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仇 作者:沉香如故(晋江非v高积分2014-09-08完结)-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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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雅明白自己在国立的心里是万能的老婆,无论什么都不能难倒她,既然难倒了她,说明她没有尽力,她不够爱他。
自从国立说那些话开始,淑雅就已经下定决心,直到死,她都不会和国立提一个字。
淑雅回到卧室时,国立已经醒来,但是还在床上眯缝着眼睛赖着没有动。
当淑雅去柜子里给国立拿今天需要穿的三角短裤时,偶尔瞥见挂在衣架上的新衬衣,当时就愣在了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
☆、衬衣
几年以后,每当淑雅看到建东从外地出差回来,手里领着大包小包的衣服,都会想起国立。
建东和国立日常生活中最大的共同点,就是非常爱干净,特别是内衣和袜子,绝对不会超过第二天。
这和淑雅的生活习惯完全一样。
可是他们对买衣服的态度,确有天壤之别。
建东买衣服从来都不用淑雅操心,都会趁着出差或者是自己抽时间,把自己需要的所有衣服都买到家里,包括内衣和袜子这些很容易忽视的小件衣服。
建东在买自己衣服时同样会按照淑雅的眼光和品味,为她购买大量的衣服,而且大部分淑雅穿上都非常合适和喜欢。
可是国立却不一样了。
在国立的观念里,逛街买衣服,还要一家一家的试穿,甚至有时候还要和店家搞价,耽误时间,浪费口舌,那是专属于女人的活。
所以只要淑雅不给他买,他就是一双袜子也不会自己主动去买,除非淑雅特别下命令,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胡乱买几件。
拿回来以后,不是胖就是瘦,不是长就是短,淑雅一看就知道当时根本没有试穿,敷衍了事的随便挑选应付她的。
给淑雅顺便挑选的衣服更是让淑雅啼笑皆非,让淑雅看到都想扔到大街上去,所以国立给她买的衣服大多都是送人。
后来让国立折腾几次以后,淑雅彻底投降,以后国立里里外外的所有衣服全部交给她解决。
国立曾经给淑雅说过一句经典的下/流话,表明他有多么讨厌买衣服的活:老婆,你给我买什么我就穿什么,不买我就光着屁股甩着小/鸡/鸡去公司,勾/引美女时省的脱衣服麻烦了。
所以国立每一件衣服,淑雅就像对自己的衣服那么熟悉,更何况,这个牌子的衬衣,淑雅从来都没有给他买过。
淑雅已经猜出买衣服的主人,除了那个现在几乎天天陪着他出去应酬的秘书,应该不会有其她人。
但是淑雅还是没有直接问国立,而是旁敲侧击的试探了他一下。
“哎,陈总;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乖自己买衣服了?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可是连双袜子都不会主动给自己买的啊?”
正在床上趴着眯缝着眼睛养神的国立,听到淑雅的问话,后脊梁迅速冒出一股冷汗。
“哪儿是新的啊宝贝?还是你给我买的,忘了?穿过几次了。”
虽然国立的脑子转悠的非常快,回答淑雅的问题时,几乎没有怎么犹豫就脱口而出。
可是国立眼里那一丝瞬间闪过的慌乱,还是没有逃过淑雅的眼睛。
淑雅心里暗暗冷笑一下:该抽的穷小子,回答的是够快的,可是你不会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给你买过这个牌子的衣服,你的脑子转悠的再快,回答的再迅速也是白搭。
已经猜出来这件衣服来路不可告人的淑雅,不露声色的嗔怪着捣了一下国立的脑门。
“拉倒吧大胖墩;大早晨的都逗我;你无论哪一件衣服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想蒙我,没门;老实交待;花了多少钱?在哪儿买的?”
国立还是不露声色的傻笑一下:“让你猜对了宝贝;这是我一个朋友昨天送给我的;怎么样?好看吗老婆?”
淑雅看着国立躲闪的眼神微笑一下:“还行;男士衬衣都差不多;你原来也有几件和这种款式差不多的衬衣。”
国立话中套话的看着淑雅的脸色打着哑谜:“是是是;我也说和原来的那几件差不多;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是不是老婆?”
淑雅点点头微笑一下,比国立还要平静的不紧不慢的盯着他的眼睛。
“可是我能看出来陈总;我们一起生活了九年了;现在就像一个整体一样;你的每一点点变化都不能瞒过我的眼睛;包括你内心想的什么我都知道。”
国立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真的?我的娘啊;那我昨天晚上和你做/爱时,想的不是你怎么不骂我啊?”
