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穿越男 作者:玄型符号(晋江vip2012.03.29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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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再听,红藕终于失落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当然,当今圣上以仁治天下,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贪赃枉法即使有了上方宝剑也不能将国师一党连根拔起的,”祁云略带一丝忧虑的说道:“我自从做官以来就一直在找证据,收效甚微。”
蔚木荨却想到了什么一般迟迟没有答话,直到天边已经泛红,眼看就要天黑了,祁云才急急的说:“二哥,我是偷跑出来的,该回去了,你好好养伤。这是西域进贡的疗伤药,很管用的,你别忘了擦药啊。”祁云把一小瓶药放在蔚木荨床头,才火烧屁股一样匆匆忙忙离开。
剩下蔚木荨在一边苦笑,有时候他觉得这个祁云挺深谋远虑的,可看她这样子分明就是个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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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巍峨的城门,莫漪君很庆幸,庆幸她并没有走反,至少没有完全相反。
她向着一个方向走了有一个时辰就看见有个小村子,用一只耳环换了一顿饭和一套衣服。莫漪君本想雇个马车带自己回京城,可当她走到那些车夫面前看见他们怀疑的目光时莫漪君改变主意了。她一个女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与一个车夫这样单独回京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已经发生了太多的事,她不能再出意外,她不知道蔚木荨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但她坚信他会很着急。
幸好这个世界上虽然有太多的坏人,但也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古道热肠的好人,尤其在古代,朴实的人要比奸邪还来得多些。一对要去京城的母子帮了莫漪君,与她共乘一车向京城去,当然,莫漪君拿她的另一只耳环算坐了车费。
“姑娘,你是什么人,怎么一个人到了这里?”那个母亲问莫漪君。
莫漪君本想实话实说,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她是御史的妻子哪有人会信?就更别提还几次辗转被人劫到破庙之中了,只是说道:“我只是御史府中的下人,还望大婶送我回去。”
大婶了然的点点头,“八成是被主子欺负了吧?哎……我女儿也在官老爷家做侍女,和你一样运气不好,每天非打即骂的,这不,我带着儿子来京城做工,就希望早点儿把女儿赎回来。”
那对母女从西路门进京城,一路把莫漪君送到了内城的边缘,内城那里住的都是官老爷他们不敢冲撞。
下车时莫漪君把身上的玉镯、金项链都给了这母子,只望他们快些赎回自己的女儿,不顾她们怀疑的目光赶紧向御史府走去。
“夫、夫人,您、您……”进了内城,没有多远就是御史府,这一段路对于莫漪君而言并不长,两刻钟不到就到了御史府门口,看到莫漪君自己回来,门口的小厮直直的看着莫漪君,惊讶的瞪大眼睛,随后就扭头向院内跑去,像见了鬼一样。
“大大大大、大人,夫夫夫、夫人回来了。”那个小厮一口气跑到蔚木荨住的屋门前,也顾不得一路上是不是冲撞了府中侍女,反正在这个御史府除了老太太就没有比夫人更重要的女人。
“什么?”蔚木莓噌’的一下坐起来,随后才觉得身后剧痛又跌回床上,“夫人呢?”
“夫人她……”
“我在这!”刚说到这莫漪君已经进来了,她不认为会自己家还要通报。离家越近她就越想见到蔚木荨,刚刚到了门口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和那个小厮一样飞跑进来,此时见到蔚木荨,只觉得这两天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她,回到家了。
“漪君!”也许蔚木荨自己并不知道,他眼中的忧愁就那么化开了,整个人的精神都变好了。
莫漪君看见蔚木荨趴在床上起不来不禁快不进去,“荨儿,你怎么了?”坐在床边莫漪君细细的擦着蔚木荨额头上的汗珠。
蔚木荨一把握住莫漪君的手,和莫漪君一样从莫漪君被劫走这心里就好像少了什么,这会儿终于填满了,“我没事,不过是些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莫漪君看着蔚木荨虽然起不来但神色如常,不死是什么重伤,这才放心的依偎在他身边,她累了,折腾了那么久又惊又怕,没怎么吃东西也没睡觉,怎么可能不累?
