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当铺-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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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龙飞急忙地喝了几杯水后,见钟山从后面走到前面店里,便问他:“浆糊怎么样了?”
“还是昏迷,我现在已把不化珠放到他身上了,现在只盼这天赶紧下雨吧。”钟山看了看外面的天,说道。
马龙飞却说:“这北方春天本来雨水就少,所以才有春雨贵如油的说法,不过也被着急,此时我们只有等了,等老天发发慈悲吧。”马龙飞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呵呵一笑道:“貌似这场比赛咱俩谁都没赢呀。”
钟山也是一脸苦笑:“你赢了。我输了,我非但没有把问题弄清楚,还把浆糊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马龙飞拍了怕钟山肩膀,说:“我看到了你的能力和担当,灵魂当铺的接班人果然不一样,是我目光狭隘,只停留在按照道术论高低的层面上了。”
钟山有些纳闷,想不透为何这马龙飞会突然和自己说这些,而且语气缓和了许多,不由得将目光看向马三眼,以期待找到一些答案。
马三眼却笑着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样子。
实际上,改变马龙飞观念的的确有父亲马三眼,正是他刚才在和自己喝茶聊天的时候,说了一些钟山和灵魂当铺的事情,又分析了一下钟山的为人处事。最关键的是,这还一下午韩再山也在和自己聊灵魂当铺,聊他刚认识的这个叫钟山的小伙。
【369】 胡铁花()
钟山内心暗暗舒了一口气。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寄人篱下,和马龙飞闹翻总是不好的,尤其是浆糊现在这样,自己更不可能撇他独自离去,他心里本是打算着该如何和马龙飞相处,却想不到马龙飞态度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令钟山始料不及,不由得暗暗兴奋。
不过,他对于那寒阴瓮还仅仅是停留在一知半解之上,再问马三眼,他也说不出更多的内容,钟山只好作罢,只是知道这是个极阴寒的宝贝罢了。
此时,大家最主要的任务便是等下雨了。但是,这下雨可是老天爷的事,自从清明节过后,这每天都是晴天,刮风,偶然有沙尘,天气多变,就是不阴天下雨,钟山和马三眼等人只好给浆糊定时喂喂水,所幸他还能咽得下去。
一连三日,天气一直如此,钟山渐渐坐不住了,下面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处理,总得去做才好。他想起前几日马龙飞说起那红螺寺的事,心想自己正好要去那里,不妨和他商量一下,由他开着侉子一起去。
钟山和马龙飞把这话说了之后,没想到和马龙飞一拍即可,他很痛快地答应了,于是准备了一下,第二日凌晨便出了门。
红螺寺,位于京北,那动乱的十年里,众多僧人得不到保护,寺庙里众多文物也被破坏,但是即便如此,南普陀,北红螺的美誉仍旧叫响海内外。
此时正值阳春。马龙飞驮着钟山,将侉子开得飞快,很快便驶出了京城,顿时一片绿色映入眼帘,让连日来一直心情压抑的两个人顿时舒缓了许多。
京北乃是燕山山脉,山虽不高,却是十分的俊秀,而红螺寺又是风景名胜之处,有红螺湖等一众景色。
二人并未将侉子直接开进寺庙,而是到了一个离寺庙不远的农家院子里面。这家院子并不大,房有四间,里面的人似乎是知道马龙飞要来似的,早已在门口迎接着。
迎接他们的是个年轻的女人,大约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这女人出落地很是漂亮,樱桃口,杏核眼,皮肤和是白嫩,头发乌黑油亮,若是单看那五官,每一个都长的很是精致,而它们结合在脸上,更是说不出的和谐,钟山此时只感觉那些“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类的词用在这个女人身上,都显得俗气。
这女人穿着意见青白花的褂子,下身穿一条深绿色裤子,脚穿黑色布鞋,典型一副村妇打扮,但是钟山怎么看她怎么不像是种田的。
钟山的眼睛落在了这女人的胸膛之上,只见这女人身体稍微一动,那大大凸出来的两个便会微微颤动,直把钟山看得嘴里有些干,但是眼睛又不敢一直落在那里,一时间很是尴尬,以至于这女人和自己说话,自己都没有听到,直到马龙飞推了推自己,才恍然意识到。
钟山尴尬一笑,不由得挠了挠头。
这女人却咯咯地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害羞之意,很是大方,“这小兄弟倒是有些害羞呀?”说完,这女人又是咯咯一笑。
