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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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裙开口很低,露出香肩和大半玉白的胸脯。
男人们有的正在射箭,有的正左拥右抱调戏怀中的宫女,还有的悠闲的喝着小酒,吃着瓜果。
武珝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王爷或者皇子。
她拍拍全身的灰尘,又看看脏兮兮的双手,绕着路的边沿往前走。
射箭的男人,一箭出去却飞离靶子,射到了草坪上。
他气汹汹的骂道:“这破弓,没意思,皇兄不如咱们玩点有趣的。”
抱着宫女的男人站起来:“皇弟想玩点什么,为兄都依你。”
射箭的男人四下张望,发现了三个缩身快走的宫女,对身边的侍卫说道:“你们去把路上那三人都给本王捉来。”
侍卫受令,冲下草坪,不由分说架起武珝她们就走。
“你们干什么?我们犯了什么错?”
侍卫也不说话,走到黄袍身边将她们往地上一扔说道:“殿下,人已带到。”
武珝仰起头,望着几个男人,都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
几个男人也打量起身下的三个女人,一个个蓬头垢面,灰不溜秋,忍不住大声狂笑。
一个侍卫对她们喝道:“见到太子殿下还不赶快磕头?”
一听是太子殿下,玉甜和春香吓得两腿发软,不停的磕头问安。
武珝却站起来,一句话不说。
太子指着鼻子问她:“你为何不跪?”
武珝半蹲身子道:“才人武媚见过太子殿下。”
“哦,原来你是父皇的才人。”
太子带着嘲讽的口吻上下打量,是否在怀疑他老爹的眼光。
没想到武珝回答得很自信:“正是。”
那个射箭的男人怂恿道:“皇兄,别听她胡说,生得如此丑陋,怎么会是父皇的女人。不如让她们表演花脸小丑,给咱们解解乏。”
“这个主意好!”其他的几个王子站起身拍手称快。
可是这花脸小丑该怎么表演,武珝她们也不会呀,三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射箭的皇子看她们还没动,一脚朝神态呆滞的春香踢去,春香觉得胸口剧痛,血气上涌,一口鲜血猛喷出来。
那红色的血液溅到青青的草地上,春香昏死过去。
都这样了,没想到射箭的皇子还是不放过她们,催骂着:“还不快演?”
另外一个小点的皇子看着倒地的春香,神色很是惊慌:“六哥,闹出人命怎么办?”
原来那个射箭的男人是李世民的第六子。
“区区一个贱婢,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怕的?”六皇子毫不在意的回答。
武珝和玉甜哭喊着扶起春香。
六王子不停的催促:“快演,快演,否则连你们两个一并打死。”
武珝咬紧牙关,将春香轻轻放平,抬起头时已经换上了一张温顺的笑脸:“能为太子殿下和诸位王子表演乃是奴婢的福份,但表演之前,奴婢能否斗胆问一下各位都是几皇子,也好让奴婢铭记今日有幸目睹了哪位王子的尊容。”
那个胆小的王子忙告诉她:“我是十一子。”
另外几个也得意洋洋的报了自己的名讳。
武珝又问六皇子:“各位小王爷想看我们表演什么呢?”。
“看你黑黢黢的样子,就学猫叫吧。”
武珝再苦的日子都不怕,可是这种把人当畜生一样的羞辱,她真的承受不了。
“喵”
正在发呆,一声凄惨的猫叫声响起,原来是春香,她醒了过来,为了不让自己的主子受辱,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学着小猫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又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几个王子乐了。
七王子叫道:“再来再来,学狗叫。”
玉甜忙“汪汪汪”叫起来。
他们还嫌不过瘾,又让玉甜学狗刨沙的动作。
如果不是为了一家安危,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理想,武珝真想一个个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她无助的看着玉甜爬在地上,伸出舌头,将手弯成狗爪的样子,一下下刨着地里的乱草。
六王子看着春香身边的武珝。
“你呢,你为什么不动?”
