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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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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也点头说:多个朋友好办事,哪天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就跟他搞石油去。
    我笑了,我说:人家是检测飞机的,跟石油没一点关系。
    交换了电话后,学长就看不过去了,一把拉住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名目张胆地伤害我那如玻璃一样透明的心?
    我差点又吐了。
    开飞机的男人还在喝酒,一个屁也没放,再望向酒瓶,一瓶芝华士也被消灭得差不多,这闷骚男的酒量也不错,以后有得切磋了。
    我刚想完这一出,只见那男人一声不响的,就将头倒在桌子上。
(五十六)
    学长对着包厢里的其他人说:我们先走了,不好意思啊,单已经买了,大家尽情喝,尽情唱。
    我扶着杰上了电梯,学长也跟了过来,雯帮我提着包,说:这里啥东西,硬梆梆的。
    我说:他送的香水。
    我的心思全在杰的身上,此时,他的头就耷拉在我的肩膀,脸贴在我的耳边,不再是30厘米,也不是3厘米,而是紧紧地贴着,我的耳边是他急促无规律的呼吸声,我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的身体,毕竟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学长说:让我来吧。
    我没理他:别,我们正,正亲密着,你,你别又坏我们的好事。
    我被压得够呛,想我哪天要是喝醉了,你也这样扶住我,那我宁愿醉他妈一辈子。
    学长说:让我来吧,一会要做俯卧撑了。
    我问啥俯卧撑?
    学长冷笑:他一喝醉就自顾趴在大街上做俯卧撑,忒搞笑的。
    雯笑得前伏后仰,说这闷骚男,喝醉还不忘嘿咻,真他妈闷骚。
    杰在嘟哝说着什么:你,爱啊,走了,结婚啥的。语无伦次,又含糊。
    
    下了电梯,刚走到马路上,那个闷骚男就他妈真的,趴在路边的台阶上做起了俯卧撑,一边做还一边数着:12345678 22345678 ……………。。 
    乖乖,我真的晕了。
    学长赶紧上前,说:老大,老大快起来。
    就招呼着我和雯过去帮忙,最后,是我们三人给抬上他的那辆破千里马的。
    幸亏已是深夜11点了,要不大街上的行人肯定以为我们是玩杂耍的,估计再放只碗,帽子啥的,就有人掷钱币了。
    把杰拖进车的后座后,在谁开车的问题上出现了争执。我说我来开,雯说:你在后座扶着他,我来开。
    学长哭丧着脸说:两位大姐,为了今晚不在冰冷的警局度过,还是让我开吧,饶了这车吧。
    学长害怕我跟雯开车,我们大三那会儿,学长生日那天,说请我和雯吃饭,他是开着他妈的白色宝来来的,吃了几次夜宵,实在吃不下去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送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开的车,我他妈找来了两张CD光盘,把车牌给遮了起来,一路没停,红灯也闯了,雯大呼过瘾,学长把安全带系好,紧紧握着把手,说:慢点慢点。结果,从岗子村那里开到仙林我和雯住的地方只花了10分钟,奶奶的,刺激。
  
    (五十七)
    最终是学长开的车,雯坐在副驾,我和杰坐在后面,杰像个温顺的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如果没有结果,时间一直停在这里,我也心满意足。
    那时那刻,我对我和杰的将来一点打算和希望也没有,虽然,在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说出:交往两个月,然后结婚。虽然刚才他也强调了结婚的约定不是儿戏。虽然,我也信誓旦旦地说:小子,我看上你了,你跑不掉了。
    可终究还是那么虚幻,这个闷骚男肯定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为啥跟傻B一样把整瓶伏特加灌下肚;他肯定也不知道,刚才麻雀那么刻薄的话对我,我为啥一个屁也没放;我他妈就像杨丽娟那个傻妞一样,想和你天长地久,就他妈能在一起了吗,是不是还要我一把老骨头了,再去投个江啥的。
    那些恋爱中的男男女女总是找时间为借口,说他妈时间能证明一切,我看是狗屁,我他妈和耗子在一起五年,从一开始的朝思暮想,到最后的行如陌路,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真他妈狗屁都不如。
    雯说:狗屎,爱情是他妈狗屎,还是吃了巴豆拉稀的狗屎。
    
