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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change it-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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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住的地方是华厦中的独门独户,一个学生住得起这么昂贵的地方可见家境富裕。肇漠然地想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少爷嘛! 

按了几次铃都不见有人应门。心想是不是不在的肇试着转了下门把,没想到门竟然开了。宏居然会没锁门,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 

“打扰了。” 

肇象征性地打了一声招呼后走进去,才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他有不好的预感,他记得宠是不喝酒的。明明是大白天却把窗帘全部拉起的房间一片黑暗,肇越来越不安。 

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 

“喂,你太不够意思了吧;朋友来看你还装作不在家〃肇走了两步差点被脚下的酒瓶绊倒;好不容易才习惯黑暗的他发现地上到处都是酒瓶,房里也一片凌乱。他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是一尘不染的! 

肇捡起一个空瓶粗鲁地放在宏正面的桌上。“你这个帅哥该不会是失恋了吧?怎么搞成这样?” 

宏抬起头来。深陷的眼眶和消瘦而胡渣丛生的脸颊,他混浊的双眼凝视着某处不动。 

“你是谁?〃他沙哑地问。 

“你神智不清了吗?我是肇啊!” 

宏皱起眉心;无力伸出的右手又立刻垂下。“我原谅你擅自进入我的房间。不过,你能不能去帮我确定一件事?大家都骗我说我爸死了,根本不可能啊?他们只是想把我撇到一边而已,还装模作样地连丧礼也办了,真是愚蠢至极……那个女人,一定是君江的诡计。” 

“君江?” 

“她是我义母。” 

宏瞪着肇仿佛在责备他怎么连这件事也不知道。从口气听得出他喝醉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肇还是继续说:“说的也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不过,反正你不是现实中的人,我只是在做梦而已。” 

“你在胡说什么啊?什么现实和梦境。一点都不像你的作风。”宏怒瞪着肇。 

“不像我的作风?你的意思是说我必须时时刻刻逞强吗?要你多管闲事。……奇怪,明明是在做梦,你从来不会反驳我的啊?你到底是谁?算了,你走吧!看到你只会让我生气。” 

宏像解除咒语似地拍了三下手,看到肇还是没有消失再拍了三下手。知道肇是活生生的人后突然发狂似地冲上来掐住他的脖子,他的手指渐渐深入肇的颈部,快要呈现缺氧状态的肇抓起酒瓶往宏头上砸去。 

宏发出一声近乎野兽的吼叫倒在地上。 

肇不停地咳嗽,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回过头来的时候,却看到宏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怕是自己刚才把他打昏的宏赶紧扶起他,宏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骗我,谁来告诉我他们都是在骗我。他怎么可能会死?他说过等我大学毕业就要去帮他,还说期待我的未来……” 

“宏。”肇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毫无防备的宏,他抱住肇持续痛哭。肇自然而然地吻住他,宏也不抵抗。就像在安慰亲人似地,肇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 

“父亲是我的支柱,要是他不在的话,我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 

“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所以你一定要活下去。” 

“不要。” 他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要为你活,也不要为任何人活 ……” 

宏像突然断电似地一动也不动。感觉到腕中的重量,肇再度抱紧了宏。 

理想终究是理想,梦境还是梦境。肇是个很容易接受现实的人,但是宏却并非那么简单。他会回答肇的问题也会听他说话,然而就是不肯主动踏出一步。 

在肇的追问下宏道出了他的家世背景。宏的父亲是议员,而母亲则是他的情妇。 

为了得到有利的后盾,宏的父亲娶了当时一个有名政治家的独生女。然而在没有爱的基础下两人的感情自然不佳,久而久之几乎形同陌路。 

这时父亲与宏的母亲相遇了,两人虽然相爱,但是父亲为了前途无法离婚,所以母亲明知道不对,却还是甘心屈居于情妇的地位。 

知道自己微妙的立场,也知道会造成今天这种状况全是父亲所为,但他无法去憎恨自己的双亲,因为他知道两人都是真心爱着自己。 

在宏小学毕业时结束了与母亲独居的生活,等不到宏毕业的母亲因病去世。 

在没有多少人来吊唁的葬礼中,父亲拥紧了宏纤瘦的肩膀。他把宏领养回自己家里,在那里等着他的是父亲的正室和大自己五岁和三岁的哥哥。宏知道自己不受欢迎,能忍耐下来完全是因为父亲的关系。 

