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嫡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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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怒气冲冲的走进西枫苑厢房,见到正悠闲的躺在贵妃榻上拿着果子吃的颜姨娘,心中大怒,这就是奴才们说的受了惊吓身上不舒坦?
颜姨娘见老太太进来,吓了一跳,却不等老太太出声斥责,自己就捂着肚子哭了起来:“老太太,您可要为婢妾做主啊,婢妾喝的安胎药里被那起子小人放了红花,这是要婢妾肚子里孩子的命啊,您可不能不管,这是您的孙子啊”
婵衣冷眼见颜姨娘说哭就哭的架势,豆大的眼泪直往外涌,连准备都不用准备一下,不由得大感佩服,开口打断她的话:“颜姨娘好大的气性,我原本敬你是父亲的妾室,对你处处礼让三分,可你为何三番五次的要找我的茬儿?李良家的原是家生子,一家老小是祖母从信阳带过来的,她怎么可能会害你?”
颜姨娘却不理她,依旧哭哭啼啼:“老太太,婢妾知道婢妾是将二小姐得罪狠了,可婢妾还怀着身孕,二小姐就敢将那起子烂了心肠的下人往我跟前塞,她不让我好过,可我肚子里的孩子碍着谁了,她要这般下毒手?”
老太太面色晦暗不明,沉声道:“捉奸成双,捉贼拿赃,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晚晚要她加害你的?”
颜姨娘道:“那李良家的是二小姐身边大丫鬟锦瑟的嫂子,她能不听二小姐的吩咐么?”
婵衣极力忍住心中的怒火,吸了口气,道:“不错,她是听我的吩咐来服侍你的,可我没叫她服侍你汤药,今日的事你说是她下得药,证据呢?你亲眼瞧见了?”
颜姨娘笑了,轻蔑道:“那碗安胎药是她端来的,除了她,还有谁会害我?”
婵衣冷睨她一眼,道了句:“这可说不好,颜姨娘行事这般的毒辣,说不准是你什么时候惹的冤孽。”
颜姨娘恨的咬牙,这红口白牙的小娃娃竟然敢这般的污蔑自己,当即就捂着肚子哭嚎道:“婢妾肚子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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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祸(三)()
从外面听屋里的动静还当是她怎么颜姨娘了,颜姨娘这一手撒泼使得可真是炉火纯青。
锦瑟正泪眼朦胧的抱着自家嫂子,就听李良家的断断续续的开口道:“老太太今日陈妈妈让奴婢去端药奴婢推脱陈妈妈数落”
言下之意,竟然是那陈妈妈执意要她去端药的,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一眼即知的。
陈妈妈急的直想撕李良家的嘴,辩道:“奴婢是看她成日里懒懒散散的,伺候主子一点也不上心,才会打发她去端药的,怎么知道她起了这般歹毒的心思”
“住口!”夏老太太脸色发沉,侧头看了眼张妈妈,张妈妈会意,过去直接将颜姨娘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拘起来,道:“今儿谁也不许走出西枫苑一步。”
颜姨娘察觉不对,惊叫道:“老太太这是要干什么?”
夏老太太端坐在楠木堂椅上,看也不看她,手中捻着一串佛珠,嘴角微动,似乎在念经文。
颜姨娘当下想起,有些大户人家在动手之前,会念一些佛经来超度亡灵,瞬间惊起了一身冷汗,直嚷道:“我还怀着身子,即便是打杀了一个奴才,也是因为那个奴才有错处,老太太要对我动手,就不怕老爷回来了不好交代?”
婵衣拖过一个小杌凳,稳稳地坐下,扫了眼屋子里的陈设,一屋子的奇珍异宝,满室的富丽堂皇,心中叹道,父亲对这个妾室真是下了心思的,否则怎么会将一个妾室的屋子布置的比当家主母的都要精贵。
婵衣用帕子掩着嘴,轻声道:“颜姨娘的屋子可真漂亮,那象牙木十二仕女图的屏风,就是祖母那里也是没有的。”
颜姨娘轻哼一声,这屋子里的摆设算得什么,当年在宫里那摆件,跟这府里的完全就没的比,可惜皇上自她入宫以来就一直不曾看过她一眼,否则又如何会那样轻易的舍弃了她。
夏老太太念了段心经,用来平复心绪,再睁开眼,就见颜姨娘嘴上挂的嘲讽之色,顿觉那段经文是白念了,心头之火又窜了上来,“啪”的重重拍在几案上,指着颜姨娘怒道:“你这个搅家精,自从你来了府里,成日的出事,等你怀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你自求去吧,夏府要不起你这般的人物。”
颜姨娘心头一跳,没想到夏老太太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她心中一急,便感觉小腹隐隐作痛,忙捂着肚子哭道:“老太太好不讲理,下人往我的药里放红花,不说严惩下人,却要发落我”
夏老太太烦不胜烦,转头对张妈妈道:“不是说李良家的在药里投红花么?府中没有现成的草药,那红花哪里来的?若是从外头带到府里来的,那定然不会一次都投完了,肯定还有余的。西枫苑门都关好了,谁也不许出去,给我一间一间的搜,搜不出来,今儿谁也别想好!”
