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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四大名捕战天王-第54部分

小说: 四大名捕战天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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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中。
  本来不是说过,只要逐一把我手头上所欠的续集、下篇完成后,就可能不再写武侠小说了吗?却怎么又冒出了这“纵横”来?
  这得要谢谢黄仲鸣先生的约稿。从发表作品三十年来,几乎在什么大小报刊都写过稿、发表过作品,却从未在“星岛日报”连载过小说。黄先生对香港文坛有很大的贡献,他约了,且放手任我写,我也就在四面“稿”歌的情形下拔笔另辟“战场”,写了这部“纵横”。
  这段日子,几乎超过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外旅游,四本长篇齐动笔,写得依然从心,仍然过瘾。不过过瘾过瘾,过了就没瘾,还真写得有点意犹未尽。旅途上遇上好些通讯较不便的地方,而“前方”又稿情告急,有时一页传真便给杀价逾港币百元,有时得请专人急走百里在另一城镇传送,总算都能保持不脱稿──不怕脸红说一句,除开邮误或报刊方面内部问题不计,我自六四年刊稿以来,最高纪录一天在各地有十八个连载或专栏,但从没脱过稿、请过人代笔,这算是敢于示众的事实和“荣誉”。
  没办法,写稿是自己的娱乐。苦差可以迟到早退,哪个人会连自己最开心的事都缺席、延搁?好听的叫“专业精神”,中听的是“乐此不疲”,实际上可能只是“自虐为乐”。
  只苦了我那几位随行同游及留守的得力助理、手足:梁先生、何小姐、陈小姐、康小姐、陈太……乃至孙先生,为我寄送传真,运输资料,尤苦了梁何二子,扑扑风尘成了滚滚红尘。
  “战天王”原拟是“震关东”系列,但后来因篇幅加长,不适于“震关东”故事风格,故而独立成篇。由于“战天王”情节发生在“会京师”前后,故而文笔也舍弃近日风格,转回廿五年前的“四大名捕会京师”较为平实、朴拙的文风,以应合这一系列的完整面貌。
  至于本书的中国大陆版,为报沈、韦二君对我之高谊,特此先交“中国友谊”首家出版一段时间。别的不计,情谊为先。
  武侠小说是属于“流行小说”一类,而我的小说也旨在写给大众看的。我喜欢创新,但决不故作高深;坦白说,如果写作是为了要学院的先生大人们的认可或是为了获奖、得到外国、国外的赞誉,我个人可全无兴趣;但若能让个个像我一样的小老百姓都读得津津有味,乐在其中,甚或偶得个中真意,那对我而言,就是莫大鼓舞了。近几年来,到中国内地遨游,见处处有我书,地地有“温瑞安”:尽管多未获我授权出版,甚至大多数内容我个人也未曾“拜读”,但见自己“心血”能够流行一时(谁不希望自己写的作品能有多些读者看?),亦能流传一阵(至少,七十年代在中学时期的“会京师”、“白衣方振眉”25年来仍有人翻印盗版或新版推出),已是赏心乐事了。
  夫复何求?
  稿于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六至八日:湘湘在加拿大发表“温瑞安变温瑞安”文,并来电贺咭;LHW106敏;寻获重要法律证函;与知交通长途电数小时,酣畅;青牙决赴圳会合;华女入电,傻气愉快,将同途并旅;大马留台同学会总联会邀为“编辑顾问”;与孙收皮共进午膳;“跨世纪”杂志约诗、小说稿;为回马、来港、赴申、入京、游澳、珠江三角洲等行之安排大费踌躇;舒无信,舒人心;馆Touch有变;旅行计划改动。
  校于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九至十三日:霞D;欣H;无辜得病,惨受涂毒;弦信可盛;K劫;雨歌二上黄金屋“盗取黄金”意外之财;仪咭;怡函;周卡;藏问候效力;完成“纵横”大吉;开笔“风流”去也!
  第二部:<风流>
  前序:从畅销到长销
  第一章 树上的女子
  第二章 女人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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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树上的男人
  第四章 男人的刀
  第五章 下一个女人也许会更糟
  第六章 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
  第七章 东方蜘蛛
  第八章 记得要对部下好
  第九章 敬请强暴
  第十章 给我一个鸡尾巴
  第十一章 折堕之美
  第十二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后记:愿天下有情人未成眷属
  风流 … 前序:从畅销到长销
  过去的小兄弟老远打从台湾过来深圳“龙头小筑”探我,忽然问了我一句:
  “你甘心吗?”
