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腹黑小萝莉-第5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祁妖颜自然知道他仍旧没懂,继续的说,“你应该也知道胡兰成了?”
祁冥仍旧点头,胡兰成他有岂会不知。
“这回明白了吗?”祁妖颜仰头问道。
祁冥蹙眉,任他平时再怎么聪明,却在这件事上仍旧转不过来弯。
祁妖颜无奈的摇了摇头,祁冥虽聪明,但是感情的事情却很迟钝,不对,准确的说是他的感情很直接,单一。根本转过不来那么多弯,爹地应该也是如此。所以,才败给了那姓方的。
“到前面的树下休息一下,”祁妖颜叹了一口气说,“我仔细讲给你听。”
祁冥点头照做,将轮椅推到树下。他则坐在树下的石凳上,与她面对面。
祁妖颜咬着嘴唇深思,想着如何用最简单的语言让他明白。片刻后,她终于开口,“你觉得,在爹地心里,事业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事业,”祁冥想都没想,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在他爸爸和那女人离婚的时候,没见到颓废的迹象。除了平时对他流露出歉疚的表情外,再无其他的情感。
祁妖颜点头感慨,“恩。不过现在,在他心里事业却不再是第一位了。”
祁冥一愣,随即眉头紧锁,“他有新女人了?”
祁妖颜白了他一眼,用小手轻捶了一下他的上臂,“笨啊!是你啊,你比他事业更重要!”
祁冥的心猛的被冲击,大脑也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让他一时缓不过神来。就在他还恍惚中,却听见小人儿又说,“爹地为了你付出那么多,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祁冥心口堵堵的,爸爸对他的好,他岂会不知道?但是,他却没想过,他在他心里会是第一位。
“哎,”祁妖颜叹了一口气,“都说你聪明,可是感情上怎么这么木讷啊?”
祁冥不语,他原本就是一个感情缺失的人,若是不是她的出现,他根本就是将一切冰封在外。而那时候他心底里唯一的情感,就是他父母离异前的记忆。
祁妖颜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说,“你当真以为爹地是因为和你妈妈离婚前那个承诺,才不对方陈家的吗?”
祁冥脑袋立刻有一丝清明闪过,的确,爸爸在处理这件事上有失他的风格。当初若是他想那女人永远离开华夏,其实根本不用什么协议,更不用以什么陈家做条件。就是让她和陈家一起消失也不是不可能。
祁妖颜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明白了大半。但是她觉得为了帮爹地,还是有必要说的更加的明白一些,“爹地那么做,完全是因为太爱你了。因为,无论陈家人怎么样,无论陈天怡如何,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和你有斩不断的血缘。爹地他是不想让你的人生有缺失啊。”
祁冥惊愕的看着她,他知道,她说的就是真相。他从前一直怨着他爸爸剥夺了他的知情权和选择权。但是,他却从来没想过,爸爸为了他竟然能做到这样。
祁妖颜看着震惊的他,沉默不语。她想,他需要时间去消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脸色恢复了正常,面上还带着一丝柔和的情绪。他缓缓的说,“我明白了,不会辜负你的心意,也不会辜负他的……你接着说,那女人……”
祁妖颜见他恢复正常,就继续问道,“你妈妈和爹地在一起,都是她围着爹地转,以爹地为中心,对不对?”
祁冥想了想,然后木讷的点头。
“这就对啦,”祁妖颜看着感情愚钝的他有些无语,“在爹地面前,她一直都处于付出状态,迟迟得不到回应。而和姓方的在一起则不同,他一定会极尽所能的讨好你妈妈。会针对她的心里需求,给予她想要的慰藉。”
“有些女人,最初的目标是爱情、金钱、权势等等。为了得到那些,她们其实付出太多,也舍弃了太多。”祁妖颜有条理的分析着,“可是她们一旦得到后,她们会变得迷茫,她们会想费劲心思得到的,真的就是她们想要的吗?那个时候,她们的心里会变得很空虚,却迟迟得不到满足。她们更是想有一个人费心思去宠爱她,满足她。”
祁妖颜将头看向别处,“其实,没有女人不喜欢被人宠爱的,没有女人是想要去围着别人转的。只是有时候,为了某些原因,不得不牺牲了那份祈望而已。”
祁冥心思一动,顷刻之间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但是,他的心思却没有在他妈妈那里停留,而是想,她需要的是怎样的宠爱……
祁妖颜转过头,看着他说,“姓方的那一家,虽然很渣,但是却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对于哄女人开心,他们很有一套。他们骨子里都是多情的,也很柔情,更懂得女人的心。就好似胡兰成,贾宝玉。”
祁冥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起来,仔细盯着她看。
祁妖颜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不过是想知道她是不是也喜欢那样的男人。她娇嗔了他一眼,“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喜欢那样的,滥情,多脏啊!”
