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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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衣垂下头,不理会他的指责,恭声道:“晚晚不敢说冤枉,外祖母、祖母跟母亲都在东暖阁,方才的事情她们也是清楚的,您不妨问问她们是如何说的,晚晚还要准备明日的宴席,就不陪父亲进去了。”
夏世敬还想训斥她两句,就见她扬长走了,气怒道:“这个孽障,训斥她几句还敢顶嘴,简直是反了天了!”
颜姨娘心中暗恨,嘴里却期期艾艾道:“老爷别动怒,二小姐毕竟是嫡出,娇生惯养起来的,又怎么看得上娴儿这个庶出,都是娴儿不好,您去跟老太太求求情,娴儿已经十二岁了,这么一禁足,岂不是要耽误了婚事。”
夏世敬听后更加气怒,摆摆手道:“什么嫡出庶出的,都是我平日里太宠她了,这才养的娇纵不堪,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肯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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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怒(二)()
东暖阁内,谢老夫人正准备告辞回府,就看见女婿夏世敬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美貌少妇,正对上那女子的脸,她不由的怔住,这张脸好面熟
谢老夫人忽的瞪大双瞳――宸妃!当年的宸妃与这个妇人竟然有着八分相像!宸妃殁了之后追封的贵妃,当年皇帝对宸妃的极宠便是她这个深宅大院的妇人也是有所耳闻的。
夏世敬见到谢老夫人也在,行礼开口道:“岳母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谢老夫人脸上却一点笑容也没有,神情冷漠语气更是透着股子寒意:“我来看看映雪有没有被你们磋磨死,若是死了也好替她收尸。”
夏世敬心中大骇,这,这叫什么话,他何时对妻子不好了,她一病,家中庶务一概不管,都是由着颜氏料理,平常更是如珠如玉的养着,还要他如何待她?
心中对谢氏起了怨怼,再看向谢氏的眼睛里就有了几分凌厉。
而夏老太太脸色十分难看,这个老货,方才在内室已经将她斥的狗血喷头了,现在对着儿子还这般折辱,简直是欺人太甚了!刚要开口,就听谢老夫人说道。
“当年你们母子来投奔我谢家的时候是什么光景我就不说了,我们谢家在云浮城也算得上是簪缨之家,历经三朝,虽不敢说长盛不衰,但在圣上面前也算能说上话的人家,我们家教养出的女儿就单单从德行上说,当年可是被太宗皇帝夸赞过的,怎么?这样的门楣委屈了你这个姑爷?”
谢老夫人眼睛毒辣,瞥了一眼夏世敬就知道他定然是对映雪生出了怨怼,于是将从前对他们的恩德一一清算。
若是她看的没错,女婿身后的那个女子定然就是那妾室,一个与宸妃有着八分像的女子当年皇帝对宸妃有多宠爱,她再清楚不过,纳了这样的女子做妾室,只怕不是福德而是灾祸!尤其是这个妾室心肠歹毒,便是更加的危险,她不能让这样的妾室与女儿同处一处,打定主义,她的语气更加尖锐。
“你要纳妾难道映雪还会挡着拦着不成?晚晚还未出生你就在外面养了外室,你这不是要跟外面的人说映雪心胸狭窄容不得妾室?映雪得知之后立即将人从府外接了回来,拨了府里最好的院子给她住着,如今映雪病着家里中馈没法管,交到了她手上,她还有什么不顺心的?晚晚那么小的孩子她也要动手除去,非要把映雪磋磨死才罢休?”
谢氏听着母亲这般维护自己,眼角不觉含泪,忙用帕子擦拭,不想让母亲为她的事这般动怒,开口劝道:“母亲,颜姨娘她”
“你给我闭嘴!”谢老夫人深知女儿的性子,她这是不想让自己帮她出头,怒其不争的骂道,“你不爱惜你自己也得爱惜自己的女儿,晚晚刚刚被那庶女打了脸,你就不记得了?若当真是个好的,那她的女儿怎么会养的如此跋扈,晚晚说错了什么?她是我什么亲戚?我要给她一个妾室脸面?我带来的东西没这个妾室的,她女儿就要打晚晚,还说什么她姨娘管中馈的时候未曾克扣怠慢过晚晚,晚晚如今恩将仇报,你自己好好听听这是什么话?打了嫡姐不说,还敢当着长辈的面扯谎栽赃,说晚晚辱骂她,你在内室可曾听到晚晚骂她一句半句?你娘我活了五十多年,头一次见这样的大家闺秀,真真是大开眼界!”