    我羡慕我妈和我爸的爱情,我妈说:你爸用300块钱就把我娶回家了。
    他们俩在结婚之前只见过一次面,可是却幸福地生活了二十几年,还要永远。
    我也明白了,刚才开飞机的男人在我耳边墨迹了半天,我他妈明白了,你把那德国妞刻骨铭心了,我却把你深深地印成了我的梅花烙。
    
    学长在安静地开车,看着他专注的模样,竟觉得如此感动,比起那个贱男江,学长是单纯并且热心的,就像邻家的大哥哥,而杰呢,有时像孩子一样调皮,有时像巴拉克一样迷人,一提到这个开飞机的,我就心痛啊,就像06年的世界杯,法国和意大利最后决赛时,齐祖用头猛撞马特拉奇后,被一张红牌结束了他的球场生涯,虽然,我也深爱着意大利,可是,谁他妈要是侮辱了我的兄弟姐妹啥的,爷爷的,我不把你的鸡鸡腌成黄瓜,决不罢休。
    我应该继续?
    还是,吹灯了,拔腊了,玩完了,没戏了?
    
    我妈曾对我说过:爱一个人要像救一个人那样,紧紧抓牢他。
  
    (五十八)
    把车子开进了富丽山庄,上了楼,学长摸出杰口袋里的钥匙插入锁孔,门开。
    这是我第一次正面看清杰的家,大概有四、五十个平米,一室一厅。
    第一次来被他拥抱了一下,然后,晕乎乎跑了。
    第二次来被婆婆大人吓了一下,然后,气喘吁吁跑了。
    把杰扶在床上,学长说:晚上我在这照顾着他了。
    雯说:你个猪头啊,怎么说也不是你,花,你留下。
    学长把车钥匙给我,说:我打车送雯回去。
    学长和雯走后,房子里就只剩我和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杰。
    
    我他妈背着手绕着床转了几圈,瞄了这个闷骚男一遍又一遍,一会啃啃手指,一会挠挠后脑,大家和我一起换个角度来think think,假如,我是说假如,要是躺在床上的是我,而且也像个死猪一样,并且再躺个“大”字形状,你说这个闷骚男会不会如狼似虎地扑向我?
    摸了摸屁股,该死的例假,如一盆冷水泼在我发热的头上。
    天时,地利,人不和,一个是死猪,一个是伤员。
    
    我从鞋柜摸了双拖鞋换上,然后,环视了一下他的家,客厅里有乳黄色的沙发和一个背投,卧室很大,是海水一样的蓝色,窗帘是深蓝色,有一个大的阳台,桌子上有一些照片,有他父母的合影,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照片的背面写着:开心。落款是:表姐。05。3。2。后来结婚的时候,看见了她本人,是个很风韵的女子。
    我帮杰脱了鞋袜,脱了上衣,脱了外裤,盖上被子,顺便瞄了下他的身体,还有他的腿毛,嘿嘿,嘿嘿。
    用热毛巾给他敷了下脸,把空调打到25度,去厨房看了下,有米,找了半天没看到蜂蜜,想明天早上要解酒,又去冰箱看看,冰箱里已经空了,刚从德国回来应该还没来得及买吃的。
    脱了拖鞋,换上我的金色凉鞋,下楼,在附近找苏果便利,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那种,先向左走了二百米,没有,折回来向右走了一百米看见了一家,买了隆福源的洋槐蜜,又买了两盒光明酸奶、六个鸡蛋、薯片、番茄酱和面包。
    回到杰的家,把冰箱打开放进去,想想明天还要上班,洗了下淋浴,脱了外衣。
    一股脑钻进了杰的被子,两只手就不听使唤了,把持了半天,思想也斗争了半天。
    小女子不能趁人之危,更不能像周扒皮那样,偷偷摸摸将手伸进人家的裤裆掏鸡鸡。
    我是应该学武林高手,等他彻底苏醒,然后华山论剑,还是,先啵了他再说?
  
