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乞丐娘子+1番外 作者:不才幸幸(晋江2014-05-06正文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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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嬷嬷的确她是叫来的,我也因此事关了她几日的禁闭。至于下毒这事,确与她无关,你何必乱扣了罪名至她头上?”
“是,秦音知错。既然秦音已醒过来,王爷便不必挂心了,请回吧。”
看着秦音平静恭顺的样子,云溶心里莫名一阵烦躁:“你何必如此?你有意助她装病,使得她无法参加晚宴,甚至几次三番接近娄红素,秦音,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珊儿不是你该动的人,适可而止吧。”
“王爷这话好没道理,秦音怎会事先知道会有使臣来访而助王妃装病?而王爷既已知王妃是装病,又为何在朝上驳了皇上要你带上王妃参宴的要求?还是说王爷也像秦音一样,觉着红素姑娘是个真性情的好姑娘,王爷有意让众人知道你们二位情投意合好让皇上赐婚?”
“你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会牺牲自己助珊儿装病?我不知你是事先知道还是有其他预谋,但是,秦音,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动心眼,我欣赏你的聪明,但太过自作聪明也不是好事!”
云溶走后,秦音整个人身心俱疲。
她从没妄想过自己的一举一动会逃过云溶的眼睛。永济国百姓中一直有传言,云溶的生母是当年名动京城的歌妓。也因此,云溶从一出生便不受皇帝喜爱。
也就是说,他能从一个落魄皇子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手握兵权、名震朝野的亲王,其心智手段必定非比寻常。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她要打赢这一仗很难。所以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孟珊珊她一直不敢动,因为她知道目前而言,那下场不是她能承受的。
但云溶绝对想不到的是她手中最重要的筹码,那便是她的前世记忆。
因着她这段记忆,她懂他。她知道他需要娄相的势力,所以她此次作为,一定程度上也是帮了他。
但她还是低估了他的掌控欲。他动怒,不是因为她动了孟珊珊,而是因为她所做的事不在他的掌控之内。
看来,她确实该暂时收敛一点了。
等秦音的病完全痊愈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后了。
如今秦音才发觉了一些不对经的地方。算起来,似乎红素已经许久不来静安王府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会不会是孟珊珊对她下了手?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秦音已是真心将娄红素当做朋友。虽然一开始她确实对娄红素存了利用的心,但娄红素却从来都是拿她真心以待。对她好的人不多,所以她格外珍惜和娄红素之间的这段情谊。
正当秦音坐卧不安打算去找她的时候,娄红素终于出现了。
王府下人大都听闻皇上已有意为云溶和娄红素两人赐婚,故这次娄红素到访,大家对这位未来女主人的态度明显热络恭谨了许多。
秦音也没有躲躲藏藏,直接牵了娄红素的手便进屋去。
王府的下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秦音竟是娄红素那边的人,难怪这次秦音生病王爷那么着紧,想来应是看在娄红素的面上了。
娄红素一进门便抓住秦音的胳膊,轻轻晃了几下,过了会儿,才低头,一脸羞涩地说:“秦音,我爱上了一个人。”
“知道啊,你不是一直喜欢王爷吗?”
“不……不是……”娄红素慌忙摇了摇头,她有些语无伦次,“我之前以为是……不一样的……直到遇到那个人……我才发现原来不一样的……”
“秦音……”她将头靠在秦音肩膀上,静了静,又接着开口:“我爱他,秦音,我真的爱他。”
娄红素离开后,秦音坐在窗前陷入了沉思。
红素说她喜欢上的人是前几日在殿试上勇夺第一的状元——沈让。
这名字秦音上一世并未听说过,上一世的状元也曾来静安王府拜访过,她记得并不姓沈。
而且她记得前世娄红素一直是倾心云溶的,当时也未曾听说她和状元有过什么牵扯。
那么这个沈让到底是什么人。他的存在必定跟她的重生息息相关,难道说,在无形之中,她已经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轨迹?
秦音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下药
“秦丫头,站在屋前也不进来,一个人在那想什么呢?”
听到林伯的声音,秦音才反应过来,忙推开门进了屋。
“是不是又遇上什么事了?”
