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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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树皮也快啃光啦。”
说得武士彟无言以对。
华浓见父亲尴尬,忙跑过来替他解围,对着那农妇行了个礼,安慰她道:“大婶莫要气馁,所谓贫穷绕膝过,富贵勤中求,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生来就锦衣玉食,我父亲当年也曾穷困潦倒,全靠自己努力打拼才有了今天。”
听她这么一说,农妇到对眼前的人肃然起敬。
华浓接着向她保证:“大婶放心,听说新来的都督武大人勤政爱民,一定会想办法让大家渡过难关。”
没想到这群人中有人听说过李武二人斩杀长孙公子的事,一听是武都督前来治理,就将他的故事说给众人听,一个个欢喜得手舞足蹈。
别过这里的人,大家继续往前走,路过一座小山丘,进到一个村子。
“好香呀!”武珝耸耸鼻尖,一阵肉香扑鼻而来。
不是连粮食都没了吗,怎么还有人有肉吃。
大家好奇,追着那香气走过去。
一窝竹子挡住了视线,刚转过去就看见四个男人架着柴块在烤东西。
好爽呀,说不定是谁打了野味,正在烧烤,华浓咽了一口馋涎,想想古时的调料虽然没有现在的齐全,不过更原生态,说不定更好吃。
她拉拉马绳跑到前面。
四个男人听见马蹄声,丢下手里的东西四处逃窜。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偷的人家的。
华浓冲上去想看个明白。
“妈呀!”她吓得扑下身抱住华旦的脑袋,调头就跑。
“小姐,怎么啦?”李校蔚慌忙追上来,差点与她的马撞个正着。
“是人,是人!”
只见上面架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头发正在燃烧,身体的大部分也已经烧焦。
武珝也看清了架上的东西,一阵恶心,哇哇直吐。
见惯了尸体的一帮男人虽没大惊小怪,但也觉得不可思意。
武士彟命令身边侍卫:“你们去把那四人捉回来,本官定要审个明白。”
那四个男人只是一般的村民,没跑多远就被侍卫们捉了回来。一审才知道架上烤的竟是其中一个男人被饿死的妻子,那四人实在太饿,反正人死不能复生还不如把她烤来吃了充饥。
这也太惨无人道了吧,虽然经村民证实他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也违背了人伦道德,触犯了法律,武士彟最后决定将女人的丈夫当街问斩,其他三人杖刑五十。
看到百姓如此疾苦,武士彟对天发誓要全力以赴让大家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他首先向朝庭请命,从相邻的州县调官粮过来解决吃的问题。接下来又在华浓的建议下,从其它地方募捐衣物,另外安排人力抢修官道,奖励农桑,种植高产作物,鼓励商业往来。
既然暴乱已平息,他在不断向朝庭争取救济的同时,还让士兵们白天同老百姓一起开荒种地,傍晚时分再操练演习。
就这样,在众志一心的努力下,仅仅花了两年时间就把一个瘫痪的雍州治理得同当年的利州一样繁华。
在此期间,华浓也没闲着,她获得的最大收益就是第二家“珝浓爱婴坊”开业了。
第46章 连锁店里有玄机()
离开利州两年多来到了雍州华浓和武珝才算真正安顿下来。
身体静了,思想却不能懈怠,武珝一天天长大,是时候进行第三项任务了,那就是收拢人才。
按照第一次的经验,华浓让父亲买下几间相连的大商铺,然后把它们从新装修,连通在一起。之后又请父亲买回原材料聘来裁缝和木匠,接着开始大量生产母婴用品。
这一次除了主打的木制推车,各种女装,更增加了一些有趣的婴儿玩具。
武珝将“机关阁”里学到的东西灵活运用,发明了会自动旋转的铜鼓、会唱歌的风铃、能跳舞的小马还照着彩飞飞的样子用棕叶染上色彩做成光会飞不吃虫的彩飞飞。
雍州的百姓日子越过越好,第二家“珝浓爱婴坊”的生意也越做越红火,店里的生活用品和玩具充斥着雍州的大街小巷,成为一种炙手可热的时尚。