气怒(三)()
谢氏的脸又白了几分。
她自然知道娘亲是为了自己好,可是看着夫君气的发紫的面庞,实在是让她有些心惊。
夏老太太的一张脸更是黑了又黑,这样的事发生在亲家的眼前,她就是想装聋作哑都不可能,瞥了眼儿子涨得发紫的脸,心中愤恨,都怪颜氏那个搅家精,好好的夏家被她搅合成现在这个样子。
“亲家母,”夏老太太倒了杯茶放到谢老夫人手里,算是赔礼,“都是庶女不懂事,让您看笑话了,”然后板着脸,瞪了颜姨娘一眼:“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还不赶紧给亲家夫人陪个不是!”
颜姨娘未曾想过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原本是叫老爷来给娴儿做主,解了娴儿的禁足的,怎么攀扯到她的身上了
心中不甘,可又不能不低头,“谢老夫人,都是婢妾的错,”她强忍着屈辱,含泪跪倒在谢老夫人的面前,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娴姐儿年纪还小,她性子直爽未曾考虑其他,只是看重婢妾,便为婢妾出了头,还望老夫人消消气”
谢老夫人冷冷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分明是跪着磕头,可脸上却没有半分恭敬之色,看女婿脸上不遮掩的痛惜,沉声道:“苏妈妈,掌嘴!”
这下不止颜氏吃惊,就连旁人也吓了一跳。
苏妈妈打小就是跟着谢老夫人的,后来谢映雪出嫁,才给她做了陪房,自然是唯老夫人之命是从,只听“啪啪”的几声,颜姨娘脸上就肿起一片。
夏世敬见那张脸被打的成了那般模样,心疼的紧,忙求饶道:“岳母消消气,我回头一定好好处罚颜氏给映雪出气,您别气坏了身子!”
谢老夫人冷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道:“夏大老爷如今官大势大,这是看不上我们谢家,一心要与皇族做连襟了?”
夏世敬心中猛地一跳,这事情极为隐秘,怎么会让岳母知道,他转头就去看谢氏,见谢氏也一脸惊讶,忍不住皱眉。
“你不必看映雪,当年皇帝有多宠幸宸妃,想必你并不知道。可老身却知道,颜氏这张脸与宸妃有八分像,为何不进宫却做了你的外室,这其中缘由我大约也猜得到,女婿,我劝你一句,别将目光总放在后院,男人,还是要凭真才实学才能够长立不衰,否则,只会是一时的富贵,长久不了!”
谢老夫人虽然语带讥讽,但这番话却也算得上掏心掏肺了,只看他听不听得进去了。
夏老太太震惊,怪道谢家门庭若市,谢老太爷一生未曾纳妾,有这般明察秋毫的当家主母在,还愁子孙后代没出息么!
颜姨娘被打的歪倒在地上,双颊肿痛,一张美人脸此刻红肿的不堪入目,她瑟瑟发抖,如同秋天树梢上最后的几片枯叶,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夏世敬嘴角紧紧抿着,难道他从开始就走错了路子?他忍不住低头看颜氏,见她瑟缩的样子,哪里有一点点帝都明珠的模样,心中烦闷,庶出跟嫡出果然是不能比较,即便容颜相似,其他地方却没有半分相通。
可到底是陪伴了多年,心中难舍,只犹豫了一下,便道:“岳母教诲小婿明白。”
听话听音,只他这一句,谢老太太就知道他听不进去,当即一甩袖子,冷声道,“那我祝夏大老爷升官发财官运亨通!”
说完便告辞了。
冬日的风将庭院吹的呼呼直响,如同厉鬼过境,谢氏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冷。
落实(一)()
颜氏颤颤巍巍的被陈妈妈扶起来,用帕子捂着脸,凄凄切切的流泪,还未开口就听夏老太太气急败坏的斥责道:“你这个搅家精,你自己行为不端也就罢了,还把娴姐儿也教坏了,学的跟你一样目无尊长是非不辨,当着亲家夫人的面都敢扯谎,打骂嫡姐,你们颜家就是这么教养女儿的?一家子的破落户,上赶着来祸害我儿,还不赶紧滚回去,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给谁嚎丧呢?”
