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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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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咋整?咱们这次来的目的是啥你应该清楚,结果光纠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我操!”胖子见提议都被我否定了,加之进山以来救林菲儿的事儿迟迟没有头绪,心下不禁有些焦躁。

    “到时候见机行事吧。”我有些无奈地看着胖子,又看了看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沈涵,答道。

    “得嘞,天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爱咋咋地吧,我饿了,先吃饭去吧。”胖子心情不好,又不愿因此影响到我和沈涵的情绪,借故先出去了。

    “他其实心事儿挺重的,并不像外表那样嘻嘻哈哈,什么都不在乎,而你,又总是说话吞吞吐吐,自相矛盾,你们俩,都象谜一样让人看不透啊。”沈涵看着胖子的背影,幽幽地叹道。

    “你以为我们想啊,都他妈是这个万恶的社会逼的,逼良为娼啊。”我冲着沈涵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起身也走出去抽根烟透透气儿。

    老鬼饭店外,胖子一个人站在大门的下面,看着远处绵延不绝的大兴安岭山脉发呆。

    我走过去,递给胖子一根烟,哥俩就那么一边看山,一边愁闷烟。

    “凯子,我他妈以为我这辈子啥都不惧呢,可是,就这一个还不知道人家对我又没有那层意思的老火,就他妈把我整得神魂颠倒、抓心挠肝的,你说,我他妈是不是特可笑,特**?”半响,胖子从肺子里吐出一大口浓烟,似乎在发泄内心的郁闷。

    “咱哥们做事儿,还需要理由吗?况且,每个人去做每一件事儿,不一定都要有着明确的目的,那岂不是太有心机了?只要你内心觉得这样做值得,以后想起来的时候没有因为当初的无所作为而懊悔,就行了。”我拍拍胖子的肩膀,劝道。

    “凯子,不免你说,我这辈子就没这么发疯似的喜欢过一个女人,老火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实话,在出租车上做的那个梦,一想起来我心就直哆嗦,怕,我真怕老火那啥了,可是,就算老火真的……”胖子说到这儿,眼中掠过一丝痛楚,但旋即就变得坚定,甚至是有点咄咄逼人,“我也会杀进地狱,将她就出来。”

    “放心吧,不管到哪儿,我都会陪着你,咱哥俩这辈子是分不来了了,呵呵”我用力搂住胖子的脖子,说道。

    胖子看看我,淡淡一笑,我也回敬以一个大白眼,然后哥俩就跟热恋的基友似的,相互搂着脖子,跟老年痴呆似的开着远山出神。

    真正的生死兄弟,很多时候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一个眼神,一抹坏笑,就已经心意相通,了然于胸了。

    而在日后血雨腥风的冒险生涯中,我和胖子也的确用鲜血、用热泪,捍卫了我们今日的誓言。

    只不过,当时我们俩谁也没有料到,我们所说的杀入地狱救心上人的屁话,竟然一语成谶,并由此上演了一番与鬼差们斗智斗勇、惊心动魄的绝命大逃亡,也由此改变了我们的命格。

    这是后话,以后再提。

    一天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魏二愣子也逐渐恢复了正常,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可只有我和胖子心里心里明白,这种平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假象。天知道,入夜之后,在那深邃如墨的夜幕的掩盖下,又会发生什么匪夷所思、甚至是骇人听闻的事件呢?

第260章 乔师长爽歪歪

    “走吧,这种场面,你们以后会经常遇到的,不用惊讶。”田启功领着那些队员从那棵硅化的巨型红松树上也下来了,路过我和胖子身边时,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和胖子看着那些捂嘴窃笑的队员们,当时就冒汗了,脑子里嗡嗡的,全是田启功的那句轻描淡写的话“这种场面,你们以后会经常遇到的……”

    田启功,你大爷的,你他妈到底安的什么心啊,非得玩儿残我们才肯罢手是吗?

