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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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儿均袭母亲之优,貌美文达,不分仲伯。”
见大小姐到来,喻妈妈趁机让她陪小婴儿玩耍,自己领着喻华浓去领罚。
一个大号竹扫摆到华浓面前。
“华浓,当下无人,为娘有话问你。”
喻妈妈将她拉到一边。
为娘?他们都叫她喻妈妈,她的角色是我妈?难不成自己在梦中是主角,连名字都没变?
她也学起里面的话:“母亲,我们这是演哪个朝代?”
“你这孩子,怎的尽说些胡话,现在正值武德七年,何谓演乎?”
华浓点点头,想着这些人的服饰打扮说道:“我知道了,咱们这演的是唐朝,难不成我也要弄个皇帝来当当,还是女皇,哈哈!”
“华浓,休得再胡言乱语,此话怎可乱说,小心杀头株连九族,好生打扫,不可再生事端。”
喻妈妈将扫把递到她手中。
华浓也想知道梦中扫地是啥滋味。
乐滋滋的动起手来。
可是,扫把怎么这么重,她用劲全力才能将地面上的落叶抚走,竹签钉到肉上,生生的疼。
须臾工夫就累得满头大汗,看来真的是老得不行了,唯有累才能让她片刻忘却失去牧无涯的痛。
柱子后面,喻妈妈远远的看着,四岁不到的小孩儿,哪里吃过这种苦。平时女儿那么乖巧,今天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行为举止如此怪异。
她乘人不注意就会送水给女儿喝上两口,只要一有时间便偷偷躲在一旁望着她。
喻华浓到好,全然不知有人正揪着一颗心,流着两行泪在那里心痛。
她只管不停的扫,不断的折磨自己,来惩罚自己对无涯造成的伤害。是否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到死都不能给他一个成全的遗憾。
路过的下人,看见院中那不停的小小身影,摇摇头,一句闲言不胫而走——夫人陪嫁丫鬟的女儿喻华浓中了邪,失了心,疯啦!
第3章 大梦方醒 已回千古()
梦里的天空真蓝,没有雾霾,没有难闻的汽车尾气,只有那阵阵花香袭来,沁人心脾,好舒服!真想就这样一直在梦里呆着,将身体里的杂尘洗个干净!
反正是做梦也用不着吃东西,扫了个一整天,送走朝阳,引来落日,暮色起,余辉斜,黑夜掩故人。纵使天安幕歇,何以面对自己。
喻华浓傻傻的立于院中,夜色勾起思念,两行热泪流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华浓,华浓”
母亲抱起她,一边呼喊,一边跑向自己的卧室。
知道女儿肯定饿得受不了,她早已备好米汤放在床头,里面还加了从花蕊中取来的糖水。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啦!可怜你父亲功名未成身先猝,如今你若再有个三长两短,叫为娘的如何苟活于世,呜呜”喻妈妈抱起女儿哭述。
华浓隐隐听见话中凄凉,做戏就做全套,梦中也要敬业才行。
她有气无力喃喃道:“母亲别哭,孩儿无事。”
听她发声,母亲含泪笑着:“吾儿醒已,吾儿醒已,快快长嘴,让为娘喂你些汤水。”
一提醒,喻华浓也觉得肚子咕咕乱叫,张开小嘴。
母亲吹吹将那米汤喂入她口中。
噫!这是什么饮料,怎么这样好喝,我一定要问清配方,等梦醒后,好照方制作,绝对要申请专利,发个小财,嘻嘻。
想到这,华浓窃笑出声。
“这孩子,喝口汤水竟能笑成这样,唉!”母亲摇摇头。
这东西还真管用,华浓睁开双眼,自己正舒服的躺在喻妈妈的怀中。
“母亲,这是什么饮料呀,怎么这样好喝?”
母亲愕然:“饮料?什么叫饮料?”