淑雅一脸坏笑的凑到国立耳边:“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想的不是我没有骂你吗陈总?因为我做/爱时想的也不是你。”
“我抽死你文淑雅;想的不是我是谁;不说我掐死你。”
国立迅速卡住淑雅的脖子威胁着。
淑雅咯咯笑着推开国立的手:“好了好了别闹了;痒死了,赶紧洗漱下楼吃早餐;我刚才都把早餐做好了。”
国立疑惑的看着淑雅:“现在不是妈妈做饭吗?你怎么又开始做了宝贝?”
知道说漏嘴的淑雅慌忙笑着岔开话题。
“是是;妈妈现在可真是变化太大了;一天三顿饭都不让我碰,怕我闻见油烟味吃不下饭;也不骂人了;我们两个的衣服都抢着洗。”
国立高兴的抱着淑雅啃了几下。
“还不是因为我老婆是个小人精;会哄老人开心;老太太前些日子那样闹腾我简直都快疯掉了;谢谢你好老婆;我就知道再难缠的人也会被你的善良和温柔感化的。”
淑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拍了拍国立的脸:“下楼吃饭大胖墩。”
梅梅家。
“我怎么在这儿?”
在梅梅家睡到九点多建东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到陌生的房间,建东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迷迷糊糊的问。
梅梅苦笑一下倒了一杯水递给建东。
“大风把你刮到这儿来的常总;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喝的什么样子吗?死人似的;你也不怕人家酒吧把你扔到大街上去喂野狗。”
建东从床上坐起来喝了口水看了看梅梅:“好啊;扔到大街上让车轧死不就享福了;天堂多好。”
梅梅狠狠捣了一下建东的脑门:“哼;我怕你这样的酒鬼天堂不收你,让你下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超生。”
建东冷笑一下:“那更好;省得文淑雅看见我都象躲瘟神似的。”
“她不躲你行吗建东;她现在是有妇之夫;不是当初的小姑娘了;醒醒吧你;别犯傻了;象你这么帅气多金的成功人士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想要多少要多少。”
建东看着梅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只要文淑雅。”
“那你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常建东;往死里折/磨你,也折/磨的小雅活不好。”
“起来吃早饭;我的早餐收费啊常建东;等会滚的时候连昨天晚上的住宿费,还有去酒吧拉你的车马费都给我结清了。”
梅梅狠狠的瞪了一眼建东往厨房走去。
建东和晓峰对视着笑了一下摇摇头。
国立家。
淑雅看着国立上班以后,拿着他的新衬衣坐在床上看了一会,苦笑一下放进了洗衣盆里。
刚要打开水龙头时,想起建东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就慌忙摘下手套拿起手机。
“梅梅,建东怎么样?醒了吗?”
“醒了;吃过早餐刚被蒋秘书接走;今天因为常建东那家伙我请假了;你过来玩不?我们一起去花园晒太阳聊天啊小雅?”
“等会再说吧梅梅,拜拜。”
淑雅挂了电话叹了口气。
“你怎么还不去刷碗收拾家务;一天到晚就知道打电话;你男人在外面那么辛苦的挣钱你也不知道心疼;你没事也去国立公司帮帮忙,年纪轻轻的游手好闲的;你也不能让男人累死啊。
这儿子不能生,家务活不干;再不挣钱;我们国立娶媳妇干什么?当祖奶奶供着;除了长个漂亮脸蛋使妖术勾/引男人还会干什么啊你……”
淑雅的电话还没有放好,婆婆的辱骂声就铺天盖地的飞了过来。
公公心烦意乱的对婆婆大叫着。
“你别再骂小雅了好不好国立妈?有这么骂自己家的媳妇勾/引男人的吗?你也不怕邻居听见了说你母夜叉;天天像旧社会的恶毒地/主婆似的。”
婆婆狠狠的瞪了公公一眼:“你懂什么吃饱等饿的废物,和你妈一样的白痴不拿的货。”
公公叹了口气苦笑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嘟囔着。
“我这吃饱等饿的废物继续出去遛弯;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在家继续闷着骂自己家的媳妇吧;只是声音小一点;让邻居听见笑话你没事。”
“你都快下地下卖咸鸭蛋了也不要脸了,我怕笑话我们国立,我们国立可是有头有脸的人。手下那么多人,在政/府还任职,传出去名声不好。”
公公嘟囔完,还没有等婆婆开口骂就慌忙逃出家门。
正在厨房忙碌的淑雅,看了看婆婆微笑一下温柔的说。
“妈妈;我们以后说话好好说不要出口都骂人好吗?我有什么错你给我指出来,我该还不行吗。。。。。。”
没有抓住公公出气的婆婆,把气全部撒在了淑雅身上。
“再改有什么用;能把肚里的赔钱货改成孙子吗?你把我孙子杀死了我骂你是轻的;要在旧社会早把你吊起来打知道吗小贱/货?”