这女人如此一说,钟山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根儿。
马龙飞见状连忙解围道:“好了好了,我说花姐,你还能不能来点儿正经的了?可别把我这兄弟吓到。”
这个被马龙飞称为花姐的人,全名叫胡铁花,听这名字就是一个女汉子。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虽然长了一副美人坯子,性格却活脱脱的一个男人。
胡铁花笑着说道:“赶紧到屋里坐吧。”说着,便在前面走着,引着二位,那腰胯一扭一扭,看得钟山又是一阵心境荡漾。
刚一进门,西边屋里便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却似有些南方口音,听不太清说什么,却似在自言自语一般,随之还有婴孩时不时地啼哭一声。
胡铁花径直走到西屋,然后将门帘撩开,对钟山二人说道:“先来这屋里吧,那屋里很有没有收拾,没什么人气。”
胡铁花这话说的很是自然,钟山听得却很别扭。没有人气?莫非那屋里没人住?即使不在那屋里住,可是这房子总是有人住的,也不该东屋没有人气呀。钟山兀自思索着,眼睛偷偷往那屋瞟了瞟,却因为门帘挡得严实,一点儿也看不到里面去。
钟山见什么也看不到,想着,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便跟着进了西屋。
这屋里还是火炕。此时正有一个女子坐在炕里,低头在逗一个襁褓里的孩子,而那孩子正在咿咿呀呀。这女人比胡铁花要年轻几岁的样子,出落的也是标志可人,而且还带有一丝南方容貌特征,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炕上那女人忽然见两个男人进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忙将求助的眼神看向胡铁花。
胡铁花咯咯一笑,然后笑着对马龙飞和钟山说道:“这是我姨家的表妹,在北京上学的,这不是来这看看我?她叫陈嘉蕊,广东人,你们喊她嘉嘉就好了。”
陈嘉蕊朝着钟山和马龙飞点了点头,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显然,她对这两个陌生男子进入自己的房间感到很不习惯,只是出于礼貌,打个招呼罢了。
胡铁花介绍完表妹,又介绍马龙飞。“这是马龙飞,可是京城马三爷家的公子,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呀,啧啧啧看看看,这几日不见,小伙子越来越帅气了。”
马龙飞连忙摆手,“好了好了,我说花姐,我看您是越来越没正格的了,您这一出,像极了以前妓院的老鸨。”
马龙飞一席话,说的众人哈哈大笑,尴尬地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
胡铁花又看向钟山,然后一拍大腿,笑着说道:“哎呦,这小兄弟我倒还不认识,我说马龙飞呀,你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钟山连忙站了起来。马龙飞一旁忙将他拽坐下去,“到了这里不用拘束。”说着便对胡铁花说道:“这是我兄弟,钟山,比我水平还高。”
钟山心里一愣,这马龙飞可是给了自己不低的评价,只好笑着摇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认识过之后,胡铁花忽然说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那边都等急了!”
【370】 去往刘家堡()
马龙飞看着胡铁花说道:“我说花姐,你这话儿转的也太快了点儿吧,也得容我们休息休息,喝口茶再说不成?这一路上我俩的屁股都要被颠成几瓣了。”
胡铁花笑着说道:“啧啧啧,来,让姐姐看看。”
马龙飞连忙站起来躲开几步,“得得得,我可是好人家的孩子,你可别把我带坏了。”
几个人都被马龙飞这话都逗得捧腹大笑。
胡铁花本是天津人,男人是个生意人,经常北方京津冀一带倒腾东西,后来因为那动乱十年,被批成了走资派,便只能放弃生意,干起了农民的行当。可是他的脑子可是闲不着,这不国家刚放开了政策,便又立刻直接南下,投奔他的姨丈去了,便是陈嘉蕊的父亲。
胡铁花生性带着北方女人的泼辣,因为自打生下来,父母便打算让她做个像李铁梅一样的人物,所以取名铁花,这名字倒也名副其实,这胡铁花果真是女中汉子一般豪放。
几个人笑罢之后,胡铁花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不闹了,说正格的。那边真是等急了。”
“刘家?”马龙飞问道。
“那可不,早晨还打发那个叫瑞雪的丫头来催过呢。”胡铁花回答。
钟山对于这里面的事并不清楚,只是前几天听马龙飞顺口说起,说是有个老太太被吓死了,个中详情却并不知道,只得一旁静静地听着。
马龙飞点点头,然后说道:“咱们现在去看看?”
