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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皇帝大叔,请你扑倒我!+番外 作者:齐绮(晋江2013-02-15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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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供着瞻仰许愿也罢,若是把偶像当了真,怕是难保十全吧,还是应诚心供奉着这九天的神佛,也好护卿周身。”言外之意,便是,泠兰我跟这庙里的菩萨无甚区别,不是甚么仁善之辈,威胁本宫,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闻得泠兰弦外之音,郝连荣似也不在意,将身负的医药箱置于桌上,从中取出一枚细长的丝线,道:“娘娘,小民冒犯了。”转身又对泠兰身旁的溶月道:“还请劳烦这位姐姐牵引一二才是。”溶月得令,不敢怠慢,乖觉的来往着,小心的在指引下将系在泠兰右腕上,力度稍紧,泠兰倒也懒得追究。
  “有劳郝连先生了。”泠兰不在意的笑笑,眼瞧着郝连荣细细听脉,这郝连荣虽是傲慢,倒也非浪得虚名,诊脉时模样严肃投入,丝毫不敢怠慢,少了些许跋扈之气,瞧着容貌,反倒是出尘了许多。
  约莫着过了一刻钟,郝连荣面色沉淀了许多,胸臆中似有了定夺,沉吟片刻,便郑重开了口:“小民闻得娘娘脉象渐趋稳重,应是大好之征,娘娘先前虽是落红,但此番落胎,并非‘俏佳人’所致,因的娘娘身体能暂保康健之态,若是加以时日调养,必得一举得龙裔。”
  闻得如此诊断,徐少众喜形于色,声线中都带了些颤抖,一双手背负在后,喃喃道:“我便知道,妹妹定不得做如此糊涂事。”一旁的溶月见得徐少众如此姿态,斜乜了他一眼,似是有些微不快。
  “哦?此话当真?‘俏佳人’绝迹已久,郝连先生何得此论?宫中太医都道是‘俏佳人’,先生如此笃定,未免言过其实了。”泠兰心中冷笑着,面上仍是带着端庄自持,内心却是暗自怀疑,一口咬定,不是艺高人胆大,便是……郝连荣莫非是徐少众寻来的发言“专家”?
  “小民胆敢肯定。”见泠兰面露鄙夷之色,郝连荣未曾在意,仍是一副超脱世外的傲骨模样,眼角微微翘起,仍是高傲无比。
  “如此,先生何出此言?”泠兰见郝连荣如此自负,心中未免有些不耐,但转念一想,文宋颀也不是痴呆的,选取此人必有一番道理在,便按捺住性子,问道,心中却是思忖着一会儿如何惩处这个言而不实的孔雀。
  “会娘娘的话,因为鄙人虽不才,这些年潜心研究古籍,却是恰好复制出了此药,宫中的所谓‘俏佳人’,不过是相似的赝品而已。”郝连荣自信的笑笑,便遣了溶月收了丝线,气定神闲的模样。
  “若真是如此,郝连先生真乃高人,不过这‘俏佳人’配方复杂,有些人穷极一生、世世代代也未曾成功,先生是如何办到的?本宫委实佩服至极。”泠兰眨眨眼,眼里满是诚挚的疑问,似是十分好奇,口气却是些微的不屑嘲弄,话已至此,泠兰忽的觉得诧异,自己向来是冷静之人,如今又为何如此急躁?
  “娘娘谬赞了,小民不过是一医痴,按着古籍的记载还原了这‘俏佳人’,自是不敢居功,小民只知,若是这‘俏佳人’流入坊间,怕是又会惹的一阵风波,因的虽是有成品,却是自娱罢了,至于这配方,小民已上递了皇上,相信圣上英明,自会有所定夺。”似是已猜度到泠兰心中疑窦,郝连荣自行解释了一番,言语中颇为自得,却不会给人过于自大的感觉。
  “原是如此,郝连先生真乃忠心一片,叫我等惭愧不已。”泠兰笑笑,心觉郝连荣此人虽是身为傲骨,却仍不能免俗的攀附,怕是与先前遇着的各色宫人无甚区别。
  “忠君爱国本是匹夫之责,小民虽出身卑微,不过问政事,如此浅显道理,也自是懂得的。”郝连荣抱拳,眼里仍是有傲气的,却意外掺杂着晶亮的抱负,似是极为忠心的人,与他傲然于世的气质相糅合,倒也相得甚益。
  “如此甚好,皇上得此人才如斯,也不枉他宵衣旰食,若皆如先生般抱负,必能兴旺我大梁。”泠兰一怔,此人虽是傲气十足,也不枉为大梁子民,字字皆是尽忠之言,虽不排除乃表面之举,但此人若是真如其所言,于文宋颀于大梁,也是极为有益的,泠兰不觉甚为宽慰。
  “娘娘所言极是,微臣也深以为然,郝连先生实为栋梁之才,定能不负娘娘期望。”一旁沉默良久的徐少众此时也连声附和,倒不是谄媚,倒是实打实的敬佩之色,倒出落的磊落无比。
  泠兰见此,也不言语,只是静观着。
  “承蒙娘娘厚爱,小民定当不负圣上抬举,极尽绵薄之力,为大梁谋福祉。”郝连荣也少了几分激动,面上仍是傲气,但也少了跋扈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抓狂中