可她心中更惊的却是现在,她被劫走了两天一夜,被太叔玉轻薄,刚刚太着急所以没想那么多,现在躺在床上这两天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回荡在头脑里,她知道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是她一辈子都抹不掉的污点。
“你累了,睡吧。”看见莫漪君疲惫,蔚木荨本能的痛恨自己怎么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到最后还是要她自己逃回来!难怪,当初郑文离他而去呢,他真的很没用啊!
一种窒息的感觉涌上来,蔚木荨和莫漪君各怀这个的心事,各自装睡。
作者有话要说:哎——
39田春花之死
夜渐渐深了,御史府的这个晚上格外忙碌,一方面御史大人受了廷杖心情必然不佳,下人们一个个都敛声屏气小心伺候,另一方面被劫走了两天的夫人回来了,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可是没人知道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更没有下人知道夫人心情好不好,至少在莫漪君还是夫人的时候要小心伺候着。
外院本是客人住的地方,蔚木荨当官不久来投奔的亲戚朋友几乎没有,外院也只有红藕一个住客,虽然已经晚了,可是那个房间的灯还是没息。
屋中的红藕独自摆弄着自己的剑,那是师父送他的长鸣,大概是师父希望他能一鸣惊人,可是十年了,十年来辗转在各种‘大人’之间,想为王家报仇、平反,可事情到了这一步,越发的脱离他的控制。
那些当年国师一党陷害王家的证据还有他们贪赃枉法的账本都在他床头,一直被他小心保存着,以前一直视为珍宝,现在看来其实也没什么用。皇帝的一句话要比他十年的努力更重要呢。
红藕这里并不能看到蔚木荨的院子里是不是睡了,他只知道莫漪君一定对蔚木荨说了全部,这下,可真是作茧自缚了。
红藕微动,清秀的双眉微蹙,有声音!从内院传过来的,很轻,他也只是勉强能感觉到。红藕攥着剑柄的手微紧,不管怎样,过去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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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木荨阴沉着脸侧卧在床上,莫漪君定定的看着他,眼角有泪水未干。
二人用了晚膳,屏退了下人仍旧一起休息,蔚木荨始终没问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不会是什么太好的回忆,他等着莫漪君自己说,又或者她无法说出口那么——他决定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
经过这件事,蔚木荨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郑文的替身,在他的新生中也绝对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二人默默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过了多久莫漪君终于忍不住主动说出了这两天发生的事。
“漪君,你对红藕什么看法?”听完后蔚木荨问道,其实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莫名的想听听莫漪君的想法。
莫漪君抿了抿唇,说道:“他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只是被仇恨累的太重,为了报仇他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不过,灭门之灾近百条人命,他心急也是理所应当的。还有,他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虽然年纪轻轻但心机很深,所做的事情无不是深思熟虑的。”
蔚木荨点头,长长一声叹息,“从我答应他将他从方子朝手中要过来那一刻开始所发生的一切就都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了。”说完又无奈的摇摇头,“我是不是很没用?文不成武不就,好不容易做个官还被人牵着鼻子走。”
莫漪君猛的起身,惊愕的看着蔚木荨,“怎么会呢?你昏迷了七年,醒来之后短短几个月就考中了解元,之后连中三元,陛下特封左副都御使,别人羡慕还来不及,怎么会没用呢?”说着伸手向外指了指,“那外面不知有多少人羡慕我,估计连舒凌都后悔了。”
蔚木荨不顾身上的疼,一只手揽过莫漪君,想说点儿什么却没说出来,也许是心中感动吧,以前他为家里做了那么多,十年都不能打动郑文,他现在所做的其实没有一件是专门为了莫漪君,却能换来她的满足,也不知道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还是这个时代的女人要求的更少。
“晚了,快睡吧,明天我不用上朝哦,可以好好睡了。”蔚木荨趴着缩回被子里,身上还疼,他哪里能睡好。
莫漪君一笑,虽然他们一直在说话可是灯火早就灭了,外面的下人们这会儿应该也都已经休息,转过身,好像有什么很沉重的东西被放下了,很轻松,也很困乏。
二人的呼吸见见绵长,却不知道危险正在一点一点的靠近。
“叮!”
