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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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分针、时针瞟了我一眼,继续慢吞吞地走了起来。
(端午节节制饮酒啊,好酒喝多了也吐啊,哇咔咔)
第259章 冥婚之战(上)
晚饭时分,因为魏二愣子已经恢复正常了,而且人显得比以往还要有精神头,吃饭时和老魏头儿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弄得一顿饭都没吃消停的老魏头儿很恼火,只让我赶紧把他再变回中午时候的“植物人”。
我只是讪笑,没有回言,因为,我隐隐发现魏二愣子的眉心有一道黑气,而且是越来越明显,这是被鬼缠身的明显特征,也就是说,魏二愣子的精神与亢奋,都是一个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我无法对老魏头儿父子明言,只好埋头吃饭。胖子也看出了魏二愣子的不对劲儿,几次与我眼神交流,都被我制止了。
现在情况不明,敌我不明,这老鬼饭店里的魏榔头,乃至整个奇乾村的淘金老客们,都透着一股阴森的鬼气,在这种对我们极为不利的情况下,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以静制动。
席间,魏榔头对韩老六等人被烧死的事件只字不提,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可他越是想装得若无其事,我越怀疑他心里面有鬼,一个在刀尖上打滚讨生活的**湖,会看不出一个人是被烧死的,还是被砍死的,这简直是太滑稽了吧?
因为各怀心腹事,这顿饭远不及昨晚吃的那般热烈,席间虽然魏榔头还是很热情的劝酒,但我和胖子都对他心生疑虑,故而都点到为止,没有敞开了喝。
倒是沈涵,胃口出奇的好,一改平日里专吃青菜、吃了一口手指甲大的肉丁也得出去跑三圈将热量消耗掉的自虐型减肥习惯,对着一大盘酱狍子肉是上下其手,吃得不亦乐乎。
“不是,你要干啥体力活是咋的,大晚上的吃这么多肉,你还睡不睡觉了,不得漾食啊。不是,你以为你有哥哥我的内存呢?”胖子看着大口啃肉的沈涵,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赶上眼眶大了,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用你管我,快要进山了,得好几天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当然要多吃一点儿,是吧,魏老板?”沈涵白了多事儿的胖子一眼,又朝魏榔头嫣然一笑。
“就是,沈涵,你要是乐意吃,就可劲造,咱这里别的没有,就是酒肉管够,呵呵”魏榔头哈哈一笑,顺着沈涵的话茬儿接道。
“好好,我多嘴,我多嘴,哎,这年头儿,人要长得漂亮,就是吃香啊,他妈下辈子我也托生一回女人,好好过一把红颜祸水的瘾,专当小三,呵呵”胖子一脸坏笑地看着沈涵,嘿嘿直乐。
“就您这体型,你就是下辈子当女人,也只能是丈夫出轨、见天被家庭暴力的怨妇。”沈涵鄙夷地看了一眼胖子特别有内涵的啤酒肚子,失笑道。
胖子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凸出的大肚腩,禁不住自己也笑了:“他大爷的,是太性感了一点儿,跟他妈屁股长反了似的。诶,你们说,我他妈要真是个娘们,谁要嫖我一宿,还不得死我身上啊,哈哈”
胖子话音未落,饭桌子上所有的人在集体静默了三秒钟之后,哄堂大笑。
沈涵更是笑得连筷子都拿不住了,顺手拿起一块骨头丢向胖子:“你个死胖子,说说就下道儿……”
有胖子插科打诨,这顿晚饭总算是在不冷不热的气氛中收场。
饭后,魏榔头领着一伙人去山上收布下的猎套,魏二愣子跟个话唠似的粘着老魏头儿回客房继续唠家常,而我和胖子为了在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可以相互照应一下,就在沈涵的隔壁硬挤出一间房住下了。
因为心里有事儿,我和胖子睡也睡不着,就跑到沈涵屋里去斗地主,一直玩到快十点了,才听见魏榔头他们乱哄哄地回来了。我拉开房门,想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就见十多个人个个都是一身土一身泥的,脸上也都青一块紫一块的。
见我们听见动静出来看热闹,同样狼狈不堪地魏榔头有点不好意思地一笑:“他奶奶的,套住一头野猪,我们好几个人都整不住它,全挂彩了。不过,好歹咱们明天能吃上野猪肉了,我给你们做倒红烧野猪肉,一咬一汪油啊。”
我往魏榔头身后看了看,他的那些手下果然抬着一只足有200来斤的野猪,只不过,我依稀在野猪的脖子上看到了一个疑似子弹形成的开放性创口?
