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神算-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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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易八送回了安清观,然后开着破面包回了心生阁,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天,
这天傍晚的时候,有一辆普拉多开到了心生阁门口,普拉多里坐着的,自然是宋惜,不过她已经有好久没来了,
“宋大小姐可有好久没来了啊,”我笑呵呵地打起了招呼,
“你这是不欢迎吗,”宋惜问我,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宋大小姐登门,那是一件让我蓬荜生辉的事,我能不欢迎吗,”我赶紧把那把本该是我坐的太师椅,给宋惜搬了过来,道:“请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宋惜说了我一句,
“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啊,”我问宋惜,
“最近是不是有个叫上官月的,找你看过相,”宋惜问我,
“是啊,”我点了下头,问:“你认识那上官月,”
“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宋惜问我,
“相词是不能说给第三个人听的,这个我无可奉告,”虽然我面前坐着的是宋惜,但该守的规矩,那还是得守的,
“行吧,”宋惜点了一下头,道:“不能说就不能说,我也不强迫你了,不过有一句话我必须得提醒你,那就是从今以后,最好跟那上官月离得远一些,”
“为什么啊,”我问,
“没有为什么,”宋惜一脸严肃地瞪着我,道:“要是你不听,到时候不仅我没能力帮你,就算是姜教授,都没有帮你的能力,”
姜教授可是连黄家都不怕的人,我只是跟上官月接触一下,他都没能力帮我,这上官月捅的篓子,到底是有多大啊,
宋惜是不会跟我开玩笑的,因此在听完她这话之后,我立马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就只是给上官月看了两次相,以后不再跟她联系,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我现在担心的是香满楼,是白梦婷,
“她到底是惹了谁了,能给我稍微透露一下吗,”我问,
“不该问的别瞎问,你是相人,做好看相的本分就是了,至于那些不该你打听的事,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宋惜一脸严肃地说,
“知道了,”我点头应道,
“自己小心一些吧,虽然你只是在老老实实看相,但一个不小心,就会得罪到你得罪不起的人,”宋惜站起了身,说:“今天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把宋惜送到了门口,她开着普拉多离开了,
上官月惹的人,连姜教授拿着都没办法,这事儿我必须得去告诉白梦婷啊,这世道,情义虽然很重要,但在强权面前,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的啊,
在普拉多开远之后,我立马便开着我的小面包,去了香满楼,
因为到的时候正值饭点儿,香满楼这天的生意很不错,白梦婷正在那里忙前忙后地招呼客人,并没功夫搭理我,
我在吧台那里嗑着瓜子,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在把一整盘瓜子都给嗑完之后,白梦婷终于是稍微抽出一点儿空来了,
“有什么事啊,”白梦婷问我,
“很重要的事,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我道,
“跟我走,”
白梦婷带着我去了后院,进了那个用来堆放调料的屋子,
“这附近没人,就只有我们两个,有什么你就说吧,”白梦婷道,
“上官月那事儿,你爹做决定了吗,”我问,
“还没有,”白梦婷说,
