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腹黑小萝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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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共枕
祁冥抱着祁妖颜离开大厅来到了停车位。他打开副驾驶车门,将她放上去系好安全带,然后关门自己上了车。
自出了大厅后,祁妖颜的哭声已经改成了抽泣。
祁冥发动车子,开出方家。而车里的抽泣声也逐渐的小了下来。
祁妖颜揉着眼睛又节奏的控制着抽泣声,心里想着的却是救她的人。
她可以肯定,前世她没有见过这人,今生小丫头的记忆里也没有。但是那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却是那样的清晰。他到底是谁?自己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设计别人前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不是每次都可以这么走运。”一声冰冷的讽刺声传来,让陷入自己思考的祁妖颜立刻打了激灵。
祁妖颜瞪大红肿的双眼,惊愕的看着那正开着车,面容冰冷目视前方的人。
她此时此刻算完全明白了,她做的那些小伎俩,他都清楚。也许开始不清楚,但是咖啡店那次以后,他便开始清楚了。
有了这个意识后,她的心底里瞬时蔓延起一丝惊恐。这逐渐升腾起来的惊恐让她身体不自觉的打着寒战,若不是她克制的咬着嘴唇,她想她的牙齿都会咯咯打颤。
她很想问问他为什么这样,为什么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装作不知?可是答案她早就猜中了,不是么?
他这样的人,天生孤独。生活上,他因缺少知己而孤独;竞争上,他因缺少对手而孤独。
前世她的出现,虽不够资格做他的对手,但是却在他平静的商场生涯激起那一丝波澜。所以,他给她足够的成长时间和空间,为得只是让挥手即赢的商战可也多一丝成就之感。
今生她的出现,虽然不是他的知己,但是却可以让他乏味而枯燥的生活多了一丝生气。所以,他纵容旁观她的自导自演,为的只是让她成为他打发无聊生活的一个玩具,或是专为他表演的猴子。
祁妖颜心底蔓延出的恐惧此时已经逐渐转成了愤恨和不甘。但是当她认真的看清他那张仅有15岁的脸,又想到自己已经有20岁的灵魂,瞬时她卸掉了心里所有的力气。
她颓然的躺靠在椅背上,闭眼深呼吸着。罢了,罢了,他又不是她最恨的人,何必此时和他较劲呢?等处理掉那些人,在考虑他吧。
现在他想看她表演,那就代表他还在纵容她,那么以后她算计他也不用小心翼翼了,大可明目张胆。她倒是要看看,他究竟能有多忍,能有多纵容她。她想到能看到他忍忍不发的样子,之前因为知道被他当成猴子耍的不甘也突然减淡的不少。
祁冥用余光观察着那脸上表情千变万化的小人儿,嘴角微微上扬。
……
到了祁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祁冥是抱着祁妖颜下车,走进大厅的。
若是之前他有这样的举动,她可能会诧异,但是想明白后的她,却欣然的接受了。她趴在他怀里,一副委屈的撒娇状。
此时的祁老爷子已经休息了,而祁昱程却依旧在客厅里等待着两个孩子的归来。
整整一个晚上,祁昱程都有些心神不宁。当看见儿子抱着小丫头走近客厅时候,他心更是揪紧了。自己的儿子他自己清楚,若不是出了事,他是不会抱着小丫头的。
他快速走上前想接过小丫头,问个究竟。而儿子却是淡淡的摇了摇头,示意他先给小丫头送回房间。
祁妖颜在祁冥送回房间后,便洗了个澡,然后睡下了。至于祁冥怎么和养父解释,用不到她操心。她此时最重要的养好精神,等待着明天接受安以诺和安启文道歉。想想那场面,她全身心都舒爽。
……
祁冥在将祁妖颜送回房间后,就下楼将宴会发生的事情不夹带丝毫个人情绪,用完全旁观者的视角和态度将表面他看到的陈述给自己的爸爸祁昱程听。
对于祁昱程,祁冥心里有着解不开的疙瘩。他不愿意多和他说话,所以陈述完毕后,不顾爸爸的反应,就转身上了楼。
洗过澡的祁冥穿着睡袍躺着床上,丝毫没有困意的他却突然想起,宴会上小鼻涕虫看见方子铭时候的反常反应。他眉头紧锁,凤眸中带着疑惑的神情。
……
祁妖颜房间。
因为恶梦惊得一身冷汗的祁妖颜从坐在床上,拿着闹钟看了看时间:23:17。她放回闹钟,用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下床,再次走进浴室。
洗掉冷汗,吹干头发后,她又看了看时间,23:39。她苦笑了一下,放回闹钟,重新躺着床上。
可是再次上床的她却如何都不敢闭眼,因为一闭眼,那前世的悲惨情景就会再次上演。她自己的死,妈妈的死,外公的死……一幕幕,比电影更清晰的真实感让她不能呼吸。
无边的困意一次次的袭来,她却不得不强迫自己睁着眼。虽然头痛欲裂,但为了驱赶困意,她却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额头。
