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难续:恶总裁的过期情人-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忽然,他发了狠似地啃咬着她柔嫩的唇瓣,大手也开始游移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带着野性的侵略。
“疼……”湛蓝被他这突然的粗暴吓了一跳,本能想要挣扎,但是却被他箍的越来越紧。
倏然间,他放开了她,双臂一横将她腾空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向里面的大床。
而她更是没有防备,吓的连忙抱住了他。
黑暗中,他露出撒旦般的邪笑,“这么快就适应我了,小东西?”
湛蓝一听,俏脸一红,暗自庆幸关着灯,才不至于看见她此刻的窘状。
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没有。”
“是么?还在害羞吗,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以后可要学着适应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理需求!”
说着将她整个抛进大床之中,跟着紧紧的覆上了她,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她的柔软,让人无限遐想,无限暧昧。
而他已经置身于她双腿之中,这让她再度惊吓,上次的经历她早就不记得是什么样的了,谁会对于自己被强迫的经历那样深刻牢记着,那么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去记住,而且,她到后来被他折磨的早已昏睡过去,唯一的感觉就是痛,撕心裂肺的痛,这样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有一次。
“睁开眼睛。”
他霸道的在她耳边落下命令,俨然一副国王的姿态,而她仿佛是他的女仆,蹲在他的脚下随时准备供他玩乐。
湛蓝置若罔闻,仍然紧紧的闭着眼睛。
阎烈邪魅一笑,不睁开吗?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
随即他的大掌猛然覆上她。
“唔……”湛蓝猛然睁开双眸,惊呼出声,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是还是不能那样坦然。
“终于肯睁开眼睛了,接下来就好好的尽你的义务,你舅舅一家的命可都掌握在你手里了。”
一说到舅舅,湛蓝忽然间想到了一件事,在他要撕扯掉她衣服之前一把拦住了他,“等等……我要你的承诺,如果你反悔怎么办?”
阎烈一阵愕然,随即大笑出声,“你还不算笨嘛。”
湛蓝苦涩的想着,这究竟是在夸她还是嘲讽。
………………
第19章 一纸卖身契
‘啪’的一声!
一室的黑暗立刻变光明,灯光在此刻极为刺眼,不是真的刺伤了她的眼,这样一盏名贵的水晶吊灯没有人会觉得刺眼,而是她的内心深处被狠狠的刺中了。
阎烈斜睨着低垂着脑袋的她,轻蔑的轻哼一声,翻身下床,拿出抽屉里的一张纸和一只笔,一把扔在了她的面前,高傲如皇帝般的命令,“签了它!”
湛蓝有些恍神,看着落下来在她腿上的纸张,身体又开始不住的颤抖,就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等待着她跳进去,然后永不超生。
缓缓伸出手拿起那张纸,她几乎不用看都知道那上面绝对没有一项偏向于她的条款,因为她是被动的一方,除了接受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
没有多看一眼,只是颤着双唇问了一句,“期限……”
“没有期限!”冰冷的四个字就这样从他口中吐出。
一慌,手中的纸就这样滑落,什么叫没有期限?没有期限是多久,就算是卖,也有个时间吧!
紧紧的握着拳,咬牙发出一段勉强的声音,“阎先生是吗?我希望你公平一点,你不是商人吗?做生意都有期限,现在我们应该也算是做买卖吧,你这样不清不楚的就叫我签字,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
阎烈抱胸,眯眼看着眼前冷傲的单薄身影,“看来你还挺敬业,这么快就把自己的角色定位好了,没错!卖就要有卖的样子,你也知道自己是出来卖的,你觉得……你有资格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
一句话,说的湛蓝再也无话反驳,将她的希望硬生生掐灭在摇篮里。
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期限是等我厌倦你的那天,所以你最好祈祷自己可以让我快点厌恶你。”
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她半边脸颊,也很好的遮住了她的自尊心,可以不用让自己太过狼狈。
唇瓣上瞬间失去了颜色,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一把抓过那张纸和笔,快速的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看也不想再看一眼,扔于床边,“这样…可以了吗?”
