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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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有些泄气,跪得久了,腿又酸又麻,几乎要支撑不住了,他只好咬牙苦撑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
婵衣跟着赵元德进了内殿之中,赵元德退至一旁,只轻轻开了内殿中的一扇门,示意婵衣进去,婵衣一头雾水,跟着的张全顺也被拦住了,只有婵衣一人进了那扇门之中。
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心中十分慌乱,照理说皇上召见她,不应该这样的神秘才是,怎么还这样避人耳目,就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得,可外头有那么多的臣子在,若说是真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不可能会在这里。
她正胡思乱想着,嘴忽然被一双大手从后捂住,她整个人就被揽进身后之人的怀里,她忍不住大惊失色,刚要挣扎,鼻端忽然窜进一股子桂花香气,这味道生像是她做的桂花香膏,而且还是没有做好的桂花香膏,她简直是没好气的用力拍了那人的胳膊,低声骂道:“楚意舒,你这样吓人有意思么?”
耳畔传来低低的笑声,听上去十分高兴,环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了几分,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室中响起:“晚晚别恼,我也是迫不得已”
楚少渊往后看了看,顿了一会儿,像是确认附近没有什么人,才又轻声道:“你听我说,我可能有一段日子不能回家了,你一个人在家若是无趣,就请母亲来做做伴,等我回来。”
婵衣楞了一下,侧过头奇怪的看向他:“你要去哪里?”
楚少渊目光微动,有些不知该不该与她说,这里毕竟是禁宫之中,虽说没有旁人的眼线,但他若是说了,父王总是会知道的,这件事毕竟是机密之事,若是惹得父王对晚照不喜,岂不是得不偿失?可是他先前又答应过她无论什么事都不瞒着她,而晚照这几日又因为姨母的事情与他生气,他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婵衣一直注意着他的神色,瞧见他这般,心下了然了几分,摇了摇头,“若不方便就不必说了,你保重身子,别再带着一身伤回来,家里可没那么多伤药。”
分明是担心的话,她却偏要说的这般嫌弃,生像是他时常糟践府里的伤药似得。
可楚少渊心中却甜蜜极了,他清楚的知道婵衣的性情,因为担心,所以才会将其他的事情夸大,而将这份担心隐藏的深深的,每一回都是如此,他紧紧的搂了搂婵衣,嘴唇轻抵在她的耳垂上,温热的呼吸均匀的吐出,让婵衣忍不住痒的发笑。
而下一刻她就愣在了那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刚刚耳边传来的那句话是——“父王让我去一趟福建,生擒秦伯侯回云浮,你不必担心,快则十日,慢则十五日,我必回来,别再生我的气了,等我回来之后任你处置,好不好?”
婵衣瞬间面红耳赤起来,这个楚少渊,皇上吩咐他办差事就办差事,干嘛告诉她?告诉她也就罢了,干嘛还在后头加那么一句话,若是让人听见了,还以为她将他怎么了似得。
她暗暗的瞪了他一眼,简直有些不知该拿他的厚脸皮怎么办。
想了想,才道:“张全顺已经将你常用的物件拿来了,他被赵总管拦在了外头,你看是让他送进来,还是一会儿我给你安置?”
“赵公公估计已经让他送到云华宫了,”楚少渊微微一笑,额头抵着她的轻轻磨蹭了一下,“这几日宫中进了刺客,父王怕我遇见危险,要留我在宫中住几日,等刺客的事情处理好了我便回家,你别心焦。”
婵衣愣了愣神,这个说法应该是皇上想出来的吧,对外头说是楚少渊在宫中,实际上他是去福建擒秦伯侯回云浮,只是她皱了皱眉头,先前因为他的插科打诨没有立即想起来,现在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前一世秦伯侯不应该是四皇子办的案子么?怎么现在变成了楚少渊去福建?
似乎一切都乱了套,尤其是政事上面,楚少渊似乎越走越偏了,也不知道这情况是好还是糟。
楚少渊静静的抱了她一会儿,知道宫里不能久留,即便是他也不太愿意呆在宫里。
他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温声道:“晚晚,你早些回家吧,在家里乖乖等着我,”说着忍不住笑了笑,笑容里含着些深意,“若是想我了,就多看看小兔子挂坠”
婵衣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眼刀子飞了他一眼,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而说到乾元殿,她忽然想起,是皇上传她过来的,怎么乾元殿里头只见楚少渊跟外头的一殿大臣,却连皇上的影子也没见到,她忍不住低声问道:“父王他怎么不在这里?”
