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隐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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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搜寻到我所要找到的那片“红”。
我几乎绝望。
我已经绝望。
我绝望。
我绝望地撕扯着我的头发。我的头发一片一片飘落下来,在灿烂的阳光中漫天漫地地飞舞着。
我声嘶力竭地大叫:告诉我,秋叶子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你究竟是不是个Chu女,你为什么不是Chu女,秋叶子缩在阳光中,可怜巴巴地瞪着狂怒的我,抱住刚刚缩进|乳罩中的胸脯,一声不吭。
望着一声不吭的秋叶子,望着可怜巴巴的秋叶子,我的心突然软了下来。
我赤着脚跳下床,跑到漫天飞舞着阳光的院子中,举起双臂,声如惊雷地大叫着:老天呀,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天沉默。
地沉默。
沉默。除了我的喧哗外,天和地全沉默了。
天和地,狗杂种的天地,你在嘲笑我?
你用让人无法忍受的沉默嘲笑我?
我不屈服。
绝不屈服。我要抗争,我要用我顶天立地的健康之躯抗争你们的嘲笑。
我蹲下身。又从地上窜了起来。我可以像火箭,一啸冲天,冲上云霄,冲碎从一开始就在我想象中飘浮着的那几片云彩,把它们冲得七零八落,随风飘摇,摔到尘埃。摔,摔个粉身碎骨。
摔。摔死它。
摔死幻想中的云彩。
从那以后,直到第三个月,中秋节来临,我都没和秋叶子说过一句话。我们用沉默回避这个不可启齿的“事情”。
我们也用沉默来对抗相互的隔膜。
而事实告诉我们,我们的对抗是无效的,它最终还是在漫天肆虐的情欲之海中倾覆了。正是上面说到的那个中秋之夜。
是中秋之夜打破了我们相互的不合时宜的、长达三个月的以沉默作武器的无意义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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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地回想过,我和秋叶子究竟是怎样打破这历时三个月的沉默的,可我足足用抽了三支烟的工夫,也没回忆起它的开头了。我只好把它归到情欲的结果。
也可以说,是欲。我们之间,从那个月夜开始,早就没什么情可谈了,可谈的,只剩下一个欲了。
是的,是欲。
是欲之火的燃烧,让我们在那个不平凡的中秋之夜,重新又走到一块了。
我们终于打破了沉默。
打破了沉默,我们又复归于沉默。稍有不同的是,此时的沉默,再也不是从前的沉默了,我们在沉默中作爱。我们沉稳地,或是沉重地,在沉默中沉默地作爱。
秋叶子不甘沉默了。秋叶子说,要个孩子吧。
我停下来,默默地望着秋叶子那双喷射着欲望之火的眼睛。我们默默地对望了一阵,又重新动作起来。
我和秋叶子共同的孩子诞生了。
所以,我给孩子起了名字:默默。
默默!默默!从此以后的许多日子里,我都要不停地叫唤着咱们这个叫默默的孩子的名字,直到八年后,我走进监狱的时候,我还在叫着默默的名字。
只是,那个叫默默的我和秋叶子共同拥有的孩子,隔着监狱那厚厚的墙壁,再也听不到我的呼叫了。
能听到我呼叫声的,似乎只剩下最亲爱的读者了。
亲爱的读者,你们听到我的呼叫了么?
好了,我该继续讲述我的故事了。
我的故事大概并非那种特别精彩的故事,它在你的生活中,似乎并不少见。我之所以要把这些平淡无奇的故事不厌其烦地向你们倾诉,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此时此刻,我的那颗让“爱情”之火烧的的心,正在一刻不停地流血。我想止住这无休无尽的血流,可我终于发现,我的种种努力,最终全白废了。我并非向读者朋友企求,幻想得到一剂治愈爱情创伤的良药,我所做的惟有提醒读者朋友,以我为鉴吧,不要再步我的后尘,让无情的情感之剑,再去刺伤你们的心。
啊!爱情,我该歌颂你,还是该诅咒你?
