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风月-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金子,麻烦你了。”“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格日勒回了家。进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来:“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说着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看她收拾屋子。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刚才在外面没注意到,如今在灯光下才发现原来清瘦的她却有个丰满异常的屁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格日勒也没注意到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的棉被打量起来:“用来隔音的吗?”“嗯嗯嗯~~”我连连点头:“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捆铁丝:“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来很疲倦,於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爆发出来。於是我堕落的不停的想象着和格日勒Zuo爱,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枪,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骚扰向来晚起的我。我十分不满,但又毫无办法。
经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大腿屁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后来我才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Yin。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谱都认不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分和灵气。
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沈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高兴,拉着我要拜师。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同时格日勒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改。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碰壁之后已经完全烟消云散,加之对家的思念和艰苦的生活,想不丧失信心都难。但这一步却是必须经历的,不然哪会有完整的生活体验?要知道有很多经典歌曲都是创作者在这段人生的灰暗时期创作出来的。
我知道格日勒一直在托别人介绍歌厅,想尽快的摆脱现在吃闲饭的困境,象她这样好强的女人是不会长久的寄人篱下的。但在这歌手泛滥的年代,没有背景没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个挣钱的活几乎是不现实的。
我早已经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养活两张嘴,我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术去挣钱。我拼命的写歌,加班加点的泡在录音棚里给做专辑的歌手们伴奏……格日勒想必早把这些看在眼里,因为我发现她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偶尔捕捉到她的眼神,我发现那里面尽是——自卑。
和老浪从古哥的录音棚出来,我不由叹了口气,老浪奇怪的看看我:“叹什么气啊?”“哎……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好挣了……”老浪嘿嘿笑:“我说金子,你什么时候也他妈开始计较这些了?算了,不跟你扯蛋了,哥们儿去树村(注二)看看,听说舌头他们又要组队儿了,你去不?”
我提着刚买来的两斤酱牛肉走进院子,刚进大门就听到格日勒在唱一首我没听过的歌,歌是个小调,仔细的听来有着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迹。“……辽阔的草原和那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憧憬着远方的希望,流浪的雄鹰孤独在天边飞翔,草原何处是我的故乡……”
歌中的悲凉让我的心中也有些发酸,我推开门向她看去,发现她眼中闪烁的泪花。见到我,格日勒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笑脸相迎,她的目光有些呆滞:“金子,我~想回家……”
我忽然发起狠来,冲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回家?那你的梦呢?理想呢?你他妈天天玩命练琴为的是什么?就这么放弃了?好,你滚!和你这种连点挫折都受不了的丫头片子我没什么好说的,滚!!!”
我闷头闷脑的坐在床上,脑袋里完全成了一团浆糊。耳边一阵琐碎声传来,过了一会,格日勒叫我:“金子,来吃饭吧。”
看看格日勒脸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难过:“对不起,刚才我糊涂了。”格日勒笑笑:“是我对不住你……谢谢你金子。”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格日勒,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
也许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此刻格日勒眼中已经看不到以往的阴霾,她把手盖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脸上轻轻抚动:“是,我一定会的,我相信你……来,多吃点牛肉,最近你瘦了很多……”
我不由想起口袋里的钱,忙抽出一百来递给她:“明天要交租了,这个你先拿着,买点必需品……我不方便买。”格日勒伸手接过,眼圈却又红了起来。
饭后格日勒开始练琴,我则蹲到院子里面抽烟: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便不在房间里抽烟了,怕影响她的嗓子。由于家里没有大米了,所以我晚饭没吃饱,抽过了烟我到胡同口的小卖店里买了袋方便面回来,蹲在院子里一边看着星星边就着凉水嚼着。
还没有吃完,我发现脖子里滴进了一滴雨水,我咒骂着摸摸脖子:“操,刚才还他妈好好的,转眼就下,下你妈个逼啊下~~~”抬头一看,哪里是什么雨水,原来是格日勒站在我身后。我跳了起来:“你又怎么了?没事儿总哭什么哭?去!练琴去!!”
格日勒呜呜的哭出了声,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对谁都这样,你别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哎!你干嘛?拉我干什么?”
格日勒把我拉进屋子,又转身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上死死的盯着我。我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格日勒绕过我,来到床单隔断前,一把将分割我们“房间”的那几块床单撕了下来,然后把我的枕头和被子抱到床上。
我再怎么傻也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由有些手足无措。格日勒整理好了床后坐了下来:“金子,你过来。”我摇摇头:“不,我不过去。”
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静的看着我:“要我把你抱上床么?”