    (五十九)
    这两天太累了,又加上例假,腰酸腿痛,思想在激烈的斗争后,脑袋彻底锈逗,然后也像死猪一样睡去,夜里没做春梦,却鬼使神差地梦见了耗子,正和一穿着白纱女子携手进入教堂,我也傻冒一样坐在观众席上,待我看清那女子的面容时,我彻底石化,那妞和我长得相似度99℅,我他妈一阵呕吐。
    然后被惊醒了,醒来的时候满头冷汗,半天才冷静下来回到现实,我他妈怎么会做这么造孽的梦?
    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呸呸,我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看了下时间是早上7点,杰还没醒,皮肤因为长时间的高空飞行,有点粗糙,有一点点鼾声,,看着他在我身边熟睡的模样,一阵心疼,便想揽他入怀天长地久了。
    起床,没有牙刷,就把牙膏挤出一点放在嘴里嚼嚼,用毛巾洗好脸,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憔悴了。
    烧了热水,倒出一杯,放入蜂蜜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又进了厨房,把米洗净,放入锅里煮,半小时左右,白粥煮好。
    大概八点,杰醒了,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看见我先愣了一下,我说:别紧张,我没把你怎么了。
    杰摇摇头问:我喝醉了。
    嗯,还做了俯卧撑。
    杰问:你昨晚没走?
    我答:嗯,看你醉成那样,学长让我留下的。
    拿着包站在床前,看着曾迷惑我多少次的眼睛,说:桌子上有蜂蜜水,起床后喝了它解酒吧,锅里有白粥,等会胃舒服点了,就喝点,冰箱里买了面包,我还要上班,先走了。
    夜里和耗子成亲的梦,还在脑子里形成乌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咋咋地,也不可能背成这样。
    杰问:你这就走?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有点繁华似锦的感觉,忽然害怕我会成为这个男人的负担,害怕会像耗子那样再次受到彻底的伤害,我是执著的,我总以为按照自己的想法就可以生活,并且会很幸福,可是,我,却忽视了你的思想。
    昨天晚上,在车上想的那些,绝对是我的真心独白,我他妈不能学如来佛,用五指山把你圈住,也不能学孟姜女,哭倒长城来力表我对你忠诚不二的爱情,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如果你无心,我决定放手和回避,就像你的德国妞那样,悄悄地离你而去。
    我想问杰:我的爱情是不是太沉重,你承受不起?
    却一下子堵在心里。
    
    屁不出来,我跑还不行嘛,急忙换鞋子准备出门,就在我拉着门把手,准备像刘翔那样跨过闷骚男家的门槛时,开飞机的男人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只有三步,那两条满是性感毛毛的腿就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他说:你别走,我们结婚。
  
    ( 六十) 
    我没听清,或者,我怀疑我耳朵有问题
    我问:你说什么?
    杰字正腔圆的告诉我:你别走,我们结婚。
    他说的绝对不是德语,也不是广东鸟语,而是标准的普通话,虽然不能和CCTV_4的播音员相媲美,但我保证,他说的绝对是这句话。
    我又傻了,刚刚仅有的一点理性又变成了浆糊。
    
    我和开飞机的男人对望了半天,比他妈琼瑶还琼瑶,我眨了眨眼睛,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火星上,我又摸了摸耳朵,摸的时候顺便猛掐了一下,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不过在愣了几分钟以后,我不纯洁地笑了。
    因为眼前这小伙子只穿了个内裤,这算不算是本世纪最浪漫的求婚。
    我倒,看他那样再披个床单就一动感超人,蜡笔小新说了:妈妈,天好黑哦,我好怕怕哦。
    我仔细看了他的内裤,是竖条的,很传统,说男人穿带花的内裤最他妈骚情,穿金色的最他妈自恋,穿红色的最变态。
    我说:还是那个带花的适合你。
    杰问:什么花?
    我嘟哝着:没啥,我说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
(六十一)
    我的故事还没结束,连啵还没打,嘿咻也没有的爱情,肯定是天方夜谭。
    我对杰说完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后。
    杰说:你等我一下,我送你上班。
    我心想你行吗?这酒清醒了?
    不容我分辩,他已经迅速套上衣裤,拿了车钥匙,就拉着我的手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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