翻来覆去,她不知道抗争了多久。她再次从床上起身,打开灯,找来杂志翻看。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困意还是因为其他,更惊悚的情况出现了:那些杂志上的平面模特赫然变成了那些仇人狰狞的嘴脸。
“啊——”祁妖颜大叫一声扔掉杂志,然后抱着头卷曲在床上。
片刻后,她长呼一口气,从床上坐起,四处看了看。心里庆幸这房子隔音好的同时,她跳下床,走出了房间。
走廊内幽暗的灯光再次勾起了她心中的恐惧,她快速走到祁冥房间的门口,旋转门的把手。
门轻易的被打开了,她开始庆幸他没有反锁的习惯。
经历上次进他房间的经历后,她知道他的敏感,知道此时他必然是醒着的了。他没有立刻将她赶出去,定然和上次一样,想看看这么晚了她究竟是在耍什么花样。
可是此时的她却没有耍任何花样的心情,她只想有个人在旁边,那些狰狞的面孔可能就不会出现在她的眼前。于是她关上门,迈着7岁的小短腿,快速的跑到他的床前,迅速的爬上床,钻进了他的被窝。
祁冥如她所想,敏感异常,对于他来说,反锁门没有丝毫必要。所以,就在小丫头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他便睁开了凤眸。
在他的注视下小丫头做的一系列举动,让他眉头再次紧锁。她的这奇怪的举动让他想起了上次那“粉色脏猪”的事情,有洁癖的他恶心之感再次袭来。
他蹙眉,想要将这小丫头扔出。他纵容她,但是却不能让自己不舒服。当他正想起身的时候,一句淡淡的话突然飘了过来。
“我洗过澡进来的,睡衣也是新换的。这次是真的做恶梦了。”
这娇嫩而清澈的声音像似梦呓,像似解释,像似诉苦,像似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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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登门道歉
“我洗过澡进来的,睡衣也是新换的。这次是真的做恶梦了。”
这娇嫩而清澈的声音像似梦呓,像似解释,像似诉苦,像似哀求……
祁冥终是没动,凤眸染上不知明的情绪。
祁妖颜尝试的闭上了眼,许是心里作用,许是因为身边的人太霸气,那些狰狞的面孔竟真的就没有再出现。她这才调整一下呼吸,任由无边的困意席卷而来。
片刻后,祁冥听着枕边小人儿的均匀呼吸,方知道她已经睡着了。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也闭上眼……
几分钟后,他再次开眼。此时耳边那均匀的呼吸仍在继续,和睡意全无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自小,他就孤独惯了。他习惯一个人学习,一个人睡觉。而如今枕边躺着一个活生生的小人儿,这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入睡。于是,他缓缓的坐起身,打开自己那边床头灯。
借着幽暗的光线,他盯着那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小丫头皮肤很好,睫毛很长。只是那睫毛下的眼睛,还带着红肿。而那眼睛上的眉头,正紧锁着。
他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小丫头,一向果决的他心中竟泛起了犹豫。
他微微蹙眉,就那样看着她。也不知道有多久,他终于下定决心,轻轻的下了床,准备将这小鼻涕虫抱回她自己的房间。
然而,就在他伸出手想要抱她时,竟然传出来她低低的呜咽声。他手立刻一顿,犹豫了一下收回。
他静静的站在她的旁边,想听清她的梦呓。奈何那呜咽声太小,又是梦话,很难听清。于是,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蹲下身,去听。
“……我不是野种……妈妈……妈妈……”
祁冥心中一动,紧蹙的眉头下的凤眸再次染上不知明的颜色。
“……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小丫头的声音突然开始激动起来,小手乱挥舞着,已经红肿的眼睛再次流出泪水,滴湿了枕巾。
祁冥慌张的用一只手握住那挥舞的小手,一手轻轻的拍着她。听着那呜咽声渐小,看着那眉头渐渐舒展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除了芯儿,他还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
见小丫头气息平稳下来,他才收回手,轻轻的上了床。可是,他头在枕头上还未躺稳,小丫头的抽泣声再次传来。
他烦躁的用双手堵住耳朵,片刻后又叹了口气,伸出手将那低泣的小人儿圈在怀里,轻轻的拍哄着。直到他困意袭来,他才停下轻拍的手,收紧手臂,当她是抱枕便好……
第二天清晨。
祁妖颜迷迷糊糊的觉得被人提拎起来,许久后又扔回到床上,之后又隐约听见一个关门声。她迷迷糊糊的用手揉了揉眼睛,四处看了看。她这才发现她是被祁冥那家伙扔回自己房间了。
她撅着小嘴,白了一眼门口,“睡都睡过了,还别扭个p!”
