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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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珝跑过去,解开马绳,一跃而上,取下外面的披风,对着沈蓝冰扔过去。
“蓝冰,接住,谢谢你,我走啦,驾驾”
珝旦载着她驰骋于万里皑皑之中,一人、一马、一平川。
好一幅豪迈的雪美人画卷,沈蓝冰看得两眼发呆,内心却波涛汹涌,痴想着将那白卷中的火焰拥抱在怀,那怕会因此被烈火焚心也在所不惜。
武珝一路狂奔,满脑子都是沈蓝冰胜似潘安的容貌,温文儒雅,与记忆中的大哥哥相比虽没有那股让人痴狂的霸气和傲娇却多了几分让人向往的温软如玉。
“我都在想什么呢?”武珝自言自语念叨着,使劲的摇着头,鼻下的红唇跟着晃动,像极了熟透的车厘子,娇滴滴的勾引着别人去摘取。
回到家,她显得心事重重,几分焦躁藏心,几分渴望伴灵,整个人变得慵慵懒懒,陷入胡思乱想中。
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华浓偷偷观察她的变化,作为过来人,这点小心思哪能瞒得了她。
是夜,白月光,白雪光,思念的人儿心慌慌。
华浓提着灯笼来到武珝的房间。
“小珝,下雪了,好冷,姐姐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武珝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将自己的被子掀开一角。
“姐姐快来。”
华浓躲进被窝,里面暖暖的,武珝往里移后将自己捂热的地方给她留了出来。
“谢谢小珝。”
“姐姐跟我不必客气。”
想到这亲密无间的关系,武珝有事定不会隐瞒自己吧。
华浓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哎呀,咱家小珝生得如此美艳,任哪个公子见了还不得神魂颠倒。”
“姐姐”武珝躲进她的腋下,撒娇叫道。
“快快告诉姐姐,你们学堂里哪个公子生得最是风流倜傥?”
“姐姐莫不是想要找一个婆家了?”
“no、no、no,小鲜肉不是我的菜。”
搂搂搂,姐姐冷吗,小鲜肉是什么物件,武珝想着紧紧扣住华浓的小腰,好给她温暖。
反正华浓有失心疯,她也懒得问个明白。神神秘秘的羞道:“同窗沈蓝冰生得剑眉琼鼻燕尾唇,笑如微风扶枊,颦似落英坠地,举手投足间叫人百看不厌。”
“啧啧啧”华浓似戏似嘲。
“我的妹妹好不害臊,还百看不厌,看来这是恋上人家了。”
“姐姐休得笑话我,人家心里只有大哥哥一人而已。”
鬼丫头,明明春心荡漾,还死不承认,华浓寻思,自己是该阻止呢,还是该放纵呢。
她抚摸着武珝的小脸,像是剥开的妃子笑荔枝,白白嫩嫩,晶莹软糯,几分销魂几分稚嫩。
不行,武珝还这么小,千万别让那些臭男人给祸害了。
她双手捧着武珝的头,一字一句说道:“小珝,你还记得三伯父家的小妾吗?”
