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7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暂时还没有,我来是找陛下要两样东西。”
“你说。”
“一是太医沈蓝冰需得由我调用一周,一是可以随意出入宫中的令牌,最好是以一个内侍的身份。”
“这个不难,小安子。”
李治将小安子叫到身边:“你去准备一块出入宫门的腰牌内侍用的,另外再去把沈太医带来。”
“是陛下”小安子得了命令跑得贼快。
没多久就从内务府领了一块腰牌过来,说是皇上新收了一名公公叫小李子的要用,后面还跟着沈蓝冰。
“臣叩见陛下。”
沈蓝冰话刚完,李治就不耐烦道:“起来起来,朕给你休假一周,你随李大人一同出宫凡事听她安排。”
“微臣遵命。”
出了宫门华浓交待沈蓝冰让他明儿一早就到感业寺的山下待命。
再到感业寺却没见着武珝,找了她的房间,问过那群尼姑都不知她的去向。
明静憨笑着告诉她:“明空得住持爱护现在就跟个自由人似的,这寺庙周围任由她去不会有人阻拦,只是出门的时间不能太久,免得误了法事。”
自己的小珝一向好动,听她这么一说华浓知道她定是去了寺外,便来到大门口问士兵。
其中一人向右手边一指:“半个时辰前明空师傅往那边去了。”
道过谢,华浓沿他所指的方向一路寻找。
“啾啾啾啾”
是彩飞飞的声音,武珝定是不远。
看见华浓到来,彩飞飞和绿小翠飞下树梢来迎接,小两口欢快地闹腾了一会儿调转头在前面带路。
“嗖嗖”“嗨嗨”的声音传来,山顶一块草坪上武珝将那冰焰舞得出神入画,人剑合一浑然一体。
听见脚步声她收住身形:“谁?”
“小珝。”
见是华浓,武珝用手帕擦着汗跑过来。
“姐姐,你来了?”
她的小光头已经长出满头的小黑刺,华浓伸手摸摸,还有点扎手。
“这里不错哦,风清云舒是个练功的好地方。”华浓赞道。
武珝拉着她的手:“姐姐你跟我来。”
两人顺风向前,清风卷起飘逸的长衫。走过草坪是一块大石头,武珝拉着她走到石边长袖一挥:“姐姐你看。”
华浓向前一望,妈呀!这里竟是方悬崖断石,老太婆恐高,吓得老心脏噗通乱跳向后缩了几步。
“哈哈哈哈”武珝在那断石上弯弯扬扬捧腹大笑,风更大了卷起她的长衫飘荡在胸前。华浓捏着一把冷汗,这小树枝要是站不稳折了下去怎么办?
“小珝,回来吧,不安全。”
“姐姐还是那般胆小。姐姐莫怕,你看。”武珝张开五指:“偌大的一个长安城现在尽在我的脚下。”
“是吗?”华浓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挪,一眼望去大地尽躺脚下,这感觉还真是倍爽。
她将目光拉近,石下的深渊让她眩目又退了回来,坐到草坪上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武珝闭上双眼张开双臂像只震翅欲飞的苍雁深深吸了口气后回到草坪与她坐在一起。
“这些日子姐姐忙宫里的事,你在这里过得还好吧?”华浓问道。
“姐姐放心我过得很好,大家对我都不错。对了姐姐,徐姝妹妹怎么样,你找到她了吗?”
说起那个坏女孩华浓真是一脸的鄙视:“找到了,她过得很好用不着妹妹操心。”
武珝发觉她表情不对问道:“姐姐怎么了,为何不开心呀?”
“小珝”本想把那天的事全都告诉她,可转念一想说出来定会让武珝伤心,还不如不说的好。
“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你去关心。”华浓告诫她。
“姐姐这是哪里话,徐姐姐临终时将妹妹托付给我,我就应该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好她。”
华浓又摸摸她的刺头:“她现在在王皇后那里,过得很好。”
“她在那里做什么呢?”
