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难续:恶总裁的过期情人-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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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无耻……”她咬紧牙关,冷汗直流,仿佛在做着极其恶心的事情,极力抗拒着他的进入。
“骂吧,是,我是禽兽,我是无耻……只是太想你……真的太想了…你怎么这么紧,紧的我发疯……那么湛蓝,你想我吗,想我这个禽兽吗……?”他大汗淋漓,狠狠冲撞的同时也想她舒服,其实他不想看见她痛苦,真的不想,只是,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逼他。
她说不出一句话,身体上除了他无情的进出外,就只剩下冰冷,一片冰冷,她除了这具躯壳什么也没有了,如果他要,就拿去吧,但是,唯一的请求是,腻了就放手,放过所有人,因为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死掉的……
偌大的房间内,床上发出重重的响声,男人似痛苦似愉悦,发出阵阵低吼,女人早已麻木,除了承受再无其他表情,她只希望,这一场肆虐尽快结束。
夜很深,明明曾经,两颗心贴得很近,如今却再也回不去。
===带宝宝去学游泳了今天,我就是旱鸭子一只,只能巴巴的瞪着宝宝和某人游。。。。╮(╯▽╰)╭
第97章 可以牺牲一切
天色猩暗,凌乱的房间内终于安静下来,却残留着一片**的气息,这味道她痛恨至极,却无能为力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这个人,从来就没有为谁改变过,还是一样的残忍。
侧躺在床上,听见他大口喘息的声音,紧闭的眼眸滑落一颗颗珍珠般的泪水,却是尽力在忍耐着不想让他听到。
忽然,腰上缠上来一只手臂,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湛蓝,跟我在一起,我会和她说清楚。”
原本闭着眼睛的她听到这句话后心陡然一冷,一把拂开他的手臂,坐起身体,看着他的眼神是赤|裸|裸的恨意,“阎烈,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她心寒,他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的说出这些话,什么叫跟他在一起?什么叫会跟她说清楚?这个她是指阮悠然?
男人果真是世界上最冷酷的动物,上一秒还和你山盟海誓,下一秒就翻脸无情,当初对她是这样,现在又要这样对阮悠然了是吗?
不顾自己赤|裸的身体,一把掀开被子下床,抖着一双腿去地上找衣服裤子,幸好房间开了暖气,不会冷,否则她真的以为自己会变成冰人。
“为了你,无耻一点又算什么?”男人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让她进浴室的脚步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进去关上门。
花洒下,她拼命冲洗着全身,仿佛身上只要残留着他的气味是件多恶心的事,这样的感受没有人知道,她必须借着水流才能让自己洗干净,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干净了。
出来的时候,床上早就不见他的身影,却在转身要离开之际一头撞上了他的胸膛,下意识倒退一步,抽着气,“走开。”
拉开房门的时候,被他一把拽住,冷冷的声音传来,“离开我,你什么也不是,这一年在戒毒所的日子还没让你明白这个道理么?”
握着门把的手整个一颤,他不提这件事还好,说到这个身体就止不住的发冷,以他的势力想要找到她不是件难事,可问题就出在这个上面,从他的语气,他早就知道,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明明能将她从里面保出来,可他没有,这是为什么?而他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似乎能感应到她在想什么,他从她身后走过来,面对着她,一指挑起她的下颚,“沐殷天死了,在你进去后的第三天被我的人找到的,当然我没有让他走的太痛苦,这一点他该庆幸,谁叫他谁的人不动,偏要惹上我的,湛蓝,我有没有说过,这个世界上我可以对你残忍,其他人——都休想。”
湛蓝颤着双唇,凝着他的眼眸聚着水,那种欲语还休的模样真的能把人逼疯,偏偏又是那该死的倔强让人无能为力。
指腹在她苍白的唇上缓缓摩挲着,动作轻柔,继续道,“你知道当我得知你在里面后心里有多急?你永远也无法知道……想知道我十六岁之后去美国都经历了些什么?”