“林伯,你说,我这次重生究竟是老天爷打了个瞌睡之下造成的偶然,还是冥冥之中刻意的安排?”
“怎么突然想起这些来了?”
“林伯,我只是……突然很怕,我想报复的只有云溶孟珊珊那他们,如果其他无辜的人也因我改变了他们原有的生命轨迹,甚至遭受厄运,就像杏儿一样……”
“你莫多想了……上天令你重生自有他的道理。你该做的便是接受,并用心去经营好你的第二次生命。杏儿之事是因她自己心怀不轨,秦丫头,其实你也知此事和孟珊珊并无关系吧。”
秦音点了点头:“凭心而论;孟珊珊还没这么笨;福嬷嬷素来好虐府中侍女,就算出了人命,孟珊珊也可借口不知者无罪,且加之福嬷嬷背后又有皇后撑腰,这人情一算下来,最终落到孟珊珊身上的责声自然少了。但若是她直接唆使侍女在我的药中下毒,她知云溶多少有点看重我,一旦东窗事发她势必要负全责。且我有一次听到……听到杏儿暗地里说我是乞丐出生,不配让她来伺候,不配坐到一等丫鬟的位置……她说我死了她便可以取代我……”
“秦丫头,我知你至今还在愧疚那一刻你没有勇气从柜子里出来。但是,善恶终有报,杏儿这种下场,何尝不是她心魔所致?万物发展自有其规律,一切凭心而定,或许你的重生会改变很多人事的走向,但他们的命运始终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里,你并没有强迫他们帮他们做任何决定,只要不忘初心,他们自会有其所终。莫想太多,自寻苦恼了,孩子。”
秦音从荒院里走出来的时候只觉一身轻松。
林伯说得对,她只要做好她应该做的,顺从自己的心一路走下去,这一世,她不求无憾,但求无悔!
入夜后,王府后门,一女子用帕子捂着脸跑出来。
跑到一处巷弄处,她先是鬼鬼祟祟地往四周望了望,见无人注意,这才取下帕子,一脸急色地朝一旁的男子说:“怎样?我之前所说的事你答不答应。”
男子秽笑一声:“答应倒是答应了,但是你得先兑现你许给我的好处。”
“臭钱眼儿!”女子朝他啐一口,从腰间取出一袋银子塞他手里,转身便想走。
男子一把揽向她的腰:“怎么?这样就想走了?两个多月没碰你,我这儿可想死你了!”说着抓住女子的手探向裤…裆处,低下头粗鲁地啃…咬起女子白皙的脖子。
“轻点……啊……嗯……”
不一会儿,寂静的巷子里便只剩下女子尖细的媚叫以及男子粗噶的低吼。
秦音今日格外的开心,因为又到了孔泽每月从泞城回家的日子。
她在云墨斋后屋内一边哼着歌儿一边整理账簿,想着早点忙完,好去孔大娘那儿。
“秦掌柜,今天看起来格外高兴啊,忙了这么久,喝口茶先休息休息吧。”
秦音抬头,见是店内的伙计林武,朝他感激地点点头,便拿了桌上的茶往嘴里送。
喝完几口见林武还站在屋里,秦音忙说:“你干站在这儿干什么?快出去干活吧。”
却见那林武依然一动不动,只是脸上的笑容开始带上狰狞。
秦音心头猛地一跳,她屏息凝神,只觉得小腹处突然涌起一股热流,全身像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瘙痒难忍。
这茶,有问题!
眼看着林武向自己靠近,秦音猛地举起茶杯,将剩下的半杯热茶泼向他的双眼。
那林武哀嚎一声,秦音乘机推开他,拉开门踉踉跄跄往外跑。
怎么办?怎么办?
