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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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开门见山问他:“武才人可在这里?”
李校蔚也不隐瞒,据实相告:“夫人患病,小姐正在房中照顾。”
武珝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和小声的说话声,在阁楼上问:“李校蔚,是有人到来吗?”
李校蔚冲着楼上小声回答:“回小姐,有人找你。”
这么晚了,会有谁找我,莫不是沈蓝冰知道自己回家前来看望。
她穿上外套,开心的飞跑下来。
“蓝”
李校蔚反应快,害怕她乱叫人名,假装咳嗽遮住了她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中,那个人影犹如梦中一般,是那样的熟习,是那样的亲切。
“大表哥”武珝的眼泪飞流而下,是在做梦吗,还是在做梦呢?
她不敢相信,拍拍自己的两颊。
那梦中的人先是一笑,后又一沉。
“你怎么可以随便乱跑?”
又是那种冷冷的责怪。
她从记忆中回来,是他可又不是他,大表哥温柔,而这个男人除了严厉就是冰冷。
是的他是皇上,是后宫数不尽的女人的皇上,不是她武珝一个人的哥哥。
自己在他心中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今天他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对了自己犯了宫规,他来是要把自己抓进牢中吧,要不然就是要把自己给杀了,免得辱了他做皇帝的尊严。
“我又没有私自去找你。”临死前武珝仍然嘴硬。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武珝望着他高大的身影,这话问得多怪,不是他自己不让去找的吗?
难道他剃了胡子,瘦了几斤就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
李世民也懒得跟她多说,脱下自己的衣服,一把把她裹成人粽扛在肩上。
“你要干什么?”武珝大声吼。
李世民伸手捂住她的嘴:“别吵,想活命就不要说话。”
李校蔚见状瞌头求情。
李世民笑道:“我不会杀她,杨夫人的病严重吗?”
李校蔚忙回答:“夫人的病不重,只是受了点风寒,已经开了药,调理几日就可痊愈。”
“那就好,让夫人好好治病,替朕问候她。”
说完扛着武珝走出门外。
武珝害怕连累家人,不再出声。
李世民将她抱在胸前。
那种感觉暖暖的,与记忆中的感觉不同,除了亲切更多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武珝面红耳赤,李世民将身体贴得更紧。
武珝越来越软,像是一朵飘零的白雪,李世民却越来越刚强,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要将她整个人融化,再挥发掉。
守门的士卫见到皇上的令牌飞快的将宫门打开,大家直奔牡丹院。
见武才人终于完璧归赵,吓傻的玉甜和春香忙为她们端茶倒水。
福公公还守在门口。
李世民将他们全都屏退。
屋内的灯光比店里可要亮堂得多,武珝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
英俊、豪迈、充满柔情的望着她。
武珝竟害羞的低下头,李世民内心狂跳,这个女孩儿让他燃起一股久违的青春的火焰。
他一把搂住她寻着那两片红唇开始疯狂的急吻,一双大手也变得不安分。
武珝喘着粗气,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既向往又有一丝害怕和抗拒。
李世民越来越用力,弄得她好疼,武珝本能的朝着他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李世民何尝被女人反抗过,吓了一大跳,一把将她推开。
“你干什么?”他又变得凶神恶煞。
武珝才不吃这套,她抗议:“你弄疼了我。”
“女人都要过这关你不知道吗?”
“那你为什么不能温柔一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
李世民想朕乃一国之君还降不了你一个小女人,带着嘲讽的语气骂她:“一个不会伺候男人的女人有什么用?”
“哼!”武珝将头仰得老高,一字一句回敬他:“一个治理不好国家的皇帝又有什么用?”
“你说什么?你敢说朕治理不好国家?你说朕是个昏君?”
