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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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我,语态柔和地对我说:
「阿英,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不过,我也是个男人,如果照顾不了我自己,我又怎么照顾偌大的顺来发里仰仗我的人?我最近直犯懒,就喜欢窝在躺椅里、躺在床上,你说,我还能招什么祸?更何况,我好歹有一身不错的武艺,身手还算矫健,你觉得我会有那么不济,以至于让自己发生任何意外吗?」
我心里涌出一股化不开的浓情,怎么就堵著我的胸口,让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想……紧紧地抱著他……
我缓缓地伸出手揽住他上身,移过去紧紧地贴著他,密密地抱著他,将脸埋入他的颈窝,深深吸入几口他身上特有的气息。
「老婆,我好喜欢你。」我浑身激动得颤抖。我真的好喜欢他!
感觉他迟疑地也伸出了手从腰部抱住我,我的激动更甚……
「你……你别肉麻当有趣啊……我警告你……」老婆的声音也有些不稳。
我开心地笑了。
老婆,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我都舍不得离开你了……
抬起头离开他颈窝。我热切地看著他,虽然四下漆黑,但还依稀瞧得见老婆的轮廓。
「老婆,我想亲你。」
「你……你色心又起啦?!」他小声嗔道。
「才不是咧,我真的只想亲亲你嘛!你好可爱的……」我游说。
「你……谁知道你会不会亲一亲就兽性大发啊?还有……什么叫我好可爱啊?你给我说清楚!」他嗔怪地推我一下。
「就是可爱嘛……让我好爱的啊……」我不管了,嘴巴就往他脸上凑。
他没躲!他没躲耶!!!呜……好高兴啊!!!
当然,接下来诚如老婆所言,我确实亲一亲就兽性大发了……
不过,我很温柔,很仔细,因为记著老婆也许怀孕了,得小心。
老婆难得的没有在我一边努力时一边骂我,还难得的让我听到令我激动一整夜的呻吟叫床声。
虽然只做了一次,但这次给了我好满足的感觉。就不知道老婆觉得我的表现如何。
完事后,我特地起床,又去烧了些热水,把老婆抱到盥洗房帮他洗一洗,他累的懒得睁开眼或动一动,任我摆布他的躯体。
等一切都弄好,准备睡觉时,他虽然挣扎了一下,但终于肯让我抱著他睡了。
「老婆……」
「嗯……」好像要睡著了的声音。
「……你刚才满足了没有?」
「嗯……」
「真的???」惊喜!!!
「你好烦啊……让我睡觉……」
「老婆……」
没声响。
「老婆……?」
回答我的,是老婆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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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早起来就先把早餐煮好,吃了后,回到卧房。
「老婆……」
我喊了老婆两声,他才张开眼。
「早饭我煮了粥,你晚一点醒来就能吃。我出门了喔。」
「嗯……」
他又闭上眼继续睡了。
然后就去了车行租了辆马车,先拐去金玉楼,这时候店铺都开门了,小三应该也上岗了吧?
虽然我相信老婆有绝对的能力照顾自己,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请小三他们去陪陪他,因为不想让老婆寂寞……确实是老婆说的瞎操心啊,难怪他会受不了……
进了楼门,我说要找大当家的,伙计竟然问我有没有跟小三事先约好。我呿!他来我家搭伙怎么就不事先告诉我啊?我来找他还得事先约?我告诉那伙计,没,我没事先约,我是他家人!
