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神算-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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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怎么来了,”见我和易八出现在了她家门口,麻婆子很是有些吃惊地问了我们一句,
“驸马墓的事,”我没有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跟麻婆子把令狐先说的事儿讲了,
“我是守墓人,不管是盗墓贼,还是所谓的考古,在我的眼里,都是盗墓,”麻婆子把脸拉了下来,一脸愤怒地说道:“只要我麻婆子的命还在,不管是谁来,都得死,”
麻婆子的态度是这般的坚决,我和易八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啊,在跟她道了别之后,我俩灰溜溜地开着破面包回古泉老街去了,
“看来我俩不能答应令狐先,”我说,
“麻婆子说那话的时候,态度确实很坚决,但从那话里面,好像也能听出点儿什么,”易八皱起了眉头,说:“她说她活着的时候,谁去都得死,若是她死了呢,”
“你什么意思啊,”我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易八,问:“难不成为了进那驸马墓,你准备把麻婆子的性命给害了啊,”
“道家之人,怎么可能害人性命,再则说了,我又不是干考古的,那驸马墓就算被盗了,跟我的关系也不大,”易八回了我一句,然后问:“从那麻婆子的面相上来看,你觉得她还能活多久,”
“她少说也得有七八十岁了吧,那个年纪的人,是不用看相的,就算是看,那也只看儿孙,谁还看其寿命啊,”我接过了话,道:“七八十岁,已经算是高寿了,就算身上没一点儿病,也有可以能一觉睡下去,再也起不来,”
“要那麻婆子没有传人,在她死后,驸马墓不就再没有守墓人了吗,没有守墓人,不管谁去盗那墓,都是没人管的,”易八长叹了一口气,说:“我怀疑驸马墓破的时机,应该是在麻婆子死后,”
“也就是说,咱们就算是答应令狐先,那也得在麻婆子死后才能答应,是这意思吗,”我问,
“只要麻婆子没死,钱叔和段叔他们应该是不敢妄动的,他们都没动,令狐先他们完全没有跑去把驸马墓打开的必要啊,”易八道,
和易八商量好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先给宋惜打了个电话,问她在没在办公室,她说在,我便开着破面包,去了她们公司,
“有什么事不可以在电话里说吗,非跑到办公室来找我,”我这刚一进门,宋惜就用很嫌弃的语气,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所以就找了个借口,来跟你熟络熟络感情啊,”我笑呵呵地回道,
“什么事儿,赶紧说,”宋惜白了我一眼,说:“我这儿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昨晚我和易八去找了麻婆子,她说只要她那条老命还在,不管是盗墓的,还是考古的,去一个死一个,”我顿了顿,说:“麻婆子的本事我和易八都没摸透,不过她当了几十年的守墓人,那驸马墓是一点儿差错都没出,足可见其是不可小觑的,只要麻婆子在,不管是谁,都应该是打不开那驸马墓的,”
“你跟易八是个什么意思呢,”宋惜问我,
“既然麻婆子能保住驸马墓,咱们自然就没必要去乱动啊,”我一脸认真地看向了宋惜,道:“至少在麻婆子死前,我是不赞成对驸马墓进行什么考古发掘的,”
“行,”宋惜点了下头,说:“我会把你和易八的意见转达给令狐先的,”
“不是转达,是让他必须得这么做,要不然,他把老命搭在了驸马墓上,我和易八可管不着,”人命关天的事儿,那是一点儿玩笑都开不得的,因此我直截了当的,就把问题的严重性告诉了宋惜,
“嗯,”宋惜很认真地点了下头,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宋惜这丫头,向来都是靠谱的,既然她已经答应了,这事儿肯定是能稳稳妥妥地办成的,宋惜还有事要忙,我自然就很识趣的跟她道了别,然后开着破面包回古泉老街去了,
晚上的时候,芍药姐来了一八阁,