随即她又幻想一下那厮的别扭样,然后欣然的勾起嘴角,趴到枕头上,好好补觉。
……
陈家。
客厅内,一个女孩正在发疯的撕扯着佣人刚刚拿来的晨报。而那晨报的残骸上赫然有“祁冥”、“方家”、“祁妖颜”、“宴会”、“妹妹”、“宠爱”,“安氏千金”、“登门道歉”等字样。
佣人看着这样发疯的小姐,都面面相觑。
许久之后,女孩从佣人手里接过镜子,然后摆出一个甜腻的笑。放下镜子,她又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喂,冥哥哥,芯儿想你了,你可不可以来看芯儿?”
……
祁家。
祁妖颜这一睡就到10点多,直到佣人陈姐过来叫醒她,说是安氏父女来道歉,她才起床梳洗。
二十分钟后,她梳洗打扮好走出房门。
刚走到楼梯,她便看见客厅内的几个人:祁老爷子,祁昱程,安启文,安以诺。祁冥不在。
此时的安启文正讨好的向老爷子道着歉,而安以诺正抬头向祁妖颜望过来,那眼里分明还有着不甘和愤恨。
祁妖颜心中冷笑,安以诺虽然比别的孩子懂得忍忍,略有心机,但是毕竟此时才12岁,情绪收敛还不能自如。她带着这样的情绪来道歉,不知道会不会适得其反呢?
“砰——”
果不其然,祁老爷子重重的摔了一下茶杯。本来早上听说小丫头被欺负他就一肚子的怒气,这如今上门道歉的还如此,可想而知那宴会当场更是会猖狂。他们祁家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欺负了?
安以诺顿时被这重重的一声吓得一哆嗦,随后又被安启文一记冷眼警告。
祁妖颜见状,心中特爽,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她撅着嘴,从楼梯上跑了下去,来到客厅直接扑到祁老爷子的怀里,“爷爷——”
小丫头这一声委屈,让祁老爷子愈加的心疼起来,对那安家父女就愈加的讨厌了。他用手抚摸着趴在自己怀里的小丫头的头,“颜儿,别怕,有爷爷给你做主。”说完,丢给安启文一记冷眼。
安启文心中暗自叫苦,从他一进门就小心谨慎的讨好道歉,好不容易看见祁老爷子脸色好转。却想不到因为那丫头的一句“爷爷”,他所有努力都白费了。看来不得不加大砝码了。
“老爷子,昨天宴会的事的确都是小诺的错。她还小,是我管教无方。安家在北三环哪里新开了一个商场,送给颜儿当歉礼吧……”
祁妖颜脸趴在老爷子的怀里,听着安启文喋喋不休的道着歉,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嘴角。然而当安启文提到那商场时候,祁妖颜的笑容短暂的凝固了,安启文接下来的道歉话她也全然没听进去。
她可记得,那个商场是安启文为了安以诺建的。等安以诺成人后,准备当嫁妆给她的。这次陪上他自己女儿的嫁妆来当做歉礼,看来他目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