伙计可能没料到我是老板小三的家人,有些慌,往里头去找上司说了。我等了会儿,小三从里头走了出来。
「我说是谁冒充我家人呢?原来是你啊!给我送早餐来啊?」他笑著,脸上卸下了商人嘴脸,露出面对家人的忠诚。
「想的美喔你!」我笑骂回敬。
「还是……」他脸上没了笑容:「大哥出了事?」
「没事没事!我急著上芙蓉县找柳神医来给你大哥看看,这么一趟路程,最快也要到今天很晚才会回来,如果有个什么耽搁,也许明天才回来。我是想请你们晚上过去陪陪大爷……」
「辜英……」他那副表情,就是不以为然地想说他大哥不必人陪。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被他念过了,说我太会瞎操心。你可以说我庸人自扰,可……可我就是不放心嘛……」
小三的脸色变得严肃,他难得这么正色地用认真的眼神看著我。过一会儿,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笑了。
「得得得,晚上我去陪他就是!」
「那就谢谢你啦!我会在芙蓉县买个特产回来孝敬你啊!」
「滚吧你!别忘了我的特产!」
我笑著跟他挥手。走出金玉楼,上了车,就往京师东门走。
出了东门,向位于京师东北偏北的芙蓉县驶去。
一路癫颇,经过了几个小市镇,傍晚才到芙蓉县门,问了守门的大哥驿馆的方向。
他看了我一眼,便问:「看你风尘仆仆的,是急著要找神医看病的?」
「是啊!大哥!」
「昨天柳神医就休诊了,听说要回京师啊!」
啊!难道错过了吗?!
「回了吗?」如果柳神医回京师了,我便马上回转。
「这就不知道啦,还没见到国医从这门离开呢!小哥不妨去驿馆问问。」
「多谢大哥了!」
我驾著车往驿馆方向驶去。希望还能碰得上……
到了驿馆,将车停到驿馆馆舍前的大院,那儿也停了几辆车,有馆务正在给其中一辆满豪华的车给上装备。我停好马车后,走过去请教。
「这位大人,请问……」
馆务停下手来对我微笑,我也回以一笑。
「请问柳神医还在驿馆吗?」
「在!小哥你来的真是时候啊!他们正准备离开,不过明早才上路!你是来求医的?」
「是的……」还好!赶上了!
「他们等会儿应该就会出来去吃饭,你就在这儿等一下吧,这是国医大人要搭的车。」
「多谢大人!」
他们?柳神医不是个人单独行动的啊……
我站在马车边上等。心里又浮出今早醒来时老婆在我臂弯里的模样,今儿个一路上,我似乎满脑子都是这个画面,因而满脸傻笑、满面春风、满心得意……我傻了吧……呵呵……
也不知道站在那儿想了多久,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想什么?笑傻成那样。口水流满地啦!小笨崽子!」
看向声音来源,一位身型瞿瘦穿墨色长袍、满头银发上有碧玉簪、虽上了年纪,却依旧美艳不可方物的丽人对我走来。他脸上带著的,是宠溺的微笑。他的脸,我不认识,但他的声音与神态……
「师……师父!」我惊骇地大喊。
「不容易啊,小笨崽子认得我呢!」
矮了我一些的师父在我面前站定,一个劲儿地笑著。
这是我师父???这么美???或者这是易容的?!
「师父啊!您老别玩我啊!快把面具脱了!」我急。
「什么面具?」这声音来自师父身后,声音浑厚。我这时才看向高了师父半个头的声音主人。
不看还好,一看真是吓掉我半条命啦!怎么跟宋皇帝那么像?!而且他看起来简直就像十几年后宋会变成的样子!另一点是,他的相貌身型,分明十成十二是个皇帝命啊!这……难不成他会推翻宋,还是……他已经当过皇帝了?!想起几年前宋真皇帝诏告天下托病退位,宋追封太友皇……
「皇……皇……」我想叫皇上……但声音竟然发不出来!我真的被吓得魂不附体了……
那张英俊的脸冲著我挑了眉,问:「皇什么?」
师父笑著给了那人一拐子:「阿真!你别吓我徒弟!你要敢吓坏了他,看你怎么赔我!」
果真是宋真?!
「笨崽子,你怎么到这儿来啦?真巧啊!我们师徒两竟然会遇上!」
「师父!帮帮我啊!我本来是来找柳神医,想请他去看我家那口子的,既然碰上师父了!就请师父帮忙啊!不找柳神医了……」我急,抓著师父袖口乱晃。
师父身后那个阿真,刚才就跨一步站到了师父身侧,现在正挑著眉很诡异地对师父笑著说:「无色,你连收徒弟都这么招摇撞骗的啊?」
嘎?!他叫师父什么?!无色?!