淑雅刷着碗小声说:“这是新社会妈妈;不是旧社会;;你心里很清楚。。。。。。”
“还敢给我顶嘴,你这个除了会用妖/术勾/引我儿子,什么用都没有的小/骚/货。”
婆婆拿起湿毛巾,照着淑雅的脸就狠狠的抽了过去;淑雅下意识的转过身,护住肚子在厨房里和婆婆周旋。
脖子和胳膊疼的全身打颤的淑雅;迅速冲出厨房对婆婆流着泪大叫。
“你再敢打我就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的家知道吗你这个恶毒的老太太;这是我爸爸妈妈花钱给我买的房子;你觉得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就这样不把我当人看。”
“我是尊敬你,而你却不知道一点好歹;你脑子有病;赶紧去医院瞧瞧吧疯婆子。”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敢骂老人;我让我儿子休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败家女人。”
婆婆拿起旁边的扫帚追着淑雅满屋子乱抽着嚎叫;淑雅吓的赶紧往奶奶房间跑。
“奶奶。”惊恐万分的淑雅跑到房间,就趴在奶奶怀里放声痛哭。
作者有话要说:
☆、哑然失笑
奶奶看着淑雅脖子和胳膊被湿毛巾抽的红彤彤的,没有一点好地方,气的全身颤抖的指着婆婆大骂。
“你得疯狗病了是不是你这个老太婆?她肚里不管怎么说怀着我们陈家的骨肉;你怎么可以这么打她;你来我们陈家五十年了我打过你一个手指头吗;疯女人。”
婆婆小声嘟囔着:“我来陈家五十年给你生了两个儿子,你也没有理由打我啊。”
奶奶冷笑一下:“你是给我们陈家生了两个孙子不错;是刚到我们家就生的吗国立吗?你嫁到我们家将近二十年都生不成孩子;怀一个流/产一个坏一个流/产一个。”
“医生都说你这辈子都生不成孩子了,我说过你一句吗国立妈?”
“我们家可是单传;难道我就不怕你给我们陈家绝后吗?我要是象你对待小雅这样对待你呢国立妈?”
“人心换人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这么对待小雅;等你不能动了孩子不孝顺,你可怪不了她们我给你说国立妈……”
婆婆看奶奶骂不完了,又开始拍着大腿坐在地上开始了正宗的河南豫剧:“都是我的错不行啊?我嫁到你们家辛辛苦苦一辈子图什么啊?上伺候老下伺候小啊……。。”
“行了;别鬼叫了;看看孩子的身上被你抽成什么样了;你别觉得小雅不说我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她不告诉国立是心疼他,怕他在外面那么累还要担心家里的事情;为了我们这个家好。”
“这么好的孙媳妇你给我打跑了我让儿子把你打跑,看看我敢不敢老太婆?”
奶奶最后这几句话,立马象遥控器似的,把婆婆的豫剧给关上了。
看着婆婆上了楼,奶奶拉着淑雅长叹了口气。
“别哭了小雅;你婆婆可能是真的病了;她原来不这样;家里家外全部靠她一个女人撑起来;咱们村公认的最能干的媳妇;还非常孝顺;对我真的没话说。”
“原来对你也好啊;提起你都赞不绝口;天天给我说,妈啊;我们国立娶了小雅真是有福气;这辈子我可就放心了;现在怎么这样啊她;赶明带她去医院看看是不是脑袋真出问题了。”
在奶奶安慰下慢慢停住哭声的淑雅回到自己卧室,看着脖子和胳膊青一块紫一块不禁哑然失笑。
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但就是想找个地方任意大哭大笑,把这些烦乱的事情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想起建东的痛苦,淑雅又突然觉得婆婆对自己的惩罚是对的;比起建东的痛苦这点惩罚远远的不够。
这是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