“就是你给我喝的东西呀。”
母亲笑笑:“吾儿乱语,此米粥,我只是加了花粉和花蕊中的蜜汁,好补补你的气血。”
难怪,原来全是花儿的精华。
看到女儿身体渐好,母亲开始耐心的教导她。
“孩子,我们做下人的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虽然夫人一直对我们母女都如亲人一般,但是我们万不可恃宠而骄。夫人虽出身高贵,但毕竟是续妻,而且又是前朝旧室,难免出人口舌。两位小姐虽甚得老爷宠爱,但毕竟是庶出,而且还是女子,这地位自然不如大少爷和二少爷来得尊贵。你今天对老爷无理,又被两位少爷撞见,他二人正好打狗给主人看,明显针对夫人。这种情况,即使夫人想为你开脱,却不得理,反而会被两位少爷抓住把柄,说夫人处事不公。”
喻华浓听着母亲的唠叨,这台词也太长了吧。
管她,这么有趣,我干脆乱编,看看她怎么回答。
“母亲,这是哪儿呀?”
母亲低首看向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在这里生活了整整四年,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华浓摇摇头。
“这里是武都督的府邸呀!”
“哪个武都督?”
“当然是开国功臣武士彟,武都督。”
武士彟,古往今来,自己听说过叫这名字的只有一人,谁?唐朝女皇武则天的父亲。
武德七年,武士彟,大小姐武顺,武元庆、武元爽,那个有着天人之相的女婴
天呀!这哪里是在做梦,华浓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好痛!
不行,这个事情一定要搞清楚,这也太诡异了。
“母亲,我是谁?”
喻妈妈摸摸她的额头:“不烫呀,怎的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
母亲自言自语,然后贴着她的小脸回道:“你是我的女儿呀,虽然你的父亲只是一名六品校尉,但他平叛有功,战死沙场,你也算得忠烈之后。”
这么说来,我的身份也不算太低,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母女俩却要呆在这里做丫鬟。
“母亲,女儿不想寄人篱下,做个丫鬟,我们可不可以离开这里呀?”华浓其实是不知道该再问些什么,她也就是随便一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一张小脸火辣辣的疼。
“为娘平日是如何教导于你,却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混账话来。”
喻妈妈一边责骂,一边哭泣。
华浓完全找不着北,刚刚才恢复的情绪,无端挨了这么一把掌,低落到了极点,这又是要唱哪一出?必须得搞个明白。
她望着那妇人,两眼含泪问道:“母亲不要难过,我知道错啦,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你可以再给我说一次我们不离开的原因吗?”
母亲将她身子扶正,庄重的说道:“吾儿可要听仔细了,隋朝末年,炀帝好战且昏庸暴虐,以致天下大乱,母亲本是流落荒野一逃难孤儿,幸得杨小姐也就是如今的夫人相救,收在身边。小姐脾性温和,知书达理,对母亲亲如姊妹,还教母亲读书识字。后来当今皇上做媒小姐嫁入武家,母亲就做了陪嫁丫鬟。老天见怜,武老爷也是极善之人,带我不薄,后来还亲点手下爱将喻忠全也就是你父亲与我完婚,招赘武家。夫人,老爷对我们一家犹如再生父母,恩重如山,你却说出那样忘恩负义的话,如何不叫为娘寒心。”
说完喻妈妈拉过长袖,不断擦拭失望的泪水。
华浓习惯性往口袋一摸,本是想找点餐巾纸帮她擦擦,却摸到一身素服,连个口袋都没有,她只得用自己的袖子去帮她擦泪。
母亲的心软了下来。
“我儿只需记住,我母子二人当以照顾夫人母女为己任,就算拼其性命也要护她母女周全。”
华浓点点头:“孩儿记住了!”
