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神算-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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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包房的位置有些偏,在角落里,应该没人会来,
“还有好多事要忙呢,有什么事,赶紧说,”白梦婷催促了我一句,
“我将要说的,是关乎香满楼生死存亡的大事,你要是不跟我好好说,现在就算是去忙,那也是瞎忙,”我一本正经地说,
“生死存亡,你是认真的,”见我说得那么认真,白梦婷也给吓着了,
“这种事上,谁跟你开玩笑啊,”我瞪了白梦婷一眼,问:“那上官月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和香满楼是个什么关系,”
“香满楼能开起来,全靠她,”
白梦婷告诉我说,上官月以前是他爹的一个客户,但往来并不多,这一次,在决定重开香满楼的时候,白永长去找了上官月,让她帮忙融了些资,
至于上官月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白梦婷也不清楚,白永长只是让她不要多问,
不要多问,这话可就有些考究了啊,白永长难道是怕白梦婷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所以才让她不要多问的吗,
“你们家的事,我也不便多问,不过有句话我必须得告诉你,上官月要落难了,香满楼的运势,跟她是紧密相连的,她一旦落难,香满楼也跑不掉,你把我的原话告诉你爹,至于他将做什么样的抉择,那是他的事,”
“嗯,”白梦婷对着我点了下头,道:“我会把你的意思转告给我爹的,”
白梦婷还有事情要忙,我就没有再跟她闲扯了,而是开着破面包离开了香满楼,
我把破面包停在了心生阁门口,然后转悠着去了安清观,易八那家伙,还是那么的悠闲自在,正在那儿晒着太阳,
“怎么样啊,”刚一走到大门口,易八便看见我了,对着我问了一句,
“白梦婷也不知道上官月是个什么来头,”我说,
“她不知道很正常,香满楼的事儿,主要是白永长在打理嘛,”易八接过了话,道:“咱们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就等等看呗,看看那白永长,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
晚上九点过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我出门一看,发现开来的是一辆z4,驾驶室里坐着的,自然是白梦婷,
“忙完啦,”我问白梦婷,
“是啊,”白梦婷迈着步子走了进来,说:“明天有空吗,”
“你要干吗啊,是要约我吗,”我笑呵呵地问,
“不是我要约你,是我爹想约你,准确的说,是想把你和易八一起约了,”白梦婷道,
“没意思,还以为是你要约我呢,”我笑呵呵地开起了玩笑,
“想得真美,”白梦婷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再见,”
“这么就走了啊,就不留下点儿什么,给我回味回味吗,”我问,
“回味,”白梦婷用一脸鄙视的眼神看向了我,问:“你想要什么回味,”
“比如说,给我留个吻什么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过来,”白梦婷对着我勾了勾手指,
在这种情况下叫我过去,绝对是有好事啊,好事什么的,那是绝对不能错过的,我赶紧就舔着脸,走了过去,
刚一走到白梦婷身边,她就一口给我亲了过来,
“好了吧,”白梦婷对着我微微笑了笑,道:“晚安,”
“我记得好像你曾经说过,等楚楚好了,咱俩就可以那什么了,”我说,
“婚礼都没办,没名没分的,不行,”白梦婷又亲了我一下,道:“我们白家的女孩,只有在嫁人之后,才能把身子交出去,”
“为什么啊,”我问,
“祖宗立下的规矩,跟你那阴卦不看女一样,是不能违反的,”白梦婷说,
“我不就为你违反了一次吗,你也得为我违反一次啊,这样才能扯平嘛,”我笑呵呵地说道,
“想得美,”白梦婷对着我回了这么三个字,然后便扭着她的小蛮腰回到了z4的驾驶室里,开着车走了,
第90章:别无他法()
次日一大早,白梦婷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里说,白永长约我和易八,下午两点半的时候在香满楼见面。
这消息得告诉易八,在关好门之后,我便向着安清观去了。
“还在练功啊?”见易八在院子里练拳,我对着他问了这么一句。
“有事儿吗?初一哥!”易八收了式,擦了擦额头的小汗珠,问我。
“白永长约我们下午两点半见个面。”我道。
“没问题。”易八说。
“你吃早饭没?”我问易八。
“没呢!等我换身干衣服,咱俩一起去吃面吧!”易八进里屋去了。
吃完了面,我跟易八闲扯了一会儿,便回了心生阁。刚一回去,便有一辆奥迪a6开来了。一看那车牌,我顿时就心里一凉,知道是有麻烦事来了。
这辆奥迪a6,是孙青岚的。车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孙青岚,另一个是文非凡。
车门开了,他们两个从车里走了下来。
“你们二位,又是来看相的吗?”我笑呵呵地问。
“今天不看相,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的。”孙青岚接过了话,说。
“谈生意?我这心生阁只看相,没什么生意可谈。”我道。
“不是谈你心生阁的生意,而是谈那香满楼的生意。”
在孙青岚说这话的时候,文非凡那家伙,已经殷勤地给她搬了一把椅子过来,请她坐下了。
“香满楼是白家的,又不是我家的,你要跟香满楼谈生意,直接去找白家啊!找我有什么用?”我说。
“你跟白梦婷的关系,那是路人皆知。香满楼的主,是白永长在做,也就是你未来的岳父大人在做。我们这次来找你,只是想让你给白永长传句话。”孙青岚饶了这么半天,终于是把此行的目的给说出来了。
“传句话?传什么话啊?”我问。
“香满楼那么大一个酒楼,光靠白家一家,那是做不起来的。为了让香满楼做大做强,我给白家拉来了一个新股东,就是文家。文家愿意投资一百万,买香满楼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一百万就买香满楼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孙青岚这是要用买一块豆腐的钱买白家的一头猪啊!且不说白家那老宅子值多少,单是香满楼的装修,都花了五六百万。
“呵呵!”我冷笑了两声,道:“一百万就买香满楼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还真是出得起价啊?要不这样,我出五块钱,买你五晚上怎么样?”
