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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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玩儿,这个有点儿意思啊。”胖子试了几下,就已经掌握了飞行的技巧,心下很是高兴,以至于还在半空中走起了迈克尔。杰克逊的经典天空步,那可真叫一个抖瑟啊。
“好了,别闹了,该动身了。”尹川山喝住人来疯的胖子,告知我们时辰已到,该进鬼门关了。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三人飘飘悠悠地走出房间,跟着尹川山来到了那一溜红门跟前儿。尹川山蹲在正数第三个红门前,咬破食指,将指血滴在了门前。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个大如水鳖的红色巨蟑螂从门缝下争先恐后地爬了出来,并开始吸食指血,眼见那些蟑螂越聚越多,我和胖子,还有沈涵看的是浑身发麻,大呼恶心。
尹川山不为所动,见红色蟑螂数量差不多了,就抓起蟑螂开始在洪门上拼字,没错,他确实是在用那些蟑螂拼成一个个的隶书。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莫名其妙地看着尹川山的奇怪举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尹川山总算拼完了半扇门的字,我和胖子,还有沈涵看了半天,除了能看出里面有我们仨的名字以外,什么也没看明白。
“这是度阴牒上面写的是你们的姓名和简历,没有它,这扇鬼门关的大门是不会打开的。”尹川山见我们仨都是一头雾水,就解释道。
这时,就见那些组成字体的蟑螂一点点融化成液体,并被红门慢慢吸收进去,而那些字体也逐渐变得愈来愈浅,最后全部消失了。
“鬼门关马上就要开了,沈涵,这个你带上,如果她真的隐居在那里,见到这个如意,自然会与你相认的。”尹川山从上清冠上拔下一个精巧的小玉如意,放在沈涵手里,并疼爱地拍了拍沈涵的脸颊,沈涵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握住了那根玉如意,因太过用力,连手指都发白了。
尹川山叹了口气,又看向我和胖子:“原来鬼魂通过这道鬼门关进入地府,都有鬼差作为接引使者,那些邪祟鬼魅慑于鬼差的身份,不敢生事,可今天只有你们三人,那些邪祟鬼魅很可能会出来蛊惑迷幻你们,你们记住了,不管是谁喊你们的名字,或装出多么可怜的样子向你们求助,你们都不要理会,遇到岔道也不要犹豫分神,只管沿着黄色的土道捡直走,黎叔儿会在有三色石的出口处等你们,切记切记!”
尹川山话音未落,那道红门“咿呀”一声,缓缓打开了,一股灰色的、冰冷的、好似还夹杂着雨丝的浓雾瞬间就冒了出来。
“快进去,为防备万一,鬼门的开闭时间我设定的很短,走吧。”尹川山一见红门开了,就催促我们赶紧进去。
我和胖子先挤了进去,而后站到门口等沈涵。沈涵走到红门门口,犹豫了一下,回过头看向一脸担忧与不舍的尹川山:“爸爸,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沟通,真的。”
说完,沈涵快步走近红门的雾气里,尹川山霎时已是泪流满面。
“杨小凯,汪一飞,照顾好沈涵,拜托你们了!”尹川山终于失去了冷静,哽咽着朝我和胖子喊道。
突然,泪眼婆娑的尹川山一声惊呼:“杨小凯,你后腰、后腰别的是什么……”
不待尹川山的话说完,那道红门“轰隆”一声就关上了。
“你…们…一…定…要…安…全…回…来…”门外,断断续续传来尹川山的声音。
“走吧,咱们,没事儿,有我和胖子,还有黎叔儿,咱们不会有啥事儿的。”我接着雾气里绿幽幽的光亮,看了看脸上一团黑气的沈涵,轻声说道。
我和胖子一左一右,将沈涵夹在中间,在雾气弥漫中小心翼翼地往前走。透过粘稠的浓雾,我依稀可以看见我们的两旁都是岩石,脚下则是黄土混着沙子的土路。
“诶,刚才老尹……政委说你后腰别着啥玩意儿啊?”胖子耳朵真jb灵,顺着刚才尹川山被卡在门外的半截话,继续追问我。
“呵呵,我将那支黄金箭和摄魂灯带着了,闲了置、忙了用嘛。”我实话实说道。