自己胡编乱造,她却对答如流,喻华浓一下清醒过来。
这才想起要好好看看眼前的这个世界。
眼望四周,灰扑扑的泥墙被木柱框成格子,屋顶青瓦灰灰,室内几根硕大的木柱顶住房梁。桌上一盏桐油灯,在那小窗吹进来的晚风中懒懒燃烧。
再看看自己,身体尚未发育,一件小红肚兜系在里面,外面穿着一件麻布素衣,腰带高至胸口,拴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喻华浓以六十高龄的人生经验判断,这绝对不是拍戏,自己也绝非身处梦中。
她挣脱母亲的怀抱,走下床。
“我想去外面走走。”
这孩子今天到底怎么了,喻妈妈也想弄个明白,好在现在国泰民安,利州城在老爷的治理下更是安定富庶。不如带着她一起去夜市转转,看看她这失心疯能否好转。
街上售卖首饰、糕点、布匹的商贩正大声叫卖,一盏盏灯笼高高的挂在屋梁上,随着微风轻轻飘荡。
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女人穿着麻布长裙,男人则长发留须,喻华浓顿时有种似曾相识的归属感。
好像自己的灵魂回到了她本应去到的地方。
“难道我只是跑到未来世界去走了一朝,还是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现在这世界才是我真实的世界。那么痴情的牧无涯,那只负心的“猫”郭宇恒,那场让我痛不欲生的大地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
喻华浓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嘀嘀咕咕说个不停,一旁的母亲则愁眉不展。
“唉!”突然她轻快的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喻妈妈:“母亲我明白了。”
看她释怀的样子,母亲开心了不少。
“你明白什么了?”却不忘追问个清楚。
想想若是将未来经历的事讲给她听,必然又会让她觉得自己发疯,还不如好好安慰,让她放心。
“孩儿只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可是过去的事情我却忘得一干二净,还请母亲日后一一告知。”
母亲点点头:“好,好!”
看见孩子不再说胡话,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不过择日还是要请个大夫好好给她诊治一下,看看她究竟因何忘事。
第4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天晚上夜不安席的除了华浓母女,更有杨夫人和武元庆兄弟。
虽说华浓举止失常,胆大妄为,可也毕竟是个三四岁的孩子,看那兄弟二人明摆着是欲将她打死方能解恨。
杨夫人心知肚明,那二子分明是冲着自己而来。嫁入武家之时此二人生母已故,二子已成年,对自己非但没有母子之情,反到多了占室之恨。如今他们父亲尚在,已敢如此相对,倘若哪日老爷先走,我的两个女儿危也。
想到这里,杨夫人竟拉起袖子掩面而泣。
哭声惊醒旁边的女婴,小婴儿瞪着一双大眼,盯着潸然泪下的母亲,居然列开嘴,笑起来。
杨夫人看着她,平常人家刚出生的小孩,双眼模糊,别说会对着人笑,就连寻声转动都是奇迹。我这女儿怎的与众不同,究竟是天降英才,还是妖魔祸胎让人无法分辨。
听得嘤嘤啜泣,一旁值夜的侍女忙拨亮油灯,走到床前。
“夫人这是?”
杨夫人看向女婴,说道:“莲儿,把珝儿给乳娘抱去吧,明日再送来。我乏了,需得好好休息。”
“好的,夫人。”说完莲儿便将女婴抱走。
杨夫人却仍是满脸愁云,哪像她说的那样好好休息。
自己现已是四十五岁高龄,在有生之年是否能将两个女儿养大成人还未可知,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出万全之策,才能保得母女平安。
杨夫人翻来覆去,总算想到一个可行之法,那就是算命。她自己就是信佛之人,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自己何不找个高僧好好替两个孩儿算上一算,若是命中富贵,自己又何必无故担忧。
打定主意之后,这才对另一名值夜的丫鬟叫道:“冬儿,把灯灭了吧。”
那正在一旁打瞌睡的小丫鬟听到呼唤,连忙应声走到桌前,将那油灯熄灭。
杨夫人这才阖眼睡去。
更深露重,正是密谋的好时机。
正屋往里是一间厢房,那是大公子武元庆的房间。此时房门紧闭却灯火正茂。一干仆人全被打发在外。
屋中间有一方形木桌,桌上坐着两男两女,各占一方。桌上摆着几碟小菜。
“嫂嫂不知,那杨氏丫鬟的女儿居然敢动手去扯父亲的胡须,完全不把父亲大人放在眼里。”
武元爽话语激昂,气得站起身来。
那嫂嫂一听这话,将手叉于腰间,怒道:“竟有这等事,二弟,我与你哥哥今夜叫你夫妻二人过来,也正欲商量此事。我们都看得出,父亲对杨氏母女本就娇宠无度,如今那老女人又产下一女,听说还长得妖艳异常,想来日后父亲更会偏袒她们。这府上恐怕是再无宁日。”
武元爽一听这话,正合他意。得知大哥夫妻二人与自己想法一致,便应和道:“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