楚少渊笑容落了落,往东边看了一眼,低声道:“父王歇息了,在我们对面的屋子。”
婵衣有些吃惊,皇上执政多年,从来不会在白天睡觉,怎么今天却这样反常。
“父王跟我们一起熬了一晚上抓刺客,”还是楚少渊开口为她解惑,“父王的身子这几年越发的不太好,现在刺客抓到了,自然是要歇息一会儿的。”
“那”婵衣忽的想起在外头跪着的大臣,虽然看着有些狼狈,但如果单看外貌形容,应该是个挺和善的老人家才是,她忍不住问他,“大殿外跪着的是谁?”
楚少渊眼神淡淡落下,笑容也跟着有些冷,“内阁首辅梁行庸,他是户部尚书,既然查出了户部的问题,他这个尚书自然要以身作则,所以父王就罚他跪在尚书房了,你也不用太过惊讶,父王一向是赏罚分明的。”
婵衣恍然大悟,户部是钱袋子,既然福建的灾情查到了工部,那顺着钱粮往上查,自然顺藤摸瓜查到了户部那里,这也没什么难理解的,只不过让她觉得惊异的还是皇上会这样处罚梁行庸,几乎是不给他一点颜面,虽然说跪在了尚书房里,但外头的人又岂会不知道他为何而跪的?
这一世虽然有许多事都偏离了原本的轨道,但她相信梁行庸早晚会被皇上罢用。
与楚少渊说了一会子话,婵衣心中的烦躁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对着他这样一张笑脸,她还真有些生不起气来了,加上他要去福建,最少有半个月要见不着他,婵衣忽然就有些不舍,拉着他絮絮叨叨的叮嘱道:“千万要爱惜自己的身子,饭要按时吃,天气凉了,别忘加件披风。”
楚少渊笑得十分灿烂,用力抱了抱她,“我记下了,你也别贪嘴,原本就不爱吃饭,我不在家不许总吃甜食,要多吃些饭,你瞧你浑身没几两肉,别等我回来再瘦了。”
听见他这样说,婵衣也忍不住笑了。
她出了内殿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没有落下。
还在外殿等候的夏世敬见到婵衣一脸笑意的走了出来,连忙上来问道:“皇上召见你可是有什么事?”
婵衣抿了抿嘴,看着夏世敬身边分明十分好奇,却硬是装出一副不在意,云淡风轻模样的大臣们一眼,心中有些想笑。
谢硠宁上来瞪了夏世敬一眼,道:“皇上召见安亲王妃自然是为了家事,你这么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夏世敬许是被谢家的这几个大舅子压制惯了,此时竟连气儿也不吭一声,让婵衣看着心中有些轻视,父亲从来都只会在家中逞威风,到了外头就蔫儿了。
她不理会夏世敬,转头对谢硠宁道:“我没有见着父王,夫君说父王歇息了,还说他要在宫里住一段日子,让我送了些日常用的物件来,父亲跟三舅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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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
谢硠宁这么问也是担心婵衣年纪小,听不出皇上话里的一些深意,此时听见婵衣说根本没见着皇帝,只见到了楚少渊,心中微定,淡淡一笑道:“既然是送东西来的,那你便早些回去吧,宫里总不是久留之地。”
婵衣点点头,对谢硠宁跟夏世敬笑了笑,便出了宫。
周围的一众大臣纷纷艳羡夏世敬养了个好女儿,能够嫁给三王爷,还这般得皇上的看重,即便三王爷被皇上留在了宫里,也不忘将王妃唤来仔细叮嘱,这样的温柔小意,又有哪家夫君能做到的?
一番恭维直将夏世敬听的飘飘然,却让谢硠宁止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而作为话题中心的婵衣却是一脸平淡的回了府。
刚进了碧水楼中,就看到锦屏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眼角眉梢之间满是急切,她不由得有些奇怪,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
锦屏一脸凄白之色,嘴唇紧紧抿着,在婵衣的催促之下,才缓声道:“娘家老夫人传了话来,说赵姨娘小产了,发作的很凶,赵姨娘身子大损,恐怕往后不能再有孩子了。”
婵衣愣住,她抬头看了眼锦屏,心中涌起一丝不祥之感,半晌才问:“是颜姨娘下的手?”