在母亲已经病逝的现在,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父亲。孤独的宏开始以父亲为生活重心,他还以为会这样持续一生一世。 

没想到那重心突然消失了。就像互相牵制的月亮与地球一样,失去了地球的月亮开始不安定地摇晃。 

肇想成为他的地球,想成为那个互相牵引、互相依靠的存在。但是,宏拒绝了肇,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不断地寻找能够成为他地球的人。 

然而,他还是抱着一丝淡淡的期待,期待他有天会回头看自己一眼。如果肇放手不管的话,宏甚至会忘记吃饭,想到他没有自己或许会活不下去,肇心中就涌起一股莫名的义务感。 

不过,那义务感变成重担并不需要太多时间。毫无反应的宏让肇越来越焦躁,不管他就会死的义务和责任感,沉重地压在肇的肩上。 

总而言之,不能让宏独处,不能让他一直不去上课。但是,不管肇说什么宏总是心不在焉,一看就知道完全没有听进去。 

肇开始领悟到这已经超出自己所能负担的范围了,或许把他交给专门的医生会好点也说不定。肇原先还天真地想他只不过是因为父亲过世一时混乱而已,过段时间应该就会恢复正常。 

而且,他想凭自己的力量把宏拉回正常的世界,不想因为他的没有反应,就像烫手山芋似地把他丢到医院。然而,精神上的鸿沟远比想像中还要深长而难解。 

肇几度试图说服宏却因为他的毫无反应弄得精疲力竭。有一次他无意中说到:“要是看到你回大学念书而且取得顶尖成绩的话,相信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会觉得安慰吧!” 

无意间地一句话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宏居然重回校园开始上课。看到又像往日般在图书馆看书的宏,肇失望地想能让他起死回生的居然不是自己而是个亡灵。 

不过,肇还是相信宏站起来了。没想到在接近毕业的时候宏的忧郁症又犯了,还以为他早已痊愈的肇,这才知道自己那句话只有一时的效力而已。 

他一定要想办法,想办法让宏有活下去的目的。 

遍寻不着方法的他把脑筋动到父亲所经营的出版社SEEBA身上。SEEBA是一个拥有多种杂志的出版社,其中最让父亲伤脑筋的就是经济情报杂志“N-PRESS”。 

刚创刊的时候销售量还颇佳,但是后来每下愈况,连内容都变得跟三流八卦杂志无异,停刊只是时间的问题。这时抱着碰运气心态的肇再度向宏暗示。 

“你父亲不是很想知道你的实力吗?你就把SEEBA出版社的经济情报杂志‘N—PRESS’做起来看看。” 

大学毕业后,宏就进入SEEBA出版社隶属于N-PRESS部门,那正是传说这本杂志撑不到半年的时候。 

没想到一年后N-PRESS就突破了创刊以来从未有的十万本销售佳绩,而那期就是刊登了后来一直被业界津津乐道的、最厌恶访问的名经济评论家柏兹·巴明根的长篇专访。 

那次之后,N-PRESS的销售量就直线上升,入主市场三大经济情报杂志之一。连肇也没想到宏真的能把N-PRESS做起来。不过,反正宏已经找到生活目标,结果怎么样都无所谓。 

在N-PRESS开始稳定成长的去年夏天,一抹不祥的阴云缓缓飘了过来。宏五年前的老毛病又犯了,相信他已经站起来的肇尽量不去多想。 

然而,宏确实开始远离他的世界,在N-PRESS已经步入正轨的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使命了。如果不赶快找些什么给宏的话,他又要把自己封闭起来了。 

夏去秋来,情况依然没有改变。宏越来越心不在焉,常利用自己总编的职务之便请假。不上班的宏只是无所事事地坐在家里发呆,就像一个等待褒奖的孩子一样。 

肇试着用跟N—PRESS时同样的手法,想再把一个积弱不振的编辑部交给他,但是这次他不上当了。他日复一日地任自己沉溺在深不见底的暗潮之中。 

无法解决的情况持续到了冬天。肇被宏的突然来访吓了一跳。那累积了半年的阴霾仿佛一扫而空似地,宏开朗地对他说:“能不能把你编辑部的安冈结城给我?” 

