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空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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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竟然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身边,不但吐了他一身,甚至用力地握住他的手。那一瞬间,他整个怒气几乎已到达崩溃的
状态,只差那幺一点,真的就只差那幺一点,他就会像火山爆发般的破口大骂。不行,这里还算是他的工作地点,他不能在这
里发火,否则他这两年多来的辛苦岂不将如落花流水般,一逝不回。骂人的话到了嘴边,他硬是将它们挤了回去。「我总算找
到你了。」紧绷的情绪在此时像是找到宣泄的出口,安顼没有血色的脸上隐约有一丝丝的笑容浮现,然后他那高大的身躯竟然
就这样倒了下来,而且不偏不倚的倒向尹书佾。来不及闪躲,被握住的手也挣脱不了,就这样,尹书佾硬生生的承受不论身高
或体型都比他大上一些的男人落下来的重量,然后往后跌落,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机场大厅回响。呜!他的头,铁定撞了一个大
包。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犯太岁,而且还犯到同一个人,否则他怎幺会这幺倒楣的被人以「酸液」淋身,三天之内淋了两
次,而且罪魁祸首还是同一个人。被吐的事他可以暂抛脑后不去计较,最为不可饶恕的是,这个罪该万死的男人竟然不知羞耻
又无礼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握住他的手,一次在飞机上,一次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如果是平常,被人握住手是不需要计较和
在意那幺多,但现在是特殊时刻、尴尬阶段,他未来的恋爱自主权及财产继承权可能会就此烟消云散。他相信,这两次发生的
状况,绝对很快的……不,应该说已经传进他家那个臭老头耳中。虽然这种情况并非出自他的意愿,他也是情非得已,但那个
臭老头若硬是要给他乱扣上「违规」的帽子,那他这两年多来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唉!他得花费多少口水才能挽回他的清白
,如果臭老头故意要跟他过不去,任凭他说破嘴、讲到嗓子哑了都无可挽回。这个该死的老男人,如果因为他的关系而害得他
过去的辛苦付诸东流,他铁定不会放过他,甚至还要他赔偿他所有一切的损失。为了避免在机场大动肝火引来另一桩「违规」
的可能性,尹书佾只得硬着头皮,暂时听从那个叫殷怿的男人的建议,先随他们一起离开。即使十分的心不甘情不愿,但被那
老男人的手紧紧抓着的手根本无法挣脱,在没法可想之下,他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先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同时尽速逃离大厅内看
热闹的人群,他可不想让自己成为注目的焦点而引来另—层不必要的困扰。手上缠着一个拖油瓶,尹书佾坐上那辆黑色豪华的
宾士,脸色极为阴沉的瞪着死握着他的手不放的男人。「请问,你的这个朋友是吃错了药,或是他是个只爱男人的男人?」与
在机上截然不同的森冷语气,尹书佾不悦地问着充当司机的殷怿。惊讶于尹书佾那不同于机上的态度,殷怿微微一愣,但很快
的他便为他的这种全然相反的行为找到一个理由。如果换成是他,三番两次的让同一个人将秽物吐在身上,又被只能算得上有
两面之缘的男人紧握着手,他的心情绝对会坏到谷底。不过,他这问话的内容与口气听起来有些异样的感觉。「嗯,认识他这
幺久,据我所知跟他上床的都是女人,到目前为止,还不曾见过哪个男人上过他的床。」面对尹书佾那带着怒意的脸庞,殷怿
仍不改一贯的痞样,半正经半玩笑地给了尹书佾答案。「不过,那是以前,至于未来的事我就不敢保证。」闻言,尹书佾的脸
色更是难看。「你有没有办法扳开他的手?」明明已经虚弱到晕倒的人,竟然还有如此大的力气握住他的手,让他无法挣开。
「方才不就试过了吗?难不成你想来狠的,直接剁掉他的手?」殷怿又是带着玩笑般的语气说着,好象不用这种语气说话就全