锦屏艰难的点头,脸上有些担忧,“王妃,老夫人说她不会再纵容颜姨娘下去,特来与您说一声,颜姨娘她已经被老夫人禁足在了西枫苑,只是颜姨娘身边有个会武的赵妈妈,此人功夫高深,颇有些难对付,另外还有就是老夫人写了一封信,请您转交给王爷。”
婵衣结过信来,一脸的疑惑,祖母若是有事与楚少渊说,直接来府里就好了,为何还要写信?她皱了皱眉,问道:“老夫人可有说过这封信只许王爷一人看?”
锦屏摇了摇头,“这个倒是没有吩咐过,只是来传话的安嬷嬷看上去脸色不大对,奴婢想大约是老夫人真的被颜姨娘气着了,王妃您看要不要送些燕窝或者鹿茸过去?”
婵衣想到先前在库房里囤着的血燕,连忙道:“将库中的血燕包几包给老夫人,还有上好的人参跟天麻也都包一些。”
她看了看外头的天色,从宫中回来也不过才到晌午,索性将诰命服一脱,换了件真丝大红袄衫在身上,将一头珠翠卸了一半下来,只留了两根金簪与一朵纱花,随手将信放到匣子里,这才吩咐道,“让门房备车,我回一趟娘家,吩咐大厨房今日的午膳不必做了,你跟锦瑟锦心随行。”
锦屏是不赞同婵衣回去的,毕竟出了这样的事,王妃若是控制不住脾气,与颜姨娘正面交锋,将颜姨娘伤了总是不好的,而且现下王爷不在府中,若是等王爷回来了,这件事也不好交代,但劝了几句,发觉婵衣根本没有在听,不由得有些泄气,只好去准备东西。
婵衣收拾好一切,刚坐上马车,天空就迷迷蒙蒙的下起了雨,虽只是小雨,却经不住这么三三两两滴滴答答,有一下没一下的落着,地上一片湿哒哒的。
到了夏府,下头的小厮连忙将又大又重的纸伞撑开罩在马车的车辕上方,而锦屏正好也是拿着伞的,所以婵衣走出来并没有淋到什么雨,却将夏府一旁等候的下人们都惊得浑身冷汗,虽然是夏府出嫁的姑奶奶,却因嫁了王爷越发显贵起来,下人们服侍的也更加上心。
夏府今日委实是有些不太顺,原本今日是给夏明辰与谢霏云的婚事下小定的,奈何偏偏出了这么一桩事,将喜事的兴致也败得一干二净,所幸谢家与夏家原本就是姻亲,家中的事务谢家也都知道的十分清楚,并没有因此而不满,只不过在提及颜姨娘的时候,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露出一副厌恶神色。
婵衣进了夏府,直接到了福寿堂。
夏老夫人显然是被气的不轻,此时正揉着胸口喘气,见到婵衣,连忙用手肘撑了撑身子站起来,惊讶道:“晚晚,你怎么回来了?”
说着一副想要给婵衣行礼的模样,婵衣哪里肯受她的礼,连忙将她扶好,“祖母,您年纪大了。就不必讲这些虚礼了,您每回都这样,吓得我都不敢回来了。”
夏老夫人这才作罢,脸上漾起一抹慈爱的笑容:“你的身份总是不同了,有些礼数却不能怠慢,否则还当娘家人张狂呢,”说着,脸色忽的沉了沉,“你这个时辰过来,是为了赵姨娘的事?”
婵衣点了点头:“这么大的事,我总要回来看看的,颜姨娘毕竟是王爷的姨母,等王爷回府了,我也好对他有一个交代,”不过话虽这么说,她心里到底是有几分不平的,言语之间便流露出了些端倪,“只不过颜姨娘这回实在是做的太过了,即便她是王爷的姨母,也不能轻饶了她。”
夏老夫人自然也是这个意思,挥手安抚她,“这件事你不必插手了,祖母自有分寸。”
婵衣却不想这么一次次的跟颜姨娘耗下去了,她抿了抿嘴,看向夏老夫人,眼里带着几分坚决:“我想与颜姨娘谈一谈,她这么三番五次的在家里搅合,大哥跟二哥还没有娶亲,家里就一团乌烟瘴气的,若是在娶亲当日闹出什么笑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