武珝望着姐姐严肃的表情,心里生出几分畏惧,庄重的点点头。
“那个小妾去世时年龄正与你相仿,还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并没有真正成年,但却行成人之事,因此才会丢了性命。我的小珝勇敢无畏,德才兼备,有坐拥天下之能,千万不可早早将自己交付他人,枉此一生。”
“姐姐过虑了,小珝欲嫁之人唯李世民哥哥一人而已。”
她说完,乐呵呵笑起来。
华浓相信她说的是心里话,怕就怕她一时动了情,把持不住偷尝禁果,那就麻烦了。
喻华浓放心不下,不得不啰嗦几句。
“小珝且记,男女欢爱快活一夜,换来的很可能就是痛苦一生。”
话说得太露骨,武珝既羞又有点不耐烦的懊恼。
“记住啦,记住啦!姐姐想到哪儿去了,快快睡吧,明日早起。”
她嘴上不住嚷嚷,可闭上眼,一想到沈蓝冰扑颈而来的男人气息,又是一阵莫名的悸动。
第59章 十年之约()
同样夜不能眠,恋心难寝的还有沈蓝冰,他侧卧在床,手中抱着武珝穿过的黑色披风,闭眼蹙鼻深吸那残留的余香,将脸温柔的贴上去,宛如已触及到那冰肌玉肤。
好不容易捱到天明,这冬后春雪总算是停了下来,冰与雪,光与波交汇相融,旭日洒下万千情丝。
沈蓝冰顾不上吃早餐,匆忙跑向私塾,他想第一个望见思恋中的人儿。
没想到赶到时,私塾门口早已站了两个男子,远远的向他打招呼。
“沈兄,早。”
沈蓝冰走近,躬身向他们行礼道:“李兄早,娄兄早。”
话毕,转身痴痴的望着远方。
没过一会儿,武珝骑着黑马,披着晨光霞彩奔驰而来,仍是那件深红色的霞帔,晃得人睁不开眼。
武珝也发现了正望着自己的三个男子,娇羞的半遮玉面,还未到,远远的就跳下马来,双脚踩在未融的白雪上“吱嘎,吱嘎”的响。
沈蓝冰害怕她冻着,真想一口气冲上去把她抱进怀里,却又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会毁了武珝名节,攥紧拳头干着急。
他没发现比他更急的还有身后那两人。
武珝听着“吱嘎”的声音,蹦蹦跳跳,故意往雪多的地方踩,玩心一起,完全忘了刚才的尴尬,索性将披风解下搭在珝旦背上,露出一条纯白色的纱裙与这雪色连成一片。
她双手拉起纱裙的两边裙摆,在日光雪影中欢快的奔跑,歌唱,旋转,翩翩起舞。
此情此景,三个男生的魂魄,意识全被她给勾了去。好半天,沈蓝冰才回过神来,像是想起什么,急急忙忙跑进室内拿出笔纸,随手写下:
春美人
春暖天地笑
回首明眸俏
一丝轻风撩
佳人霓裳妙
思佳人
夜夜空枕无眠,自垂泪
朝朝满心祈盼,独煎熬
人生能得几度,春秋
早携佳人与吾,共度
他将两首情诗藏于袖中,又急忙跑了出来,寻思着找个机会交于武珝,表明心意。
武珝正在拴马,三个男子一拥而上,个个解下自己的披风,迫不及待的递了过去。
“珝儿,小心着凉”
又是异口同声的叮嘱,三个男子面面相觑,心知肚明,窘得满脸通红。
武珝见到他们的囧样忍俊不禁,乐得开怀大笑,她抓起自己的披风,见他们中间有个空隙,一偏头穿了过去,一路小跑进了室内,只剩下脆步罗衫飘过的倩影和那缕缕清香。
沈蓝冰哪里还有心思听课,心猿意马驰骋的全是武珝的笑颜。
“沈蓝冰,男儿当以什么为己任?”
先生注意这个木偶人多时了,终于控制不住情绪走下讲台将戒尺往桌上猛的一敲抛了个问题给他。
沈蓝冰受惊,跳着站起来引来一阵哄堂。
“男儿当以什么?”
“哼”先生嗤鼻道:“你说以什么?”
沈蓝冰望向武珝。
“以什么为己任。”武珝小声的提醒他。
先生看着武珝,咳嗽了一声:“没有问你。”
武珝被训,做了个鬼脸,将头埋到桌下,众人又是一阵怪笑。
“嗯”沈蓝冰清了清嗓子,郑重回道:“男儿当以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
先生摸着胡须满意的点点头。
“坐下吧。”
沈蓝冰的双眼又不自觉被武珝给勾了去,嘴里自言自语:“我今生只想以守护你一世为己任。”
他使劲握着那两首表白的情诗,紧张得满头大汗。
平日里总觉得时间不够用,今天却特别的长,好像过了一整年,下课时间一到,他就收拾好书本第一个走出大门,去到珝旦身旁,等在那里。
好像武珝今天突发了拖延症,久久不见出来。
沈蓝冰搓着双手,绕着珝旦转圈圈,额上的汗又溢了出来。
“蓝冰,刺骨的寒天,你怎的会热得出汗?”
首先映入武珝眼帘的就是他额上的颗颗汗珠。
沈蓝冰控制不住自己,两手一下抓住武珝的小手,说道:“珝儿,我我”
那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从袖中取出信纸,小心翼翼的放进她的手心。
“珝儿,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咳咳”武珝困难的吞了吞口水,眼前开始模糊起来,人开始往摇晃。
“珝儿,珝儿,你怎么啦?”沈蓝冰立马抓紧她的双手,刚才太激动了,竟没注意,武珝的手像冰条一样寒冷。看见她比往常红得太多的脸蛋,他伸手摸了一下,呀,怎么这么烫?
