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难续:恶总裁的过期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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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男人明显感觉到了那层障碍,微微一顿,但是下一秒就无情的动作起来,带着一切毁灭的风暴……
这一天她刚满十八岁,正好是她的生日,在这个夜晚,注定了她要失去少女最宝贵的纯真,眼前的男人像只野兽,没有丝毫怜惜,不顾她的感受,毫不留情的掠夺着她娇弱的身躯……
回忆在眼泪中慢慢倒退至八年前……
第2章 黑色葬礼
——墓园十二月的季节,冷风沁骨,天空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浸湿了墓园的地面,这是一场简单的葬礼,观礼的人少之甚少。
寒冷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白色菊花瓣在风中微微颤抖着,像是随时都要凋零,岌岌可危。
两尊黑色棺木被摆放在墓地里,上面洒满了花瓣和泥土。
湛蓝一身黑色大衣,站立在棺木前,瘦弱的身子有些站不稳,乌黑的长发因为雨水的缘故有些凌乱的贴在白皙的脸颊上,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大大的眼眸里空洞的没有一滴眼泪,像是麻木了一样,只是默默的望着棺木,在追悼人士的指挥下,对着双亲做最后的一鞠躬,从此天人永隔。
“呜呜……我可怜的小姑子啊,你们这一走,日后湛蓝可怎么活呀……她还小,怎么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啊,呜呜……”
旁边一个中年妇女在那嚎啕大哭,看上去像是伤心过度,仔细看过去脸上却是没有一点哀伤之意,甚至有着鄙视和不屑。
在她边上是一个中年男子,扶着妇女的手,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还有一个和湛蓝差不多年岁的女孩,清丽的脸蛋上尽是高傲。
当那仅剩的几个人离开墓地之后,中年妇女立即停止了哀丧,瞬间抬头,转身看向湛蓝,脸上尽是算计和厌恶,几步来到湛蓝面前,甩手就是一个巴掌!
年纪小小的湛蓝哪里承受的住这样的力度,差点被煽晕过去,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原本白皙的脸蛋上立刻出现一抹红痕。
弱弱的抚着被打的那侧脸,眸底是全然的惧意,“舅妈……”
“别叫我!你个扫把星,整天绷着一张死人脸,你爸妈就是这样被你克死的!让你笑一下会死是不是!现在好了,他们两个出了车祸,死了!我们的经济来源彻底断了,以后别想我再可怜你,要不是看在你妈那个贱。人每个月给我钱,我会让你住在家里?现在人没了,钱也没了,你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你爱上哪上哪去,别在我面前晃悠,碍了我的眼睛!”
王爱玲指着湛蓝的脑袋,伸出一指不停的戳着她的太阳穴,嘴里吐出来的尽是无情的话语,比这寒冬里的冷风更刺骨百倍。
“爱玲,你在做什么,湛蓝只是个孩子,你都说的些什么!”
舅舅景仲伯立刻上前拉住王爱玲到一边,训斥着她。
“你个死没良心的东西,你教训我?你帮着她是不是,好,那你跟着她过!我们离婚!”
“王爱玲,你再说一遍离婚!”
“爸妈,你们别吵了。”另一个小女孩忍不住上前劝架,看不见效,眼神狠狠射向湛蓝,一步上前,“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
湛蓝看着表姐景紫苏那嫌恶的眼神,小小的年纪却懂得了势利,她无动于衷的就这样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不理会景紫苏的讽刺。
庄严的墓地不断传来争吵声,而小小的湛蓝像是早已习惯了一样,任其发生着,对于父母的死她一点也不难过,也许别人会说她很冷血,但是只有她自己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一个生下来就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母亲,甚至将她当做垃圾一样丢弃在舅舅家,不闻不问,一个只当她是赚钱工具的父亲,总是让她装可怜博取同情以得到钱财的工具,试问天底下有这样的父母吗?
从她出生以来没有感受过一丝丝家庭的温暖,现在他们突然就死了,她却怎么也哭不出来,这样的父母,她又怎么哭的出来?