师父脸红了!从没看过师父变过脸色,所以师父这张脸是真的?!
「师……师父?」师父的名不是叫做韩征的吗?
「咳……呃……我们现在去吃饭!走啊,走啊,边走边说!」师父摸摸鼻子先上了我身边这辆华丽的马车。
「喔……」可我应该驾的是自己的马车吧,分开在两辆车上,怎么聊怎么说啊?「师父!我的车在那边呢!」
师父又探头出来,看向我指的方向,然后喊著:「小顺子!你去驾驶那辆马车!」
「好的哎!主子!」声音从这辆马车后方冒出来。
「阿英啊,你上来驾这辆车!」师父说著又进了车。
好啦好啦!只要告诉我这整个到底怎么一回事,要我驾哪辆车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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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的真正身分是柳无色。
原来柳无色就是我师父。
……
我想找的两个人原来是同一个人……哎……师父,你骗得我好惨啊!
不过说实在的,师父也不是存心骗我啦。
原来他乔装的韩征是真有其人,就是我师父的师父,是我师祖,真正的千面神机子。
昨晚晚餐时,师父告诉我他的生辰八字后,要我仔细看他的面相,然后叫我说说他一生经历。我倒,都已经出师这么多年了,怎么这时候,师父还不忘给我考试啊?
仔细算过后,我惊出一身汗。看著师父,我说不出话来。师父的存在竟是个造成乱世的祸源!可是如今四海升平,宋永皇帝、宋真皇帝的治世已为天下奠定一个太平盛世的基础,哪来的乱世……那么师父的祸源本命是如何改运的?
我冲动地抓过师父的双手,研究他的掌纹,也不管会被坐在师父身边那个人在身上瞪出两个大窟窿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师父的左右手掌纹完全不同!
师父告诉我他的身世,说师祖韩征又是如何费尽心血为他改命……
听完,我已经对师祖崇拜得五体投地了。
然后师父告诉他身边那人,说那人奉旨回宫准备接替帝位那年师父三十九岁,那人不在师父身边,师父还是继续到处行脚医病,还化身成师祖的样子,因为师父五十岁之前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四十岁那年行脚到涫县,去看我的私塾老师有没有旧疾复发,碰到我,一见之下就收我为徒,教我卜算易理。我十六岁时,赶我走放我单飞,让我自己去闯天下。然后就回宫中太和居与宋真皇帝相聚两个月,之后又出宫行脚,那年师父四十六岁。
听完,我也确定了师父身边的人就是太友皇宋真。
此时宋真也说,要不是因为师父回宫的那两个月,天天听宋真老是抱怨师父不在身边,才不会有师父的每半年回宫一趟。宋真皇帝说他在位九年间,因受不了与师父两地相隔的生活,原本企望师父五十岁后就能常驻宫中,然而怎知师父行脚已成习惯,就算四十九岁后祸源本命已尽,仍不愿留在宫里,于是早就打算卸下帝位,与师父双宿双飞、朝夕相随。所以才有后来的托病退位之诏。
听完,我才知道,原来宋真皇帝根本没病,现在的他健康壮硕得不像五十二岁的人。这人根本就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吧……
然后,我猛然省悟,他跟我师父是一对!
我师父没跟女人在一起!我师父的另一半是个男人!
呜……好感动啊~~~冲动地我告诉师父,我那口子是个男人!
师父惊讶之余才开始问我,我那口子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便把这认识胡兴、与他结婚的前因后果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然后说到老婆现在的反常症状,让我很忧心。
师父简直乐上了天,像是碰上毕生难求的奇难杂症,一直催促著我们快吃,吃完快走,决定马上上路回京,因为他想快些见到徒媳妇。
于是吃完了饭,也快戌时了,师父催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