她摇头,感觉眼前的他是那么陌生。
他的眸光遥远而深沉,回忆仿佛是这个世上最痛苦的事,在她迷离的眼光中,缓缓开口,“身边所有的亲人都离开你的时候,那是每一个人最孤寂无助的时候,那个时候我遇上了他,这辈子教会我残忍的人,我的义父,裴杰。十年前,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是美国那一带无人不知的大人物,就连当地的黑手党都要敬重他几分,效忠他的人不计其数,他对待所有下属的手段是极端的,要么生,要么死,人最怕什么?当然是死了,每一次,我看着他杀一个人,心里就忍不住害怕,刚开始我是真的害怕,可是到后来,我已经麻木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要我亲手杀人,他说,只有亲自试过才能明白杀人是什么感觉,他说杀人会让你快乐,能得到一切你想要的,可是我不认同,我不想这样做,就因为我不听话,最后他却把我关在一个很黑的房间,足足一个月,刚开始一个星期还有稀饭喝,后来三天什么也没有,第四天的时候,他放进来一个人,那人手里有一只鸡腿,你知道,对于饿了那么久的人来说,一只鸡腿意味着什么?可笑的是那个人同样也是被饿了很久,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我是他的天敌,当然,后来那只鸡腿他吃了,而我继续这样过着,滴水不沾……”
湛蓝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是握着他的手却是多用了几分力气。
他笑着继续说,“第五天,第六天依然每天放一个人进来,我什么也没有做,到了第七天我再也控制不了,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吃东西,下场一定是死,所以,第七天我终于吃到了鸡腿,可也在那个时候,我杀了人生中第一个人,双手沾满血腥,从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不再干净了,可是除了这样做,我别无选择,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胜者昌,败者亡。我不想死,我要活着,因为还有很多事没有做,而为了活下去,我选择了曾经最鄙视排斥的事情,杀人,第一次都会害怕,可是人一旦有了第一次,做第二次的时候就不再那么难,后来在那间小黑屋里,我不断的杀人,直到一个月后义父觉得差不多了,终于在我即将崩溃之前放我出来,一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呼吸过新鲜空气,整间屋子里充满了血腥味,你能想象吗?当时我是被人抬出去的……”
“阎烈……”她不敢想象,那么年幼的他当时究竟要承受多大的残忍。
“从那以后,我发誓,我要征服这个世界,至少,等我足够强大的时候,不再受人牵制,义父身边有很多心腹和狠角色,想要代替他不是容易的事,他一心想要控制我来达到他的目的,什么事都必须按照他说的去做,即使我知道他做所有这些是为了我的以后,他想要为我巩固势力,不惜牺牲一切,哪怕我的幸福,他从来不问我想要什么,其实我早厌倦了这一切,一开始就是他逼我的,我顺从他,做一切他希望的,只是为了有一天能取代他,这一天也终于让我等到了,让人可笑的是,你不会知道,叫了十年义父的人居然是你的亲生父亲……一年前,阮悠然的父亲阮明,曾经在美国的黑势力如日中天,和裴杰不相上下,因为阮正风的死不再过问一切事宜,全权交给我,暗阎在那个时候已经壮大到一定程度,两者结合,任是谁也抵挡不住,裴杰终于承认老了,不再干涉我,可是这一年,我必须放弃你,身为暗阎的首领,我承诺过大家,荣华共享,患难与共。”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在乎我,可是为了你的兄弟你可以牺牲我,或者牺牲另一个女人的幸福?而那个女人是你现在的妻子,阮悠然。”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一段话的,不知道是为自己不值还是为他心疼,这么多年来,他其实同样不好,那些无奈心酸委屈,可是她呢?就没有了吗?
为了兄弟和利益,他其实也是可以牺牲一切的,包括她。
第98章 为什么不去死
阎烈深邃的眼眸划过一阵剧痛,薄唇紧抿,抓着她的手渐渐用力。
她笑中带泪,白皙纤细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他紧抓的手,用尽全力,说道,“放手吧,再也不要见面,再也不要纠缠,早就该结束了,在你和她结婚的那一天起就该结束了,在单梅和阮大哥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起,在我进戒毒所那一天起……”
不管因为什么,他们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既然不是,那么就趁早断了,好过一天一天煎熬着,生不如死……
不想再多说,拿起来时的的袋子拼了命的往外冲,她不能犹豫,不能停下,一旦停就再也挣不开他的牢笼了。
“湛蓝!休想离开我!”