华浓见时机成熟,就以缺人手为名开始招揽店员。不过她招人的方法却是别具一格,她既不招年轻力状的,更不招经验丰富的,她招的不是仆人而是合伙人,在那个时代叫做门客。
就算是门客她的也与众不同,王爷公主们的门客不是文人骚客就是武门游侠,全都是些有身份有地位有名气的主。而咱们华浓的门客却是清一色十六岁以下的娃娃,不论男女不论相貌,不看名气出身,也不管这些招进来的孩子是否愿意读四书五经,只要他们好学,勤于攻克一样就可以,也就是要有一技之长。他们或跑得快、或跳得远、或好计算、或喜画画、或爱推理。
招人的信息如风径走,全城的老百姓都把自己符合年龄段的娃娃带过来面试,搞得整个店铺天天像赶集一样热闹。
华浓就凭着她几十年的识人经验考察孩子们的学习能力,一眼就能认定属于好吃懒做型的马上淘汰掉,剩下的孩子她又根据年龄段让他们做力所能及的事,专挑那种可以静下心来一心一意做事的,哪怕是认认真真吃好一顿饭的都行。她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终于留下一百个让自己满意的娃娃。
武士彟不解,明明就是些啥都不会的娃娃,为什么要白养他们,就算要养也应该养些天才,养些天赋异禀的神童吧,而这华浓却为何偏偏只留下一些泛泛之辈。
一日闲来无事,武士彟来到店中问起此事,华浓神秘的笑笑,她心里清楚父亲是等不到看成效的那一天的,就仅告诉他不选天才的原因。
华浓说道:“父亲有所不知,所谓天才无非是一些人夸大其词吹嘘出来的,人的智力与能力相差并不大,真正能成大事的往往不是那些所谓的天才,而是那些能够将一件事坚持做好做精的人才。”
听她这么一说,武士彟想到自己早年间也就是一个不起眼的木材商人,只是一心一意的做好生意赚到了钱才有今天的富贵和地位,正好应了女儿的道理,也就不再多问。
留下的一百个孩子华浓让武士彟请来先生教他们读书识字,学习度量衡和钱财管理,反正都是一群文盲,学的又是基础知识,就吃大锅饭一起教。
说白了先生也只是个幌子,大多数时间还得靠她自己亲自辅导。
大一点的孩子华浓会让他们帮着一起销售货物,那个时代可没有童工一说,见自己年幼的孩子也能养家糊口老百姓对她的做法反而感恩戴德。
在这群孩子中有一个人就是她们捡回来的周兴,华浓怕他走歪,对他格外上心,三天两头就要专门教他做人的道理,要知道史书上他可是个黑色人物。
这个周兴头脑灵活,什么东西一学就会,而且也懂得感恩,虽然年纪尚小却异常勤劳,只要一有空闲就会帮着华浓干活。
有时见他卖了东西出去奖励他一点小钱,周兴就会去买些糕点什么的送给华浓和武珝。怎么看怎么都无法将他与那个残酷无情的大奷臣,大酷吏联系到一起。
华浓找不到理由疏远他,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尽最大的努力培养他。
半年之后孩子们的学习情况就开始分流,优劣呈现。她就按照现在的做法开始分尖子班和平行班,将能干的小孩着重培养。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两年,武士彟发现雍州已经治理得井井有条,便有了离去的打算。
在华浓的店铺中有两个男孩业已成年,一个叫张德,一个叫杜肃。他们表现得非常不错,善骑射,懂管理想到自己即将离开便将他们引荐给父亲,求父亲为他二人在此地谋个一官半职。
武士彟将他俩打量一番,相貌端正,举手投足也很得体,而且逢人自带三分笑意,让人感觉很舒服,便有了留在自己身边的念头。
华浓却不同意,她对父亲说道:“此二人二十年后小珝将有大用,为长远计现在不宜带在身边。”
听她这么一说,平日里对她深信不疑的父亲只好作罢。
正好武士彟应邀要去知州的府上作客,就让张德和杜肃穿上侍卫的服装一同前往。
席间武士彟示意他们替知州大人倒酒。知州大人姓王,看到两个后生如此殷勤,笑容可掬,十分羡慕武士彟有这样懂事的下属。
武士彟顺水推舟:“不瞒王大人他们二人并非我的旧部,本在一故人的小店帮手,我见他们能干就要了来,如果王大人喜欢留下便是。”
王大人并不明白武士彟的用意,害怕夺了上司所爱惹他不高兴忙推托:“多谢武大人的美意,下官岂有夺人所爱的道理。”