既然有枪,为什么魏榔头他们还会被一头野猪搞得如此狼狈?不过,因为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要紧,我也没深想,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一个小小的疏忽,却险些给我们后来的一系列行动造成灭顶之灾!
等魏榔头他们给野猪开膛破肚刮完毛,已经是11点多了,困得直打哈欠的沈涵粉面含嗔地将我和胖子撵出她的房间。回到我们自己的房间后,我呆坐了两秒,起身咬破食指,在一张黄裱纸上认真画了一会儿之后,又起身出去敲沈涵的房门。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要睡觉了。”已经换上了粉色睡衣的沈涵打开门,一看是我,就皱起了眉头。
“那啥,我没别的意思,别误会啊,我就是给你送道符,此符对于家宅不安、幽灵频现、祸害生人的作祟之举,都可以镇之。你把它贴在房门口,孤魂野鬼就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了,呵呵”我无法预知今晚那吕姓的两口子会不会来寻晦气,对毫无御鬼之术的沈涵着实不放心,就用阴血画了道镇凶宅怪异符送给沈涵。
沈涵接过那道镇凶宅怪异符,低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而后笑吟吟地看着我:“有你们这两枚**保驾,你觉得其他的鬼魂野鬼还有机会下手吗?”
“啊?啊,小心无大错,小心无大错,那啥,那我走了,呵呵,”我满脸通红地讪笑着,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想赶紧溜之大吉。
“喂,”沈涵喊住我。
我回过头:“干嘛?”
“谢谢你,大**,嘻嘻”沈涵粉脸一红,像个娇羞的小女生似的抿嘴一笑,飞快地闪进屋里。
我愣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来,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摸不着,还真是这样啊。
可是,被沈涵挤兑了一通儿,我心里怎么还居然农夫山泉有点甜呢,这不是贱皮子吗,我靠。
见我美不滋地回来了,胖子还挺纳闷:“咋地,沈涵留你喝咖啡了,咋把你美成这样啊,诶,长夜漫漫,说说,咋回事,就当过夜生活了。”
见死胖子一脸小报记者的八卦奸相,我龇牙一笑:“真想知道?”
胖子一脸警惕地看向我:“你大爷的,丫又憋啥坏呢?”
“你就说你想不想知道吧?”我不搭理他,继续追问道。
“想。”胖子思想斗争了半天,好奇心还是压倒了理智。一咬后槽牙,答道。
“嘿嘿,听好喽,我们吧,不足为外人道也,拉灯,睡觉。”我哈哈大笑着钻进被窝,剩下胖子气急败坏地看着我:“瞧你丫那个贱样,肯定又让沈涵一顿爆训,回来了故意跟我装幸福洋溢,留神别一会儿偷着把被窝都哭潮喽,操。”
我看着嘟嘟囔囔地和衣躺在床上生闷气的胖子,这个乐呀,稀里糊涂地,也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唢呐、喇叭、二胡等乐器混在在一起的、嘈杂的音乐声给吵醒了。我闭着眼睛停了一会儿,嗯,演奏的居然还是他娘的娶亲用的百鸟朝凤的曲目。
我挺生气地睁开眼睛坐起来,这他妈奇乾村是邪门,怎么深更半夜地还有娶媳妇儿的,这不是有病吗?
胖子也被吵醒了,正坐在床沿上一脸迷茫地看着我:“你也听到了?”
“啊,对呀,这他妈谁家呀,找骂呢是吧,这三更半夜的,玩呢?”我因为心里有气,忍不住开口骂道。
“行了,你丫醒醒吧,他们,来了。”胖子突然面色一变,两只眼睛的瞳孔陡然变大。
“……”我也怔住了,难道那姓吕的两口子真的找上门来了?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浑身一哆嗦,马上都精神了。
胖子手脚麻利地从背包里翻出柏木钉、柳条鞭、桃木剑等物品,而我则翻出事先画好的一沓子五雷油池火符纸,随后,我们俩一交换眼神,来开房门走了出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更何况,我和胖子天生就不是怕事儿的人,连墨非命、洪卫东、车老道这些集卑鄙、下流、阴毒、邪术于一身的孙子我们都照削不误,更何况是两个斯斯文文、还挺有气质的荒山野鬼?