身后,传来他的低吼,心下整个一凉,却阻止不了她逃离的脚步。
和豪华的酒店相比,外面漆黑的夜是如此萧条凄冷,本就寒冷的季节,加上心里的冷意,让她更加蜷缩着身体,像具孤魂野鬼游荡在街头,没有多余的衣服,仍旧是那套老旧不堪的羽绒服,那么大,却足以包裹她瘦弱的身体。
不知道走了多久,多远,直到天际露出一点点白光,她才意识到,天亮了……
而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
她从早上走到中午,中午到下午,天渐渐变了色,越来越暗,似乎有下暴雨的征兆,狂风袭来,掀起了地上一片尘土,蒙住了眼睛,却止不住她往前的脚步。
这天下之大,竟没有她能去的地方,不管走到哪里从前不堪的一切都清晰的印在眼底,提醒她不能忘,不要忘,可如果不忘掉,就会跟着她一辈子,如梦魇一般缠着绕着,到底怎么办,怎么样才能将从前的记忆抹去……
狂风席卷,天空渐渐变得黑暗,下起一点一点的小雨,然后是大颗大颗,路上行人匆匆,纷纷找地方避雨,唯有她不管不顾,径自在大路上走着,任那雨水浇湿了她的衣服和头发,只有她手中的那只衣服袋子被她紧紧护在怀中,似乎是心爱的宝贝。
这是阮正风唯一留给她的想念,从她出来后便一直随身带着,从不离身,她要好好保存着,那上面曾今干涸的血渍还原封不动,每每看着这暗红的血渍仿佛就回到一年前那令人心碎的场景……
阮大哥,怎么办,告诉湛蓝以后该怎么办?她有预感,他不会放过她,那么她该去哪里,到哪里才能脱离他的掌控,难道真的要接受那个人的提议吗……
可是,日本……对她来说一样陌生恐惧。
可如果不走,他们之间还要纠缠多久?一个月?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不,她经不起时间的等待和煎熬,何况,三个人痛苦,不如她一个人承受,悠然姐那么恨她,她又怎么能再次出现在她视线,何况她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出现在这里算什么?
雨越下越大,一滴一滴砸在她身上丝毫不觉冷意,仿佛早已麻木。
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中,那双深邃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一切,攥紧的双掌暗暗握紧,暴出条条青筋。
龙九透过后视镜看向身后皮椅中的男人,跟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问起,“大哥,要我下去叫她上来吗?雨大这天又冷……”
阎烈捏了捏眉心,看了眼外面雨势中纤弱的身影,低低说了句,“不用,继续跟着……”
龙九轻叹一声,不明白究竟在闹什么?明明彼此在乎的两个人,一定要把局面弄得如此僵,苦的到底是谁……
湛蓝的意识越来越低,视线因着这场大雨也渐渐模糊,头重脚轻,却仍是紧紧抓着手中的衣服,甚至将它藏在自己的羽绒服中。
路人均是用着好奇的眼神看过来,有人看不过去,想要上前拉她躲雨,可是她却笑着说没关系,众人都当她是疯了。
跌跌撞撞一路不知道走过多少条街,雨势没有一点停下来,身后那辆车子仍旧跟着,她毫无察觉,许是终于走累了,靠在路边的墙壁上大口喘气,直到感觉身上没有雨点才抬头,见到他的那一刻,直觉要逃走,却被他先一步拽住,语气带着怒不可歇的压抑,“沐湛蓝,你就是喜欢和我唱反调是不是?跟我回去!”
“不要!你放开我!我不想看见你,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你走!你走啊!”她疯了一样拼命挣扎,使出浑身力气和他对抗。
“你再反抗试试,信不信明天王爱玲和你那高傲的表姐景紫苏露宿街头?无家可归!哦——我忘了,她们早就没有地方住了,现在也不过是寄人篱下,想必滋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