“做皇后的婢女。”
“婢女?姐姐王皇后是个孤傲的人,妹妹在那里少不了会受气,哪有跟着温柔贤惠的徐姐姐好。”
这丫头还真是想多了,华浓不想再谈徐姝的事情,武珝反而揪住不放:“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心愿要想达成。”
“她呀,她心可大着呢,她想要的东西恐怕你不想给。”华浓亦怒亦趣。
“那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你的男人。”华浓像个老巫婆冷冷道。
武珝惊诧:“她想做皇妃?”
“对呀,而且势在必得,你乐不乐意?”
武珝的脸沉下来,她最讨厌男人三妻四妾,皇帝后宫三千,李治曾在她面前发下毒誓绝不负她,除了自己的夫君给她什么都可以。
武珝摇摇头:“乱世纷争皆因王室争斗而起,我不想普天之下皆是藩王,你争我斗遍燃战火。”
“是的小珝,纵观历史有几场战争是为民而战,大都是那些野心勃勃的王族之间为了争权夺利却搞得民不聊生。”
华浓抓住她的手:“我今天来是要带你回宫。”
“回宫?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没事,我已经打点好一切,你有了一个新身份,就是皇上的内侍公公小李子。”说着华浓将令牌递给她。
“小李子哈哈,是谁想的?是不是那个小安子?”
“你怎么知道?”
“这种名字只有他才想得出来。可是我怎么去给住持说呢?”
“不用去说,你只要配合好姐姐演一场戏。”
华浓将计划小声说给她听,武珝不停点头。
两人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武珝收好冰焰藏于腰间。
回到庙中,华浓留下来吃了斋饭便假意离开却在山脚找了户人家住下。
第二天到了授法的时间大家却不见武珝到来,住持奇怪道:“明空向来勤奋,今日为何还未到来?明静你去她房中看看是否有什么事。”
明静来到她的房前却见大门紧闭,轻轻敲响房门却无人应答,难道又去了外面?明静正想离开,里面传来阵阵呻吟声:“唉哟!唉哟”
“明空你怎么啦?”明静急道。
武珝只唉哟叫着也不答话,明静着急上火,对着大门就是一脚,门被踢开,武珝仰面躺在床依旧呻吟个不停。
明静走近一看,她满脸红豆表情十分痛苦。
“是麻风!”
第136章 誓言儿戏()
明静吓得撒腿就跑,出了门是否觉得良心过意不去,两手把住两扇大门,将脑袋伸进去。
“明空,你忍着我这就去告诉住持。”
武珝使足劲将头抬了抬又摔下。
明静片刻不敢耽搁,边跑边吼:“师傅不好啦,不好啦,明空出麻风啦!”
听见明静吼的内容,庙中之人吓得脸色苍白,那可是要死人的大病呀,几乎无药可治而且传染性极强,被称为灭村杀手。
明静走后武珝躲进被子哈哈大笑。
住持正在授法被她叫了过来,后面跟着一大帮尼姑。
外面吵吵闹闹武珝又开始痛苦地呻吟。明静将门开大一点,众人吓得后退,害怕沾了里面的病气。
“明空你还能说话吗?”住持隔着门询问。
武珝只是“唉哟唉哟”地叫也不答话。
住持在门口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
正为难呢,华浓到了,看见门前一大帮人问大家:“师傅有什么事吗?怎么全在这里?”
“唉呀李大人你快来看看吧,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明空出麻风了。”
“麻风?”我不是让她出天花吗,怎么变成麻风了可能古人将它们混为一谈吧。
华浓惊问:“什么时候的事?”
明静忙回答:“估计是昨晚吧,我刚才过来叫她听见呻吟声,进屋一看她满脸的红豆,就知道她得了麻风,这个病会死人的,我们村每年都会死很多人。”
“满脸红豆应该出天花吧,这样大家不要惊慌,千万不要进屋,我这就到山下去请大夫。”
听完华浓的话,住持忙道:“好好,李大人快去快回。”
华浓转身就往外跑,沈蓝冰已等在半山腰,见她到来问道:“华浓你叫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你不想见小珝啦?”
“事到如今我哪里还有脸见她。”
“既然你心中有愧那就好好帮她走出困境。”
“这个当然,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你只管吩咐就是。”
“那好一会儿见着武珝无论你诊出什么就说她得的是天花明白吗?”
