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人都齐了,魏榔头清清嗓子:“我说两句,首先啊,欢迎杨…师傅,还有沈小姐光临鄙店,蓬荜生辉啊,哈哈,这第一杯酒,祝杨师傅、沈小姐在这里心情愉快,心想事成,想干啥干啥,这杯酒都干了!”
魏榔头冲我猥琐地挤咕挤咕眼睛,一仰脖,一大杯足有三两的白酒就倒进嘴里,咽了。
老魏头儿和那些汉子们都听出了魏榔头祝酒辞里潜藏的荤嗑,纷纷粗鲁地大笑起来,并争相啁干了杯里的白酒。
沈涵装作听不明白,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杯里魏榔头自酿的笃柿饮料后,就如无其事地伸出筷子去夹菜,但没使筷子的左手却在桌子底下使劲掐了我大腿一下。
嗬,我一吸凉气,见魏榔头、老魏头儿等人一脸狐疑地看向我,赶紧也一仰脖,将一杯啤酒倒进嘴里,借以掩饰我的窘态。
我刚撂下酒杯,魏榔头又站了起来:“好事成双,我再张罗一杯,这杯酒单敬杨师傅、沈小姐,咱们初次喝酒,就算喝个加深感情的酒吧,我先干了。”
老魏头儿也端杯站起来:“我陪一口。”
说是陪一口,可老魏头儿端杯也干了。
嘿,我看看沈涵,沈涵看看我,我龇牙一阵苦笑:“妹子,为了党国的事业,干吧。”
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喝多了也吐,可是,很多时候,这酒也是沟通的润滑剂,几杯酒下肚,魏榔头、老魏头儿,还有他们那一帮兄弟就露出了江湖中人的粗豪本色,猜拳行令、斗酒使性,还有掰着下巴硬往里灌的,总之,这一顿大酒喝了近四个小时,才性尽而终。
“喂,老哥,我们睡哪儿啊?”我也喝得上挺了,搂着同样红头涨脸的魏榔头开始称兄道弟。
“啊?我这里面房间有的是,你和弟妹随便选,就撒开欢地整吧,没毛病,必须地。”魏榔头眼睛都喝直了,醉眼惺忪地看着我傻笑。
“妹子,听见了吗,呵呵”我也有点儿酒后兴奋,遂扭头看着沈涵嘿嘿坏笑。
“德行,你要是敢借酒装疯,我就让你痛苦一辈子。”沈涵不屑一顾地瞪了我一眼,起身去选房间了。
看着沈涵袅袅婷婷的背影,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敬了个礼:“请首长放心,今晚由我为首长站岗放哨,你就踏踏实实地睡吧,嘿嘿”
沈涵似笑非笑地一回头,看着脚都没跟儿了、直想往桌子底下钻的我,嫣然一笑:“你站岗,那我还真就甭想睡了。放心吧,我会从里面将门插上的。”
“不是,你啥意思?还从里面将门插上,你把我当啥人了,真是的,太伤自尊了。”我一边打着酒嗝,一边不满地嘟囔着。
“咋地,闹别扭了,不让上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喝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的老魏头儿也凑活过来了,一伸胳膊夹住我脖子,嘴都快咬到我耳朵了“老弟,这娘们可不能惯,得收拾,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我看这丫头片子动不动就跟你使性子掉脸子,这还行了,赶紧归拢,趁早啊。”
“嗯,经验之谈,经验之谈,不是,你告诉你儿子也是这套嗑吗?”反正沈涵也不打算搭理我,已经去睡觉了,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塞给老魏头儿根烟,准备和他磨叽一会儿。
“我儿子?**妈的,完犊子玩意儿,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别提他,一提他我就上火。”老魏头儿看来真挺为他儿子的婚姻大事挺着急的,一提这茬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拉着我就打开了话匣子。
“啊,没事儿,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瞎操心了,诶,说不定明天一大早,你睡醒一觉了,就当上老公公了呢,呵呵”我这句话纯是扯淡,不过就是拿老魏头儿寻开心。
可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这嘴还真就开光了,说什么什么灵验。
话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地被几个汉子架到一间客房,倒在床上就是黑甜一觉。
日上三竿的时候,我被房间外面一阵闹闹哄哄的声音吵醒了。因为昨晚喝得太多,我醒来之后,眼皮发沉,嘴里恶苦,浑身跟散了架似的。我定了定神,外面的嘈杂声越发混乱,隐约还听到了沈涵高亢的声音,好像在训斥什么人。
沈涵?我“扑棱”一下就翻身坐了起来,他大爷的,难道是哪个醉鬼酒壮怂人胆,欲借机对沈涵图谋不轨不成?
