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风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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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通了,那姑娘问:“哪位?”我说是头两天在巴克思和你要电话号那个人,她想起来了,说:“要请我吃饭吗?”我说是,你现在有时间没有?她说有。
我让她打车到皇姑祥云楼,她说好吧,一会就到。
没多大功夫她就到了,但一见屋里有两个男人转身就要走,我忙拉住她:“你干嘛?”她拉了拉胳臂:“我以为就你一个人呢┉┉俩人可不行。”
本来我以为泡她上床还需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丫头摆明了是来卖的,於是我不再客气,对她说:“一人是挣钱,俩人就不是挣钱了?你说多少我照付。”
她看了看叶子,小声和我说:“俩人一起来可不行┉┉”“行行行,干一次多少钱?”我有些不耐烦,连声问她,她脸红了红说:“一千!”“一人一千?”我心说你可真敢开口,就这条件开口就一千?功夫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叶子上来插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都有什么服务项目,吹箫走后门行不行?”
她头摇得挺坚决:“不行!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我可不是出来卖的┉┉”
操,这就是表子非要立牌坊了,我十分不爽,正想把她赶出去,叶子却一把关上门:“进来再说。”
在床上坐下后叶子拿出二百美金说:“你考虑考虑,我和我哥们一起玩你,你要是听话按照我们说的做这钱就都是你的。”
那丫头低头想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又伸手把钱接过来塞到牛仔裤后兜里。
“脱了吧。”叶子一动不动坐在床上吩咐那丫头,她脸红了红,但还是很快就把衣服脱光。身材还可以,屁股十分丰满,但奶子却小了点。叶子撇撇嘴然后把裤门打开掏出鸡芭:“过来给我吹吹。”
我也坐过去把鸡芭掏出来:“你轮班给咱俩吹。”
小姑娘明显有些不高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最后还是过来了。
Kou交技术实在毫无可取之处,竟然不能把我的鸡芭舔硬,和冒充我妈的中年大姐简直没得比。叶子看来也是一样,但比我强一些,总算是硬了。
“撅着。”他把小姑娘在床上摆成一母狗姿势,然后跪到她后面,连裤子也没脱就插了进去。我来到床头躺下,让她给我吹箫。这次她倒是没表现出什么不满,很快就把我的鸡芭含到嘴里吸了起来。
叶子操了半天那姑娘才开始叫床,别说,唱歌好听,这叫床声音也不赖,听着她叫春声我的情绪才慢慢高涨起来。
正打算和叶子换换,忽然几个人走进了房间,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小东和凯子,另外那个人倒是让我有些吃惊--是小惠儿的同事娟子。
小歌手见又进来好几个人连忙挣扎起来,叶子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你老实点,再瞎鸡芭动把你扔楼下去!”她不敢动了,却哭了起来。
小东除了他媳妇对别的女人没啥兴趣,一屁股坐到床上看起电视来。凯子是个色鬼,见了姑娘没命,三两下脱光了衣服把叶子换了下来。叶子把鸡芭收回裤子下楼买烟去了。
我从床上下来搂住在一边笑嘻嘻看凯子操逼的娟子:“好久没见啊。”她伸手摸了摸我还在裤子外面的鸡芭:“是啊,好久没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二十九回来的,她问我见到小惠儿没有,我说当然了,还一起去开房了呢。
我伸手去脱她衣服,凯子边操边扭头看我俩笑,见他没什么意见,我便抱着娟子倒在另一张床上。
让娟子给我裹了一会鸡芭,我便把她推到凯子他们那张床,让她和小歌手并排撅着,然后从后面插了进去,娟子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几十下后我和凯子换了过来,这时小歌手看来也有点兴奋,正小声呻吟着把脑袋埋在床上。正干得舒服,叶子回来了,他见到娟子也脱光了让我们搞,便用眼神问我们能不能一起搞,凯子点了点头。
老叶子飞快的脱光衣服站到两女面前,把鸡芭递到娟子嘴边,娟子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张口把鸡芭含住活动起脑袋来。让她吹了一会,叶子又把鸡芭伸到小歌手面前,然后抬起她的脑袋,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就把鸡芭塞到她嘴里操了起来。
三人纷纷She精之后,叶子让小歌手滚蛋,小歌手显然忘了刚才的害怕,说又加了一个人竟然还伸手要钱,叶子想发火,但凯子好像挺喜欢这丫头,拿了五百给她,她这才整理好衣服走了。
叶子穿好衣服说:“操,本来想好好糟蹋这小逼一把┉┉”娟子边穿衣服边说:“你们这是干嘛呀,人家小姑娘不是挺好的么,别那么缺德。”
叶子说:“二百美元让她挣得太容易了┉┉等下次有机会看我不整死她。大君,把她电话给我。”
麻将打了一会之后,三铁也赶了过来。我刚才没爽够,便把位置让给他,自己搂着娟子在一边干了起来,翻来覆去的把她身上三个肉洞插了个痛快。
麻将一直打到初五下午,这期间娟子一直陪着我们,我、叶子和凯子累了就下桌和她来一火提提精神。初五下午三点,麻将局终於散了。
初六早晨父母送我到桃仙机场,我想应该没人再给我打电话了,就想把电话关上交给我爸,谁知这时候电话响了,我连忙接听,小惠儿的声音传了出来:“老公是我┉┉你要上飞机了吧?”我说是,现在正要入关呢,小惠儿说:“一路顺风啊老公,记得给我打电话┉┉”
来来往往惯了,早就没有分别的离愁,和爸妈招了招手我便入了关。
沈阳,等我下次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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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人间风月系列之留在北京的爱情
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我不离开北京,不离开那个圈子,那么我会是什么样呢?