“这都好久了,钱叔和段叔居然还没现身,”芍药姐说,
“是啊,”我接过了话,道:“也不知道他们两位,到底是干啥去了,”
“据我打听到的小道消息,段叔应该是去请某位高人去了,至于钱叔,那是半点儿消息都没有,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芍药姐说,
“段叔请高人去了,”我一脸好奇地看向了芍药姐,问:“他去请哪位高人去了啊,”
“这我哪儿知道,”芍药姐给了我一个白眼,道:“既然是盗墓,肯定是请懂风水,又懂捉鬼的高人啊,据我估计,段叔去请的那高人,多半是道家的,”
“道家高人,是不会干盗墓这种勾当的,”易八说,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清高啊,”芍药姐呵呵笑了笑,道:“你们道家,虽然正人君子很多,但肮脏小人也是有的,而且有些肮脏小人的本事,不一定比你们这些正人君子的差,”
“听芍药姐你这意思,应该是知道段叔去请的,大概是谁啊,”易八问,
“你们道家的败类,自然是你们道家之人更清楚啊,要不然,我干吗跑来向你打听呢,”芍药姐一脸期待地看向了易八,从她这眼神来看,就好像她敢确定,易八肯定能讲出答案似的,
第266章:野道士()
“段叔请来的那位是谁,等他请来了,不就一清二楚了吗,”易八接过了话,说:“现在就算是猜,那也是瞎猜,没什么意义的,”
“我也就是来跟你说说这事儿,既然猜不到,那就罢了,”
芍药姐起了身,扭着屁股出门去了,
“你是真的猜不出来,还是不想告诉芍药姐啊,”我问易八,
“心术不正的道士很多,有本事的也不少,就这么没头没脑地让我猜,哪里猜得出来啊,”易八叹了口气,道:“再则说了,就算猜出来了又如何,段叔既然去请了,自然是会把那人给请来的,不管我猜没猜出来,那人都会来,”
易八绕来绕去地说了半天,就跟绕口令似的,不过他这意思我是听明白了的,那就是他猜不出来,也没兴趣去猜,
第三天傍晚的时候,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段叔,终于是回来了,跟他一起出现在古泉老街的,是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
那家伙长得有点儿胖,甚至还有啤酒肚,另外还有点儿矮,反正从形象上,那家伙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个道士,就算是道士,那也是个不正经的道士,
“跟段叔一起回来的那位你认识吗,”我问易八,
“没见过,”易八想都没想,直接就回了我这么三个字,
“这方面的消息,芍药姐是比较灵通的,要不我去找她问问,”我嘿嘿笑着跟易八说了一句,然后便出去找芍药姐去了,
三吉典当的大门倒是开着的,但店里没人啊,
“芍药姐,在哪儿啊,”大门都是开着的,芍药姐就算是出去了,那也应该没走远,因此我便扯着嗓子,喊了这么一声,
“我在卧室,上来吧,”
是芍药姐的声音,她在卧室里,还喊我上去,这是几个意思啊,
我在想,要是上去了,会不会有什么羞羞的事发生,虽然脑子里有这么个想法,但我的脚还是不听使唤的,一步一步朝着楼上去了,
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那么一推,便把门给推开了,
芍药姐正勾着身子,撅着屁股,在衣柜里找东西,她找什么我不关心,不过她这屁股撅着,虽然隔着旗袍,但实在是好看,
“找我有什么事儿啊,”芍药姐头也不回地问我,
“段叔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矮胖矮胖的道士,我就是想来问问,你知不知道那道士的来路,”我直接了当地把来意说了,
“那人并不是正宗的道家之人,不过跟野道士学了一身本事,要说他是道士,那也只能算是个野道士,他叫甘启明,至于别的,我就不清楚了,”芍药姐说,
“段叔跑去把甘启明请来,肯定是在打那驸马墓的主意,你知不知道,他们大概会在什么时候动手,”我问,
“这我哪儿知道啊,”芍药姐白了我一眼,然后从衣柜里掏了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出来,
在我的印象中,芍药姐从来都是穿旗袍的啊,没想到她的衣柜里,居然还有这种样式的连衣裙,
“没想到芍药姐你也有一颗少女心啊,”我跟她开了句玩笑,
“女人都有少女心,”芍药姐笑吟吟地看向了我,命令道:“给我转过身去,”