“好,你怎么教我怎么做。”
你个白痴还真是老实得很。
华浓想着两人边说边跑没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寺庙。
“大家让一让大夫来了!”刚到门口华浓就对着大家喊。门前的人让开一条道。
沈蓝冰在门口瞄了一会儿,煞有介事的从怀中掏出一条方巾将自己的嘴蒙上,提着药箱走到床前。
武珝看了看他:“蓝冰,你来啦?”
沈蓝冰眨眨眼,武珝会心一笑。
他又装模作样的将一张丝帕搭在武珝脉博处给她把脉,脑袋还不停的摇。
外面的人透过门缝盯着里面的情景,看到大夫一脸的绝望,有人就开始小声啜泣。
“给她倒杯水来。”沈蓝冰回头对着门口叫道。
明静跑得最快,忽的不见又忽的回来,手中还忽的多了一杯开水。她噙着眼泪就要进去,被华浓一手给挡了回来。
“让我去吧”华浓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布条将自己的嘴蒙住,然后端着开水进屋。
沈蓝冰将武珝轻轻抬起,华浓试了试水温刚好。“呀!”怎么都没个勺子这戏怎么唱,总不能用嘴喂吧?
华浓冲门口叫:“哪位师傅可以去拿个勺来?”
又是明静脑袋一摸忽的不见又忽的多了个勺在手中,华浓忍不住想笑,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勺子道了声:“谢谢!”
华浓一点点给武珝喂了开水,外面的人就看见她的嘴一张一合总算开口说话了,心里稍许安慰。
沈蓝冰收好药箱放在床头的案机上只身来到门外。
“住持能否为在下安排一间禅房?她得的是天花这病会随风传播,所以你们都不能接近她。”
众人听她被确诊为天花,胆小的吓得躲到人后。
住持心慌意乱:“好好,贫尼这就叫人去准备,敢问大夫贵姓?”
“在下姓沈名蓝冰,行医者尝遍百草对疾病的抵御能力自然比常人强,所以我决定住下来替她医治。”
“这样甚好,这么说她的病还能治好?”
“这个可不好说,要看她的造化,她身上的水痘会逐渐增多然后又慢慢消减,完全康复至少需要一个月,如果全程都能挺过来自然就会没事,但是如果挺不过来沈某也就无能为力了。这病传染性极强,旁人数月内都不要近她的身,否则就可能被传染。”
沈蓝冰的一席话搞得大家一会儿充满希望,一会儿又伤心失望。
他开了药让人拿去煎熬,无非是些养气补血的东西,正好替武珝充充饥养养精神。
喝完药又睡了一会儿武珝有了精神也坐了起来,担心她的人时不时到门口来打探,特别是明静活像一只失去主人的哈巴狗晃来晃去在门口转悠。
武珝的心感动不已,这个朋友算是不打不相识,相识成至交。
“女罗刹”武珝在床上叫她。
明静将脑袋伸进来:“休得辱我,你想再同我打一架?”
“嘿嘿女罗刹这个名字挺好,威风八面人鬼俱怕,我以后就这么叫你如何?”
“只要你开心怎样都行。”明静开心得两眼闪闪发光。
“我的本名叫武珝,你可以叫我小珝好了。”
“小珝,这个名字好,我只是一个婢女无名无姓,你叫我女罗刹甚好。”
两个女人相望着你一言我一语闲话了半天,直到沈蓝冰送了饭菜进屋才将明静叫走。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待到众人睡去武珝将被子一掀翻身起床,她洗净脸上的红斑(其实就是红色的颜料),又换上华浓带来的内侍服,摸索到院墙处将华浓带来的钢爪拿出悬在半空转几个圈扔上墙头勾紧,接着就像只麻利的猿猴拉住绳子攀了上去再一跃而下去与等在路口的华浓会合。
一匹快马被拴在山下农家的墙角,两人来到马旁屋内之人听见响动问:“是谁?”
华浓忙道:“大娘是我,现在我就将马牵走,谢谢大娘替我照看。”
屋内之人笑道:“没事没事,壮士这么晚了还要赶路?”
“是的,家中还有急事需得赶回去。”
“好,壮士路上小心。”
“谢谢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