他们之于她来说,只是将她制造到这个世界上的人而已,除此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了……
尖锐的吵杂声像是一部无声电影,湛蓝只是呆愣的看着,这个世界上唯一对她好的只有舅舅,幸好还有一个人知她冷暖,给她关心,否则,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勇气活下去……
小小的身子渐渐站起来,双腿像是瘫痪了一样,连站稳都是那么吃力,缓慢的走到争吵的两人面前,童稚的嗓音发出沙哑的声音,低低的,“舅舅,舅妈……别吵了……”
王爱玲看见她就来气,伸手朝她就是一推,“你给我滚远点!别把你身上的霉气沾染过来,紫苏你快过来妈妈这里,别被她传染了!”
景紫苏瞪了她一眼,随即快步跑向王爱玲身边。
景仲伯看了湛蓝一眼,怒吼一声,“够了!王爱玲,好歹她是我的外甥女,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她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你现在说我过分?她娘老子都死了,我难道还要继续带着这个拖油瓶吗?景仲伯你有多少钱养她啊!你有本事你养!你那个不争气的死鬼妹妹没有本事,现在人一死,我们也得不到一分好处,我还管这个小贱。货死活个屁!”
景仲伯气得提不上气,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指着王爱玲,眼睛瞪的大大的。
“怎么?你还真想和我闹,景仲伯你有种!”
王爱玲更是来了气,走到湛蓝面前,又想扬起手准备给她来个耳光。
“住手!”
身后一道洪武有力的声音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几个人包括湛蓝好奇的抬眼同时看向那端声音的来源。
不知何时,他们的身后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距离是如此的近,也许争吵过于激烈忽略了,里面走出来一名黑衣男子,神色严肃,大步跨出站定在他们的面前,眼神在湛蓝面前稍作停顿,然后看向景仲伯。
“你是她舅舅?”黑衣男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湛蓝。
景仲伯有些呆愣,缓缓点了点头,而一旁的王爱玲也停止了吵闹,心里多少惧怕这个黑衣男人,等待着看会发生什么事。
黑衣男子从西装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景仲伯,“这笔钱是我们主人给你的,条件是——将她抚养成人。”
景仲伯怔住了,不明所以的看着这张支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边的王爱玲立刻上前抢过支票,一看上面的数额,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刚才凶恶的神情立刻换上了谄媚的笑,“啊哈哈,叫你们主人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养大她,不会亏待她的。”
黑衣男子紧抿着唇点了点头,拿出一张纸和笔,“这里是这笔钱的过度凭证,请在这里签字。”
王爱玲一把拿过看也没看就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快速的递给了黑衣男子,“嘿嘿,大哥,这样我们就能用这笔钱了吧?”
男子冷漠的看眼她不再多说一个字,便转身回了车上,车子并没有马上开走,片刻后,后座的车窗微微摇下一道缝,里面传来一道低沉没有温度的男性嗓音,听上去还不算太成熟,却有着超越年纪的沉敛,“沐湛蓝,等你成年那天就是我回来要债的时候,记住我的名字——阎烈!”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黑色的车子迅速的隐没于墓地。
王爱玲一脸的兴奋,嘴里不停叨念着,“发财了,发财了,没想到,这死丫头这么值钱,五百万啊,老公!”
景紫苏虽然不知道这笔钱有多少,但是看见母亲一脸的高兴一定知道是好事,也在旁手舞足蹈着。
景仲伯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兴奋的妻子,眉宇间却多了份愁,无缘无故陌生人给了他们这么一大笔钱,却是为了湛蓝,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唉……
“这笔钱不能动!”景仲伯严肃的说着。
王爱玲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不能动?景仲伯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你不要我要,字都签了,或者你自个儿带着这个小贱。人过活去!”
“你——!”景仲伯气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底祖上是造了什么孽,娶了这么一个女人!
湛蓝只是木讷的看着远去的车身,脑海里一直不停重复着最后男子说的那句话,久久不能平静……
而本来应该沉痛的葬礼在此时看来却像是演了一出滑稽的闹剧……
第3章 是噩梦也是现实
清晨的曙光照射进豪华的房间,黑色大床上那道纤细的身影有着苏醒的倾向,她不断摇晃的身躯好像是在做着一个恐怖的噩梦,那么想要摆脱却又那么无助。
“不要,不要……”
她发出虚弱的呼唤,两只手不停在空气中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啊!”
