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神算-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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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刚才在给吓醒的时候,实在是有些太害怕了,所以我确实没怎么细看,易八说有可能是出现幻觉了,这种可能,不能说是没有,
易八“啪”的一巴掌,把带过来的那道符贴在了床上,
“有这道符镇着,就算真的有小鬼来,也没事儿的,”易八把窗给关上了,让我安心休息,然后回他自己的卧室去了,
真的是幻觉吗,刚才那真的是幻觉吗,直觉告诉我,刚才那不像是幻觉啊,
我重新躺在了床上,但因为脑海里老是想着刚才那张脸,因此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窗外并没什么动静,我在碾转反侧了那么大半个小时之后,眼睛实在是有些睁不开了,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刚一进入梦乡,我仿佛又听到了那哗啦哗啦的声音,我吓得赶紧睁开了眼睛,
又出现了,那张血肉模糊的人脸,又出现在了窗外,甚至我还能看出,那家伙好像是对着我在笑,
他张开了嘴,一口咬向了易八贴在窗上的那道符,
那家伙挺厉害的啊,连符都敢咬,在咬住那符之后,他用嘴那么一撕,居然把那道符给撕成了两半,
用嘴撕符,世上居然有这样的鬼,
易八在贴上这道符的时候,说就算是有厉鬼跑来,也是能镇得住的,现在那家伙居然用嘴把符给撕了,足可见其至少是比易八预想中的要厉害啊,
我赶紧去了易八卧室,又把他给叫了起来,
“用嘴把符给撕了,那东西是在挑衅贫道啊,”易八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迈着大步,去了我的卧室,
怎么回事,窗户上那道符不是给那家伙撕坏了吗,怎么现在看上去,那符是完好无损的啊,
“初一哥,你确定刚才看清楚了的,”易八在把那道符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一脸疑惑地对着我问道,
“看清楚了的啊,”我说,
“盘腿坐好,”
易八让我坐在了地上,然后用手指头在我的额头上画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他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但在其画的过程中,我老是感觉额头上有些凉飕飕的,
“怪,”易八皱起了眉头,露出了一脸的不解,道:“初一哥你没有被脏东西上身啊,魂魄也没有异常,怎么会出现那样的幻觉呢,”
“那样的幻觉,”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问:“你口中所说的那样的幻觉,到底是什么样的幻觉啊,”
“刚才初一哥你的表现,我倒是听师叔说起过他遇到过的一个人,但我刚才试了一下,你跟那人又完全不同,”易八说,
“这么说来,我很可能是遇到了疑难杂症,”我问,
“是不是疑难杂症不好说,但我总感觉,你今晚遇到的这怪事,很可能跟驸马墓有关,”易八说,
“驸马墓,”
我一听这三个字,顿时就变得有点儿不淡定了,
要知道,段叔从驸马墓回来之后,可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还有芍药姐,她都没有进墓,只是在墓外面转了一圈,就性情大变了,我跟易八从驸马墓里逃出来之后,前段时间一直没出啥问题,但现在我这里,好像是要出问题了啊,
“现在只是出现幻觉,像这样发展下去,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些什么,”我一脸担心地看向了易八,
“这事儿我有些拿不准,要不咱们去一趟云灯山,找师叔问问,”
易八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去打扰玄清道人的,他现在提出去找他师叔,那便是说明,这件事他自己确实是搞不定了,
“行,”我点了一下头,道:“咱们天亮就出发,”
“为了防止初一哥你再出现幻觉什么的,后半夜我就睡你这儿吧,我也想弄清楚,到底是初一哥你真的出现了幻觉,还是确实有那东西,”易八说,
易八跟我睡在一起之后,接下来的整个后半夜,那是一点儿状况都没有出,我也没再听到那哗啦哗啦的声音,
天亮了,我打着哈欠起了床,易八也起来了,
“为什么你一睡我这屋里就没幻觉了啊,”我问易八,
“我从小就修道,虽然没什么造诣,但身体里的真气还是有一些的,睡在初一哥你旁边,我那真气多少还是能起一点儿作用的,”易八说,
真气这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玩意儿居然还挺管用的,
“咱们现在就出发吗,”我问易八,
“我简单收拾一下吧,还有就是,这么久没见师叔了,咱们还是去给他买点儿礼物,初一哥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你这事儿,恐怕并不是那么好办,”易八一脸认真地对着我说道,
“你是不是已经看出一些眉目了,”我问易八,
“我说不准,也不好说,咱们还是去云灯山找到师叔之后,由他看看再说吧,”
易八收拾了一下,带上了他的青布口袋,我俩开着破面包,去市里给玄清道人买了些礼物,其实也就是些吃的和特产什么的,
买好了礼物之后,我们便开着破面包,向着云灯山去了,
第309章:血脸()
我跟易八折腾了大半天,终于是爬上了云灯山的山顶,到了天青观,
“师叔,师叔,”
我俩在天青观里找了一大圈,也没能看到玄清道人的身影,易八扯着嗓子喊了好几声,也还是没能听到半点儿的回应,
“你师叔是不是云游什么的去了啊,”天青观里冷锅冷灶的,而且桌面上还布了一层尘灰,一看就是很久没人住了啊,
“有可能,”易八皱了下眉头,道:“这还真是够不巧的啊,”
“咱们是回去吗,”我问易八,
“师叔出去云游,谁也不知道其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易八拿出了纸笔,沙沙地在那里写了起来,
“你这是要给玄清道人留封信吗,”我问,
“嗯,”易八点了一下头,道:“留封书信在这里,师叔在看到之后,自然会去一八阁找我们的,”
虽然没见到玄清道人,但毕竟都进回到天青观了,所以易八给他们家的祖师爷们,挨个上了一炷香,
“走吧,”拜完了祖师爷之后,易八便跟我一起下了山,
“你师叔是不是经常出去云游啊,”我问易八,
“道家之人都是如此,老在道观里待着,多没意思啊,名山大川那么多,必须得四处游历,才能增长见识啊,”易八接过了话,道:“师叔最擅长的其实是风水之术,这方面的本事,从书本上是学不来的,必须得多走多看才行,”