黑暗中的我彻底的撕下伪装,完全变成一只狼。我骑在格日勒身上双手胡乱而又疯狂的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揉搓,嘴里喘着粗气,不停的在她高耸尖挺的Ru房上啃咬,偶尔抬头看看她,发现她正满怀柔情的看着我撕咬她的Ru房。
我咽了口唾沫:“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她妩媚的一笑:“我也一样,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我捏了捏她的|乳头:“那还等什么那?来吧。”
格日勒忽然疯狂起来,她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然后骑上我的腰,迅速的脱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狂撕我的衣服裤子,将我完全扒光后,格日勒用柔软的唇在我身上各处吻了起来。
当她把我的鸡芭含到嘴里时,我呻吟了出来。格日勒含糊的问:“舒服么?”“舒服,太他妈舒服了。”我双手枕在头下,居高临下的观赏着她为我Kou交,她的一头长发如墨云般铺散在我的胯间,只有在她抬高脑袋时我才能欣赏到鸡芭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进出的样子,我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明天去把头发铰了吧,我看不清你给我裹鸡芭的样子。”
格日勒点点头,继续给我Kou交。我觉得也该为她做点什么,於是拍拍她的脑袋,让她把身子转过来。格日勒顺从的把身子掉了个个儿,将两腿分跨在我的脑袋两边。
我压了压她的屁股,她将胯又分开一些。黑暗中看不出格日勒荫部的模样,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头,把舌头伸出来向那里舔去。
一股成熟女人的浓郁肉香进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张大了嘴,把她的整个荫部含了进去。
我们无休无止的为对方Kou交,一会我在上一会她在上,空气中充斥着放荡的舔吮声。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欲泄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荫部的撕咬,我哑着嗓子说:“来躺下,让哥哥我把你就地正法!”
格日勒笑着翻身躺在我旁边,我将中指伸冲她晃了晃:“FUCKYOU!”“去!”格日勒用脚蹬了我一下,然后把两腿分开。我顺手将手指深深的插进她的荫道内。
荫道里面很窄,四壁的软肉带给我的手指一阵湿润温暖的感觉。我压了压她的腿根:“再分开点儿。”格日勒便用双手握住两只脚腕,将双腿叉开到一个令我吃惊的角度。
伸手摸摸她勃起的阴Di,我淫笑着问:“常自摸吧?都他妈这么大了。”格日勒格格笑着:“想男人了怎么办?又没钱找鸭子……呵呵,你少在那儿淫笑,你自己不摸?有时候早晨起来看你旁边地上一滩一滩的,是不是手Yin的时候想着我那?”
我狠狠的把手指往她荫道内捅了捅:“可惜我那些儿女了,要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存着了,一次性的都灌进你这小逼里多好。”
鸡芭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我停止调笑,把Gui头对准她的小逼:“蒙古小母马,我来给你配个种。”说着把鸡芭大力的推了进去。
格日勒不是Chu女,我也没指望她是个Chu女,但她确实很紧。跪在她大叉开的两腿间我不停的挺动我的屁股,手还在她的阴Di上柔捏个不停。不到五分钟格日勒就让我摸得浑身乱扭,小逼里跟发了水灾似的,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我不为所动,还是不紧不慢的慢慢操慢慢摸,格日勒开始不满,嘟囔着什么一把将我拉下趴到她身上,然后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怎么慢得跟牛似的?快动啊。”
“喳!奴才尊旨!”我哼唧着开始狂操,上面用两手扭着她的脑袋和她热吻不止,格日勒沉稳的带有磁性的呻吟声让我彻底的堵在她喉咙里。
我们死死的纠缠嘶叫着,把身心全部投入到这场哄哄烈烈的操逼运动之中,我不停的抽插,她也不停的扭动屁股迎合,紧密的接触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此刻的床上再没有自卑再没有悲凉再没有眼泪,有的只是两个拼命追求生理快感的男女。
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在格日勒强烈抽搐的荫道里我的鸡芭终于痛快的喷出了Jing液,感觉上量不少,估计装满个止咳糖浆的玻璃瓶子不成问题。
激|情过后,格日勒昏昏睡去,看着她漂亮的脸,我不由有些悲哀,格日勒,你真的爱我么?真的感激我么?为了所谓的狗屁理想混到这种地步,你开心么?
我知道她并没有爱上我,之所以和我操逼,不过是想找个心灵上的寄托,我叹了口气,终于坚定了一直埋在心里的一个念头。
一夜的狂欢并没有让我起不来床,相反,我很早就起来了。到外面买回了几根油条然后叫格日勒起床吃早饭。
格日勒还在熟睡,看来昨夜她的体力消耗的太大了。我将她露在被子外面白藕般的手臂塞进被中,然后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还不起来么?”
格日勒嘴角微微上扬,但却不肯睁开眼睛,惹得我扑上去一阵狂吻,她这才娇笑着挣扎起来:“好啦好啦,我起来我起来。”
她坐了起来娇慵的伸了个懒腰,被子从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两只白得耀眼的丰满Ru房。我忍不住摸了两把:“格日勒,你们草原上的姑娘都这么丰满么?”
格日勒没有回答,一巴掌拍掉我的手,还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赤裸裸的站了起来,顺手把我洗完搭在铁丝上一件短袖套在身上。
“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虽然天儿不冷,可怎么也是冬天啊!流鼻涕了我可不给你擦。”格日勒脸一红:“我自己擦!不用你!”但还是把内裤套上了,又披了件毛衣。
吃过早饭,我顺手从桌子上拿起纸笔,然后坐到合成器前,头两天听说高晓松要出校园民谣的新专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