“操,你丫真奸,哥喜欢,来,让哥稀罕一个,呵呵”胖子龇牙一乐,夸了我一句。
“行了,别白话了,留神脚下吧,擦。”我感觉越走脚下越坑坑洼洼地不好走,还挺硌脚的,就出言提醒沈涵和胖子。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在灰雾里走了大概能有一根烟的时间,就感觉眼前的的雾气逐渐散去,四周的轮廓基本能看清了,我们遂向四下以一望,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一片宽阔的荒凉之地中了。
说是荒凉之地,是因为这片地界儿全是黄土和砂石,间或还有一堆一堆一人来高的黑色石堆坐落其间,看着就象一座座巨大的坟包。同时,头顶上全是暗红色不断流动的气体,还不断有闪电出现,像极了暴风雨来临之前、乌云密布、闪电纵横的天空。
“啊,好心的过路人,帮帮我吧,帮帮我吧……”我们仨人正东张西望,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回头一看,就见从一堆黑石头后面爬出一个只有上半截身体的女人。那女人长发垂地,脸色青紫,一张嘴里满是黑色的尖利碎牙,正用一双全是眼白的细长眼睛“盯”着我们仨,同时用一双苦干如鸟爪的手扒着地面,拖着半截身子朝我们爬来,身后的黄土地上留下长长的血迹,看着猩红刺眼,令人作呕。
第283章 全军覆没(中)
“嗨,瞧你问的,当然是为了钱啊。啊,你还真以为我为了你们那8000大洋就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跟你们到这里来玩命呵?我操,那我脑袋得多大啊,告诉你们吧,要不是洪老板找到我,出十万让我领你们进山,我才懒得跟着你们遭这罪呢。”老魏头儿眯缝着眼睛,一脸嘲弄地看着我们。
钱,果然是为了钱,我突然很悲催地发现,眼下这个社会,不管是什么事儿,不管是什么起因,你只要顺藤摸瓜地往根儿上刨,最后都能归结到一个钱字上,也就是说,都是钱闹的。
想明白了这层道理,我也就不那么憎恨老魏头儿父子了,因为整个社会都已经腐烂变质了,作为附着在社会这棵大树上的寄生虫,老魏头儿父子又岂能独善其身?
所以,我也就懒得再和老魏头儿废话,毕竟在这起阴谋当中,他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小卒子,无足轻重。不过,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却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以胖子出了名的暴脾气,这口恶气他岂能轻易咽下?
也不知什么时候,他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的毛石偷偷攥在手里,趁着老魏头儿得得瑟瑟地跟我在那穷矫情的时候,抽冷子就将石头朝老魏头儿脸上扔了过去,那家伙,就跟扔大花盆子似的,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那老魏头儿还能有好?
就听得“嗖”、“啪”、“呀”的一通乱之后,再看老魏头儿,嚯,捂着“哗哗”淌血的脸倒在地上,嘴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着,看样子,胖子这一石头绝对是百分百的全垒打啊。
胖子这下可高兴了,咧着大嘴就乐上了:“**大爷的,社不社会你敞亮点,流不流氓你稳当点,你说你他妈挺大岁数了,还光腚骑摩托,得瑟你爹啊,我操。”
胖子这一记偷袭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老魏头儿的意外受伤也让洪卫东一时有点儿不知该怎么办了,在低头看看了躺在地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老魏头儿,洪卫东朝一旁傻愣着的魏二愣子摆摆手:“傻柱子,我说这他妈是你亲爹吗,你别光在那卖单啊,把他抬一边去凉快凉快,擦擦血啊。”
撂下魏二愣子和几个黑衣人七手八脚地将老魏头儿抬到一边不提,洪卫东下意识地摸了自己后脑勺一下,而后用那双狼眼意味深长地盯了胖子一眼:“你他妈下手还是那么黑,当初你削我脑袋的时候,是不是也想整死我?”
