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横财一百亿-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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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芮也有些醉意,脱口而出:“婚礼还早着呢,倒是订婚快了,到时候在迪拜办,你们、来呀。”
这还是她第一次说起订婚的事,要不是大家都喝了酒,只怕这时都起哄了,而不是慢了三拍才反应过来。这一群人里,除了傅京安,也就戴晶晶的酒量最好,现在还是清醒的。
她瞪大了眼,“许芮,你喝醉了吧,你未成年呢,订什么婚?”
许芮还没醉太厉害,知道说溜了嘴,于是含糊的说:“我们愿意,家里也不反对,只是订婚,又不犯法”
唐旭大笑,“哈哈哈,是不犯法,隔壁韩国美心集团会长的孙子,不也是十六订婚么?咱们许芮至少十七了啊。”
傅京安歪在沙发边,唐安琪给他揉着额头,他则半眯着眼,“别胡说,人家那是政治婚姻,和许芮他们两能一样吗?”
徐舟舟打了个酒嗝,“要、要不是看你们俩前两天那亲密劲儿,我八成也以为是政治婚姻。”
许芮失笑,原来可不就是政治婚姻,还是假装的,现在
现在,现在她搞不明白了。
许芮脑子乱糟糟的,她捏了捏眉心,慢慢起身,扶着空姐回卧室躺着休息去了。
睡到一半,就接到了骆涵的视频,响了好久好久,许芮才忍着头痛抓过来打开,发出一声“喂”。
大洋彼端,正是深夜时分,骆涵忙了一天,终于躺到了床上,第一件事便是开视频。
想要马上见到芮芮。
天知道,这已经是第八次了。一天内。
早上起来,开视频,游泳跑步吃早饭,开视频,公司开会间歇,开视频,午饭,开视频,下午茶,开视频,晚餐是商务场合不方便开视频,吃完了在车上开视频最后一天结束,洗完澡,在床上开视频。
明明那么忙,他也不能停止这件事,停止这件他一直想做的事,无时不刻的见到许芮。
如果说,以前骆涵还有所顾忌,那么现在,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束缚住他了。
“芮芮?”
骆涵看到视频那头,竟然是头发和耳朵,不由一愣,“怎么了,你睡着了?那边不是才中午吗?”
许芮确实半醒半睡着,听到熟悉的声音,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侧过身子,目光迷离的看向了手里的手机屏幕,里面是穿着睡衣也很英俊的小伙伴。就像在拍睡衣广告,就是款式保守,姿势乏味了些。
“你、你夏天为什么穿长袖睡衣呢?”
“什么?”
“不、不热吗?”
打球()
天降横财一百亿150
屏幕一调整;骆涵终于看到了许芮的脸。
她的脸色不同寻常;粉面嫣红;从面庞到脖颈;都像是熟透了的浆果。连眼睛都半眯着;迷蒙的看了过来;带着雾气;莫名显得暧昧,连声音都低哑极了。
“你、你夏天为什么穿长袖睡衣呢?”
“什么?”
骆涵回过神来,被她那张染了酒气格外暧昧的脸勾了魂;竟听不懂这句简单的中文了。
许芮眨了眨眼睛,却并不怎么清醒的样子,神态格外天真:“不、不热吗?”