颜氏被骂的目瞪口呆,忽然想起了早故的嫡母,也曾是这样凶狠恶毒的骂她,留她待字闺中,几个姐妹都出嫁了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她还不曾定亲,直到如雪过世,嫡母腆着脸来要她入宫照顾如雪的孩儿
她趾高气昂了好一阵子才同意了,后来满心欢喜的入了宫,却没想到皇帝看也不曾看她一眼,直接将她安置在秋华宫,然后是那场动乱,她被安排带着意哥儿逃出来被放在城冬郊外的一户庄子上,一住就是四年
颜氏泪眼朦胧的望着夏世敬,若不是把身子给了他,她说不准是有机会再入宫的,可恨自己当初怎么就一时心软,信了他说的那些话。
夏世敬脸色难看,见她一双含泪的眸子带着幽怨的看着他,心头烦乱的很,低声斥道:“母亲不是让你回去?还愣着干什么?”
颜氏垂目行礼,退了出去,心中如同被火烧被水浇一般,时冷时热,耳边是陈妈妈安抚的声音,“姨太太莫伤心,老爷是不得已,过些日子您再去求他,他必然心软,到时候自然会将四小姐解了禁足,您现在要保重自个”
身边的下人也都是劝她争宠,可她要的却不是这样的宠,她要的,他们从来都知道,颜氏低垂的眸子里含着浓浓的恨意,既然不让她好过,那他们一个也别想好过!
另一头,夏老太太坐在罗汉床上让张妈妈揉着手心几个穴位,她出来的时间久了,旧疾有些反复,闭着眼睛斜靠在忍冬花纹底的靠垫上,谢氏让人煮了秋梨子川贝甜汤,用十锦珐琅杯盏盛了端到夏老太太面前。
“母亲,您吃一些甜汤,媳妇让人在里面放了川贝跟秋梨膏,能够去燥清肺的。”
夏老太太接过,小口的喝了几口,用帕子擦拭嘴角,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喊了夏世敬一声,他忙上前,就听老太太道:“你岳母今日说的话句句真章,你听不进去便罢了,只是那颜氏绝不能再放任下去,今儿你没见到,娴姐儿在外间是如何跋扈的打骂晚晚,晚晚一张脸被她打的红了半边,却不曾说过一句她的不是,小小的孩子硬忍着委屈,开口便说是她这个姐姐做的不好,我看了都心疼的很,更不要说是媳妇跟亲家母了,娴姐儿必须得好好管教了,明儿给她换个院子,不能再跟颜氏住在西枫苑了。”
夏世敬看了谢氏一眼,见她在一旁用帕子擦泪,想到自己对待嫡女一向是严厉有加温和不足,心中愧疚,索性卖个好,恭声道:“都按母亲说的办。”
落实(二)()
夏老太太点头又道:“还有彻哥儿,听意哥儿说今日都是那贼妇的孙儿起的头,挑唆彻哥儿说出的那番话,可怜彻哥儿小小年纪哪里懂得那些弯弯绕绕的歹毒,才会被宗学的夫子训斥,回来了还要被你责骂,一句辩解的机会也不给,彻哥儿从小就是个犟脾气,打断了骨头也不求饶,现在数九寒天的,你罚他跪宗祠,要是出个好歹可怎么办?还是将人拘在屋子里,面壁思过吧。”
夏世敬想到送二儿子回来的那几个族人说的话,不由的皱眉,“母亲,王夫子说自己才疏学浅教不了彻哥儿这样的才子,还说以后若彻哥儿再去宗学,他便要致辞了。”
夏老太太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严重
夏世敬也有些无可奈何,“若去不得宗学了,只怕日后再去别处求学更是难上加难。”
夏老太太狠狠握着手中的绢帕,嘴里喃喃道:“那个老贼妇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是当我死了不成,敢来祸害我乖孙,你明儿就去跟信阳长东安的知州打个招呼,我看夏世敏那个州判是做到头了。”
夏世敬叹了口气,点头应诺,心里却明白,即便是将他从州判的位子上拽下来又能如何,他们分了父亲一半的产业,已是吃喝不愁,那夏明景也是个读书发狠的,前途定然不会低,可惜了彻哥儿,这么小就要背着个大逆不道的名声,以后想入仕怕是难了。
这厢婵衣刚低头走过蓄着雪的荷花池,夏明辰就在后面匆匆而来,见她穿的单薄,直接将他身上的披风解下来裹住她,轻拍她的头笑道:“小娃娃走的倒是快,也不说穿的厚实些。”
婵衣赶忙避开他那张蒲扇般的大手,不悦道:“大哥哥别总拍我的头,越拍越傻了。”
“怎么会?”夏明辰故作吃惊,趁她不注意又揉了揉她的发顶,“你能长得这般聪明伶俐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