“你要干吗,”我问,
“这连衣裙好久没穿了,我想穿一下试试,看还有没有当年的感觉,”芍药姐说,
“还真是够无聊的,没事儿换衣服玩,”我无语了,
“不解风情,不懂女人,”芍药姐瞪了我一眼,道:“还不转过去,想占老娘便宜啊,”
我本来是可以下楼回避的,但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这脚它有点儿迈不动,于是我便只能转了身,
芍药姐在我身后窸窸窣窣地换起了衣服,虽然我什么都看不到,但光是听听这声音,再脑补一下那画面,也让正值青春年少的我,有点儿血脉膨胀,想入非非了啊,
“好啦,”芍药姐在背后喊了我一声,
我转过头一看,眼前这个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芍药姐,当真是让我眼前一亮,我是真没想到,芍药姐居然也能穿出如此清纯的味道,
“好看吗,”见我看愣神了,芍药姐便笑吟吟地问起了我,
“好看,简直太好看了,”我这话有那么一点儿夸张的成分,但说的也绝对是真话,
“那就好,”芍药姐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我得出去一趟,”
“穿这身,”我问,
“是啊,”芍药姐说,
“我还以为你是穿给我看的呢,”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就感觉有那么一点儿失落,
“穿给你看,”芍药姐白了我一眼,道:“你想多了吧,”
“穿得这么阳光少女的,你该不会是要去约会吧,”我问,
“你管得着吗,”芍药姐找了双帆布鞋来穿上,然后下楼去了,
她要出门,我自然不能再留在三吉典当里啊,很识趣儿的我,赶紧就跟她道了别,回一八阁去了,
我不是对芍药姐没什么感觉吗,为什么一想到她要去约会,我这心里,就有那么一点儿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啊,
“问出来了吗,”一回到一八阁,易八便用期待的小眼神看向了我,
“芍药姐说那人叫甘启明,是个野道士,你有没有听说过,”我问,
“甘启明,”易八皱起了眉头,在那里思索了起来,
从易八此时的反应来看,对于那甘启明,他多少应该是知道一点儿的,要其不知道,也不会皱着眉头去想了,
“好像以前听师叔提到过,那人的本事,应该不小,”易八说,
“段叔出去了这么久,要不带个厉害的角色回来,那是有点儿说不过去的,”我道,
“我见你从三吉典当出来之后,芍药姐也出门了,她今天穿得跟平日还不太一样,是怎们回事啊,”易八这家伙,我发现他怎么越来越爱八卦了啊,
“女人要是突然换了装扮,可能性有且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她肯定是跑去约会去了,”我道,
“约会,芍药姐不是一直对你眉来眼去的吗,她难道有别的男人,”易八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问,
“芍药姐可不是白梦婷和宋惜,她在古泉老街开了这么久的店,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啊,别说跟我眉来眼去的,她跟段叔,不也是眉来眼去的吗,这样的女人,是天生的演员,”我说,
“还好你没有入戏,要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啊,”易八说,
“你还别说,在知道芍药姐要去约会之后,我这心里还有点儿不太舒服,”我道,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这德性,跟你师父还真是如出一辙,”易八一脸无语地说,
“我师父有什么风流韵事啊,赶紧跟我说说,”我一脸期待地看向了易八,
“师叔就跟我说了这么一句,具体的他也没讲,我哪儿知道啊,”
易八嘿嘿的笑了笑,说:“反正我师叔说,钱半仙这人,嘴会说,很会哄女人,身边围了不少的美女,但最后却全都砸手里了,他跟我讲这个,是想让我提醒你,不要步你师父的后尘,拈花惹草的招惹一大堆,最后一个都娶不到,”
师父有没有拈花惹草,我不知道,但他一直是单身,这个我还是清楚的,
虽然没有生意,但一八阁还是开到了快凌晨一点才关门,直到我们关门,芍药姐都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