  他阐说的大意是:你在马来西亚九岁开始结义,十三岁开始创文社,十五岁开始办刊物,十八岁成立天狼星诗社,二十岁就拥有十大分社成为大马第一大文艺集团,旋又在二十一岁在台湾创立“神州社”,四年后成为当地第一大纯粹民办的文学社团,直至后来蒙冤离台,五年后在港开始办“朋友工作室”,八九年又再成立跨越地区性的“自成一派文艺创作推广合作社”──到今天,所谓“少负奇志”的我,到底甘休吗?究竟甘心了没有?
  言下之意,是提省我:持志不懈。
  谢谢。
  问题是答案。
  我的答案是:
  甘心。
  ──而且满意。
  满意是来自知足。
  我为何不满意?人生在世,举世滔滔,有几人能完全控制自己时间的?我办得到。有几人能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的?我能。有多少人能只跟自己愿意交的朋友交往,而可以谢绝一切不必要的应酬的?我可以。浊世横流,有多少人可以完全无视于别人的脸色做人的?我行。有多少人既极关注潮流趋向但又完全不受趋向潮流的影响?我是其一。有多少人能够随自己好恶、喜乐,在人生道上恒常游山玩水、吃喝玩乐,而且能保持:要爱,便热烈的去爱;要干,就全力的去干,快意恩仇,随缘即兴,如此悠闲但又很奋发、风流而不折堕的、遇挫不折、遇悲不伤的过活?我能,我可以,而且我迄今仍完全能控制这一切。我仍热爱生命,勇于助人;十分自爱(所以自律),敢于恋爱,恋情仍一次又一次在刀丛里找到了生命的诗!
  “帝力”于我何有哉?
  而且,我所享有的名声,已喜出望外,多于我该拥有的;我获得的支持,包括我的读者和我的兄弟、朋友,远大于我应得的;我得到的利润,亦远超于我的付出和耕耘──可不是吗?当人家都在怨为何中国作家和艺术创作者不像美国、日本那么卖钱、那么有保障的时候,我却一直感谢上苍,何以赐予我那么多忠心、诚挚的读者,使我二十年前的作品如“四大名捕会京师”、“白衣方振眉”、“神州奇侠”等作品,仍能一年卖几个版、一年又崭新推出几个版,以致我每部过去的作品每年都有几万元几万元的收入!
  别忘了,中国很大,这世上华人很多,何况我不只在一个地区只出版一次,也不是一个国家只有一个版本,更不是只用一种文字印行,而我也不只写武侠小说,更何况我不止于出版,还有发表、刊登、连载,而且也不是一本小说只登一次──更重要的我不只写了一部小说。
  如果以“本”或“部”作计算,迄今“有案可存”的“小说书”大概也有五六百部吧?
  别的就不多说了。
  对我而言,我从不为“畅销”写作,但“长销”却常使我意外不已。
  我曾建立过“知不足斋”,顾名思义,不只对生命的种种欲求“不知足”,而是对求进、求好、求知欲应该“知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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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对“收获”,我知足。
  知足常乐。
  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刚届四十,已经“作品集”、“精品集”、“全集”、“作品系列”等出了十几套,每套都不少于七、八十种(每种有的一两部,有的十几部),从“诗选”、“散文选”、“评论选”到“小说选”,大概给“国”内外选入二、三百次吧?我还能不知足!
  我本来当写作是个人兴趣娱乐,当影响他人为中华文化、侠义精神做点事是天生职志,我怎么知道竟会有那么丰厚的版税可拿、稿费可取(甚至连冒我名盗我版的都发了财)、以及有那么多的好友至交、兄弟读者为我打气鼓舞,不惜千里相随不觉远、萧鼓声中惊霞雾的与我同进退、共闯荡、齐甘苦,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满足。一如我廿二岁时写下的“黄河”一诗其中三小节:
  ……我还是那不应考而为骑骏马上京的一介寒生秋水成剑,生平最乐
  无数知音可刎颈
  红颜能为长剑而琴断
  宝刀为知己能轻用
  有女拂袖。有女明灯。有女答客
  沏茶还是茗酒
  为剑可以白衣
  可以飘行千里
  而我正有远远的路要走……
  越来越近那吼声了
  那是没有终止的冲决
  崩却原是苍茫滩上的
  一夫当关,狠命一击
  气势自出,岁月愈久
  我的京试愈垂青史……
  这首诗我不停而写
  才气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断绝?