她用仅剩的神志思考着,绝对不能留在这里,她这副样子若被来客见到,不说她自己的名声,整个云墨斋的声誉怕都要被她毁了。
能去找谁?这世上她能信任的还有谁?脑海中迷迷糊糊浮现处一双清冷的眼睛。
好在炊饼铺离这很近,秦音跌跌撞撞地走进店铺里的时候把孔大娘吓了一跳。
她脸部潮红,双眼迷蒙,视线终于定格在桌旁那个一身蓝布褂的清俊男子身上。
真好,我终于撑到来见你了……
身子摇摇晃晃地快要倒下,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了上来。
后面的事秦音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自己好热,好热,热得整个身体都要爆开了。
“公子,到了。”
车帘被掀起,孔泽抱起不断折腾的秦音,跳下了车。
他的衣服已被怀里的人扯得皱成一团,扣子也掉了几颗,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狼狈。
孔泽只觉得自己随时有可能出手掐死怀里的这个小乞丐。
偏秦音还无一点自觉,依然很欢脱地在他怀里手舞足蹈着。
“带她下去,准备冰池浴。”
“是,公子。”
蜿蜒曲折的走廊内,一蓝衣男子拿着药瓶匆匆而行。
一个婢女突然迎面跑来。
“她怎样了?”
婢女面露难色:“她……她不肯脱衣服,吵着说不让我们碰她。”
男子无奈低叹一声,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还未进门,一个身影就直直扑了上来。
“你到哪去了?看不见你,我害怕……”
孔泽第一次听她发出如此柔媚的声音,不觉心神一荡。
他挥手让殿中人退下,抱起怀中软玉,直直走到浴池前。
“乖……你用的药药性太猛,直接服解药的话会伤身子,先进去泡一泡好不好?”
秦音没有回应,只是扭着身子不断地磨蹭着。
好凉……这是孔泽的身体,孔泽的怀抱,她好喜欢……
双手探到孔泽冰凉的锁骨,秦音更是幸福地喟叹出声,将滚烫的双手直直伸入他衣领以下的部位。
孔泽身体一震,差点抱不住怀里的人。
他勉强伸出一只手抓住秦音的双手,低斥道:“秦音,别闹!”
秦音现在那还听得进这些话,手被束缚住,她索性张开嘴,用双唇摸索啃…咬起来。
当胸前的一点被含住时,孔泽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低吼一声,手离开秦音的双手,探进她的发里,扶准她的头,用嘴紧紧堵住了她的双唇。
……
秦音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蚕丝被。
屋内萦绕着一股安神怡人的熏香味。她环视四周,在王府数月,她自是知道这屋内的每一处雕刻、每一件陈设无不典雅精致、价值不菲。
这里是哪?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她只觉得全身疲惫的很,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只余她昏昏沉沉地冲进炊饼铺内,然后孔泽接住了她……
这屋里没有人,看来,要弄清发生了什么,只能起身到外面看一看了。
她掀起被子,然而下一秒,她脸上血色尽失……
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竟是身无寸缕,而从她的脖子到她的胸口处,遍布了数不清的深深浅浅的红痕……有些是用手揉掐的,而有些则很明显看出是用牙齿噬…咬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门一开,一个婢女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秦音一惊,慌忙扯起被子将全身掩盖住。
那婢女恭敬地朝秦音一伏,道:“秦姑娘身上的媚毒已解,我们公子吩咐了,姑娘你醒来后若想离开,可自行离去,府外会有马车将你送回静安王府去。”
秦音面带怒色:“你们公子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为何我会在这里?解毒?怎么解的?为何将我衣服脱去?”
婢女闻言轻笑道:“姑娘误会了。姑娘是服了解药解的毒。而姑娘身上的衣服……确是我家公子除的。只因姑娘你一直吵着不让我们碰你,无奈之下我们只好请了公子来。因那解药太烈,姑娘必须先解衣进冰池沐浴过后才可服药。至于我家公子,想必姑娘也认识,姓孔,单名一个泽字,此处便是我们公子在京城的别院。”
“进来。”
“公子,此处是您在京城的秘密居所,您把秦音姑娘带过来,万一她泄露出去……”
“她不会。我在此处有居所却未告知我父母,她自是猜得到此事保密的重要性。她不会讲出去的。”
“公子,还有……”
“说。”
“那秦音姑娘自醒来之后便一直吵着要见您,您看?”
孔泽无奈地揉了揉额头,放下手中的笔,推开门走了出去。
放手
一进屋,就见秦音坐得端端正正地等着他。
她看着他的眼睛亮得惊人,见他在她面前坐下了,才认真地一字一顿道:“我自幼父母双亡,所以没有什么嫁妆。但我懂很多东西,我会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