云灯山离一八阁的路程不能说太远,但还是有些远的,我俩开着破面包,在天都已经黑尽的时候,才回到了古泉老街上,
“要不初一哥你今晚一个人睡试试,看看那幻觉还会不会再出现,”易八说,
“行啊,”我自己也想搞清楚,自己是真的出了问题,还是昨晚那一茬,仅仅只是个意外,
洗漱完了之后,我早早地就回卧室睡了,
白天跑了一趟云灯山,多少还是有些累的,在躺到床上之后,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便进入了梦乡,睡着了,
“哗啦哗啦”
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这刺耳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我睁开眼一看,窗户玻璃外面,又出现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这张脸,不就是昨晚出现的那张吗,
为了以防万一,易八是留了一道符给我的,我拿起了那道符,还把打鬼杖拿在了手里,然后大着胆子,迈着步子,小心翼翼地朝着窗户那边去了,
那张血脸呢,怎么我一走过来,它就不见了啊,我揉了揉眼睛,发现窗外什么都没有,
难道又是幻觉,我赶紧去了隔壁屋,把易八给叫了起来,并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易八,
易八这家伙,在听完我说的之后,脸上立马就露出了一副忧愁之色,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了易八,问,
“昨晚出现这种情况若是巧合,今晚又出现,那就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易八皱起了眉头,道:“要不咱们明天去一趟武清山吧,”
“你的意思是,去找孔老汉问问,”我问易八,
“找不到师叔,也就只有找他了,”易八说,
在这方面的本事,孔老汉是远比我和易八要大的,去找他问问,倒也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次日一大早,我和易八便起了床,出门去吃了个早饭,然后就开着破面包,向着武清山去了,
我们到那小茅房的时候,孔老汉正拿着锄头,在院子前面的那块地上忙活呢,
“这么早就开始忙了啊,”我大老远地就扯着嗓子,跟孔老汉打起了招呼,
“你们两个可是有好久没来了啊,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我这都还没开口呢,他就已经猜出来了,
“这两天我老是出现幻觉,晚上在睡着之后,总能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睁开眼一看,窗外有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但在我走过去之后,那脸却很快就会消失不见,”我把情况跟孔老汉大致说了一遍,
“是从驸马墓回来之后才这样的吧,”易八问我,
“嗯,”我点了下头,
“青龙湾那驸马墓,本就是块邪地,你从那里出来,自然是不可能完好无损的,”孔老汉叹了一口气,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这问题是因那驸马墓而起,要想找到答案,并把问题给解决掉,自然是需要回到那驸马墓里面去才可以的,”
“回驸马墓,”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易八,说:“上次都是走了狗屎运,才有幸从驸马墓里跑出来,这次要再主动进去,还能活着出来吗,”
“能不能活着出来,我可说不准,”孔老汉顿了顿,道:“你们能从那里面出来,就已经算是万幸了,至于你那幻觉,暂时对你也没多大的影响,若是想稳妥一些,你是可以暂时不管的,”
“暂时不管,”在听到这四个字之后,我的内心里,多少是有一些失望的,
“我这里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个答案,”孔老汉一脸认真地对着我说道,
从孔老汉的认真样儿来看,他确实是没招,要是有招的话,他肯定是会帮我的,既然孔老汉这里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我和易八只能跟他告辞离开了啊,
“咱们反正都已经到封阳县的地界了,要不再去三合园看看,”回到破面包上之后,易八跟我提了这么个建议,
“孔老汉都没有办法,白夫子能有吗,”我心里有些嘀咕,
“去跑一趟也就烧点儿油,又不损失什么,”易八这话说得,倒也是很有道理的,
“行,”我点了一下头,然后便发动了破面包,朝着三合园去了,
以前来三合园的时候,大门都是开着的,但这一次,大门居然关上了,难不成,白夫子也跟玄清道人一样,跑出去云游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
既然来都来了,不管白夫子在不在,我都得先敲敲门啊,
“谁啊,”有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上去很像是白夫子的,
“赵初一,”我赶紧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你来干什么,”白夫子问,
“找你帮忙啊,”我嘿嘿笑着说,
“自己进来吧,门没锁,”白夫子道,
门没有锁吗,我试着用手轻轻推了一下,立马就传出了“嘎吱”一声,开了,这门居然真的没有锁,
“白夫子,你在哪儿啊,”
见凉亭上没有人,书房和白夫子的卧室也都关着门,我便喊了这么一声,毕竟白夫子是个女人,我总不能冒冒失失地直接伸手去把门给推开啊,
卧室的房门开了,白夫子走了出来,
“什么事儿啊,”白夫子问我,
我把情况跟她大致说了一遍,
“你这情况,应该是从驸马墓里带了一些不该带的东西回来,不过这到底是福是祸,还不太好说,”白夫子说,
“这不明摆着就是祸吗,怎么可能是福啊,”我问,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白夫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道:“福祸就跟阴阳一样,从来都是相扶相依的,没有纯粹的福,亦没有纯粹的祸,有的福,藏在祸中;有的祸,藏在福里,”
“现在我该怎么办啊,”白夫子这番话说得,那是神神叨叨的,对于我来说,基本上是没啥实用价值的,
“还能怎么办,”白夫子白了我一眼,道:“作为相人,你就这般的没定力吗,福祸都还没现身,你着哪门子急,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一个字等,”
第310章:风吹草动()
“怎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