钟山点头,然后便由胡铁花引领着,出了院子,家里留着表妹陈嘉蕊给看着孩子。
这虽然离北京不远,但是已是山区,红螺寺就在不远处,但是越走,钟山越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因为他们走的这条路并不是通向红螺寺的。
钟山快走几步,跟上马龙飞,然后低声问原因,马龙飞笑了笑,说道:“我说红螺寺是指的这一片,实际事情不是在红螺寺发生的,是离这不远的一个村子”
马龙飞还没说完,胡铁花在前面开了腔,“咱们去的这个地方是个村子,叫刘家堡,一个村里姓刘的居多。为了赶时间,咱们只能走近路了,所以你们那侉子也不好开。”
钟山这才明白过来,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想到了小懒那个村,那个村子离这里貌似也不是十分远吧,有三四百里的距离?想着,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差点儿跌倒,原来是脚下踩到了一块圆润的石头。
钟山暗暗骂了一句娘,便准备将那石头捡起来丢得远远的,但是当他碰到那石头的时候,他愣了一下,然后将其捡起来揣进了兜里。
马龙飞和胡铁花在前面等着他,他只好又快走几步,赶了上去。马龙飞问他怎么回事,他只是说踩滑了,差点儿摔了一跤。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在山腰间盘桓了几次之后,前面忽然豁然开朗,不大的一个村子豁然映入眼帘,这景色恰似“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般,让人刹那间便可心旷神怡起来。
那村子不是很大,按照房子估计的话,估计也就有四五十户人家。三个人停住脚步,自顾自地抹着汗。此时虽为及夏,但是三人步履匆忙,倒是也都浑身发热,冒出汗来。
休息了几分钟后,胡铁花便要继续朝那村子走去,忽被钟山喊住了。
“等等!”钟山忽然说道。
胡铁花一愣,转身看了看钟山,“怎么了,钟兄弟?”
钟山没有说话,而是眼睛一直盯着那村子。
胡铁花见钟山并没有理自己,不由得有些恼火:把我喊住,却不告诉我为什么,这是耍我呢?
想着,胡铁花便准备骂钟山,却被马龙飞连忙示意,这才怒了努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然后疑惑地看了看两个人。胡铁花是懵了,刚才还好好的,甚至偶有说笑的两个小伙子,此时都表情如此严肃,似是发现了巨大的事情一般。
良久,钟山才低下头,使劲揉了揉眼睛,然后看向马龙飞。
“戾气好重!”钟山严肃地说道。
马龙飞虽道法还算可以,但是看这些东西却不行,毕竟他家族没有这部分基因,他这些本事可都是马三眼所传。所以刚才他虽也学着钟山的样子盯了半天那村子,却并没有发现钟山嘴里所说的“戾气”。但是他也有他的发现,那便是这村子出奇的寂静,似乎是一个死村一般。
马龙飞问道:“什么戾气?”
钟山问:“这村子到底死了几个人?”
马龙飞把头转向胡铁花。毕竟他也不熟悉这里,只得看看胡铁花掌握的信息了。
“就是这一个老太太呀,没听说死了别人。”胡铁花也纳闷道。
钟山摇了摇头,他认为一个刚刚死去的人不可能整个村子有这么厉害的戾气。“可知道这老太太是被什么吓死的吗?”
“哎呀,这哪里知道呀。发现的时候就已死了,一脸惊恐,眼睛瞪大快要掉出来似的,嘴巴也张得很夸张,但是家人晚上睡觉却并没有听到动静。你说奇怪不?”胡铁花说着,不由得擦了擦胳膊。
胡铁花说着这,自己都感觉浑身冷飕飕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咱们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