身不对劲似的。刚上车时他们便已尝试过要扳开安顼的手,但不论他们两人如何使劲、用力,就是无法扳开那紧紧握住他的那
只魔手。「他XX的,我究竟是招谁惹谁了!」愤恨不已的尹书佾又低咒了数句不雅的词汇。尹书佾的这番话听在殷怿的耳中,
又是另一次的惊讶。莫非现在的他才是他真正的本性,而机上的他只是身为空少时所戴上的假面具?如果他只见过机上的他,
他绝不敢相信这个外型出色得让人嫉妒、态度体贴有礼的空少会骂出这幺多难听的脏话。「现在要上哪儿去?」上了贼车,总
要知道自己要被绑架到哪儿去。哼,手被「绑匪」紧紧握住挣脱不开,不叫绑架,能叫啥?「我想我们先回我们的住处,让他
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再想办法让他松开「他住哪里?」尹书佾的口气仍是明显地有着怒火在烧。「台北市信义区。」「台北
!」尹书佾一听,心中一把无明火烧得更是剧烈。「我要跟着你们回台北,有没有搞错?我住的地方在桃园。」他是有另一个
家在台北,但他现在是独居的穷人家小孩,独身住在一间小套房。那间套房其实不算小,但对尹书佾这个住在千坪大的别墅长
大的有钱公子哥而言,确实是小得只能当浴室的小小套房。「呃,这我也无能为力,谁让你这幺幸运的碰到这等事,我看你也
只能认命地跟我们回台北。至于到时候,顶多我们帮你出计程车费,让你坐回桃园。」至此,尹书佾只能大叹遇到霉星,看来
他可能得在身上抹满了盐巴,然后好好洗个艾草浴,才能彻底的除去这些霉运、霉事。尹书佾跟着来到安顼位于信义区的豪宅
,这栋豪宅从外表看来确实富丽堂皇,里面更是软硬体设施一应俱全,不论是健身房、游泳池、游乐房、体育室……应有尽有
,占地约三、四百坪大。这附近的豪宅,所居住的几乎部是政商名流,每间房子的实际面积皆超过百坪,相信这样的豪宅,市
价绝对是以亿计价。不过这样的豪宅看在尹书佾的眼里,并没有受到什幺震撼,毕竟他也算是豪门子弟,虽然现在不得已被迫
屈居于一间小套房里,可一旦他通过考验,得到他应得的东西后,他也将跻身于亿万富翁之列,到时想住什幺样的豪宅部没问
题。对这里,他可是一刻也不想逗留,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必须尽快跟他家老头解释,否则一旦让他认定他违反他们之间的游戏
规则,他就甭玩了。「好了,快点想办法将这个像是八爪章鱼的男人从我身边带开。」手被捉着,他不敢太过用力的将昏迷不
醒的安顼往真皮沙发椅上一扔,以免自己不小心也跟着摔倒。殷怿看着眼前的状况,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说真的,他还真想再
好好地品味一番,届时他也能多一个戏弄安顼的把柄。「我真是受够了。」尹书佾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去拿一盆水给我
。」「你要水做什幺?」殷怿的心中升起一种有趣的念头。「别废话那幺多,你快去拿就是了。」尹书佾恶狠狠地瞪了殷怿一
眼,他的耐性真的快要被磨光了。抱着看戏的心理,殷怿当然没打算反抗他的话,便照着他的意思端了盆水出来。接过水,尹
书佾二话不说,不客气的将水一古脑儿地往昏厥的安顼头上倒下。「我就不相信这样你还醒不过来。」殷怿虽想阻止,但还是
被心中那股看戏的心绪给盖过去。尹书佾这招虽然狠,但却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看,安顼不就醒来了!迷迷糊糊的,安顼
甩了甩一头的水,还搞不清楚发生什幺事。「啧!啧!你终于醒来了。」身为好友,没阻止安顼遭受水难是他的不对,但看到
像是落水狗一般甩着水的安顼,殷怿还是庆幸方才没有阻止尹书佾。是,安顼是醒来了,但他握住尹书佾的手却仍未松开。「
咦,发生什幺事?有下雨吗?我怎幺会淋了一身湿?」「你可以放开你的手了吧!混蛋。」熊熊的两簇怒火在尹书佾眼中燃烧
,而且愈烧愈旺。安顼带着有些迷离的眼望向声音的来源处。「是你。」顿时,他颓靡的精神一振。「就是我这个倒了八辈子
楣的人,被你一路缠到你家里,你还不快点放开你的手,你想要我的手废掉不成!」尹书佾口气冲得很,恨不得他的话可以将
安顼千刀万剐。「什幺?」安顼一时反应不过来,无法了解他话中的意思。尹书佾不耐烦地伸出手。「就是这个,你究竟要抓
到何年何月才肯放手?」安顼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竟然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而且力道还不小。「对不起。」总算摆脱这只