想到这儿,我一个箭步就冲到房门口,刚要拉开房门冲出去,房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了,我猝不及防,被厚实的木门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脸上,我眼前一个黑,仰面跌倒。
“哎呀,你让他多睡一会儿,你们成天黏在一起,还差这么几分钟。。。。。啊!”
“凯子,你大爷的,你在这儿肥吃肥喝的,可苦了我了……。凯子,凯子……”
在昏过去之前,我依稀听到了两个每每都能让我心中涌起暖流的声音,一个是沈涵的,另一个,他大爷的,怎么好像是胖子的鬼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额头一阵冰凉,很舒服。我睁开眼睛,哎呦了一声,随即骂了一句“你大爷的,刚才哪个孙子下黑手袭击我?”
“嘿嘿,凯子,别骂街,是我,误伤,纯属误伤啊。”一张大肿脸一脸灿烂笑容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恬不知耻地伸手去摸我裤兜里的烟。
“我操,你他妈是人是鬼啊,咋在这里冒出来了?”看清了来人的相貌,我一声欢呼,一下子给对方来了个熊抱。
没错,眼前这个一脸风尘、嘴唇都爆皮了的家伙,就是与我“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死胖子,只是,我们抄近道走水路,他和魏二愣子绕远走旱路,怎么他们会和我们前后脚地一同出现在奇乾村呢?
第252章 谜一样的暗示
胖子突兀地冒了出来,我确实有些出乎意料,因为,他们要翻山越岭不说,而且那些地方山高林密,根本不通车,只能靠步行,就是戴宗附体,他们也不会这么快赶到奇乾村啊。
见我一脸困惑不解地瞪着他,胖子将吸了一半的烟掐灭,同时左手貌似不经意地捏了我右手一下:“行了,你先让他们给我整点饭儿,吃饱了我再向你一一道来。唉呀妈呀,这一道上,光啃干巴饼和牛肉干了,我他娘的都瘦完了。”
我和胖子一向心意相通,就知道他这是有话不方便当着外人说,遂捂着被门撞得还发麻的半边脸,看着魏榔头笑了笑:“这是我哥们汪一飞,那啥,魏老板,麻烦先给弄口热乎饭吧,其他的一会儿再说。”
魏榔头一笑:“刚才老魏头儿都介绍了,都是自家兄弟,没说的,我已经安排下去了,那咱们先出去吃饭?”
胖子忙不迭地一点头,率先窜了出去。
沈涵无奈地摇摇头,扶我起身,并小声埋怨道:“撞的那一下没事吧,这个汪一飞,我寻思让你多睡会儿,他可好,就好像八百年没见了似的,死活要找你,拦都拦不住。”
看着沈涵又心疼又不满的眼神,我心中一动,脸上的麻胀之感顿时减轻了许多,遂嘿嘿一乐:“他那狗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说风就是雨,好在没破相,回头我再收拾他。”
“就你们俩,好得都穿一条裤子了,你这是活该。”沈涵解颐一笑,跟着我出了房间。
大厅里,胖子搂着一碗驼鹿肉,手抄啤酒瓶子,咕咚一口酒,吧唧一口肉,那叫一个没有吃相,就跟饿了几个轮回似的。
在他对面,老魏头儿黑着脸一根接一根地抽烟,魏二愣子站在老魏头儿身后,一脸的晦气,看着风卷残云的胖子直咽口水。
见我出来了,老魏头儿扫了一眼胖子,继而转向我,将嘴里的烟蒂朝地上响亮地一吐,阴沉地笑道:“接了你们这单买卖,我可赚大发了,连他妈儿子都搭上了。”
“嘿嘿,你这才叫占便宜卖乖呢,咋地,白捡个儿媳妇儿,你还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还有没有天理了。”胖子抻着脖子咽下一大口肉,白了老魏头儿一眼,然后继续埋头啃肉。
“诶,咋回事,你们这是唠啥鬼嗑呢?”我看看抿着嘴偷笑的沈涵,又看看拼命板着脸忍住笑的魏榔头,就猜到我刚才睡觉的时候,肯定错过了什么精彩的戏码。
“鬼嗑?哼哼,我打了一辈子雁,结果却让一只小家贼(麻雀)叨了眼睛,传出去都丢人败兴啊。”老魏头儿一跺脚,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哎呦喂,到底发生啥事了,你们都快急死我了。”我看着众人阴晴不定的脸色,心里急得是抓心挠肝。
“你个丢人现眼的完犊子货,快,和大伙儿再说一遍你的光荣史,让我这张老脸也沾沾光。”老魏头儿使劲儿踢了魏二愣子一脚,恨骂连声地说道。
魏二愣子有些胆怯地斜眼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自己老爹那张拉长得都快耷拉地的黑脸,小声说道:“我,我被这个胖子硬逼着娶了房媳妇儿!”