☆、分析

  作者有话要说:扭
  18 分析
  避过徐少众的耳目,郝连荣便应了文宋颀的旨意,面了圣,只是在堂外跪着,静候着皇帝文宋颀的召唤,眉眼中仍是难改的傲然凌世,并不因着这低微的举动而减少丝毫。
  隔着明黄的幔帐,文宋颀的眉目随着奏章的批阅而变得纠结,朱笔勾连,虽是无过多的情感波澜,却是多了几分肃穆,时而思索,时而疾书,字迹矫若游龙。
  一沓厚厚的奏折阅完,文宋颀搁了手中朱笔,比往常多了几分力道,玉制的笔身与山字笔搁相碰撞,发出泠泠的璎珞声,本应无暇的荼白色笔身却是多了几道裂痕,文宋颀似却是冷哼着,一旁侍候着的李盛见状,小心的试探道:“皇上,可是乏了?”
  “未曾。朕左不过是恼火而已,这成左相结党营私,压制李右相势力,如今又是撺掇着朝里的文人们冒死进言,道是要废了,不过皆是其门生罢了,小小蝼蚁,不足为惧,贤亲王文宋理也是个不安生的……个个闹的沸反盈天的,真以为朕不敢动他们么?”文宋颀额间不觉青筋暴起,面目稍稍有些狰狞,却是抢按下了那份怒火,胸腔里却是似火燎般灼热,不觉是一阵咳嗽,如此一来,面色便难看了不少。
  “吾皇英明,皆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李盛虽是话语间透着谄媚,但面上却是一脸的坚信,见文宋颀身子不爽利,见机的轻拍着文宋颀的背脊,以图宽慰文宋颀。
  “最好如此,如若能安宁,便是我大梁之幸。”文宋颀面露疲态,说的声气也低了几分,细长的凤眼半眯着,似在养神。
  “皇上,殿外郝连荣可是候的久了,可要传召?”李盛似是才想去养心殿外候着的郝连荣,温声提醒道。
  “如此,传他上来。”文宋颀似是修养的差不多了,顿了半晌,便施号发令道,面上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如水。
  “传——”闻言,李盛开口传召。
  “小民郝连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郝连荣步子不疾不徐的,未曾因文宋颀的冷遇而恼怒,见了文宋颀,倒也不甚慌张,自是从容行礼。
  “免礼,”文宋颀摆摆手,一双黑玉似的眸子却是盯着郝连荣,目光于郝连荣周身上下逡巡着,“你可知,朕为何单独召你过来。”
  “小民诚是不知。”郝连荣也似是从善如流,礼数自是周全,也不曾怠慢半分,这种礼节却不是那种似水的柔顺屈服,里头透着冷硬,周身仍是那种超然于世的
  “郝连先生自是聪明人,朕相信郝连先生此番到来,必是已知悉了朕的用意。”郝连荣揣着明白装糊涂,文宋颀也不点破,只是你来我往的打着太极,似是极为惬意的,也不着急,似是等待着什么。
  “圣上英明,小民乃一介草民,委实不敢私自揣度圣意,窥测天颜……诚如是,皇上此番,应是有要事相商吧?小民驽钝,愚笨之处,万万望圣上见谅。”郝连荣仍是淡淡的笑着,似是文宋颀的话,未曾放置于心上,语气却是十分诚挚,反教一旁的李盛看着着急不已,却是碍于身份,插不上什么嘴。
  “如此,朕还真是错看了先生呢,朕原先以为先生自是通透之人,可惜,可叹……先生真当不知?……话已至此,朕便说破了吧,调查结果如何?”文宋颀似是极可惜的喟叹着,却是不再看向郝连荣,示意李盛在一旁打点着。
  郝连荣知是文宋颀已敲打完毕,现如今交付了信任,便不再闪躲,朗声开口道:“婉充仪娘娘此番落胎,实属人为,但并非‘俏佳人’所为,也并非前些日子皇上交与草民的草药所致,确为几桩人祸所致。”
  “哦?真若如此,朕便是好奇了,若非这二者所害,婉充仪又是如何遭人陷害,失了皇裔?”文宋颀似是不信,言语中尽是逼仄的冰棱,压迫的底下人喘不过气来,如若卿所言非实,朕必定不得轻饶!
  “如若先前御医所言,婉充仪娘娘身体虚寒,但婉充仪娘娘身子孱弱并非先天所致,而是药物所为,此为人祸其一。”郝连荣自是感受到了来自皇帝文宋颀的威压,却是未曾退缩,仍是娓娓道来,有条有理,从容不迫。
  “哦?继续。”文宋颀似是来了兴致,便兴味盎然的听了下去,指节扣在黄梨硬木制成的扶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极为有规律。
  “婉充仪娘娘宴会饮酒,牵引了身子,埋下隐患,此为人祸其二。众所周知,婉充仪娘娘本就身子虚寒……此酒,性虽温和,对于娘娘而言,无论是否有孕,皆是贻害无穷。”郝连荣分析的头头是道,斟酌了再三,还是道出了原委。
  “朕倒是好奇,郝连先生既是世外之人,为何又对这宫中秘辛了若指掌?”文宋颀冷冷的打断道,言语中却是愈发的冰结起来,说话愈加咄咄逼人。
  “小民既是舜群好友,协同调查,必会替好友寻了充分的证据,将这案情了解一二,如若不然,先不说负了圣命,先是负了好友重托,如此一来,草民便成了千古罪人了。”面对文宋颀的不耐杀意,郝连荣也只是轻轻拂过,仍是那副超然的傲人模样,话自是说的圆润无比,叫人找不出错漏之处。
  “如此说来,先生你真是一片丹心呢,真是叫朕嘉许不已,既是这般,先生便可畅所欲言,朕愿闻其详。”文宋颀闻得郝连荣如此解释,稍稍放宽了心,面上仍是威严的,却是不怒不喜,声线也趋于平淡,愈发叫人猜不出喜怒来。
  “非也,先前御医倾尽心力,皆是留意了些细枝末节,如若未曾被其羁绊,应是能得相应的判断,但也为小民博得几分清明,草民尝尽百草,闻臭便能辨别其材质,虽是未取得院里废置的药渣,但大雪并非无痕,总会有所痕迹,况且依娘娘身子状况,也能判断一二。”郝连荣虽是注意到了文宋颀眼里的复杂,却是未曾在意,仍是从容的道来,眼里不是得意,似是觉得十分稀疏平常。
  “先生了解如此详细,真叫朕不得不怀疑郝连荣先生你的动机所在,先生这番作为,不怕露了端倪,叫人寻了麻烦?”待郝连荣汇报完毕,文宋颀忽的发作,发狠似的拍了堂案,面色极为不善,震的屋内的二人皆是一惊。