“我估摸是受了风寒,先前就觉得咽部不适。”
“走,我送你回去。”说完他脱下自己的披风替她披上,把她扶到马背上,自己却不敢上去,在下面牵着马。
武珝紧握着手里的东西,偷偷瞟向沈蓝冰,一颗少女心激动得像有万只雪狼在奔跑。
她好想打开手里的东西看看,虽然已经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感情,但是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素,她似乎并不能完全明白。
“蓝冰,将来你作何打算?”
沈蓝冰希望这条路无限的长,这样他就可以牵着心爱的女子一直走下去,可是他又希望它尽量的短,因为马上的人儿正在受着疾病的煎熬。
听到武珝问话,他深情的望着她的双眼,脚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回答道:“我想做这世上最厉害的大夫,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再受病疼折磨了。”
“蓝冰”听他这么一说,武珝感动得犹如樱花坠露,一颗颗感激的泪珠落进珝旦的毛中。纵使有千百条拒绝的理由,此刻也无法出口。
她鼓起勇气,轻轻展开信纸,沈蓝冰显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信上字字赞美,句句表意,求爱之心显露无疑,还有什么说的,自己不是不喜欢他,只可惜心里早已有了意中人,又岂能水性杨花,移情别恋。
接受是不可能的,拒绝她又不想伤害他,该怎么办才好,她不语,低头沉思。
沈蓝冰一刻不移的盯着她的反应。
突然,武珝想起爹爹的临终遗言“天下男子薄情寡义者众。”也许日子一久他就会将自己忘掉吧。
想到这里武珝倒是有了个权宜之计,她认真的看着蓝冰,笑道:“家姐告诉我,女子十四尚未成年,并不宜出嫁为妇,你我以十年为约,如若十年之后君未娶,妾未嫁,你我再续姻缘如何?”
十年,听到这两个字沈蓝冰整个心都凉透了,这样的等待太过漫长。
“珝儿,我只想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呵护你,照顾你,不再让你受半点病疼。”
这誓言发得有点不着边际了,武珝乐了,笑道:“你非大夫,如何保我不受病疼折磨?”
“我这就拜师学医去。”他说得像真的似的。
武珝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转念一想,他若真做大夫,治病救人也算得上是大功大德,脑中闪过黄太医的身影。
“我倒有一个熟识的御医,今日回去就修书一封把你推荐给他,如何?”
“太好啦!”一听能去给太医当徒弟,沈蓝冰兴奋得大叫,可一想到进京就将与眼前的美人分别,突然又生出许多惆怅,难过道:“可是我不想与你分开。”
“放心吧,我们不久也会进京,去投靠我的舅舅。”
第60章 幼童神断案()
时光荏茬,武元庆渐渐忘记那夜被训之事,再加上华浓和武珝生得越加的光彩照人,心中的邪念又开始冒了出来。他和武元爽两家人对继母、妹妹们时常的无理刁难。
杨夫人实在是不想再过这种委屈求全的日子,所以就计划着早日进京去投奔自己的哥哥观国公杨恭仁。
她来到武珝房间。
武珝虽受了些风寒,但是喝了姜汤红糖水后出了一身的大汗,现在已没大碍。
沈蓝冰自告奋勇的夜宿武府,悉心照料生病的武珝,见到杨夫人到来忙起身问候。
“沈公子辛苦了!”
“夫人客气了,为了珝儿再苦再累都值得。”
夫人叹了口气说:“能得沈公子如此厚爱也算是珝儿的福气,只可惜,这样的日子恐怕不会长久了。”
沈蓝冰一下紧张起来:“夫人何出此言”
“我欲带她们去往京城,投靠她的舅舅。”
“果真?”
没想到,听完夫人的话,沈蓝冰非但不悲伤,反而显得很兴奋。
杨夫人奇怪的看着他。
沈蓝冰立马解释:“夫人有所不知,我已决定进京学医,将来好照顾珝儿,不让她再受病痛之苦。”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后生对自己的女儿也算是上心,作为母亲,杨夫人清楚,皇帝身边从来就不缺才貌双全的女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