我和胖子打开房门,一前一后、充满临战前的兴奋感地走到大厅,发现大厅里没有开灯,但那两盏原本挂在饭店大门口两米多高的大门上的红灯笼,却不知何时跑到了大厅里,并凭空悬浮在大厅的**,发出猩红的光芒。
灯笼下面,魏二愣子背对着我们坐在桌子旁边,好像正在往脸上弄着什么。灯笼里倾泻出的红色光晕罩住他的全身,冷一打眼,就好像是一个全身浴血的血人一般,极为恐怖。
第261章 不速之客
心里有事儿,就感觉时间过的是真慢,好容易盼到11点了,就听见有人砸门,“哐哐”的,震得楼板都直扇乎。我噌地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抢在胖子前面去开门。
“呵呵,下班咋这么早,惦记我了是吧,哈哈…啊,你们咋来了,我的亲娘呃!”一打开房门,我还以为是沈涵,嘴里还得得瑟瑟地贫呢,再一看,卖糕的,我那有日子没联系的老爹老妈正大包小裹、喜气洋洋地站在门口冲我乐呢,嘿,这把我高兴的,赶紧将老两口让进屋里。
见了门,我将老爹老妈介绍给胖子:“爸,妈,这是我同事兼死党,胖……汪一飞,不是,你们瞅啥呢?”
我这边正介绍一脸傻笑、嘴里说着“叔叔阿姨好”的胖子,就见我那爹妈正一脸狐疑地看着屋里的黄表纸、纸人纸马、罗盘,还有冲门的墙上挂着的油渍麻花的那面“妙手回春医心病,再世诸葛渡众生”的锦旗,而后带着一种乐不起来胃的表情问我:“小凯,你和我们说句实话,你到底是警察还是神棍?”
“啥神棍,我是正儿八经的警察,胖子也是,咋地了,这玩意儿我还能糊弄你们吗?”我眨眨眼睛,特别同情地看着我那都快崩溃了的爹妈,因为,当初我和黎叔儿刚回到这间心理诊所的时候,问的话几乎和我爹妈刚才的话如出一辙。
“小凯,我们刚才一下车就打车去市局找你,结果问谁谁说局里没你这个人,你和我们说实话,你这么长时间不和我们联系,是不是惹了啥货、被雅克什市公安局给开除了啊?可是,就算不干警察了,咱们老杨家世代清白做人,也不能干这坑蒙拐骗的事儿啊,儿子?”我爹妈一脸世界末日地看着我,都快哭了。
“不是,你们这一天脑子里都想啥呢,我说。”我是哭笑不得,“不是,你们自己鼓捣出来的儿子啥样你们心里没数吗,我就那么不省心,又是被开除又是坑蒙拐骗的,你们咋就不盼我好呢,我死了得了。”
“你他妈别跟我们贫嘴扯犊子,我问你,这到底是咋回事,说实话!”我那当了半辈子片警的警察爹又露出职业本色,开始盘问我。
“哎呀,我的人事关系在公安厅里,你们去市局问,就他们那旗县级别的公安局,能认识我这高级干部吗,啊。”我跟黎叔儿混久了,别的没学会,装逼的本事信手拈来,都不用回家现取去。
我那爹妈看样子是被我唬住了,再说了,谁家的爹妈总往不好的地方想自家孩子啊,不过,他们还是将信将疑地指指心理诊所的那些陈设,特别是那面倒霉的锦旗,问我为什么要摆放这些东西。
我哈哈一笑,面不改色:“看过无间道吗,我表面用心理咨询师作掩护,实际上是警察,我和胖子正在经营一个厅里督办、甚至在中央都挂号的邪教大案,这回明白了吧?”
天地良心,这次我可真没撒谎,就嘎仙洞那档子事儿,确实是新华社要发内参呈阅政治局常委,只是我苦于无法向我那爹妈显摆,真是锦衣夜行,憋屈啊。
“哦,你个小犊子,打小你就蔫坏,可有老猪腰子了,因为你,我们可没少让老师训,让别的家长损哒,加上你这么长时间不给家里打电话,打你手机又不在服务区,我们就不往好地方寻思了,还以为你又惹啥大祸不敢回家了呢,这才来找你的。”我妈看着我,嘴唇都哆嗦了,一说话,眼泪就下来了。
看着两鬓已经斑白的父母,我的心里募然一痛,第一次领悟了“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