“操,杀你可不吹牛逼,失手才是对不住,说真的啊,孙子,其实现在我都想整死你,呵呵”胖子根本就不尿洪卫东,大喇喇地和洪卫东叫板。
“这我相信,也许吧,我可能真的会死在你手里。可现在,我只要打个喷嚏,你们就会被乱枪射死,你们死不足惜,可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姐就可惜了,一朵鲜花还没开,就被掐尖儿了,可惜呀,呵呵”显然,自认为胜券在握的洪卫东在和我们玩猫戏老鼠的心理战,试图以沈涵的安危为要挟来使我们心慌意乱,手足无措,进而再迫使我们俯首就范,任其摆布。
“行了,别整这些我们玩儿剩的小儿科了,说吧,你这兴师动众的来算计我们,到底想干啥啊?”我打断洪卫东的话,很不客气地问道。
“操,闹了半天刚才我他妈全白说了,行,我再说一遍,我想和你们合作,共同找到北元洞,到时候咱们该干啥就干啥去,互不干扰,这回听明白了吗?”洪卫东耐着性子又和我解释了一遍。
“不是,你们之前不是还安排狙击手暗算我们吗,咋屁大的工夫又开始和我们谈合作啦?不是,你说也挺大一人了,站着是一堆、蹲着是一滩的,这嘴咋跟屁眼儿似的,一会儿一变,你还指不指着你那张嘴生个一儿半女的了。”胖子今天是成心要和洪卫东对着干,一说话就是骂闲街,把洪卫东气得脸都白了。
不过,胖子的这一番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插科打诨,却给我传递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洪卫东确实有求于我们,所以才会对胖子的放肆一再容忍。否则的话,就以他那打瘸子骂哑巴、坑**钱夺要饭碗的损贼操行,这会儿早该翻脸用微型冲锋枪来招呼我们了。
摸清了洪卫东的这张底牌,我的底气也就足了,我暗中撞了胖子一下,意思是火线侦查已经达到目的,不要再用言语刺激洪卫东,以防弄巧成拙。
胖子我俩一向是心领神会,见我如此,胖子嘿嘿一笑,不再言语了。
我看向洪卫东:“好,既然你说想合作,那好,既然是合作伙伴,咱们抛开以往的宿怨不谈,就说现在,咱们之间是不是应该有个起码的信任,否则的话彼此防备,睡觉都得支棱着一只耳朵,那还何来的诚意可言啊?”
洪卫东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更何况,合作应该是对等的,可你看看,啊,你们坐着我们站着,你们拿枪我们看着,这叫合作吗,这是**裸的威胁与绑架,在这种条件下,我们没心思谈合作。”我以退为进,想进一步试探一下洪卫东的底线到底是什么。
“哈哈哈,你们他妈的真是破草帽子,晒脸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们,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要用大枪顶着脑门子逼着你们去给老子卖命,这回你们满意了?”洪卫东还真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被我一激,立马露出强横的流氓本色。
“就凭你们这些jb烂人,还有几杆破逼枪,就想把我们拿下,是你丫喝假酒了还是胆儿肥了,你这话说的咋那么像屁话呢?”胖子懒洋洋地瞄了一圈那20多个虎视眈眈的黑衣打手,不屑一顾地说道。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车老道开口了:“洪道友,这人天生都是贱皮子,你这么苦口婆心地讲是没有用的,还是让贫道现身说法,好好开导开导这些冥顽不灵的家伙吧。”
洪卫东一笑:“这样也好,省得他们还他妈真拿自己当腕儿了,不知好歹。”
车老道阴测测地一笑:“您消消气,让贫道来劝化他们。”
此前我和胖子与车老道交过手,知道这老小子道行很深,而且身上还养有鬼魈,上次若非黎叔儿及时出手,我和胖子就要吃大亏了。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和胖子不仅一日未放松对《阴符藏经》的沿习,而且我们还经历了多次的实战,与墨非命等邪教里的顶尖高手也过过招,也算是实战经验颇丰了。所以,尽管车老道假模假式地故做莫测高深的样子,可我和胖子在心理上并不怵(chu;;四声,害怕)他。
见自己先声夺人的战术并未奏效,车老道有些恼怒,但并未将我和胖子放在眼里,或许是上次交手时车老道明显占优的缘故,他在心理上有优势,故而当他走进我们的时候,还特意放慢脚步,似乎在有意给我们增加压力。
车老道这次并没穿道袍,而是穿的是一身特警的野外战训服,并不太合身,就像临时抓来穿的一样。更奇怪的是,他的一张驴脸上还隐隐有伤,好像刚刚经过一场激战一样。
车老道走到离我们只有五步远的地方站住,一双鬼气森森的血红眼睛直射我和胖子,我们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