祁冥立刻凤眸微闪,嘴角微扬。若是必要,对付那些碍眼的苍蝇或许可以……
祁妖颜看着他微扬的嘴角,心里瞬间惊悚了。这是什么情况,听到他妈妈的事,他不是应该很痛苦很悲伤的吗?为什么他嘴角带着笑意,还是得意和算计的笑意?
她眉头紧锁,伸出她娇嫩的小手放到了他额头,“你没发烧吧?!”
他抬起手按住放在他额间的手,“你很关心?”
祁妖颜用力抽出手,伸出食指轻轻的戳他的脸颊,“你还是祁冥吗?该不会也掉包了吧?”
他微眯凤眸,声音确是有些飘渺,“若是掉包了,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了?”
“休想!”祁妖颜语气坚定,态度坚决。
祁冥身子一颤,她竟是这样的恨他?他起身站到她的轮椅后,推着她继续向前走,“不能做你最爱的,能做你最恨的也好……”
“切~”她不屑,“我最恨的是安以诺,白如冰,方子铭他们,你依旧排不上号。”
祁冥在她身后勾起嘴角,心中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祁妖颜刚说完,才发现又着了他的道了。她似有不甘心的补充道,“虽然最恨的你没排上号,但是最讨厌的,你却在榜首。领先那第二的,不只千里!”
祁冥一怔,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心,顿时涌上了难言的酸楚。
见他沉默不语,祁妖颜心中深思起来,还需要加大力度刺激他吗?她知道,若错过这次机会,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如果将来那死灰复燃,她再也没有任何筹码搬回那一局了。想要成功,必须一狠到底,让大水冲走死灰,绝了那复燃的念想。沉默了几秒,她狠下心来,已经做了那么多了,一定不能半途而废。
她闭了一下眼,深吸一口气,要刺激他,就要做到极致。她睁开眼,狠下心来接着刺激他,“等我出去了,那些欺负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恩,不能放过。”
她眼里逐渐又染上恨恨的情绪,“尤其是你那宝贝妹妹!”
“她不是我妹妹!”祁冥立刻的撇开了关系,“她和我再也没有关系。”
她对他话仿若未闻,“我还要和爷爷说,你和你那宝贝妹妹商量好了欺负我,就是想要把我赶出去,让她回来。”
祁冥一顿,她为了气他真是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他怎么会联合别人欺负她?
“我还和爷爷说,”祁妖颜变本加厉道,“我七岁的时候,你就开始打我了。把我从床上踹下去,把我的头磕向柜角,简直就像禽兽!”
祁冥彻底无语,她想象力可不可在丰富点?那个时候,他是条件反射的推了她一下,他也没有想过她会受伤啊。伤了她那天晚上,他担心得整夜都没睡觉,现在想来他心依然会痛。
祁妖颜咧着嘴,眼里是带着恶作剧的狡黠,“还有,你还和东方凌一起合谋,想要谋杀我,我也要告诉爷爷。”
谋杀?祁冥身子一颤,十分受伤的反问,“妖妖,你说我谋杀你?”
“对啊,”祁妖颜一副你做了就该承认的样子,“我七岁你们就让我见到了‘鬼’,还不是想谋杀我是什么?幸好我胆子大,不然一定死在那鬼屋里了。”
“其实,我也知道,‘鸠占鹊巢’吗,”祁妖颜重复昨天陈芯蕊的话,并将‘鸠占鹊巢’几个字咬的极重,“你们不过都是想我死,然后让你宝贝妹妹回来罢了。要不,你就把我饿死在这岛上?”
