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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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见势头不好的胖子胖子靠近我,共同将沈涵挡在身后,然后脸儿发绿地看着那些就跟刚从瓶子里放出来的魔鬼似的骑兵们,腿肚子都转筋了,嘴上还装打不死的灰太狼呢:“你丫别jb做黄粱美梦了,先保住老命再说吧。哎呀,我操,你们瞎晃个jb毛啊,有能待你们下来,咱们单练,我要不干出你屎来我管你叫亲爹,草泥马的!”
也别说胖子,就这工夫,我心里也是怕得要死,冷不丁碰上这么一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换了谁一时半会儿也适应不了,而且更要命的是,他们手里那泛着寒光、锃明瓦亮的大刀片子可不是假的,那要是挨上一家伙,你妹的,就我这小身板,立马就得成翻盖手机,拦腰变成两截了。
想到这儿,我急得两手心全是汗,一脑袋黑线,应是想不出一点儿办法来。
也是巧合,就在我和胖子感到计无所出、完全麻爪儿的当当,外围的洪卫东和那些枪手们手里的微型冲锋枪总算是打响了。
石窟虽然很大,但其圆拱型的顶部就像大剧院的房顶一样,很拢音,加之警用微型冲锋枪发射的是属于军用手枪的五四式子弹,火药容量大,子弹瞬间出膛时的音效极具震撼力,所以,那些会喷火、还不断发出劈啪巨响的黑管子很快就吸引了蒙古骑兵们的注意力,纷纷打马向洪卫东他们围了过去,而我们也由此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第230章生人勿进 进者必死(上)
说实话,那种很专业的林相图尽管将北部原始林区里面的山川河流、地理坐标标注的十分详细,但那些红红绿绿的曲线我和胖子眼里,无异于用西夏文写的天书。
最后,还是通过老魏头儿通俗易懂的解说,我们才对这片中国现存唯一的、集中连片的未开发的原始林区有了一个大概其的了解。
这北部原始林区还是很牛逼的,位于大兴安岭北部西坡,总面积94。7万公顷,其内有乌玛、奇乾、永安山三个未开发的林业局,额尔古纳河依傍左右,并与俄罗斯毗邻。至于在那广袤深邃的密林深处,地上繁衍栖息着数不清的珍惜野生动植物近700种,地下则埋藏着金、玉、锰、锌等矿藏,真可谓是物华天宝,富可敌国。
可有一样,国家对于这片巨大的“固碳释氧库”格外珍视,在其周围派驻了森林公安局和武警两股武装力量,实施封闭管理和看护,严禁乱砍盗伐、乱捕乱猎和进入林区开矿生产。
不过,有道是酒色红人面;财帛动人心,这北部原始林区里面活跃着紫貂等珍稀动物,一张毛皮动辄就值上万块,周边那些生来就靠砍木头过活、一个月累死累活不过一两千元工资的林业职工,还有那些社会闲散人员岂会不动心?所以,这进入北部原始林区从事滥捕乱猎的勾当就从未停止过。
这还不算,北部原始林区更易引起不法分子觊觎之心的,还是它地下富含的万恶之源——黄金。打晚清起,这北部原始林区周围的老百姓就开始在这里淘河金,后来又慢慢地开始寻找金矿脉,打出了一眼一眼的矿洞。再后来,历经民国、伪满、日据等战乱年代,一些山东、河南、河北的流民为逃避战乱,也辗转流离到这里,加入淘金大军,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群落。
这个群落里,鱼龙混杂,既有活不下去的饥民盲流,也有身背命案的逃犯胡子。在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不断上演着一幕幕三更穷、五更富的财富神话,同时也到处充斥着谋杀、阴谋、**和尔虞我诈,所以,这里既是天堂,也是地狱,而且还是错误的留在人间的阿鼻地狱。
可奇怪的是,虽说到这里求财避难的人络绎不绝,并且采金的工具机械也越来越先进,但在晚清到民国,近半个世纪的时间里,这些淘金者从未敢涉足北部原始林区腹地,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但凡尝试过的,无一不有去无回,尸骨无存。