“为什么是我?” 

“我也不知道,你直接去问宏吧!”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的柏崎总编顿了一下“老实说我没有想到宏会对亲人以外的人发生兴趣,所以我才没有拒绝他的要求。” 

“那他什么时候才会放了我呢?” 

“我也不知道。” 

结城脑子里突然掠过“一生”这两个字,他害怕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那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要属于他吗?我都要跟他一起活下去吗? 

“他是个可怜的家伙,但是却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幸。” 

我说不出话来。我们默默地凝视着眼前冰冷的咖啡。看到自己的模样倒映在黑色的液体里奇妙地扭曲着,好滑稽。我是来求总编帮我的,为什么现在却反过来要帮他? 

对总编来说,只要我在内藤宏的身边他就能安心,只要我在内藤宏的身边,他就能维持正常状态,完全不必担心他会不会哪天老毛病又犯了。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解决,我站起身来。总编抬起头。 

“就算是说谎也好,对他温柔点吧!” 

我没有回答,就算是说说我也不想那么做。一点小事、一句不经意的话就足以造成把自己逼到死角的后果。 

礼拜五,我像平常一样来到他的房间。他已经事先给我钥匙,所以不必从里面开门我也能进去。 

刚开始拿到钥匙时我还想又多了一副枷锁,连看到都觉得厌恶,现在 ……倒是很方便。 

change it 6 

他在书房里没有出来,可能是在处理什么工作吧? 

我从就近的书架上拿出一本文库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是艾拉·昆恩的书。绫子也非常喜欢这个作家,以前还借了好几本他的书给我看。 

我翻了几页看下来越看越有趣,等到看到三分之一的时候他从书房出来了。太专心的我一点也没有感觉。 

“《Y的悲剧》?” 

他从我背后拿走了书。正看到精采处的我自然不高兴地瞪着他,他就像要讨我欢心似地轻抚我的下巴后吻上我的唇。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因为一个吻而大惊小怪,所以就随他去吧!因为那是最快、也不痛的解决方式。只是轻触的吻慢慢加深,他开始伸手解开我的衬衫钮扣。 

“我不要在这里。”我喘息地说。他轻轻笑了: 

“我想在这里抱你。” 

“别开玩笑了,等一下……” 

那令人晕眩的深吻。他就如同自己宣言地在沙发上抱了我。 

虽然中途场所移到了床上,但是被他用勉强的体位贯穿摇晃之下的我背痛得要死。 

听着我的抱怨,他从床上下来把我看到一半的书拿过来。我把左手交给他,用右手捧着书看。他把我的左手当玩具玩,一下子轻抚一下子舔弄,搞得我静不下心来。 

“书架上还有几本艾拉·昆恩的书吧?” 

刺激耳膜的低音。 

“没想到你也会看推理小说,我还以为你会看不起这种无聊的消遣书。” 

“这是我高中时代买的,因为我看了原文之后还是有些看不明白的地方。犯人是……” 

“等一下,别说……” 

“就是在一开始出来……” 

看到我真的慌了的他好笑地故意逗弄我。看到一半的文库不知同时掉在地上,他覆盖在我身上抱住了我。 

“《X的悲剧》也还好。” 

“我跟绫子借来看过。” 

被他轻吻喉间的我舒服地不经意脱口而出。他抱住我的手臂突然僵硬起来,视线冰冷地瞪着我。 

“那是谁?” 

我倒抽了一口气,就像偷情被抓到的奸夫。一阵尴尬的沉默,他温柔地梳弄着我的头发。 

“是朋友。” 

我背转过他,心想不管他再怎么追问都不回答。他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轻抚面颊。 

“对了,肇曾经告诉我你有一个从高中就开始交往的女朋友,是不是就是你刚才说的人?” 

就算不说他也什么都知道。无意辩解的我从他的身体下挣脱出来。 

“我想不用多说你也应该知道,以后不准跟她见面。” 

“你的意思是……” 

我背着他把话挑明了说。 

“如果我不听话的话,你就会不择手段让我见不到她吧?” 

“嗯,这是个值得考虑的方法。” 

我的头一下子整个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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