“赵初一,你别给脸不要脸!”孙青岚脸都给我气黑了。
“五块钱买你五晚,这价格实在是低得有些过分,你孙青岚再怎么不值价,也不至于廉价到如此地步啊!”我呵呵地笑了笑,道:“你出一百万买香满楼百分之五十的股权,跟我出五块钱买你五晚上,性质是一样的。你都不愿意,白永长怎么能愿意呢?”
“你给我记着!”
孙青岚起了身,拂袖而去了。
看着那辆奥迪a6远去,我就在心里想,这一次我是不是有些太过火了啊?不过想想孙青岚那所作所为,我觉得自己刚才的做法,并算不得过火。
对于她这样的,蛮不讲理,欺行霸市的人,在出言的时候,就应该狠一点儿,不逊一些。要不然,她还以为这世上,就她是老大,谁都得听她的呢!
转眼就到了中午,易八那家伙来了,他是来找我吃午饭的。
“初一哥,怎么愁眉苦脸的啊?”易八问我。
“孙青岚刚才来找过我,说文家要用一百万,买香满楼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说。
“你怎么回她的啊?”易八追问了一句。
“我说我出五块钱,买她五晚上。”我道。
“没想到初一哥你这舌头毒起来,居然是这么的毒。”易八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说:“只不过,你出五块有点儿太多了,就孙青岚那姿色,再加上她那一把年纪,就算是倒贴,你也亏啊!”
“亏啥啊?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她要是真卖,我还不要呢!要不然,我怎么跟白梦婷交待啊!”我道。
“你说的那话,虽然很解气,但这一次把那孙青岚得罪的,可不浅啊!”易八说。
“就她刚才离开的时候那表情,都恨不得将我抽筋扒皮,碎尸万段了。”我道。
“不管她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我跟易八去隔壁的馆子,点了几个小炒。吃完之后,我们便开着车,慢摇慢摇地去了香满楼。
白永长跟我们约的是两点半,但我和易八,一点半就到了。白梦婷说他爹正从市里往回赶,让我俩自己先坐一会儿。
两点二十的时候,白永长赶回来了。
“让你们两位久等了,不好意思啊!”白永长一进门,就跟我和易八客气起来了。
“文家有没有找过你们?”我问。
白永长大概是给我的这个问题问懵逼了,他愣了那么一下,然后反问道:“文家找我们干吗?我们白家和他们家又没什么瓜葛。”
“今天孙青岚带着文非凡去了心生阁找我,说文家想用一百万,买香满楼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说。
“一百万就想买香满楼一半的股份,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啊!”白永长道。
“初一哥已经帮你们回绝了,还因此得罪了孙青岚。”易八接过了话。
“怎么回绝的?”白梦婷一脸好奇地问我。
我没好意思说,易八那家伙却开口了。
“初一哥跟孙青岚说,五块钱买她五晚上,问她干不干?把那孙青岚气得,当即就黑着脸走人了。”
“你这脑袋瓜子里,整天想些什么啊?孙青岚那样的老女人,你也看得上!”白梦婷故作生气的,用手指头戳了一下我的脑袋。
“文家的那档子事先不管了,今天找二位来,主要是想说说上官月那事的。”白永长叹了一口气,道:“不满二位说,香满楼能够开起来,全仗着上官月。她要是倒下了,就算文家不打香满楼的主意,香满楼也得垮。”
“上次上官月到我心生阁看相,我已经把话给她说得很明白了。她这一劫,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只能顺。”我道。
“香满楼怎么办?这可是我东山再起,唯一的机会。”白永长一脸忧虑地说。
“办法倒是有一个。”我顿了顿,说:“断绝跟上官月的关系,香满楼或许还有一线自保的生机。”
“香满楼能够开起来,上官月可是出了不少力的。现在她要落难了,我就跟她断绝关系,这不是落井下石吗?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我绝不会干!”白永长这话说得很坚决。
“就没有别的转机了吗?”白梦婷问我。
“没有。”易八接过了话,说:“能保住香满楼的方法,就只有这一个。义这个字,确实不能丢,但明哲保身,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事。是跟上官月一起倒下,还是给自己留条活路,你们自己看着办。”
白永长没有再说话,白梦婷也愣住了。
上官月那面相,我是看了的,她这一劫,怎么都躲不过。换句话说,就算白永长不跟她斩断关系,也帮不了上官月什么。
白永长是个聪明人,该做什么样的选择,不用我和易八来教。
“白老板,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和易八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先走了。”我道。
“梦婷,送送他们。”
白梦婷把我和易八送到了大门口,在我即将上车的时候,她拉住了我。
“初一,你能再想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吗?”
第91章:白玉貔貅()
“没有,”我态度十分坚决地看向了白梦婷,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若不远离上官月这城门,你们白家这池鱼,绝对是会遭到殃及的,”
“嗯,”白梦婷点了下头,跟我做了个再见,我便发动了面包车,向着县城去了,
“初一哥,你说白永长会照着我们说的做吗,”易八问我,
“多半不会,”我道,
白永长的面相,我是看过的,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义这个字,在其心中,远比利字要重,至于那上官月,我虽然也给她看过相,但义与利在其心中,到底谁更重,我没看出来,
“重情重义,也能成劫,虽然你我都不愿意看到那样的局面,但却无力改变,”易八说,
“共度劫难,才是真情真义嘛,用一座香满楼,去看清一个人,若那人值得,也不失为一件幸事;倘若不值得,也只能说是命了,”我道,
我将易八送回了安清观,然后开着破面包回了心生阁,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天,
这天傍晚的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