
阎烈……他竟然是她的未婚夫……
***【颜有话要说,困得睁不开眼睛。。。。。。】
第53章 能幸福一个是一个
愣愣的看着手机上的照片,那张雕刻的俊颜,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如今却出现在另一个女子的世界,被突然告知,他是别人的……
这个消息几乎将她的灵魂打散,那种震撼是她从未有过的,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只是一个梦境,她此刻还在学校讲堂里上课,眼前的人也不是悠然姐,她也不是她,只是一个幻觉,闭上眼,再睁开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容不得她逃避。
“湛蓝?”阮悠然的声音轻轻传来。
她一下子回神,清秀的小脸上尽是无措和茫然,“呃?悠然姐……”
阮悠然的美目划过细微的流光,仍旧像往常一样的语气,却是故作担心的问着她,“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
湛蓝渐渐垂下手放在两侧,修长的指尖却仍然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唇色染上一丝苍白,扬着虚弱的笑,“没,没什么。”
“那就好,对了,湛蓝,你什么时候下课,有时间陪我去买点东西吗?我想给他买条领带,不都说,领带的寓意就是绑住一个人的心吗?你说真的有用?”
阮悠然故意这样说,并仔细观察着湛蓝的表情。
湛蓝不由一愣,眼睛却再也不敢看过去,随便扒着头发,说,“大概是吧,你要…送这个吗?”
“是啊,而且我想看着他带着我送他的领带,这样就会时刻记住我了是不是?”
湛蓝尴尬的笑着,点了点头,“是吧……”
“悠然姐,我可能不能陪你一起去,待会还有一些重要的专业课程,所以……”湛蓝的声音逐渐变小,心隐隐刺痛着,尤其一想到那张照片,只觉得天昏地暗。
“这样哦,那好吧,改天我叫上烈一起吃顿饭,你可别再推辞啦,嗯我先走,不影响你上课,记住下次一起吃饭哈!”
阮悠然说着就往外走去,边走边用力的挥着手,神采飞扬。
一直到出了校门的转角处才露出她真实的一面,刚才的笑容瞬间隐去,脸上已然一片冷意,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照片,这是一张合成照,以湛蓝单纯的性格是绝看不出来的,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只是,回想起刚才被湛蓝极力掩饰的幽怨眼神,阮悠然忽然觉得自己好卑鄙,竟然也有一天会做出这种不见得光的手段,但是为了自己的那份爱情,谁说不可以自私一点呢?
一切都不怪她,怪只怪命运吧……
湛蓝,阎烈不适合你,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不要怪我,我喜欢他,真的喜欢他,请你原谅我这样做,对不起,对不起……
美目间流转着丝丝湿润,躲在墙角的她神情一片凝重,却也坚决,第一次,她要为自己争取,从来都是跟着阮明的安排而活,原本以为将要到来的一场无所谓的婚姻,她却弥足深陷,没有遇到他之前,她悲哀的想着,这辈子就这样过算了,反正已经是木偶了,不如就做到底,她也曾想过,阮明给她安排的结婚对象她一定不会感兴趣,如若真的没有办法拒绝,她也就这样了,可是…现在她觉得好像又重新见到了阳光,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生命又似乎重新活过来般,从前所有的不快乐和阴霾因为他的出现而消散,她也才知道自己还是可以重新活出精彩。
再次转身,看着早已没有湛蓝身影的地方,唇角有着一抹苦涩,重重的深呼吸一下,才离开。
湛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一路上却是状况不断,迎面而来的人被她接二连三的撞到,她也不管不顾的往前直冲,长发在风中凌乱飞舞。
她说的最频繁的一句话也只剩下,“对不起,不好意思……”
几乎所有被她撞到的人都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见她已经迅速离开,惹得周围的人一阵奇怪,“她是怎么了?唉不是建筑一年的沐湛蓝么?这么慌张做什么呢?”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就是,不会是失恋吧?”
“啊?你听说她有男朋友了吗?”
“这都是没听说,不过,我倒是看见有一次她从一辆车上下来,看外形那车肯定不便宜。”
“是吗?”
一阵阵琐碎的议论声纷纷而来,当事人却浑然不知。
一直跑到学校的池塘边,湛蓝才停下脚步,心还在剧烈跳动,不能平静,慢慢走过去池塘边,看着清澈的池水中自己的样子,只觉得可笑。
沐湛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可能是悠然姐的未婚夫?是不是搞错了,还是我看错了?
不会,她没有看错,他的样子她又怎能忘记,这段时间,日夜在她耳边说尽缠绵话语的他,她又怎能不记得?
阎烈,那真的是你吗?
心痛,来的那么剧烈。
因为在乎,所以委屈,因为付出了真心,所以,心口好疼,像被人生生剜了一块肉,疼刺骨。
“湛蓝?你在这啊。”单梅抱着书本走来,看见她独自坐在池边,不由纳闷,怎么出去了一趟,都成这副表情了。
湛蓝闻声抬头,露出勉强的笑容,“梅子,你来了。”
单梅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怎么了,不开心?对了,刚才谁来找你?”
“没什么,是一个朋友。”不想说太多,只是轻微带过,却藏不住眼中的寂寥。
“知道吗?每次你说谎的时候眼神就特别忧郁,就像现在这样。”单梅一语道破,却云淡风轻。
湛蓝微微惊愕,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