武珝本想说我是才人,这种屈辱的表演怎么能做。
可一想到春香她们,她跪了下去,开口正欲学狗叫,远远的就听见福公公在喊:“皇上驾到。”
听到皇上到来,太子吓得连忙驱散身边的宫女,整理自己弄乱的长袍。
武珝害怕自己的样子被李世民见到引来更重的惩罚,背起春香,带上玉甜逃回破屋之中。
这些皇子本应在自己的封地,但正逢中秋,皇上将他们悉数招回一同过节。
几个皇子多年未见,约上太子来到这宫中的草坪嬉闹,却不料被武珝她们给撞上引来祸端。
将春香带回破屋后,武珝守着她又让玉甜去外面找水。
这次玉甜走了相反的方向,没过多久就找到一口井,井边还放着一个桶,她急急忙忙提了一桶回来。
醒着的两人又累又饿,已经精疲力尽。
武珝准备拿馒头就着井水充饥,却看见本来白白的馒头成了黑色,细细一察,原来上面密密麻麻爬满了蚂蚁。
怎么办,总不能饿死吧。
她想了想将井水提到馒头边上,喝上几口后对着馒头淋下去。
那些蚂蚁被悉数冲走。
馒头变得坑坑洼洼,玉甜看着实在难以下咽。
武珝鼓励她:“吃吧,军队打仗,如果断粮连树皮、草根、白泥都吃。我们这样算不得什么,别低估了自己,女人一样能够坚强。”
说话间武珝已将馒头吞进肚里,玉甜也闷着头大口大口的咬起来。
第88章 华浓入宫()
武珝糊弄几口之后,将脸洗净,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她要去找人救春香。
她先来到掖庭宫,见人拉住就问,可大家都没有治伤的药,几个好心的宫人让她最好去太医署想办法。
可是太医哪是宫女可以见到的,只能先去求管事的公公。
徐姐姐也不知所踪,她跑到立政殿想找李治帮忙,宫女却说他同一个皇子出宫狩猎去了,当然同去的少不了他的跟班小安子。
怎么办?眼下唯一的希望只能去求皇上。
她又跑去草坪找到福公公。
听说她的婢女受伤,福公公反应到是很热情。
没过多久就给她找了个御医过来,另外还搬来了一些陈旧的家私。
吃睡的问题算是得到了解决。
武珝向他要了碗粥,好喂受伤的春香,福公公也命人端了来。
可是一连喂过三天的药春香仍不见醒,直到第三天夜里。
屋子里本来有两张床,武珝一张,两个婢女一张,可是为了照顾好病中的春香,武珝让玉甜睡到她的床上。
她自己则像华浓小时候照顾她一样,拉住春香的手一同入睡,害怕她醒后有什么需要找不到人。
武珝不敢睡沉,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一口井,井中的水都结成了冰好凉,好凉。
突然有个黑影站在她的身后,一把将她往井中推去,武珝脚下一空,不停的往下掉。
她“啊”的一声叫出了声,也惊醒了邻床的玉甜。
“武才人,你怎么啦?”
玉甜惊问。
自己的手怎么这么凉,武珝一下缩回拉住春香的手,心头猛的一颤,又将手伸向春香的面颊,触感比这秋日里的晨霜还要冰冷。
“春香,春香。”
武珝轻轻的推着她,玉甜端着油灯走到跟前。
春香努力睁开双眼,也仅是虚开一条狭缝。
干涸的嘴唇一张一翕:“武才人,保重”
吐完最后一个字,春香再没有气可以提起来。
她走了,在二八妙龄,花儿一样的年纪,带着天真、忠厚,就这么平白无故的离开了人间。
玉甜手里的灯一下落到地上,人去灯灭。
“春香,春香”
两个姑娘抱住她冰冷的身体恸哭,在这黑色的夜里哀嚎,却卑贱得无人知晓。
武珝的眼前出现那帮畜生狂笑的模样,她对着春香的尸体跪下三拜,举起右手对天启誓:“春香,武珝发誓终有一天一定会杀了那帮畜生替你报仇雪恨。”
那日之后,武珝的日子过得就像奄里的尼姑,清灯照枯草,素面对古墙。
一个又一个逢三的日子流逝,宫外的人却再也没见到武珝的身影。
华浓怕她出事,整日神情不安,找观国公打听,找沈蓝冰打听,却都是一无所获,她的小珝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就连一向尊贵的杨淑妃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福公公对任何人都闭口不提。
不行,不能就这么傻等,一定要想办法进宫看个究竟。
华浓打定主意,拿出开店以来赚取的所有银两,分了一部分给李校蔚和张卫、李虎他们,再留够三个月的生活用度给杨夫人,剩下的全换成珠宝玉器。
无意间听沈蓝冰提起过皇太医的夫人贪婪好财,而皇太医却有惧内的毛病,这在男权社会也真算得上是个奇葩。
华浓心想就怕你不贪,凡是钱财能办到的事儿,对她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她挑了几件华丽的首饰来到黄太医府上。
沈蓝冰将她领到夫人面前,随即找个借口溜开。
夫人的表情同初见沈蓝冰时无异。
华浓对她行礼后,微笑着将手里的盒子双手奉上。
夫人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精致漂亮,眼睛也跟着发光,说话的口气立变,热情又亲切。
她假装问道:“姑娘这是?”