阎烈看着她这般模样,心中顿时涌现一阵快感,优雅的拿起纸张,“不看看再签?你可真够大胆的,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反正都已经卖了,卖给谁不是一样。”她倔强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她这句话后,阎烈心中异常愤怒,俊脸倏地一沉,她该死的竟然这样无所谓!他有这么让她不堪忍受吗?出于男性本能的骄傲不容许她这样无视自己,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说,“自己脱!”
什么?
湛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双手紧紧的揪住自己的衣襟,难言的屈辱瞬间又涌上心间。
“现在我是你的金主,你不应该主动一点愉悦我么?还是你不想管你舅舅的死活了?”他满意的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勾起嘴角残酷的笑着。
即使有百般不愿,也只有忍耐,面对这样一个恶魔,她知道自己将彻底沦陷在这污泥之中,交易在这一刻已经生成,注定她这辈子也无法洗清自己的身体。
缓缓松开自己的手指,颤抖着解着衣服纽扣,却是那样的迟缓,每解一颗,心上都被无情的刀子划上一刀,几乎要死去,眼泪也不自觉的从眼眶悄然滑落……
阎烈冷漠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双手滑入裤袋,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高深莫测。
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慢,湛蓝觉得好慢好慢,慢到以为已经停止了摆动,漫漫长夜才刚开始都让她觉得不能忍受了,接下来的一切她要怎么熬下去……
手指仍然在持续着那个动作,却觉得那么烫,仿佛要灼烧了她的手指,将其融化。
白色的衬衣终于在她煎熬的挣扎中被全部解开,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水肌,甚至还有些那晚留下的吻痕,没有完全褪去,这几天在学校洗澡,她都是等所有人都洗好之后才敢偷偷的去,深怕被人看见自己这具肮脏的身子。
看着敞开衣襟的她,胸前高耸的柔软就这样呈现在他的眸底,阎烈只感觉小腹处一紧,那里有股火苗在迅速猛涨,像草原上的大火,疯狂蔓延开来。
不得不承认她的身子的确很诱人,那一晚销|魂的滋味他至今都不会忘记,更让他错愕的是,她居然是第一次,当他进|入她体内时,那层薄薄的阻碍让他震惊了,在这之前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一点,他也无所谓,因为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目的是羞辱她达到自己的快|感,所以那次他没有给她任何前戏,直接就闯了进去,不管她的尖叫挣扎,硬是要了她。
如今,他忽然想念起在她身体里的感觉,那种美妙的滋味不是一般的女人能给予他的,现在他有点庆幸自己,从今以后拥有她的人只有他!
湛蓝忍着泪水,将衬衣全部褪去,就再也继续不下去了,她已经没有勇气了。
“继续!全部脱光!”男人冰冷的嗓音再次传入她的心底,不带一丝人类的感情。
“可不可以……”
“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打断,是那样的坚决,不留余地。
湛蓝一慌,她其实想说,可不可以关灯,她不想在这么亮的地方和他做,那样她不知道会不会痛苦的死去。
从床上站起身,一不小心,脚一扭,又跌跪在床上,她艰难的皱着黛眉,是那只受伤的脚,刚才在跳墙的时候扭到的,好疼,额头冒出了一丝细汗。
阎烈有些不耐烦了,扯掉自己的西装领带,连同衬衫一并脱光,然后欺身上床,粗鲁的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对准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一阵疯狂的啃咬,大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着。
“唔…不要。”湛蓝呜咽着,到了最后她还是期望能给她一条生路,期望能换回身上男人的理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不要?”男人倏地抬头,眸底散发出冷冽的寒光,“到了床上,躺在我身下还说不要?女人,你这是在欲擒故纵么?”
“啊…疼……”身体一直在颤栗,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差点窒息,可恶,恶魔!
“疼?哼!等一下你会求着我要你,好好享受被男人|上的滋味,上次到后来你可是也有享受到,忘记了么?”