“宋惜刚才找过我,让我离上官月远一点儿,说我要是不跟她保持距离,到时候出了事,不仅她帮不了我,就连姜教授都没能力帮我,”
我顿了顿,道:“姜教授在渝都的权势,那可是比黄家都还要大的,上官月这次惹着的人物,宋惜连半点儿口风都不敢跟我透露,在权势面前,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劝我爹了,”白梦婷这话一说,顿时就让我大舒了一口气,
“大恩不言谢,”我道,
白梦婷很懂事地亲了我一口,在她亲我的时候,我一把抱住了她,用手轻轻地,拍了她屁股一下,
“讨厌,”白梦婷轻锤了我一拳,道:“别闹了,店里正忙着呢,你自己玩一会儿吧,在把客人们都送走之后,我请你吃饭,”
“干等着也无聊,既然你要请我吃饭,我就去把易八也叫来吧,”我嘿嘿笑着说,
“还真是占什么便宜都忘不了你那兄弟啊,”白梦婷说了我一句,
“易八这样的兄弟可不好找,除了老婆之外,不管什么,我都愿意分给他一半,”我道,
“去吧,”白梦婷笑吟吟地看了我一眼,说:“要断了跟上官月的关系,香满楼这风水局,恐怕得重新布置一下,把易八叫来吃饭,正好让他看看,”
“为什么要动啊,”我问白梦婷,
“香满楼风水局的阵眼,现在是一只白玉貔貅镇着的,那宝贝是开业的时候,上官月送来的,若与其断绝关系,自然得把那白玉貔貅给她送回去,”白梦婷说,
那白玉貔貅我是见过的,易八也见过,当时他就说,香满楼的生意红不红火,一大半都得看那宝贝,
白玉貔貅是万历年间的东西,其材是和田玉之白玉,为御用雕玉大师陆子冈亲手雕刻,绝对称得上是无价之宝,
之前我不知道白玉貔貅是上官月送的,现在知道之后,我顿时就明白,为什么白永长这么难做决定了,
“不用劝你爹,只需要把事情告诉他就是了,决定还是让他自己来做吧,”
白玉貔貅这个宝贝的出处,是易八看出来的,他只跟我一个人讲过,
至于白永长,他应该知道,但白梦婷未必知道,要不然,她刚才也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地说出把白玉貔貅送回去这种话,
“你来找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我劝我爹吗,怎么现在又不让我劝了啊,”白梦婷有些不解地问我,
“之前我不知道白玉貔貅是上官月送的,现在知道了,”我叹了口气,道:“这白玉貔貅,不仅仅只是个宝贝,”
“那白玉貔貅看上去很普通啊,而且上面都没有落款,只不过雕那貔貅的白玉,确实是上等的和田好玉,”白梦婷说,
“你没看到落款,那就对了,”我接过了话,问:“你知道那白玉貔貅是出自谁之手吗,”
“出自谁之手啊,”白梦婷的好奇心,给我吊起来了,
“陆子冈,”我说,
“陆子冈是谁啊,”白梦婷显然没听过这名字,
“明朝万历年间的御用玉雕大师,其在刻款的时候,喜欢将其刻在不易察觉之处,相传万历皇帝命他做一套玉壶,并严令其不得署名,但是几十年后,人们在壶嘴内部找到了极为巧妙的,隐蔽起来的‘子冈’二字,白玉貔貅上,‘子冈’二字的落款,也隐藏得极为巧妙,就在那貔貅微卷的舌头之上,不熟悉陆子冈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我说,
第92章:权宜之计()
“你知道的居然这么多,”
白梦婷在说这话的时候,那看我的眼神里,分明透着一些崇拜,
“相人嘛,什么都得知道,才能算得上是大师,”虽然那白玉貔貅的出处,是易八那家伙告诉我的,但拿来在白梦婷面前吹吹牛逼,也是无伤大雅的嘛,
“我去忙去了,你去叫易八来吃饭吧,”
白梦婷转身走了,我则出了香满楼,开着我的破面包去了安清观,
“吃晚饭没,”见易八正在往外走,我扯着嗓子,喊了他一声,
“没呢,”易八回了我一声,问:“要不一起去吃,”
“咱们去香满楼吃,今天白梦婷请客,”我说,
“嫂子今天怎么想着请我们吃饭啊,”易八问,
“宋惜下午来找我,让我离上官月远一些,我去香满楼,把这事儿告诉了白梦婷,哪知她说用来镇香满楼的白玉貔貅,是上官月送的,”我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如此看来,那上官月和白永长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啊,”易八道,
“本来我在得到宋惜的消息之后,是想劝劝白永长的,现在看来,是没这必要了,”我说,