“夫人,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黄夫人听后打开盒子,眼睛睁得贼圆。
“真漂亮!”她止不住发出感叹。
华浓趁机奉承:“这些珠钗配上夫人的雍容华贵才能灼灼生光。”
“姑娘等等我。”黄夫人说着将盒子拿进内室。
几分钟后走了出来,对着屋外大喊:“秋婵备茶”
然后客客气气的说道:“姑娘请坐。”
待华浓坐定,她继续问:“姑娘是蓝冰同窗的姐姐?”
“正是,晚辈名叫华浓。”
这时秋婵端着一个茶盘走进来,看见是华浓,高兴的同她打招呼。
夫人奇怪的问道:“你们认识?”
“秋婵姑娘是我的顾客。”
“你做什么营生?”
“晚辈在长安街心开有一家店铺,专门经营各种妇人和婴幼儿用品,有空欢迎夫人光顾。”
“好,有空我一定来。那姑娘这次来是?”
华浓将自己妹妹进宫,如今失去消息的情况一一告知,当然她隐藏了武珝私自出宫部分。
“夫人,晚辈就想请黄太医打听一下,宫中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病人,或许有没有关于武才人的事。”
原来她给自己这么多好处,只是为了打探消息而已,便一口应承道:“这个好说,这个好说。”
当天晚上,黄夫人就将事情转告了黄太医,还限令他一天之内必须查清楚。
皇太医哪敢违抗老婆的命令第二天本来没事,也跑到太医署到处找人打听。
还真被他给查到春香受伤之事,而当时报备的主子正是武才人。
听到武珝的婢女受伤,华浓慌了手脚。
武珝的背景她最清楚,一般人怎么能够伤得了她或是她身边的人。
难道小珝在宫中有什么危险?
不,不行,现在店里的生意已经理顺,我一定要去到小珝身边,只有看着她平平安安自己才能放心。
想到这些华浓又拿出许多珠宝首饰给黄夫人,让她叫黄太医想办法打点,无论如何都要在宫中给她求个差事。
说来也巧,专门负责皇家服饰的司衣几天前病故,尚服局正缺人手。
黄太医买通了掌事太监将华浓安排进了尚服局。
里面的典衣被升上来做了司衣,后面的一个个跟着往上提,凭关系华浓进去就捡了个女史来做。
不过,进到皇宫她才发现,里面远没有书里剧里那么光鲜。
除了天蓝一点,其他的根本没法跟现代社会相比。
宫门的院墙也就五六米,里面的小墙更低,两三米而已,厉害一点的跳高运动员,拿根杆准能一跃而进。
这到是个不错的方法,华浓想着呵呵偷乐。
墙内的房屋也就是一些吊角古宅,大部分还锈迹斑斑,这要放在现在的百米高楼旁边,那就一名副其实的矮穷挫,直接可以忽略不计。
她跟着一个掌事太监继续往里走,来到一个叫掖庭宫的地方,一股刺鼻的脂粉味扑鼻而来。
这里面住的就是所谓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