    说归说,我和胖子还是屁颠地跟在田启功他们的身后,穿过那迷宫一样的帐篷,来到了一处悬挂有红十字的帐篷里。

    到了帐篷门口,田启功只指示那些队员回到各自的帐篷里抓紧时间吃饭歇息,半个小时之后就出发。随后,一撩门帘,领着我和胖子进到了帐篷里面。

    一进帐篷,嚯,里面这个热闹,一个佩戴少将军衔的中年男子正陪着玄真子道长、尹川山和沈涵边吃饭边聊天。

    一见我们进去了,佩戴少将军衔的中年男子刚下筷子,站了起来,和田启功热情地握手,沈涵则摆摆手,意思是让我和胖子过去挨着她坐。

    宾主落座,那名少将看着田启功笑道:“老田,这回你们17组可露脸了,啊,据说新华社还要针对你们这次行动发个内参,准备呈阅政治局常委呢,恭喜了啊。”

    “不敢不敢,要是没有乔师长的雄兵增援,我就浑身是铁,能捻几个钉啊,是吧,老神仙。”田启功看看玄真子道长,依旧不温不火地对乔师长笑道。

    “呵呵,没想到你老田也学会忽悠了啊,这可不象你的脾气秉性啊,哎呀,刚才尹政委已经跟我好一顿客气了,我说你就别再接再厉了好吧,我就一丘八,受不了你们这个。”那乔师长一看就是军旅出身的职业军人,性格直率,不喜欢弄那些官场上的繁文缛节和虚头巴脑。

    “嗯,这一次,这三位年轻人冒着生命危险,出生入死,功不可没,他们更应该受到表扬和……”田启功一听嘎仙洞之役居然惊动了中央,心里确实很意外,也很高兴,就想在外人面前表扬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几句。

    结果当田启功一回头,笑咪咪地看向我和胖子的时候,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怎么啦,嗨,我和胖子也真是饿极了,一看桌子上有新烤的鹿肉,也没谦虚,一人抄起一根大肋排,啃得那叫一个风卷残云,看得田启功和尹川山直皱眉头,意思是你们俩饿大发了是怎么地,能不能给我们留点面子啊?。

    倒是玄真子道长不以为意,看着吃得顺嘴冒油的我和胖子呵呵大笑道:“吃吧,那玩意儿做了不就是吃的吗,难道还摆着看啊?”

    田启功和尹川山当着外人不好发作,只得朝乔师长尴尬地一笑:“小孩子,饿得快,你别见笑啊。”

    “嗯,这有什么,你们不知道,我就喜欢这样的小伙子们,吃起饭来象只小狼,训练起来像头嗷嗷叫的小老虎,这才是真正的战士,你看看现在的那些小孩儿们,脑袋染得跟毒蘑菇似的,小胳膊小腿细得像羊肠子,那能干什么啊,别说保家卫国了,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吃吧,不够我让他们再上,用你们东北话怎么说了,对了,猪肉炖粉条子,管够儿造,呵呵”乔师长果然是直来直去的军人秉性,说话不拐弯,令田启功和尹川山多少有点儿难堪,只得附和地一笑。

    胖子是真不见外,一见乔师长也是个不夹咕的爽快人,竟然蹬鼻子上脸,提出了一个非分的要求:“乔师长,乔叔儿,那啥,我听说你们军队不是茅台随便喝吗,这咋…啊…嘿嘿”

    乔师长明白了胖子的意思,脸一板,正色道:“你这孩子,部队有那么**吗,啊,还茅台随便喝,你当我们那的自来水管子一拧开都哗哗淌五粮液呢,那种大吃大喝、铺张lang费的奢靡作风,毕竟是少数,特别是在我乔占山的队伍里,绝对不允许!”乔师长说激动了,“呯”地一拍桌子,吓了我们一跳。

    见我和胖子脸都被吓红了,乔师长哈哈大笑起来:“两个小牛犊子,敢说话,敢乍翅儿,我喜欢,对了,我告诉你们,其实我也好喝两口,可老神仙吃素,你们这田总队长和尹政委又都是正经人,我也不好意思自己喝,这回好了,来,咱们爷仨闷几口,庆祝庆祝,行不,老神仙,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乔师长看着乐不可支的玄真子道长,商量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玄真子道长手捋银须,笑道。

    “王参谋,上酒。”乔师长一拍大腿,朝帐篷外粗脖大嗓地命令道。

    不一会儿,一个看上去很精干的大校就拎着四瓶茅台酒进来了,往桌子上一放,朝我和胖子笑了一笑,就出去了,不过,我总觉那个王参谋笑的有点奇怪,好像是幸灾乐祸似的。

    过了一会儿,我和胖子才知道了王参谋笑的含义:敢情这乔师长可太能喝了,三两的高脚杯,那是端起来就干,好家伙,喝第一瓶的时候,我和胖子好歹还和乔师长一个进度,可开了第二瓶茅台以后,我和胖子咽得就有点费劲儿了,但好歹也勉强坚持了下来。

    乔师长一看我和胖子喝酒挺实在,不藏假,高兴啊,这喝酒就是这样,碰上投脾气的了,越喝越兴奋,乔师长就属于临场兴奋型选手,一看第二瓶茅台也见底了,“咔咔”把军服扣子一解,叫了声:“这酒喝得痛快,再来一瓶,你俩还行吗?”