……我不得不承认,在孩子诞生后的那几个月中,是我和秋叶子自婚后度过的一段比较美好的爱情时光。
小家伙长得真是太可爱了,他成了我和秋叶子生活的全部重心。他就像一根丝线,把我和秋叶子摇摇欲坠的爱情风筝重又扯到了蔚蓝的天空。
秋叶子自从生下孩子,Ru房明显地鼓胀起来了,饱满得像两只大馒头。可让人想不明白的是,这样饱满的Ru房中,竟挤不出一滴|乳汁。
没有|乳汁,小家伙饿得嗷嗷叫,这可急坏了我和秋叶子。我们商量了一阵,最后只好把孩抱到邻居家一位正在哺|乳期的大嫂那儿,让她临时给孩子喂上几口奶。
哺|乳期的大嫂很同情我们的遭遇,便毫不保留地教了我们一个让哺|乳期的女人产奶的“秘方”:吃甲鱼。
我按照这位好心的大嫂的指点,一狠心,到鱼市上拎回来十只伸头缩脑的甲鱼。
我闭着眼,宰杀了最大的一只,其余的九只放在缸里。
以待随时宰杀。
我炖好了甲鱼汤,扶起被子里的秋叶子,看着她把那碗甲鱼汤喝下去了,才放心地拿起空碗,向厨房走去。
十只甲鱼,不到十天,就被我宰杀完了,每次都亲眼看着秋叶子艰难地喝完它,可就是不见奶水流出来。我着急了。
我只好再次去隔壁询问那位经多见广的大嫂,问她为什么整整十只甲鱼都吃下去了,还不见奶水?哺|乳期的大嫂说,我其实并没告诉你,吃了十只甲鱼就会流出奶水来呀,像我,孩子刚生下来时,是和你家秋妹子一个样,也是没有一滴奶水,我整整吃掉二十只甲鱼才有的奶水的呀。男人嘛,不要心疼那几个钱,再去买十只甲鱼试试看吧。
我只好又到鱼市买了几只甲鱼,这下可好,从亲戚朋友处借来给秋叶子“坐月子”的那点钱至此已全部花光了。可我就像那位大嫂说的好赖是个男人,怎么好心疼那几个钱呢,虽然我是个穷得叮当响的人。
吃完第十三只甲鱼,奇迹出现了,秋叶子的Ru房里终于涌出了第一股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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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秋叶子流泪了。我紧紧地握住秋叶子那对鼓胀得仿佛要炸开的Ru房,两股强劲有力的奶水像喷泉一样,带着香喷喷的清香,喷射到我的脸上,和我的泪水混和在一起了。
我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我抱住和我一样激动的秋叶子,一个劲地说,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你的“泉水”终于叮咚响了……于是,我们搂抱在一起,眼中闪现着幸福的泪花,看着孩子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吸吮着甘甜的奶水,轻轻地哼唱起一支熟悉的歌曲:“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唱完歌,我和秋叶子都开心地笑了。
我们仿佛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好景不长,随着孩子在泉涌的|乳汁的哺育下一天天茁壮成长起来,我和秋叶子的爱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危机。
最先给我和秋叶子的爱情生活带来危机的是她的一个表弟。
其实,当初我假如稍稍聪明一点的话,从一开始我就应该能识破,这个张口闭口“表姐表姐”的秋叶子所谓的表弟,只不过是她过去的一个情人而已。
几年前,秋叶子在一家工厂干临时工的时候,就已经和“表弟”勾搭上了。
那时候,秋叶子还没现在这么老,模样儿也还不错。
“表弟”是一个有名的花花公子,“看上”秋叶子的时候,玩过的女人谁也说不清有多少了,他之所以想和秋叶子玩一玩,并不是看上了她的模样,而是看上了秋叶子胸前那对高挺的Ru房。
在花花公子玩女人的历史中,他还从来没玩过这样大的Ru房埃为了得到这对让他神魂颠倒的大|乳,花花公子想尽了一切办法,其中包括把秋叶子认做“干姐”,在得到秋叶子后,他又把那个“干”字,换成了“表”,就这样,成了秋叶子的“表弟”。
话说“表弟”玩够了“表姐”那对诱人的“大馍馍”后,就开始对她厌倦起来了,又开始追逐别的更有“特色”的女人。秋叶子让“表弟”抛弃了,自然十分痛苦,寻死觅活了一番,终是没打动这个铁石心肠的花花公子的心,一气之下,她辞了那个工厂的工作,到另一个地方寻找生路了。
就是这个时候,她和“我”相遇了。
认识秋叶子前,她和“表弟”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只听她隐隐提起过,她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个表弟,他是个很帅的小伙子。
说到“很帅”这两个字眼,秋叶子的眼中曾经闪烁着一丝明亮的欲望之火。可惜,我没有留意到这丝留恋的欲火,否则下面这段让我大倒胃口的叙述就不会有它存在的可能了。
我呀,真是太傻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一个女人欺骗了我的感情。
我真是太傻了。
太傻了。
……有一天,我领着孩子到北马公园,顺便在公园的门前小卖部给孩子买支仿苏式的AK——灯玩具冲锋枪。
我抱着一路上嘴里“嗒嗒嗒——砰”个不停的孩子回到家的时候,见秋叶子正和一个男青年坐在客厅里聊天,见我回来了,秋叶子赶紧站起来,有些不自然地给我介绍说,喏,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我表弟,王大明。
王大明也跟着站起身,冲我笑了笑。
我很友好地冲王大明说,哦,坐下,坐下,我去买两个菜,我们中午喝两盅,怎么样?