张妈妈恭声应道:“是,老太太放心吧!”
张妈妈带几个婆子去搜了,一间一间翻箱倒柜,终于在一间屋子里翻到了半匣子的红花,还有几位常见的药材。
张妈妈将东西放在颜姨娘跟前的时候,颜姨娘忍不住瞪了那个穿靛蓝色袄子的婆子一眼,那婆子瑟瑟发抖,险些倒在地上。
“你还有什么话说?”夏老太太冷冷的看着颜姨娘,她做的这些事,当年自己早经历过,之前全是看在儿子份上给她留几分颜面,可要是人自个不把自个当个人看,就别怪别人要抬脚踩她脸子。
妾室(一)()
颜姨娘强撑着嘴硬道:“婢妾怎么会知道,婢妾这一胎来的不容易,没想到府中竟然有人想要对我下毒手。”
张妈妈在一旁小声的咕哝了一句,“姨娘身边的人鼻子都灵的很,那碗药端上来就被发现放了红花,姨娘有什么好怕的?”
婵衣用帕子掩着嘴角,忍住笑意,张妈妈能被祖母这样看重不是没有原因的。
夏老太太对颜姨娘彻底的失去了耐性,将颜姨娘院子里的下人都打卖了出府,给她换了一批忠心耿耿的世仆,只留下她的乳母陈妈妈,和巧兰二人。
颜姨娘刚要闹腾,就被夏老太太关在了西枫苑。
晚上,夏世敬下衙回来到了西枫苑,颜姨娘对着夏世敬好好的哭诉了一番,夏世敬求到老太太那里,被老太太一顿训斥,直将他训的狗血淋头。夏世敬从来不曾见到老太太这般的动怒,生怕她气的紧了,不敢再提这些事情。
兰馨苑这边,锦瑟的嫂子被打的下半个身子几乎快烂了,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热,婵衣忙让人请来简安礼帮她瞧病,简安礼十分细心,开了内服的药剂和外敷药膏,修养了几日,人已渐渐转好。
而谢老夫人动作很快,不到几天就寻到了一房良妾。
那个妾室二十有一,家中还有一个弟弟,她的父亲从前是在私塾里教学的,因得罪了本地的乡绅,被下到了牢狱之中,为了救他,家中恒产全部变卖了,儿女的婚事也都耽搁了,听说是在官宦人家做良妾,便一口答应下来。
两家从下定到过聘礼抬嫁妆只用了几日的时间,在十一月十八日的这天,一顶桃红色的轿子抬了人进府,住在夏府最南边的明月楼中。
当天晚上,夏世敬就歇在了明月楼。
东暖阁,婵衣坐在谢氏身边,端着一碗红豆珍珠粳米粥心不在焉的吃着,旁边立着那个新纳的妾室在帮谢氏布菜,娇娇弱弱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是她见了也忍不住怜惜几分。
谢氏这几日没什么胃口,只用了几口粥,就不想再吃,婵衣笑着劝道:“母亲尝尝这个,是昨日庄子上送来的山雀呢,还有一些山中的珍馐,也是平日里见不到的。”
那个妾室见状,忙夹了一筷子山雀肉放到谢氏面前的粉彩小碟子里。
谢氏摆手,神色恹恹的道了句:“不吃了,撤了吧。”
那个妾室瞧着一桌子动了不到一半的菜,被下人一碟一碟的端出去,眼底有些心疼。
谢氏起身坐到正屋的堂椅上,苏妈妈塞给那个妾室一碗茶,她才想起之前教引嬷嬷说过,在圆房的第二日要给主母敬茶的,连忙跪下来,将茶碗举过头顶,恭恭敬敬的道了一声:
“太太喝茶!”