    “你行…呃…我就行,你可雅克什打听打听,阿飞哥我啥时候喝酒…掉过链子,靠,你丫别jb晃,影响我发挥。”胖子喝得眼睛都直了,坐在椅子上直画圈,可嘴上还不服呢,然后还踹了我一下,硬说是我晃悠椅子。

    本来我酒量就不行,又赶上这乔师长喜欢喝急酒,端杯就干,几杯茅台下肚,我已经是天旋地转,再被胖子这一踹,我就感觉脑袋里“嗡”的一下子,整个人“哐当”一下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我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飘啊飘的,而且耳边隐约还有气流声,凉丝丝的,很惬意。哎呀我操,合着这喝高了就跟溜冰(吸毒)似的,居然还能产生如此美妙的幻觉,看来这喝茅台的醉感和他妈喝闷倒驴的醉感就是不一样,真不一样啊。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分了,我一睁开眼睛,就见自己正和衣躺在心理诊所自己卧室的床上,头疼欲裂。

    我坐了起来,看看这熟悉而亲切的环境,都产生幻觉了,是不是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噩梦啊。可是,嘴里残留的宿醉后的苦涩却告诉我,那一切都是真的。

    我站了起来,想去卫生间漱漱口,一出卧室门,就见客厅里被收拾的井井有条,原本胡乱堆放着符纸、香烛的桌子上放着盒装的牛奶和油条,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两个永远嘴比什么都硬的蠢货,起来后记得吃早餐,要不你们就等着洗胃吧,中午我再过来,沈涵。

    看看纸条,再看看桌上的早餐,我的心里那个暖和啊,就别提了,嘴里不由自主的就哼上了“和暖的太阳当头照,照着了我的破衣裳,朗利格朗,朗利格朗,穿过了大街走小巷,为了吃来为了穿努力向前闯……”

    我捏起根油条,刚咬了一口,就听身后一声暴喝:“操,你丫又吃独食是吧?”

    嗬,这一嗓子,太他阿妈尼的突然了,我没被吓死,可那一口卡在嗓子眼、上不上下不下的油条差点没把我噎死,我好容易缓过气来,眼泪巴叉地咳嗽着回过头,悲愤地看着一脸坏笑、一眼睛眵目糊的胖子:“我他妈一油条砸得你眼珠子都缝针你信不信?”

    胖子眼珠子通红,典型的酒后充血,看样子昨天死丫比我也强不哪儿去,搞不好死得比我还难看。

    “诶,昨天后来咋样了,哎呦,我真喝晕了,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我揉揉太阳穴,看着“吸溜吸溜”喝牛奶的胖子,问道。

    “操,你个完犊子玩意儿,还说呢,你丫不能喝了就装死,我一看,我得继续拚啊,要不然,乔师长该他妈瞧不起17组了,于是,我和他又整了一瓶,然后就这**了。”胖子一指跟流氓兔似的眼珠子,呵呵一笑。

    “那咱们昨天咋回来的啊?我他妈就感觉是飞回来的,都喝飘了,呵呵”

    “飘你大爷,就说你丫是装喝大了嘛,乔师长冲我的面子,非要用直升飞机送咱们回来,我就记得这么多了,剩下的,”胖子瞄了一眼沈涵留的纸条,“中午你问沈涵吧,啊。”

    中午?我眯起眼睛,看着窗外和煦的阳光,整个身心都感到了一种融融的暖意,暖的我就像三月的残雪一样,都要融化了。

    一个上午,我都在看着表,看到后来,连分针、时针那两口子都有点儿脸红了,无声的抗议道:“你丫瞅啥呢,我们两口子成天让人看,可就没见过象你这么执着的,啥意思啊。”

    我也无声地一笑:“二位,那啥,等你们俩闷一下(亲一口,指12点)的时候,我那小佳人就来了,呵呵。”

    “操!”分针、时针瞟了我一眼,继续慢吞吞地走了起来。

    (端午节节制饮酒啊,好酒喝多了也吐啊,哇咔咔)

第259章 冥婚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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