为此,历代金把头都和淘金客都默守着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北部原始林区腹地有恶鬼把手,生人勿进,进者必死。
解放后,在大跃进、大炼钢铁、文化大革命等等运动中,被狂热冲昏了理智的大兴安岭林业管理局革委会领导和职工们抱着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跑步进入**的“伟大理想”,在1968年10月曾层建了一支近70人的探矿大队,开着卡车,载着挖掘机、雷管炸药和武器,浩浩荡荡地进入北部原始林区,立志要为祖国献黄金。
当时,这支探矿大队的队长叫冯猛彬,是名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的退伍兵,一米八的大个子,孔武有力,加之又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绝对的唯物主义战士,天不怕地不怕。
这冯大队长有句名言:张宗昌用大炮轰老天爷算个jbm,老子一激眼,用多管火箭炮直接把玉皇大帝的裤衩子都崩飞喽。
正因为如此,当这支探矿大队到达北部原始林区外围后,冯猛彬看了一圈那些被几代淘金客过筛子似的过了n遍的金矿矿洞,不屑一顾地一弹手里的烟头儿:“这些边角料还不够咱们塞牙缝的,不行,咱们必须往里面去,要不惜代价,找到富矿,为党的九大献礼。”
随行的队员里有技术工程师,也有当地土生土长的青年工人,熟悉那些北部原始林区“生人勿进,进者必死”的旧闻禁忌,遂有些心虚地将这些旧闻告诉了冯猛彬。
冯猛彬听了队员们多少有些封建迷信的报告后,哈哈大笑:“操,干革命就得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造反精神,咱们是堂堂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有战无不胜的**思想做武器,就算真有鬼,咱们也得打出它原形来,让它乖乖地领着咱们去找宝。”
冯猛彬豪气干云,确实给队员们提了气、壮了胆,况且人多势众,就跟打群架似的,心里有底气啊,于是,70多人在北部原始林区边上休整了两天之后,在一个秋高气爽、骄阳似火的日子里,打着红旗,唱着战歌,雄赳赳气昂昂地开进了北部原始林区。
可是,这一去,70多人就再也没能从密林里走出来。
70多人集体失踪,搁在什么时候也不是小事儿啊,这还得了。更何况那年月,中国和苏联这哥俩正掐的不亦乐乎,难道是全都被苏联人劫持走了,要利用这些人搜集我方的情报?
一想到这个政治问题,林业管理局革委会领导不敢怠慢,赶紧逐级上报黑龙江省革委会(文革期间呼伦贝尔、大兴安岭行政区划归黑龙江省管辖,文革结束后,于1978年重新划归内蒙古),黑龙江省革委会也不敢拿主意,一路报到了中央文革领导小组那里。
接到中央文革领导小组彻查这一失踪案件的指示后,时任公安部部长的谢富治当即命令公安部政保部门组织五人组成专案组,并抽调部分军队干部协同,一起到北部原始林区进行调查。
不过,这些靠造反起家的火箭干部搞打砸抢是内行,搞侦查破案就是外行了。而军队干部因为对文革不理解,有抵触情绪,又不敢明言,就把气全撒在了这些靠造反起家的政保干部身上,基本上都是敷衍了事的抱膀儿看热闹。
案件尚无头绪,内部先离心离德了,这案件还有个搞?
第233章 牛毛了比马快
沈涵冰雪聪明,又是现役军人,焉能不知道眼下我们和洪卫东是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只不过是不愿我和胖子再去冒险,才会本能地进行阻拦。
不过,见我和胖子心意已决,沈涵无奈地叹了口气,算是妥协了,却提出要跟着我们一起去援救洪卫东,结果遭到了我和胖子异口同声的拒绝:我们这是去和那群蒙古骑兵血拚,真打起来了,我们自顾尚且不暇,哪儿还能保证沈涵的安全啊。
见我和胖子态度坚决地拒绝了她的要求,沈涵知道我们这是为了保证她的绝对安全,也没再坚持,只是凄婉地一笑:“答应我,你们一定要保证安安全全地回来!”