“无妨无妨,张德、杜肃快快拜见你家大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两人王大人是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武士彟继续放话:“王大人,他们从未在官场任职,还望大人多多提携,但如果他俩渎职枉法,请按律处置即可。”
这话明显一半说给王大人听,另一半是告诫张、杜二人不要忘本,好好履职。
安排好张、杜,华浓又挑了两个得力的女子接管店铺,并从父亲的侍卫中挑出两人负责监督和保卫工作,另外编写好店里的规章制度,再从剩下的人中选出二十个年长的出来负责执行。
做这一切她都会将武珝带在身边,让她学习如何知人善用。
可是有一点武珝却弄不明白,她问华浓:“姐姐,你为何要安排如此多的人来管理店铺,店中事务并不多,如果他们意见不一该如何是好。”
华浓得意的笑笑:“不懂了吧,这叫人多嘴杂,我们开店铺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为了挣钱。”
“这就对啦,凡是涉及到钱最怕的就是一个贪字,堵一人之口易,堵两人之口不难,但是要堵住众人之口哪就难于上青天了。”
武珝算是体会到了那么一点点,长长的“哦”了一声。
自此开始武珝和华浓还有奶娘她们便随着武士彟一起巡视各方,少则数月,多则一年,几乎走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
每到一个地方武士彟都便会整顿吏治,发展生产,促进商贸,让所到之处风清云开。
武珝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去找那里最出色的先生求学问道,增进修为。同时按华浓的要求坚持跑步锻炼身体,练习剑术、飞镖,巩固通天山上学到的知识。
武珝技艺日益精湛,她的飞镖已经到了指哪打哪,百发百中的地步;书法方面,下笔要么浑厚有力,要么圆润如画,别说在同龄人中,就算是当时那些翰林院的大学士们与她相比也会汗颜。
咱们的小武珝边走边学,早早就成了一个旅游达人,在那个男尊女卑特别是官家小姐足不出户的时代,那绝对是唯一的一个。
华浓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抓紧时间新开一家“珝浓爱婴坊”,每一次离开都会将自己的人安插到当地的官府之中。
她的连锁店开遍大江南北。
第47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武珝年满十二岁那年她们终于回到了久别的故乡——利州。
公元635年6月的一天夜里,利州城外山洪暴发,浑黄的大水冲垮了寺庙,冲毁了农田,整个天空电闪雷鸣,风啸雨吼。
此时同样风雨交加的还有长安城。
武德殿外,一个老太监对天长吼。
“太上皇驾崩啦!太上皇驾崩啦!”
随后丧钟响起,李世民带着长孙皇后和一干嫔妃匆匆赶到,京城的文武百官闻讯也纷自踏来。
这一刻,伟大的唐朝开国皇帝——李渊与世长辞。
远离京城的武士彟看见李渊站在自己面前,豪气干云的对他说道:“士彟,为兄好怀念当年你我二人铁甲战马驰骋沙场之景呀!为兄久居深宫绑手缚脚,今日终于得以解脱,你若思念为兄,快快别了家人来与我作伴。”
说完他的景象越来越模糊,竟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不见。
“兄长莫走,兄长莫走!”
武士想要留住他,大声呼叫。
一个巨雷响起,他被惊醒,蓦地坐起来,浑身已被大汗湿透。
“哎哟,哎哟”
顿时发觉胸口绞来绞去的疼痛,他难受得出声。
“老爷,你这是怎么啦?”
杨夫人披上外衣,下床伺候。
“夫人,我刚才做了个怪梦,我梦见太上皇站在面前同我说话。”
“表兄对你说什么啦?”
“他说怀念征战沙场的日子,厌倦了宫庭生活,说自己已经离开了,还让我快点去陪他。”
竟有这等事,杨夫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过毕竟是做梦而已,她一边替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