兵刃相交的声音,蔚木荨和莫漪君同时睁开眼,只见眼前几个身影打作一团,刀剑穿梭几缕银光闪过,二人似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荨儿。”莫漪君向后一缩,因为蔚木荨受伤不便移动所以今晚是她睡在外面的。
蔚木荨一骨碌到床外,将莫漪君护在里面,只见屋子里一个白色的影子将三个黑影缠住,四人厮打在一起。
“快来人,有刺客!”御史府又不是皇宫,即使有些护院打手大半夜的也多半不会留在内院,尽管蔚木荨大喊可是也不见有人来。
蔚木荨和莫漪君缩在床脚,暗恨原本的蔚木荨为什么不能学点儿武术呢,“别怕,不会有事的。”见没有人来蔚木荨只能安慰莫漪君。
“嘭!”房门被狠狠地撞开,蔚木荨和莫漪君的心同时一轻,可随即变的更沉重,进来的不是侍卫而是厢房的田春花。
“官人,我来救你!”也不知田春花看没看清屋里的状况,手里拿着一根类似门闩的东西就扑了上来,被一个黑衣人一脚踹翻在地,“敢踢老娘?”
田春花火了,别看田春花是个女人,可她从小干惯了活儿的,比蔚木荨那个病秧子力气还大些。
那个白衣服的人一对三难免失误,这时已经有一个人甩脱了他向蔚木荨这边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这时被踹倒在门口的田春花猛的扑上来,整个人压在她正前面和白衣人打斗的黑衣人身上,一般无论什么武功都有自己的路数,行家人一看就知道是哪门哪派师承何人,可田春花这种野蛮式的往上扑往往会给那些会武尤其是没有准备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房间本就不太大这个黑衣人一个踉跄被田春花推到,正好倒在扑向蔚木荨的那个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的刀自蔚木荨手边滑落,没有伤到蔚木荨反而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另一个黑衣人与白衣人的打斗也因为田春花这一扑而停了下来,见自己两个同伙被一个女人扑到第三个黑衣人自然心中暗恨,一挥手就向田春花刺过去,白衣人刚想拦住可被刚刚从地上跳起的黑衣人拦住,只见刀尖自田春花后背进去,胸前出来。
血,瞬间就流了一地,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田春花不可置信的抬头,惊恐的睁大双眼。
这边蔚木荨和莫漪君刚松了一口气再抬头就看见这一幕,蔚木荨心中一凉,莫漪君一下子栽在蔚木荨怀中。
“快!快!”外面的护院过来了,十几个人拿着火把,只见刚刚一刀刺向田春花的黑衣人已经被白衣人抹了脖子,还有两个在和他打斗。
那些护院虽武功不济好在人多,十几个人往屋子里一站两个过来保护蔚木荨和莫漪君,另外几个和两个黑衣人斗作一团。
或许是觉得没有杀了蔚木荨的可能了,另外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自己抹脖子死了。
二人一倒地,众人的心才放下。
“快去请大夫!”蔚木荨喊道,拼着身上的疼下地走向田春花。
那些护院这才有的请大夫有的点灯,那边蔚父蔚母也被惊动了匆匆跑过来,见到这一幕也都是心头一紧。
“田春花?”蔚木荨一手抱起田春花的头,看见地上越来越多的血还有伤口的位置,蔚木荨就知道没救了,那么多血有点儿超出他的认知,与电视剧上看的并不一样,他从不知道一个人会有那么多血。
田春花的瞳仁已经开始涣散,说话十分艰难,“官、官人,我、我……”田春花一只手抬起,想握住蔚木荨的手,却在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咽了气。
“大人,这些人身上有国师府的标志。”有人上来回报。
“国师?”蔚木荨没说话,而是那个穿白衣的人,这时蔚木荨和莫漪君才抬头看向那个人,可不正是红藕,想想,这府上除了他又能有谁武功高强又来得如此及时。
“这些人唯恐有人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又怎么会在身上带着国师府的标志?这恐怕是陷害。”红藕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