他在说什么?!这个混蛋!这样赤|裸|裸的羞辱,这辈子在这一夜全部遇上了,都是身上这个男人赐予的,老天,可不可以让她昏死过去,永远不要再醒过来,可不可以……
第20章 夜遇斗殴
阎烈一个翻身,自己躺在床上,湛蓝瞬间趴在他的身上,这样大胆的姿势让她难堪到了极点,死死的咬着红唇,脸上布满了红晕。
“帮我脱衣服!”男人冷声命令着她。
湛蓝再次瞪大了眸子,一脸的不敢置信。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难道要我亲自来,你忘了你是我买来的?”羞辱的言语让她无地自容,内心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却只能隐忍。
停顿了一会儿,湛蓝别扭的扭动着身子,“我…不会,可不可以——”
“不可以!不会就学,我不喜欢女人在床上蠢的像木偶一样,快点,我没有耐性!”
阎烈咬牙切齿的压抑着心中那团异样的情愫,天知道,刚才她那无心的动作居然点燃了他小腹的火焰,早已紧绷的难受,第一次有女人能轻易的令他骚动,看看这具身子,可以说一点也不丰|满,青涩的可以,可是摸起来却很有料,该有的地方一样也不少,他清楚的知道着,因为那晚他就已经了解。
反抗拒绝都没用,湛蓝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慢慢的撑起身子,坐在他的身上,由于已经没有布料蔽体,所以她是赤|裸着上身的,空气中的冷意不禁让她打了个寒颤,还有他那炙热的眼神,似乎是一把火,要把她燃烧殆尽,那么可怕。
颤巍巍的伸出双手,不安且困难的解着他的衬衣纽扣,只是越是紧张就越是做不好,半天也才解开了那么两个,额上不断冒出汗水,滴在他的胸前。
该死!
阎烈暗咒一声,看着眼前的她那笨拙的样子,已经快要爆炸了,她是存心挑战他的忍耐力是不是!
大手一伸,再次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唔……”湛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震的头晕,脚踝上的扭伤也被硬生生的碰撞了一下,疼的她呲牙咧嘴,身子蜷缩成一团。
阎烈看出她的不对劲,皱了皱英,顿时不悦到了极点,“我很让你难以忍受?”心中积蓄着熊熊怒火,如果她敢说是的话,他发誓绝对会掐死她。
湛蓝痛苦的蹙着黛眉,困难的说,“不是……我脚疼……”
脚疼?这是什么狗屁烂借口,当他是白痴还是什么?想用这招来摆脱他么?愚蠢的女人!
不再迟疑,大手一个往下探,来到她的小腹,无情的扯掉她的裤|子,再解开自己的腰|带,随时准备一举攻破。
正当他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身下的人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申吟。
阎烈这才发觉她好像不是装的,厉眸一扫过她的脚踝,明亮的光线让他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果然那里红肿一片,低咒一声,急于纾解的欲|望硬生生被截断。
翻身下床,随手拿起她的衣物往她身上一丢!冷冷的站在床沿对着她仁慈的宣布,“我今天没有兴致了,回去把自己养好,等我电话!”
处于疼痛中的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睁着眼眸望向他,怔怔的。
阎烈被她无辜清澈的眼神看得不耐烦,大手一挥,“你走不走,不然我不保证下一秒会改变决定!”
下一刻,湛蓝如获大赦的快速穿上衣服,艰难的下床,瘸着一只脚艰难的走向房门口,消失在豪华的房间。
跌跌撞撞的跑在大马路上,路边的灯光照在她身上,显得那样渺小,瘦弱,深夜的秋季,白昼温差较高,此刻,风吹在身上,还是比较凉的,夜空在这时也下起了零星小雨,又冷上几分,湛蓝不禁抱紧了身体,步履阑珊的迈步在宽敞的道路上,偶尔呼啸过去几辆车子,其中也会有出租车司机停在她身边,问她要不要打车,她只是瑟缩着身体摇头,现在她身上根本就不够钱付车费,来学校时,舅舅本来给了她一千块一个月的生活费,后来被舅妈看见,硬是拿掉了五百,她本就没想多拿,心想五百也够了,省吃俭用,平常基本上不需要买什么东西,最多买些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