王大明忙说,甭客气了,都是自家人,甭客气了。
说完,王大明重又坐在客厅的破沙发上。
我抱着儿子,一手提着只竹篮,到离家不远的菜市场买了几样菜回来了。
秋叶子早已生好了煤炉子,就等着我的菜下锅呢。
我和秋叶子在简易的小厨房里忙活了一阵,端上几个菜,我就和王大明坐在一张小方桌旁,你一盅我一盅地喝起了“二锅头”,经不住王大明的劝,我不一会就醉倒了。
半夜,我被一阵吱吱的声音吵醒了,认为是老鼠在打架,伸手摸身边的秋叶子,让我吃惊地的是,身边竟没有她。
我仿佛已预料到什么事情发生了,酒顿时全醒了,恰这时那咯吱咯吱的声音更响亮地传入我的耳中。
咯咯——吱吱咯咯!
不对。声音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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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下床,顺着那奇怪的声音摸过去,在西屋那间平时闲着的小竹床上,我竟看到了一幕做梦也不敢想象的情形。
秋叶子赤身裸体,正和那个叫做王大明的狗杂种做着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同时,这对狗男狗女也看到月光中的我,吓得一下子从床上翻了下来。
王大明顺手抓起裤权,不顾一切地逃了出去,白屁股在我的眼前摇晃了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又仿佛跌入了梦中。
跌入无底深渊似的恶梦中。
秋叶子跪在我的面前,抱着我的双腿,不停地摇晃着,乞求得到我的宽耍我已失去了理智,一脚将这个下贱的女人踢翻在地,随即自己也倒了下去。
我让她气昏了。
这以后,秋叶子又暗中和那个家伙约会了几次,有一次让我在公园内的小树林中当场捉到了。
我气得没办法,只好让他们自由自在去。我不是个男人,管不住自己的女人,管不住就管不住吧,随他们去,看能日出个什么结果?
不出所料,由于我放任秋叶子和王大明的纵欲,不久,王大明就再一次对秋叶子厌倦起来,觉得没意思后,又一次抛弃了这个罪有应得的女人,溜回了家。
失去了王大明,秋叶子好痛苦了一阵,不久就快乐起来了,我发现,她又和小城另一个游手好闲的小棍子鬼混到一块了。
我索性闭上眼睛,任她浪去,看她能浪到天上?
不幸的是,她不久后竟真的浪上了天——和那个从美国回来的“继父”。那个老杂种要跑到美国去——美国,不是在天上吗?
她要上天了。
我决不让她得逞,我要把她从天上拽下来,扔她到地狱中去。
她在信中假模假样地说是“继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把她给干了,我看是她自己勾引的“继父”。
她真是个不知人间有羞耻二字的表子啊!
我这大半辈子,算是毁在了她的手中。所以,我要报复。
我——要——报——复!
我、要、报复!
我……要……要……报……复!
终于,让我赶上了。
命运对我一直不公,现在算是公正了。
站在面前的,就是要搭上飞机上天堂的狗男狗女。
我要一个一个地杀了他们,杀了这对狗男狗女。
我要一刀结果了那个老家伙,割下他那根老××喂狗。
我要一刀一刀一点一点地让秋叶子慢慢死去,让她明白她所犯下的一切罪过,他就该这样在痛苦中一刀一刀的折腾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