“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易八顿了顿,道:“有些选择,纵然是再不情愿,在该做的时候,那也是必须得做的,”
“咱们还是先去香满楼吧,边吃边说,”
易八上了车,我发动了破面包,向着香满楼去了,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了,虽然还有些客人,但已经不多了,白梦婷把我和易八安排在了二楼的一个小包房里,过了一会儿,白永长来了,
“刚才实在是有些忙不过来,冷落了二位,还请见谅啊,”白永长一进门,就跟我们客气了起来,
“白老板客气了,”我说,
“初一哥,你怎么能叫自己未来的岳父白老板呢,再怎么也得叫一声白叔叔啊,至于白老板,你跟自己的女婿客气个啥劲儿啊,他等你一会儿,那是应该的,”
易八这家伙,他这么一扯,让原本一点儿也不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我们还是先说说正事吧,”白永长把话题扯了回来,
“也好,”易八点了点头,
“初一你跟梦婷说的事儿,她已经转告我了,”白永长顿了顿,说:“梦婷也跟你讲了,那白玉貔貅是上官月送的,没有那白玉貔貅,就不可能有今天的香满楼,要只是一座香满楼,我宁愿赔进去,也不愿失了那个义字,”
“在宋惜来找我之前,我也以为,白叔叔你将失去的,最多就是一座香满楼,”我道,
“上次你不是说,孙青岚带着文非凡来找过你吗,”白永长问我,
“是啊,”我点了下头,问:“你该不会是真的同意,100万就把香满楼百分之五十的股权给卖出去吧,”
“在万不得已的时候,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白永长说,
“就算是卖了股权,恐怕也没什么用,”我接过了话,道:“孙青岚那斤两,估计跟宋惜都没法比,更别说跟姜教授比了,姜教授都摆不平的事,孙青岚自然也是不可能行的,”
“他们那个圈子的人,消息都是很灵通的,孙青岚既然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跑来买我香满楼的股权,那便是证明,她的背后,是站得有人的,”
白永长这话说得,也不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只不过,就这么把香满楼的股权,拱手相让,而且是让给文家,我这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你决定了,”我问白永长,
“没有选择了,只有如此,看能不能赢得一口喘息之机,”白永长叹道,
“香满楼反正是你们白家的产业,你们怎么决定,就怎么办吧,”我说,
“这事还得由初一你来牵线搭桥,股份可以卖给文家,但出价得高一些,还有就是,出售的股权不能超过百分之四十,”白永长道,
要能留百分之六十的股权在手里,香满楼的主,便还是由白家做,
“百分之四十的股权,价格要多少,”我问,
“一千万,少一分都不行,”白永长说,
香满楼光是装修都花了好几百万,加上白家老宅子自身的价格,还有香满楼现在的名气与生意,一千万这个数,并不能算多,
“我尽量给你多要一些,”我道,
正事谈完了,就开始上菜了,酒足饭饱之后,我便开着破面包,把易八送回了安清观,然后自己回了心生阁,
自从上次来找我之后,孙青岚再没有来过,
这天中午,我刚吃完午饭,才溜达回心生阁,便看到有一辆奥迪a6开来了,这车的车牌我是认识的,就是孙青岚的那辆,
孙青岚来了,我往车里看了看,发现她是一个人来的,
“你这是来看相的,还是来卖身的啊,卖身还是之前那价格,五块钱五晚,”我说,
“信不信我一脚油门下去,直接把你撞死,”孙青岚把脑袋从驾驶室伸了出来,对着我怒吼道,
“撞死我对你又没啥好处,你不会干这种傻事的,”我说,
“谁说没好处啊,至少不用听你的那些污言秽语了,”孙青岚很不爽地蔑了我一眼,道:“要不是怕脏了我的车,刚才真就给你撞过去了,”
我赶紧退进了心生阁的大门里面,说:“脏了去洗洗不就行了吗,多大个事儿啊,”
“有本事就别躲进去,站我车前面来啊,”孙青岚这话,像是在开玩笑,但也有可能是认真的,
我又不傻,自己的小命,那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所以我当然不会傻逼的跑她车前面去啊,
“今日不看女,要是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