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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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找谁?”
“老人家,狄怀英,狄公子在吗?”
“我家公子刚刚回来”
没等老人说完,华浓绕过他的身体迈了进去。
老人急忙跑向室内禀报。
“公子,有人找。”
华浓趁着空荡打量院中情况。
这个宅子不大,中间有一个院子,种着桃、李、苹果几种果树,树下是斑竹、菊花、腊梅和兰草,简单清雅。院子呈方形,除了大门,另外三面都有房屋,大门正对的房间是堂屋,中间一间大的,两边各一间小屋,样式一模一样,非常对称。
大门的左右两边各是三间相同的小厢房。
正看得入神,耳边传来质问声。
“怎么又是你?”
狄怀英从左厢房走了出来,与初见时不同,他的手里多了一本书。
第62章 一路追杀()
“既然我已到来,狄公子难道不请我进屋坐坐,这难道就是狄府的待客之道?”
华浓调侃他。
狄怀英不以为然,反讥道:“身为女子不请自来,又岂是大家闺秀之范,小姐请回吧!”
嘿,这个小封建,真够俗气的,华浓自讨没趣,也难得与他辩论,反正自己想看的也已经看过了。
“别了”简单粗暴的道了别转身走向大门。
“不送!”身后传来低沉的男童音。
这狄怀英小小年纪处事完全按照自己的标准,尖锐刻薄,将来少不了要吃些苦头。
华浓心里本来有气,但一想到他与牧无涯有一张相同的脸,又不免为这小孩的锐气担心。
“彩飞飞,彩飞飞”
第二天一早,大家收拾好行礼准备出发,武珝却发现彩飞飞不见了踪影。
“这个小淘气,又跑到哪里吃虫子去了?”
她沿着客栈附近来回寻找,却始终不见鸟影。
大家已将马匹牵到门外,武珝急得团团转。
“小珝,莫慌,咱们分头去找。”
华浓安慰她,并让三位母亲守住行礼,其他人分道去找。
“啾、啾、啾啾”头顶响起欢快的叫声,两只小鸟飞了过来,一只色彩绚丽,一只是翠绿色。
“彩飞飞,你死哪去了,急死人啦!”华浓嗔怪。
它后面带的那只翠绿小鸟,有点像是虎皮鹦鹉,但又与虎皮鹦鹉不同,因为它的鸟嘴并不成勾状。
“小东西,原来你飞去泡妞去了,你也情窦初开了?”
华浓见它和情人一起站在武珝肩上,揉着它的小翅膀打趣它。
另一只小鸟被生人吓得扑翅飞起。
“啾啾啾啾”彩飞飞瞟了她一眼,心痛自家的媳妇,吵骂个不停。
离开闹市走了约两三个时辰,几人进到一片茂密的树林。
早已埋伏在那儿的黑衣人冲了出来,挥舞着手中的大刀。
为首的那个大吼道:“给我杀,一个活口都不留。”
李校蔚、张卫和李虎翻身下马,抽出配刀,将其它人护在中间,黑衣人已将大家团团围住。
李校蔚大吼着:“张卫、李虎想办法快带大家离开,我先挡住他们。”
华浓傻眼了,黑衣人一共有五十多个,看样子个个武功了得,难道他们就是传说中的刺客?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何要杀我们?”华浓跳下马,大声喝问。
为首的那人冷笑两声答道:“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要找仇家,去阴曹地府问去吧!”