我眼眶一热,眼泪差点没流出来,倒是死胖子,真不解风情,看着沈涵嘿嘿一乐:“妹子,回来是肯定会回来的,不过能不能是全须全尾囫囵个的,我可不敢保证,呵呵”
这把我气得,心说不说话能把你憋死是咋地,咋这么气人呢,人家不想听啥非说啥,于是,我没好气儿地一拽胖子:“别废话了,撒逼楞都赶紧走吧。”
由于原本准备的那些符纸在初进洞时悉数被水泡了,趁着胖子整理背包和武器的时候,我让沈涵帮我用白酒研磨了朱砂,并刺破食指,在朱砂里滴入了几滴我的指血,然后强自屏气凝神,画了10张五雷油池火符咒,以备不时之需。
画完符咒之后,我突然想起来,自打进入这地下石窟之后,就没见那一向充当胖子保护神的徐羽菁的灵魄影子,就连刚才我们九死一生的时候,也没见徐羽菁上胖子的身出来解围,这要在平时,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儿啊。
我向胖子道出心中的疑问,胖子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苦笑:“别提了,自打进了这地界,我体内徐哥留下的那道灵魄就彻底被屏蔽了,我咋弄也无法和他通灵,就感觉接不上地气儿,真邪门了都。”
说罢,胖子摆开神打的架势,用右脚“哐哐”使劲儿剁了两下脚下铺着厚地毯的厢板,而后一脸苦笑地看着我:“看见没,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奶奶的。”
“行了,不管咋地,好歹我右臂的不化骨威力还在,咱们战斗指数也算没打折,对了,这些符纸给你,以防万一。”我将10张五雷油池火符咒一分为二,我和胖子各揣5张,随后又将背包里的东西精简了一下,只留下符纸、朱砂、砍刀、摄魂灯、黄金箭等物品,其他的如登山绳、头灯什么的都扔到了毡房里。
当我和胖子背起背包离开毡房的时候,我明知道沈涵在身后欲哭无泪地看着我,但我咬紧牙关,没有回头,因为,我怕我一回头,眼泪就会止不住地流出来,胸中一点豪气全都淹没在沈涵那暖暖的目光里,再也没了搏杀的勇气与胆力。
直到走出毡房,我才一抹眼泪,并鬼使神差地发出了一声狼嚎般的长啸,结果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异乎寻常的举动。
不过,我根本来不及细寻思,因为,就在我和胖子一露头的时候,那些在外面已经等得火冒三丈的骑兵们就开始朝我们射箭。
我和胖子不敢大意,赶紧从车辕上跳下来,以车身为掩护,鬼鬼祟祟地往前爬着走。
即便如此,我和胖子的背包上还是被流矢射中了,每人的背包上都插有三四只羽箭。
我和胖子也顾不得这些,只是借着房车的掩护闷头爬,可是,我们俩忘了在房车的四周都有流动的骑兵,因而我们这么爬虽然减小了一侧的威胁,却又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了另一侧的骑兵们。
于是,我们正好面对的那些骑兵们开始挥舞着雪亮的弯刀,策马扬鞭地朝我们包抄过来,看样子,他们是准备拿我和胖子当练习砍劈的活靶子啊。
我和胖子大骇,赶紧从背包里抽出跟那些骑兵的弯刀一比就像玩具似的砍刀,准备和那些魁梧彪悍的骑兵们来场白刃战,妈了个炮仗的,就是死,也要溅他们一身血。
就在这命悬一线之间,我无意中看到了那九头驾车的白色牦牛,正眼神平静、神态温顺地站立在我们旁边,顿时,一个大胆的主意从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我背靠胖子,悄声说道:“师兄,还记得里杨六郎摆过的火牛阵吗?”
“你丫别整没用的,有屁快放,没时间了。”胖子tiantian嘴唇,看着那些越来越近的骑兵,已经做好了肉搏的准备。
“白色牦牛一向被蒙古人视为神物,咱哥俩要骑上一头牦牛,你说他们还敢放箭吗,投鼠忌器呀。”我长话短说,将心中的主意讲了出来。
胖子回过头,用一双充血的怪眼看向我:“我操,这招你都能想出来,太牛逼了。不是,那还等啥呀,赶紧整吧。
说着,胖子“当当”几刀砍断连在牦牛前胸上的皮制挽套,然后就想将牦牛牵出来,不想那牦牛看了胖子一眼之后,纹丝不动。
嗬,这把我们俩急的,大汗珠子顺着脑门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一看费了半天劲儿,牦牛还是一动不动,可那些骑兵已经近在咫尺了,胖子真急了,通体猛然冒出红光,就连那些骑兵都是一惊,纷纷勒住缰绳,不知道这个一身滚刀肉的胖子要使什么神通。
趁着那些骑兵犹豫的间隙,胖子一把将我推到牦牛的背上,而后自己也爬上去,并且还是脸朝着牦牛屁股的高难度坐法。
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