“是不是昏君我不知道,但是绝对算不得明君。”
“你给朕把话说清楚,如果你今天不能说清朕哪里不明,哪里治理得不好,朕就将你打入冷宫。”
第86章 再度冷遇()
李世民气得吹没了的胡子,瞪疲惫的双眼,就算是功高盖世的老臣也不敢用这种语气同自己说话,你一个小小的才人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僵在床头盯着眼前的小姑娘。
武珝也不再说话,对视中,空气一下凝固。
过了好一会儿,李世民又带着嘲讽的语气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说不出来了吧?”
武珝眨眨眼,换成一张调皮的脸回答:“第一、陛下好战,天下年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战死、饿死冤魂无数;第二、陛下的功臣居功自傲,权贵当道,形成诸王诸侯称霸一方之势;第三、国法不明不公,官员执法要么凭自己高兴,要么拿着一些破条款死搬硬套。”
“就这些?”李世民心里早已惊魂乱窜,表面却装得一脸的平静。
武珝郑重的说道:“这三条是目前的首疾。”
“一派胡言!”
李世民一下跳起来,站在床上,用手指指着她:“武媚呀武媚,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学做女工,竟敢对朝堂之事评头论足。”
武珝吓得用手撑住床板,往后移了移身体,听完他的指责喘了一会儿粗气也站起来。
仰头望着他的眼睛道:“无阴无阳,就算是君王也得由母体孕育,为什么男儿可以驰骋沙场,女子就不能通晓朝政?”
李世民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木讷的走下床,他想到了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长孙皇后。
心里有一丝后悔,自己竟被这女子的美色所惑,还送上门来受她的气。
他斜眼瞟着她,心下又是一惊。
老天为何要造出如此绝色的女子,却又不给她温软的灵魂。
杀了她?不,他舍不得。
“皇帝哥哥。”
武珝轻轻唤着,像是变了一个人,声音甜糯得让人酥进骨子里。
她也跟着下床,走近李世民。
李世民真想再来一次,直接把她给收拾了,简单粗暴地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他摸了摸还在疼的手臂,又看了看她依旧平坦的身板,今晚还是算了吧。
他将目光移开,背对着她说道:“我看这牡丹院你也别再住了,明日福公公会带你去别的地方。从今往后没有朕的允许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说完,他大袖一挥,愤愤离去。
怎么,大哥哥又要走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武珝难过的跟在他身后望着他毫不眷恋的背影,委屈的泪水不争气的在眼里打转。
她吸了口气,默默的将泪水擦干。
玉甜和春兰搞不清状况,一同围过来。
武珝拉住她们,用力握紧,不,我什么都没做错,如果要卑微的去做一个玩物,这份爱,我宁愿不要,那怕那个施爱的人是帝王。
出门后李世民的怒火仍旧没消,他让福公公将徐惠抬进玉华宫。
想想那个懂事又柔弱高贵的女人,内心得到那么一点安慰。
在她身上放纵了一夜之后,李世民摸着她的脸蛋宣布:“从今日起,朕升你为充容,迁居昭德宫。”
徐惠一直以为皇上对她只是一时新鲜,没想到却日渐深厚。
她受宠若惊,忙起身下跪谢恩。
真可谓有人欢喜有人愁。
徐惠步步高升,武珝却日子越艰。
第二天一早,福公公带了一群人来到牡丹院。
看见武珝他摇了摇头:“武才人,你得罪谁不好,却偏偏得罪当今圣上。走吧,老奴带你去个好地方。”
看来福公公对他是真失望了,说话的语气完全变了样。
武珝跟在他身后就要出门,玉甜和春香也跟过来。
福公公回头看了看三人,阴阳怪气说道:“你们就这样走吗?还以为是出游呀?”
“公公什么意思?”武珝不明问他。心想到牡丹院时不也是这样的吗?
“把所有东西都带上,那里可没有现成的捡。”
三人折回房中开始收拾自己的细软,福公公忍不住偷笑,看见她们忙完出来又装得一本正经。
“走吧”
说完福公公带着她们往掖庭宫方向走去。
难道李世民要让自己住掖庭宫里?那里人多,岂不热闹,而且离兰香苑也近,省得自己去看姐姐还要走那么远的路。
想到这些,她反而转忧为喜,步履轻快。
武珝蹦蹦跳跳,几下跑到福公公前面,喝着歌,转动起裙摆。
福公公无奈的摇摇头,心里道:都大难临头了,还这么快活。
走到掖庭宫,福公公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武珝奇了怪了:“福公公,不是到这里吗?”