可是自己在此地并未得罪任何人呀,他们明白着就是冲着大家的性命而来。
这不科学呀,华浓做了个打住的姿势:“慢着,各位好汉,你们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找错了对象。”
那人从怀中取出几张画像,比对着看了一番。
“没错,要杀的人就是你们。”
收好画像,举刀就向华浓冲过来。
这一刻也由不着她再多想,华浓取出冰焰,按下开关,弹出宝剑,与他大战开来。
坏人出手毒辣,打斗中刀刀想结果她的性命,
如今的华浓已将通天山上学到的剑术练得炉火纯青,几下就逼退了对手。另外几人见头头应付不来,一起过来对付华浓。
武珝也不敢怠慢,下马后从李校蔚刺死的坏人身上取下大刀,轮起就跑到华浓身边帮手。
众人这才吃惊的发现,原来他们的两位大小姐居然武艺超群。
刺客见自己虽然人多,却一时半刻占不了上风,为了早点结束战斗,为首的那个下了命令:“先杀那两个白白嫩嫩的。”
其他人听见命令打量敌对的五人,确有两个长得白白嫩嫩,全都向武珝和华浓围过来。
这样也好,母亲她们也就安全了。
华浓大叫:“李校蔚、张卫、李虎快带我母亲她们离开,我们自会脱身。”
沈蓝冰将其他女眷带到边上躲起来,搓着双手干着急。
李校卫看见两位小姐身手不凡,脱身应该没有问题,几位夫人和自己的妻儿在这里反而误事,就对李虎、张卫命令道:“保护好夫人,我们走!”
华浓大叫:“华旦、珝旦快过来。”
两匹黑马冲进围攻的人群,直奔华浓而去。
近身时两马跪下前蹄,华浓和武珝跨上去,用刀剑挡住敌人的攻势。
为了将敌人引开,华浓和武珝骑上马后朝相反的方向逃跑。
刺客吹了一声口哨,林中跑出数十匹快马,紧跟身后、穷追不舍。
马蹄声响彻云间。
两人拼命逃了整整一日也没将刺客甩掉。
天色已经暗下来,两人逃进一座大山,像是原始森林。路旁隐约有一条叉道,荆棘丛生,向幽静的密林深处延伸而去。
华浓停下,看那林中树叶层层叠叠,走过不会留下痕迹。
“死就死吧,小珝,姐姐没能保护好你,今天竟把你带到这绝境之中。现在我们姐妹俩就赌一赌天命,你可愿意?”
武珝将大刀背缚身后,抬头挺胸,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姐姐,恶人很快就会追上我们,到那时必然逃不过一死,不是赌,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可是华旦和珝旦怎么办?林子这么密,这么陡峭,它们根本走不了。”武珝说着,双手抱住珝旦的马头,将脸蛋贴在马脸上,依依不舍。
已经同家人失散,彩飞飞也没能跟来,现在连心爱的坐骑也不得不放弃,武珝难过得想哭。
华浓何曾舍得跟随自己多年的马儿,她拉住华旦的脖子,将额头顶在马儿的额前,心像刀割一样的疼。
不远处马蹄声越来越近,不能再犹豫了,否则人、马都将不保。
华浓扬起鞭子狠下心往华旦臀部用力一抽,华旦沿着原路快步向前跑去,武珝也照着她的方式打跑了珝旦。
两匹马儿边跑边回头望,并痛苦的咆哮。
看见两马跑远,华浓伸手抓紧武珝。
“走!”
姐妹俩哪管前面财狼虎豹,蛇鼠虫蚁,用手刨开两边的荆棘,往密林深处钻去。
天更黑了。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不知名的怪叫既像青蛙又像鸟,渗得人毛骨悚然。
“看见那两人没有?”
刚才那条路上传来人声,在这静谧的林中显得特别洪亮。
“大哥,没有看见。”
又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家继续追,主人一定要见到那两人的人头,否则咱们交不了差!”
两人听见声音不敢再动,躲进荆棘中,屏住气,武珝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两只龙眼睁得贼大。
大约过了一刻钟,听那马蹄声终于远去,姐妹俩才从刺堆里钻出来。
她们不敢回到路上,只能硬着头往密林深处继续前进。
“嘘嘘”
武珝像是被什么烫伤一样,吹着气。
华浓停下脚,扶住她的双肩:“小珝,怎么啦?”
“没什么,姐姐。”
稚嫩的声音中明显带着哭腔。
华浓摸摸她的小脸,什么东西黏糊糊的。
借着月光,华浓将手上那液体凑到眼前一看。
“啊!”她心痛的忙从衣角撕下一块布来替她轻轻擦试。
原来那液体竟是鲜血。
华浓再细看她的小手,上面多了好几条血口子。
“该死的恶人,只要让我查出是谁想害小珝,定叫他血债血偿!”
“嗯!”武珝用她特有的美声附和。
“姐姐,如若有一天我查到凶手,一定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姐姐支持你!”