  水声更近,天涯无尽
  在此诀别,红颜知音
  那在雁荡飞跃的君子
  那烛光中仍独挹清秀的秀颜
  几时才在明月天山间
  我化成大海
  你化成清风
  我们再守一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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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锦绣的神州……
  我满意,但不代表我不再努力。我离百尺竿头还差岂止十七、八步?我还是会好识重友、自寻快活,情不自禁、无乐不作的走我孤身而不孤独、寂寞而不冷漠的人生路。
  稿于一九九六年七月廿三至廿六日:连环四天噩耗、冲突、大翻覆,与白灵、家和、应钟凄厉面对、亲爱共渡。
  校于一九九六年七月卅一日:温白分袂前夕,仍恩爱逾恒:大侠舞刀谁所斩?铁石心肠为花柔;多情总被无情伤,你若无心我便休。
  风流 … 第一章 树上的女子
  第一回 要干,便全力去干!
  第二回 要放,便轻松的放;
  第三回 要玩,便尽情去玩,
  第四回 要爱,便疯狂地爱。
  风流 … 第一回 要干,便全力去干!
  孙青霞纵横一世,风流自赏,他自己也没想到有一日自己居然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他的为人常引人非议。
  惹人骂。
  遭人排挤。
  几乎所有的误会与是非,都会与他纠缠个没了──尤其是一旦扯上了女人,他更是言行败坏,丧德无耻,禽兽不如的败类!
  对于这些,他习以为常,也无所谓了。
  一个给人訾骂、诟病惯了的人,一旦听到赞誉,反而会浑身不自在起来。
  孙青霞便是这样。
  只不过,因为他的武功高、剑法好,别人骂归骂,却都奈不了他的何。
  他依然我行我素、独来独往。
  ──我行我素只不过是“世与我相遗”后一种“迫于无奈”的姿态而已,决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炫耀的事!
  他一向如此,仗凭一身武功,一把剑,不须看谁的脸色行事,不需向谁阿谀奉迎的做人。
  ──你不喜欢我,我也不须做讨你喜欢的事。
  ──你们要排斥打击我,我也不愿与你们同流合污。
  ──大家不谅解我,也罢,我也不向人解释,更不求人悲悯同情。
  他独步天下,孤剑白衣,孤芳自赏,俯仰无愧。
  (人说的且由他说去!)
  (若敢惹我,胜得我掌中剑再说!)
  他纵横江湖,逍遥自在,无惧无畏,直至今天。
  这一天,他在“不文山”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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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温八无正赶去救援面临决堤泛洪之灾下游的其他乡民,铁游夏则赶上“大角山”去扑灭“抱石寺”的火神肆威……
  而他,正要返回不文山去看顾那十几二十名灾民时,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们在再度卷入洪流里拯救受困灾民之际,曾遇上两次暗算:
  一次因铁手双手都在力举受难者于水面之上,故而硬挨了两箭;而射向自己的两矢,却给铁手用破空指劲弹飞了,自己才能平安无恙。
  自己便因此事而欠了铁手一个情。
  一个大大的人情。
  另一次是自己伸出了古琴,全力扳起陷于洪流中的铁手之时,突然遇上了暗器。
  十九种要命的暗器!
  幸好,温丝卷及时赶到,及时毒杀了发射暗器的人。
  这次到他们两人欠了八无先生一个人情:
  救命之情。
  可是,这两件事合并起来,却很有些不寻常。
  因为箭矢是来自山这边的树林子里。
  暗器却射自山那边的丛林中。
  两个地方,隔着条滚滚汹汹的决洪一文溪,且发生的时间相隔很近,射箭的人断断赶不及在那边射了箭后又赶过来这一头放射暗器。
  除非……
  ──至少有两批杀手!
  对了。
  绝对有两批以上的敌人!
  发放暗器的杀手虽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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