“到这里,你想得到美,还在前面。”
路过兰香苑时,武珝见守宫门的太监和婢女都不见了踪影,伸长脖子向里面瞧。
“别看哪,人不在这里。”福公公走到她身边挡住她的视线。
“福公公,徐姐姐去了哪里?”
福公公一哼:“徐姐姐也是你叫的,皇上已经升她为充容,她去了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徐姐姐已经做了充容?
听到这个消息武珝可谓是五味翻杂,既为徐惠感到高兴,又有那么几分醋意和难过。
最后,带路的福公公走到一间破屋前停下来。
大门处的围墙长满了刺藤,从门顶坠下,遮住大半个门洞。
“进去吧。”
福公公阴森森的说道,正如这阴森森的环境。
不会吧,皇帝哥哥居然让自己住这里?
身后的玉甜、春香皱紧双眉。
武珝伸手想要把刺藤移开,被利刺叮得好痛。
她从刺藤的缝隙钻进院内。
里面只有一间屋子,花木多年无人管理,早已枯萎成了干柴棍,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些疯长的野草。
蜘蛛网结得满屋都是,一些虫子在地面自由的来回游荡。
玉甜和春香抱紧双臂,怕得瑟瑟发抖。
想着要让她们跟着自己受苦,武珝着实过意不去,对二人说道:“你们还是去别宫吧。”
没想到两人却跪了下来:“不,武才人,我们生死都会跟着你。”
看着她们视死如归的表情,武珝感动得同她们一起跪下,与自己的好姐妹抱头痛哭。
福公公咳嗽两声,像是在看笑话。
“武才人,皇上说了,如果你现在跟老奴一起去向他磕头认错求他,他就原谅你这一次,还让你回牡丹院。”
武珝望望破烂的房屋又望望自己的两个婢女,她们正用渴求的眼神望着自己。
可是,武珝觉得有一种使命在驱使着自己,要争取,不能轻易认输。又想起当年住柴屋的日子,这里是否也差不到哪儿去。
她站起身,用袖子擦干眼泪,紧紧抿住嘴唇,铿锵有力的说道:“福公公,请代武媚转告皇上,武媚没错,为何要去求他。”
福公公无奈,只得灰溜溜的回去复命。
第87章 三人受辱()
福公公一走,武珝就打起精神,带着玉甜和春兰一起开荒——打扫房间,整理院子。
好在扫把、簸箕、锄头都有。
唉,到处实在太脏,半天过去,弄得一身是灰,也只是把屋内清扫干净。
中午去哪里吃饭呢?肚子已经咕咕乱叫。
还是先歇歇吧,她们将装衣服的布袋放到地上,三人坐在上面,相互依偎着打起了盹。
一个老宫婢提着个蓝子钻了进来,看见地上的三人,没好气的吼道:“武才人,你们的饭。”
她将蓝子往她们面前一扔,转身就离开,害怕沾染这里的晦气。
三个花猫欣喜的爬起来。
玉甜忙将面上的纱布揭开。
里面只有六个馒头,连碗汤都没有。
这叫人怎么下咽呀!
她又失望的坐回地上。
武珝到是很开心,将玉甜拉起来,劝她:“有馒头也不错呀,走,咱们去找找看哪里有井水,先去洗洗手。”
门口的刺藤太碍事,武珝拿起锄头将墙脚的刺根连根铲除。
这下清爽多了,带着二人走出破屋,到处寻找水源。
三人不知不觉走到一处草坪。
草坪上放着几个箭靶。
一群身穿白色纱裙的宫女正围着几个穿黄袍的男人。
纱裙开口很低,露出香肩和大半玉白的胸脯。
男人们有的正在射箭,有的正左拥右抱调戏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