终于在一声尖叫后,彻底清醒了过来,整个身子也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白皙精致的脸颊上全是细汗,丝被滑落至腰际,露出胸前的高耸,十八岁的花样年华,正是少女最美的年纪,那对刚发育成熟的柔软白嫩在空气中诱人极了。
湛蓝感觉身上一阵凉意,低头一看,自己居然赤。裸着身子!
惊呼一声,立刻撩起丝被将全身遮了个密不透风,腿间传来的阵阵酸痛让她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一切,那是个噩梦,却也是现实,血淋淋的现实,她的纯洁,在昨晚被那个叫做阎烈的男人夺走了!
头好痛,身体也好痛,弄不清楚这中间发生的事情,明明好端端的从学校出来怎么就被人劫持到了这里,还莫名其妙的被人夺走了她的第一次,记不清那个男人究竟做了几次,只知道最后她实在承受不住他的狂野,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就变成这样了,蜷缩着身体,抱住自己,闭上眼调整着呼吸。
许久,睁开眼,她环看了四周围,终于在地面上看见了自己的衣服,但是都成了碎布,在那个男人的撕扯中变成了无辜的牺牲品,于是只能裹着被子下床,想要冲去一身的肮脏,脚刚着地就有阵钻心的疼袭遍全身,站都站不稳,扶着床头柜,定了定神才再次走进浴室,不经意间看见床上那抹殷红,羞辱感顿时涌上心头。
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看着白皙的身体上那些欢。爱后的痕迹,她直觉恶心,胃部翻搅的厉害,撑着冰冷的瓷砖墙面,只是一阵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热水‘哗哗’的倾泻而下,她站在那里像是一尊木乃伊一动不动任由水流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似乎只有借着这种方式才能将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气味洗去,可是无论怎样洗,她都知道永远也磨灭不掉了……
走出浴室,最大的麻烦也来了,没有衣服,她要怎么出去?
叮咚——叮咚——房门外一阵铃声,她本能的一惊,抓紧了手中的丝被,门铃声持续不断的响着,她任然维持着那个姿势不愿动弹分毫,过了一会儿声音终于停止了,她呼出一串长长的气,但是没过多久,门从外面自动打开了。
她揪紧了被单,不安充塞着她整个心神。
高级毛绒地毯上,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渐渐向她的房间靠近,房门在下一秒就被打开。
湛蓝的神经绷到最高度。
“沐小姐?”
一道清脆的女声陡然传入她的耳朵,让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抬眸看向面前的女人,原来是酒店的服务人员。
“沐小姐,这是您的衣服,有位先生刚刚送过来的。”
女服务生将那套崭新的衣服放在床沿,包括内衣裤,微笑一下然后离开了。
湛蓝的目光有些呆滞,过了很久才动了一下,拿起那套米色高领羊毛衫缓慢的套上,还有一件蓝色风衣,正好遮住了她身上的痕迹。
整理好一切,才踏出了酒店房间,来到酒店楼下,看着这里的标记,好像是坞州最好的一家酒店,能进的了这里的人也都是那些**富二代有身份的人。
匆匆的离开了酒店,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家门口,踌躇着脚步,就是不敢进去。
“湛蓝?”
背后一道熟悉的嗓音乍然响起。
她飞快回头,看到的是舅舅一脸的憔悴担心,有些心虚的低头,“舅舅……”
景仲伯本来担忧憔悴的脸上在这一刻终于现出了放心的笑容,大步上前急切的询问着,“你一个晚上都上哪去了,舅舅快担心死了,再找不到你我就要报警了。”
看着舅舅担心的样子,她有苦说不出,她要怎么说,说她突然被人带走强。暴了吗?可是无凭无据,除了知道男人的名字其余一无所知,她要怎么说,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说出来也找不到那个人。
见她半天不说话,景仲伯有些急了,上前拉过她的手,“走吧,先进去再说,今天大学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