☆、警告

  作者有话要说:JJ抽风到如今了啊 所以你懂的…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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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伪更)

  20 圈禁
  “皇上可是冤枉草民了,先前太医院众前辈虽是未曾查到线索,却是判断出了几样药材的,小民只是加以分析汇总而已……小民的忠心,相信皇上必定是知晓的,如若圣上仍是一味要惩戒草民,草民自是无话可说,甘愿受罚。”郝连荣却是有几分胆色的,手下过的性命少说也有上百条,见惯了生死,似也将自身的性命置之度外,并未因为文宋颀的一番话而有所退缩。
  “如若朕非要认为卿与徐将军勾结,联通宫内徐昭仪,意图谋害吾朝皇裔呢?”文宋颀虽是惊异于郝连荣区区一介江湖游医有如此胆量,但持政多年,他也是见惯了各号人物的,加之先前郝连荣表现出的种种不同,因而也未有过多讶异,于此,他也只是不管不问,继续逼问郝连荣,暴戾之色尽现。
  “草民仍不悔改从前所言,过往种种,皆是不虚。”郝连荣见了文宋颀如此模样,也不退缩,因的大门紧闭,殿内一丝风儿也无,由得闷热惶恐,在场的人禁不住惊汗连连,连往常见惯了文宋颀黑脸的李盛都是暗暗叫苦,却是一点小动作也不敢有,生怕逾了本分去,郝连荣虽是纹丝未动,却可见额间湿润粘连的碎发。
  “好,朕便信了你,退下罢。”见郝连荣固执己见,文宋颀忽的朗声笑了,拂去了原先面上的冰凉神情,真真是应了喜怒无常的话,声气又是如常的平淡无波,目光如炬,似是能将目光过处灼烧,眼瞧着这位空降于世的郝连荣先生些微紧张,内心尽是愉悦了许多,胸中也自是有了一番判量的。
  “小民斗胆谏言,婉充仪娘娘此番,怀的是双生子,虽是见了落红,但双生子之一,仍保太平。”郝连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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