祁冥伤痛的走到她轮椅的前面,蹲下身子与她平视。他蹙着眉,一手捂着他的胸口,一手抓着她娇嫩的左手,“妖妖,怎样惩罚我,你才会解气?要不,你杀了我?”
祁妖颜不屑的笑了,伸出右手轻抚他脸上的轮廓,声音娇柔妩媚,“说什么那,我的好哥哥~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说的这,她脸突然贴近他,嘴在他耳边柔声细语,“我是要——一片一片凌迟你!”
祁冥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目光由于太过于伤痛都变得有些呆滞。
看着这样的他,她突然心口微堵,一种不明的纠结堵塞在那里,吸不进,呼不出。她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却毫无作用。她试着又重重的呼出,心口处依然堵得难受。
许久后,她似求助得抓住他修长又冰凉的手,“哥哥,我难受。”
祁冥一惊,立刻去查看她的脚,并没有异常。他担心的问,“是脚伤疼了吗?”
她摇头。
祁冥又用她没拉着的那只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头痛?”
她依旧摇头。
“那哪里难受?”祁冥的语气变得紧张起来,“我推你回去,让医生……”
“抱我吧,”她向他张开手臂。看着他脸上出现的短暂呆愣,她立刻解释似的补充了一句,“我冷。”
祁冥心疼的将她抱起,快速的向回走。
……
京城,安家xx商场。
身穿范思哲红色真丝性感修身裙的安以诺从商场的总经理办公室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款红色的手包,扭动着性感的腰肢走进了卫生间。
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将手包放在了洗手台上,然后看着镜中那红色的性感身影,脸上不禁露出了迷离的陶醉之情。片刻后,她对着镜子转动了两下身子,看了看她自己各个角度的样子,然后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裙摆,而脑海里却在回味着刚刚那激情的一幕。更是想着,事毕,他竟将她的底裤拿走轻闻,又收集起来的情景。因为想着那档子的事,她脸上未退的红润更严重的烧起,心里暗暗嗔骂,死鬼,真是个**的老手。
抚平了裙摆后,她从手包里拿出唇彩拧开,然后将头探向镜子,嘟着嘴,认真的涂抹。而在这还算缓慢的涂抹过程中,刚刚那激情的一幕再一次在她脑海里放映。
这样的激情在安以诺的生活中不是第一次的上演,而那激情的主角也在不停的变换着演员。当然,无论那角色如何的变换,她的正牌男友却只有一个,方子铭。
最近方子铭又不见了踪影,她不用查都知道,他又去和别的女人鬼混去了。曾经,她也因此吃醋和他大吵大闹过。可是后来,在方子铭带她出去和他的那些“兄弟”一起high过几次后,她就想开了。自那以后,她不再管他找女人的事,因为她也开始有了她的快活生活。但是,她却有一个条件,就是方子铭找的女人绝对不可以是她身边的人,因为那样会让她很没面子。
涂好唇彩后,她将唇彩拧严,然后放回手包。她对着镜中嘟了两下嘴唇,做了两次轻吻的动作,又媚惑的对着镜子眨了一下眼睛,自认为很风情万种。最后,她又伸出右手随意的拨弄着那一头栗棕色卷发,所谓搔首弄姿,也不过这般。
走出卫生间,她没有回那办公室,也没有离开商场,而是开始闲逛,顺便视察。
这个商场是她爸爸前几天送给她的十八岁的生日礼物,而这个生日礼物便是在她十二岁那年,险些失去的那个。
当年她在方子珊的生日宴会上,推伤了祁妖颜,最后被迫去祁家道歉。而她爸爸安启文为了讨好祁家,险些把这个为她成人准备的礼物送给只有七岁的祁妖颜,当做歉礼。只是后来祁妖颜不屑,所以才能够留到现在。
自那之后,安以诺只要走在这商场上,就会想起当年祁妖颜脸上的不屑。她心中愤恨,一个踩到狗屎运的野种就竟然不屑她那么在乎的东西。更让她生气的是,她非但不屑她,还夺走了应该属于她的东西。比如,她妈妈的爱与欣赏;比如,那些优秀男孩子的目光;比如,某些优秀的奖项;比如,……
向来,她都是她妈妈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