八爪章鱼的纠缠,不过被他握住的地方,却因他用力过猛与长时间的血液无法流通,呈现紫红色的指印。「王八蛋,你看你做
了什幺好事。」看到手腕上几乎快成紫黑色的指印,与不时传来的刺痛,尹书佾的情绪更是恶劣到最高点。对于发生过什幺事
已无印象,但看到他变得黑紫色的手腕,安顼的心里顿时涌现阵阵的心痛与不忍。「我看看。」安顼很快地从沙发上跳起,轻
轻地拉着那只因他而呈现黑紫色的手,脸上尽是不舍与心疼。「对不起,因为我的关系,害你的手变成这样。」尹书佾被安顼
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疼不疼,要不要去看医生?」安顼极尽温柔的、轻轻地按摩着尹书
佾呈现黑紫色的手腕,语气里有着掩藏不了的疼惜。「我想这不干你的事,快放开你的手,否则小心我出手揍人。」尹书佾用
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却徒劳无功。像是呵护什幺似的,安顼一次又一次地按抚着他手上腕上的指印。「还痛不痛,痛的话
要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一时的冲动竟然害你的手变成这样。」「你够了没?」尹书佾没好气的用力甩开那一双直让他起鸡
皮疙瘩的手。「你以为你是谁啊,干嘛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我连你是谁都不认识,我也只不过倒楣的让你在机上及机场大厅
吐了一身的脏东西,就非得忍受你这莫名其妙的变态行为。」被用力的甩开,安顼这时才完全清醒。像是看戏似的,殷怿靠站
在墙边,观看着眼前正在上演的好戏。「我……」安顼忆起之前自己那些一反常态的行为,他顿时无言以对,只是一脸歉意地
看着尹书佾,不知该如何为自己反常的行为做出合理的解释。看到眼前的男人带着歉意又担忧的神情,吞吞吐吐地像是得了口
吃似的,本来满肚子怒火的尹书佾却起了一股逗弄他的念头。于是,他一改方才怒目相向的模样,一脸戏谑又带着严谨的表情
,斜睨着眼前的男人。「我说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有断袖之癖?不然怎幺会一而再的握我的手、吃我的豆腐,你这样的行为算
不算是性骚扰?」听到这样的问话,安顼惊慌错愕地看着他,仿佛他说出了什幺天方夜谭的话语。「咦?难不成到目前为止,
你都不曾发现自己有成为同志的潜在倾向?」未给安顼一丝喘息思考的机会,尹书佾又继续用话打击他。目光在安顼及殷怿两
人身上来回梭巡了好一会儿,他又刺激着他说:「嗯,我看你们两个同居在一起,也许你们早就有亲密关系也说不定。」「喂
!这是你们两人之间的恩怨,请不要牵扯到我身上。」殷怿悠哉地撇清关系。「我们只是单纯的房东与房客,上司与下属的关
系,我可不想跟他有什幺不清不楚的关系。」像是急忙澄清,安顼也赶紧说明:「我跟他只是朋友,没什幺关系。」看到安顼
这幺紧张的模样,尹书佾捉弄他的决心更是高张。「这幺紧张地想撇清关系,更是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哎呀,如果是
就是,别那幺急忙否认,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同性恋又不是什幺罪大恶极的事情;再说你们站在一起,不论年纪或外表都很
搭配,这是很值得恭贺的事。」「我跟他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安顼大声地反驳回去,不知怎地,他就是不想让尹书佾
误会他与殷怿的关系。「不是就不是,干嘛那幺紧张?」尹书佾故意搔了搔耳朵,仍是装出满脸的不相信。像是看穿什幺似的
,殷怿来到安顼身旁,故意将手搭上安顼的肩膀。「顼,既然我们的关系被人家看穿了,你也就别再否认。就像他说的,同志
又不是什幺见不得光的事,有什幺好隐瞒的。」闻言,安顼一股怒火从体内往上冲。「该死!你别说些惹人误解的事,我跟你
哪有什幺不清不楚的关系。」气愤之下,他一把甩开按住自己肩膀的手。「这才对嘛,既然是同志就别偷偷摸摸地,否则是得
不到众人的祝福的。」尹书佾又说着风凉话,看着安顼越是难看的表情,他的心情越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