婵衣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眼,见她跪的端正,身上穿的是杏色缠枝莲花褙子,没有挑那些打眼的颜色,心中点了点头,看样子是个聪明人。
谢氏接过茶碗放在一边,淡淡的道了句:“起来吧。”然后拿了个封红给她。
她心中才微微的喘了口气,原先听说那些大家主母都很严厉的,她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而被挑出错来。
“叫什么名字?”
她低头应道:“家父姓赵,妾是秋天生的,家父便给妾取名为清秋。”
谢氏沉吟:“清秋,倒是个好名字,府中的规矩你可都知晓了?”
赵清秋应是,就听谢氏说,“进了府,你的闺名就用不得了,以后只有赵姨娘,你记住了!”
赵清秋知道这是当家主母在敲打自己,忙点头,“妾记得了。”
“恩,你下去吧,一会让大厨房给你做些补汤补补身子。”
赵清秋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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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二)()
谢氏的头疼病又犯了,抬手揉了揉,就感觉一双细嫩的小手轻抚过自己的头,不轻不重的按着,谢氏心中一暖。
“安礼公子不是说了吗,母亲的病需要养的,七分治三分养,母亲这几日才刚好,家里的事就不要再管了,交给晚晚,若是晚晚哪里做的不好,母亲再插手。”
婵衣温声劝着,母亲就是忧思太重,如今又强迫自己给父亲纳了一房良妾
想必母亲心中那个勾破了袍子的少年,也在父亲的偏心之下,渐渐淡了颜色吧。
谢氏微笑着,拉拉她的小手,“母亲累了,想歇会儿。”
婵衣偏头,见到谢氏稀薄的笑容中满是疲惫,脸色苍白,心中越发的不安,张开小手抱着谢氏,“母亲,您还有大哥哥、二哥哥和我,您不要伤心”
谢氏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母亲不伤心,母亲有你们三个就够了。”
婵衣被谢氏抱得紧紧的,忽然感觉后颈落进几滴温凉的水,一路顺着颈子流进了她的心里,婵衣心里苦闷的很,母亲还是放不下,可是父亲他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少年了,又是何苦为难自己。
回到兰馨苑,婵衣手中捏着已经绣好的缠枝梅花腰带,上面开的朵朵红梅漂亮的很,她的眼神穿过层层的梅花,落在了不知名的地方,怔了许久。
锦瑟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婵衣这副发呆的神色,忍不住心疼,老爷纳妾,太太心里难受,连带小姐心里也不好过。
锦瑟从食盒中取出杏仁羹放到婵衣面前,瓷碟交换间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音,婵衣回过神来,见到锦瑟,问了句:“你嫂子的伤势如何了?”
锦瑟恭敬的答道:“吃了药,养了这些天,已经结痂了,就是不能下床走路,每日在床上趴着难受的慌。”
婵衣点点头,“这样的伤需要多养着,一会你从库房支两支高丽参回去给她补补身子,让她不要急,等她伤好了就回兰馨苑来,还有这个月的月例等月底了你去支了给她送去。”
锦瑟忙跪下谢恩,自家嫂子受了伤在家养病,主子还能按例发放月钱,是她们的福气。
婵衣摆摆手让她起来,转头问锦屏:“颜姨娘那边可都安排妥当了?”
锦屏道:“小姐放心吧,就这几日的功夫,颜姨娘那边既然换了人手,这样的事必然遮掩不了。”
婵衣颔首,颜姨娘,上一世你将母亲害死,这一世若轻易的放过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婵衣放下手中的腰带站起来,一边将织云锦袄子穿在身上,一边道:“祖母最爱吃杏仁羹了,将这碗杏仁羹装好了,我们去福寿堂,”然后又对锦瑟道,“你去门房安排车马,我们一会出去一趟。”
锦瑟恭声应了,然后去安排车马了。
锦屏将大氅仔细的给婵衣系好,跟在婵衣身后,快步到了福寿堂。
老太太正在佛堂念佛经,敲动木鱼,一声一声不快不慢,檀香弥漫在佛龛前,将整个佛堂渲染上了一层肃穆的光。
婵衣净了手,恭敬的捻起三炷香朝着佛龛拜了拜,插在香灰炉中。
见老太太还早,转身跟张妈妈交代了几句,然后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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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一)()
昭武堂在云浮城的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