本来不热。
现在热了。
骆涵被她这一声问得眼神都变了;喉头滑了滑;莫名有些焦渴,“芮芮;你喝醉了;我让她们拿解酒药给你;你好好休息。”
许芮确实有点醉;喝的时候不觉得;躺了一会儿反而酒劲儿上来了。
当然;每个喝醉的人都不会认为自己喝醉了。
她完全忽略了骆涵的话,认真的看着他,认真的胡言乱语:“真的好热啊;小汤米;你为什么要穿这么多呢,你身材那么好,遮起来太、太小气了。”
说着,许芮伸手触到屏幕上,“来、姐姐帮你脱掉它”
明明知道这时候的她,是真醉了,但是那白皙的手指伸到屏幕面前的时候,骆涵还是忍不住幻想,如果能真的伸过来就好了。
虽然醉成这样的芮芮,可能解不开几粒扣子,但是他可以自己解开疯了。真是疯了。
他也喝醉了不成,胡思乱想什么啊。
骆涵用力摇了摇头,可是这样的念头完全停不下来。
许芮意识到手穿不屏幕,气呼呼的哼了两声,那声音小猫似的,挠得人心痒。
骆涵没法说话了,口干舌燥,拿过一杯水,猛喝了几口,都没法解渴。他知道该怎么解渴,可是屏幕里的小脸红彤彤的恋人,折腾了一会儿,竟又睡着了。
许芮侧卧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发丝凌乱,睡袍敞开了大半。依她的习惯,里面可能什么都没穿,露出锁骨与前襟微微染红的一大片肌肤不一会儿呼吸就重了起来,像是打着节拍。
连呼吸声都是性感而可爱的。
骆涵觉得自己魔怔了,用力抓了一把头发,也无法抑制邪恶的念头。他只想待在许芮的身边,哪里也不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隔着十万八千里,隔着屏幕,连触碰一下都不行。
太糟糕了,他简直想搭最近一趟航班,飞到b市,像那晚一样牢牢的抱住她。
哪里也不去了。
明知道这不理智,骆涵却无法再束缚自己。
他深吸了口气,拿着平板翻身下床,一边看着屏幕里恋人的睡姿,一边走进了恋人睡过的那间房,关上门,整个人躺进了她的床上
*
许芮一直睡到下飞机,头还有些沉。
她酒量虽好,但一向喝得不过分,怪只怪酒太好,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毕竟,她也是头一次喝三万多一瓶的酒。
以后还是得节制,烈酒浅尝辄止就好,不然一回家要是见到外公,身上的酒气非得挨揍。
幸好飞机上不仅有卧室,还有浴室,许芮冲凉换了身衣服,又是清清爽爽了。
这趟日本行,大家玩得很是开心,像许芮、戴晶晶几个女生,更是装满了好几个行李箱的东西。反正私人飞机也不用过磅,不担心超重,满载而归。
而且也不光是玩。
最后一天,在轻井泽品酒拍卖上,许芮还认识了几个国内的酒商,以及某个酒类电子购物网站的创办人陈柏毅,聊了一些酒类经营方面的事。
“这家名叫‘爱买酒’的网站,主要经营进口葡萄酒、洋酒,公司性质是台港澳法人独资,成立于三年前,总部在s市,当前会员大约三百多万”
邝日新介绍了几句,然后将整理的资料递到了许芮的手上,“这是网站的大致经营情况。”
许芮到家已是下午,外公还没回,她的秘书就先上门了,做事效率一流。
她接过资料,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家网站商品种类涵盖进口葡萄酒、烈酒、白酒、黄酒、啤酒、酒具、食品等。它不仅是个进口酒类的购物平台,还提供最新葡萄酒资讯,发布和分享酒评,并开展各种品酒活动,走的是生态化反的高端路线。
这样的发展路线,后世也风靡一时。
许芮点了点头,“理念看上去不错,我听说,他们公司在完善仓储物流、配送团队建设,还准备进军实体店,最近正在c轮融资。”
邝日新推了推眼镜,“许小姐看好这家网站?”
“应该说是看好这个行业,2009年,我们就超过日本成为了亚洲最大葡萄酒消费国,这方面的市场应该是挺大的。”
“目前这样的买酒网,还有另一家发展得不错,4月宣布完成首轮融资2000万美元。”
“所以说看好这个市场的人还是蛮多的,就看怎么做了。”
许芮笑了笑,不过并不急于做决定,反正这些东西了解后还会给祝氏的风投过一遍。
她喊来佣人,将一只纸盒递了过去,“东京新开了一家hermès,推出了几款其他特定设计的丝巾,其他店买不到。你女朋友应该会喜欢。”
邝日新笑着收下了礼物,“谢谢,不过许小姐再不回来,只怕我要电话不断,打扰你度假了。”
许芮现在累积了5次主线任务,2000万、2500万、3200万、4000万、5000万,共计1。67亿。除去定点消费的十分之一,还有1。5亿左右需要花光。
除了这些,还有每日任务7万的额度。
在自由消费的时长里,她没有了必须花光的枷锁,日积月累,也结余了一两百万。
这些都需要在自由消费时间结束前,全部完成,越快越好。
因为主线任务还将持续发布,压太多了,许芮心里也有点慌,比如看到“亿”这个单位时。
这已经不是普通天使投资人能消化的资本,幸好她背靠祝氏的风投公司,还有年薪百万的高级秘书就是这样,她每天要看商业计划书也多不胜数。
不过,在许芮发现大部分狗屁不通后,就不再天真的认为被风投和秘书刷过一遍的会有漏网之鱼了。
祝氏风投的一位合伙人告诉过她一个现实,“现代vc投资的创业者都是精英,即使是应届生,那么他肯定是top3,哈佛剑桥等世界一流大学毕业。如果是业内人士,他毫无疑问是业内的佼佼者。”
许芮不信,现在回头再看,她浪费大把时间刷过一遍,多半不符合这个条件。
所以哪里有那么多千里马?