“啥?”我听完了魏二愣子的话,当时就是一怔,我去,我这嘴还真就开光了是咋地,昨晚刚和老魏头儿呲樱子(东北俚语:开玩笑)的时候,说过“说不定明天一大早,你睡醒一觉了,就当上老公公了呢”的戏言,没曾想竟然一语成谶,今天就应验了。
“不是,兄弟,你慢点说,这到底是咋回事。”按说这娶媳妇儿是人生的四大喜之一,应该高兴才对,可看老魏头儿爷俩的表情,倒好像是家里死了人一样。这反常的一幕,不禁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魏二愣子咽了口吐沫,使劲儿绞着手指:“我不干,可汪胖子非逼着我干,说要是不干,他就把我连皮带骨头都吃喽,我一害怕,完了就干了。”
魏二愣子看来小时候上学就上了两天,还赶上双休日,这口语的表达能力实在是太离谱了,叨咕了半天,就听见一路的“干干干”,彻底把我干懵圈了。
“行了,你他妈别在那里装被逼无奈,装大尾巴狼了,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儿,最不是东西了,要不是我有六丁六甲神护体,早被你整死了,你他妈还在那装受害人,操。”胖子看样子是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随后朝老魏头儿、魏榔头,还有那些抱着膀子看热闹的闲汉们一抱拳:“诸位,这凡事有因必有果,有车必有辙,要说起这事儿来,那可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啊…。。”
“行了,你可别jb拽词儿了,撒逼楞地说吧,到底咋回事儿?”见胖子又要人来疯的臭得瑟,我赶紧插话截住他。
“好吧,书说简短,反正你们听了也不给钱,我就省点儿电,长话短说了。”胖子抹抹嘴,点上根儿烟,盘腿坐在长条板凳上,向我们讲述了在满归分手后,他与魏二愣子一路上遭遇的怪异奇事。
死胖子不愧是老师出身,语言表达能力绝对一流,随着他那略带哈尔滨口音的东北话娓娓道来,我们堪称收听了一部评书版的《人在囧途》,只不过,这死胖子是让同行的魏二愣子囧得够呛,被疟得够呛。
且说满归分手后,胖子和魏二愣子先是坐中巴车来到了黑龙江省的漠河县,胖子坚持要打一辆出租车去北大河林场,结果问了好几个司机,一说要去北大河林场,立马踩油门走人,气得胖子都要打110投诉他们拒载了。
最后,还是魏二愣子轻车熟路地联系上了一辆好像从北朝鲜收来的、四面透风、除了喇叭不响、其他地方全响的破夏利,颤颤巍巍地朝北大河林场驶去。
中巴驶离漠河县城不久,即进入了坑洼不平的山道。这大兴安岭的山道虽说不及蜀道那样九曲十八弯,可是,当胖子探头看看山道与下方幽谷近二三十米的落差,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说,你找的这是啥车啊,跟得了帕金森似的,走一步喘三喘,还他妈直哆嗦,坐得我心惊肉跳的。”胖子看着坐在他旁边、一脸阴笑的魏二愣子,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跑这道,你就是开宝马,也保不齐会掉道,看见没,这一路上全是减速慢行的警示牌,可每年照样得死上几口子,全是车掉道摔死的,骨头渣子都捡不回来,嘿嘿”魏二愣子似乎成心吓唬胖子,什么刺激人说什么。
“别扯淡了,你当我是山炮呢,这么好糊弄,你和你爹总跑山,那你们不是已经死了n回了,咋还这么活蹦乱跳的为害人间呢?”胖子知道魏二愣子是故意危言耸听,所以当即揭穿他。
“我们爷们没出事儿,不是命大,而是借好人光了,懂不?看见前面开车的司机没,”魏二愣子一直驾驶室里门头开车的司机,“这哥们脑出血,死了三天了,都装棺材准备炼了,又活过来了,满嘴净是鬼嗑,谁也听不懂。有见识的老人就说,这小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