两个女孩儿义愤填膺的说完,继续朝着月亮升起的地方走去。
第63章 桃花园记()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也不敢睡觉,山中时不时传出老虎嘶吼的声音,她们真害怕一不留神就成了饿兽的猎物。
“姐姐,我好累呀!”
武珝体力不支,开始打瞌睡,嘴唇干裂皱成了老树皮。
华浓吞了吞干涸的唾液,使劲往上抬了抬眼皮,蹲下身,说道:“小珝,来,姐姐背你,你抱紧姐姐的脖子,好好睡一会儿。”
“嗯!”武珝轻轻的应了一声,便爬到她背上。
华浓背起她,使劲撑起来,双手扣住她还未完全发育的小屁股,往上耸了耸,让她更舒服一点。
接着继续向前,这山有多大,华浓心里没有底,唯一走出去的希望,就是这条幽径。
“啊!”正走着,什么东西冰冰凉凉,从脚裸处滑过。
华浓就着点点漏下的月光,低头一看,“妈呀!”
原来是一条蟒蛇,足足有碗口粗,正从她的脚踝处盘旋而上,这可是要她的命呀!
华浓吓得两腿发软,即将晕厥。她竭尽全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正欲去摸身后的佩剑,只听“嗖嗖”两声。
两股银光闪过,顿时那蛇鲜血直流,由红变黑,松下紧箍的身子。
原来是武珝,她被华浓的尖叫声吵醒,看见大蛇就把师傅送给她的毒标拿了出来,射向蟒蛇。
师傅的毒药好厉害,那蟒蛇脑袋几甩甩就归了西。
武珝是否有了点力气,让华浓将她放下来。
她蹲下身找到毒镖的位置用力拔出来,在杂草中将血擦干,装入镖囊。
这才刚开春怎么就有蛇了,噫,这是到了哪里,这地方怎么这么暖和?
华浓心里一阵狐疑。
两人搀扶着往前走了好久好久,耳边传来“叮咚,叮咚”非常清脆的滴水声。
两人欣喜若狂,顿时有了力气,一起向声音的发源地跑去。
原来是一眼山泉,泉水从崖上的石缝中一滴滴,滴入下面的石坑中。
滴水穿石,长久成井。
姐妹俩捧起泉水,“咕咚咕咚”往下灌,那干涸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滋润。
她们喝足后又用泉水好好洗了把脸,整个人神清气爽。
天空显出鱼肚白,天终于快亮了!
二人手牵手,又往前走,山越来越高,越来越窄,也越来越陡峭。
一座大石山挡住了去路,像是走到了绝壁。
两个女孩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姐姐快看,石壁上有一条路,路的尽头有一个洞。”
华浓顺着武珝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条人工开凿的石阶,尽头还有一个石洞,石洞透明,像是一个出口。
有路的地方就一定有人,看来离走出困境不远了。
她们再次打起精神往石口攀岩而去。
“呀!”
好不容易爬到洞口,眼前豁然开朗,初升的日光,照耀着群山环绕下的一片平原。
洞口的另一边一组陡峭的石阶一直沿到山下,这石阶极陡,足有千丈高,稍不留神就会跌落下去,然后粉身碎骨。
华浓倒吸一口凉气,闭眼深呼吸。
武珝指着下面:“姐姐快看,那里有几户人家。”
的确,在平原右方,有几户人家,房顶正在冒烟,想必是在做早餐吧。
饿了一整天,早就前胸贴后背了。
“姐姐,我们走吧。”有了吃的,武珝就啥也不怕,小心翼翼往下挪。
华浓的双腿还是有些不听使唤,哆哆嗦嗦、战战兢兢。
走到半山腰,华浓脚下踩到一颗大石头,脚一歪,身子向下偏去。
武珝眼疾手快,一掌撑住她,自己也险些摔倒。
她爬在石崖上,喘着粗气,心口嗵嗵乱跳。
“好险呀!”
说出来,武珝反而觉得轻松许多,胸口也没刚才收得紧了。
快到崖底时,两人舒了一口气,总算安全了!便开始施展轻功,飞身点石,一路跌将下去。
一夜恐惧过去,身体透支到了极点,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