即使有,许芮这个伯乐也分。身无术,知识面和“预知”能力也覆盖不了那么广。
当然,她也可以什么都不看,胡乱投资,那么结果是99%收不回一毛钱。
瞎投一时爽,日后悔断肠。
但是许芮也没那么多时间精力和信心一份份看了,只提出了自己看好的投资方向,移动互联网方面,直播、手游、电商再从甄选过的里,选择一些眼熟、有印象的公司进行投资。
其他没印象的草创,她也会跳出一些理念先进,以后世的目光衡量前景。只要能兴起,哪怕厮杀不到最后,也可以在吸引融资后中途撤出,大赚一笔。
许芮和邝日新忙了一下午工作,敲定了好几个项目,最后还提到了另一件事。
“经过四个多月的筹备,心匙招揽新设计师开副线的事基本到位,许小姐在日本的时候,秦总多次联系我,希望您抽时间去总公司拍板。”
“他效率不错啊。”
许芮听了这个消息心情不错,看来上次那两百多万奖金还是有激励作用。她一口答应:“好的,你给我安排时间,就这几天吧。”
她对“心匙”的副线寄予厚望,确切的说,是对箫于飞寄予厚望,毕竟这可是系统说能扭转乾坤的设计师。
虽然现在还只是崭露头角,但日后将是国内潮牌第一人。
“心匙”旗下如果有一条这样的潮牌副线,肯定能改变它原本悲剧的命运轨迹。
当天晚上,许芮还在房间里整理日本买回来的东西时,就接到了邝日新的电话。“心匙”的会议将安排在后天下午,他们将上午飞往a市。
外公回来的时候,许芮便和他汇报了一下,“后天我要去一趟a市,心匙的总公司开个会。”
祝弘森穿着一身深色的家居服,手里捧着茶,轻轻吹了一口,“我还以为你会从日本直接飞纽约呢,当初那么心急火燎,现在你倒是不急着过去了。”
许芮正摆弄着从日本带的小礼物,装点外公的书房,随口道:“不急这么几天,反正骆涵的生日还有一两周呢。”
听她口气漫不经心,祝弘森蹙眉,寒声道:“你们不会吵到现在,还没和好吧?怎么,他这是到手了,人都不哄了,让你一个人去日本,一个人回b市,他连影子都见不着了?”
许芮听外公口气不对,从书架前转过身,“外公,您说到哪里去了,我是和一堆朋友回来的啊。再说了,骆涵他这个月挺忙的”
祝弘森冷哼一声,“再忙能有多忙?要真紧张你,什么事情不能放一放?”
许芮听出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他是放下事情了,飞去日本和我会合了,我们玩了两天,他才走的。我还是坐他那台飞机回来的呢。”
祝弘森闻言,神色暂缓,但见她着急解释的样子,却也嗤了一声:“女生外向。”
许芮大觉冤枉,走过去和外公喊冤,却看到了书桌上的一个新相框,装的却不是相片。
而是明信片。
“咦?”
许芮拿起来一看,惊喜的说:“这不是盖了南极戳的明信片吗,哇,是我写的,总算寄过来了!”
祝弘森拿回了相框,重新摆好,明信片上的龙飞凤舞的几个字非常清晰——“外公,我在世界尽头给您送祝福,愿我们全家幸福快乐到永远!您最可爱漂亮的外孙女:芮芮。”
他哼了一声,“你当初说的新年礼物,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许芮不乐意了,“什么叫这么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