对于那里的一切,该忘的我早已经忘掉,我不打算让那段狂热而幼稚的岁月影响我现在的生活,但——那些忘不掉的呢?
我抱着琴呆坐了一上午,但就是抓不住近乎飘渺的那一丝灵感。肚子饿得直叫,但哥们我得顶住,那调子就在嘴边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接着呆坐,连老蚂蚱窜进来我都不知道。等我注意到他的时候这傻波依已经鬼鬼祟祟的把我仅剩下的一袋方便面给干嚼完了。
“我操,你他妈属耗子啊?我就剩那一袋儿了,还等着救命呢!”
老蚂蚱姓胡,自称生在楚地,是霸王的后代。他在圈子里是公认的歪材,对摇滚乐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来北京混了好几年却丝毫见不到出头的迹象。
被我损了一句,他不以为然的傻笑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烟头点着吸了一口:“那不是正好?哥们都鸡芭快饿死了,算我欠你一命……喂,上次那事儿怎么样了?”
我往乱成一堆的床上一躺:“你丫就不会写点好词儿?什么鸡芭部分土豆进城,我他妈还萝卜下乡呢~~人家说了,您的词儿比较超现代,除了精神病院的那帮傻逼没人会听。”
大蚂蚱吐了口烟,把烟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摔:“操,我他妈就知道~~~那你的歌儿呢?他们要没?”我点点头:“就要了两个。”“操!就知道你小子行,钱呢?一个歌儿卖了多少?”(注一)
“三百。”我盯着天花板。“快快!请我磋一顿!”蚂蚱凑过来:“哥们都一个月没沾荤腥了。”“交房租了。”我还是看着天花板。
“哎~~”他叹气一声,在我旁边躺下:“得~~希望破灭~~”
两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蚂蚱小声说:“金子,哥们儿实在顶不住了~~帮我找一酒吧混两天吧,好歹混两盒烟钱……”
“再说吧。”我坐起来,顺手抄起琴捏了几个和弦:“对了蚂蚱,最近写什新歌没?”“操,还他妈写个屁啊,断好几顿了都,功都没练。”说着他把我手里的吉它接过去:“咱俩练练。”
闲着也是闲着,我翻身坐到合成器前:“老路子,两次过后升半调。”蚂蚱点点头,把吉它音色调成金属,然后把脑袋轻轻点了四下,在我铺垫的弦乐和弦中开始SOLO。
还没走完一遍,院子里就传来叫骂声:“他妈干嘛那?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蚂蚱松开吉它嘴里咒骂着把窗户关上:“我操你大爷!”
我没有了兴致,懒洋洋的回到床上躺下:“蚂蚱,晚上有事儿没?”“能有什么事儿~~干嘛?”“陪我到我姨家借钱去,我想回沈阳。”
蚂蚱跳了起来:“你干什么?放弃了?”我摇摇头:“也说不上放弃,就想回家看看。”
蚂蚱重新躺下:“金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灌张专辑啊?我可真有点挺不住了……我一听说哪个队被发行公司拉去做小样我就上火……金子,你说我这辈子能混出来么?”
“有什么混不出来的?”我从床垫下面摸出两根被压扁的烟,递给他一根:“窦唯老武他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吗个,其实你写的歌都很棒,你到现在还没出来,只是因为还没遇到机会,只要有了机会肯定能红!”
蚂蚱笑了,双眼死盯着天棚:“我红的时候你也应该能红了,到时候我他妈开个最牛逼的个人演唱会,让他们看看我胡吗个到底有多牛逼!!金子~~到时候你来给我当嘉宾吧?”“呵呵……”我笑着捶了他一拳:“哥们到时候肯定比你还红,没有一百万你请不动我……”
屋内烟雾缭绕,我和蚂蚱傻笑着坐在床上,透过烟雾,我好像看到了舞台下那万千双挥动着的手臂……
大姨听说我想回家高兴极了,一边向我揭露音乐界的黑幕一边往我口袋里塞了一千多块钱,末了眼圈红红的告诉我:“你妈跟我哭了好几次了,说想你。”
我红着脸从门洞里溜出来,蚂蚱鬼鬼祟祟的凑到我跟前:“借到没?”我点点头。蚂蚱高兴得跳了起来:“走走走,吃涮羊肉去。”
填饱了肚子,我和蚂蚱骑着破车溜溜哒哒往回走,蚂蚱忽然建议到马克西姆看看,我想反正好久也没去了,去看看也不错,说不定那些摇滚爷爷们谁在呢。
马克西姆是摇滚青年心目中的圣地,想当初我刚到北京第一个去的可就是那里。
在门口我和蚂蚱就遇到好多熟人,大家嘻嘻哈哈的交流着各自的信息。我刚和波子聊两句就有人拍我肩膀:“金子!”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瘦子:“呵,好久不见啊瘦子,听说你组了个叫什么铁风筝的队南下淘金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瘦子连连摇头:“南方不行,呆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对了金子,我和你商量点事。”说着他把我拉到一边:“我有一朋友~~最近有点困难,你看你能不能帮帮?”
我点点头:“说吧,能帮上我肯定帮。”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脯:“够意思~~他的队头两天散了,他单蹦一个想跑歌厅也跑不了,这不,断顿了,住也没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儿混几天怎么样?”我挠挠脑袋:“可我这两天打算退了房子回一趟家啊。”“定日子了?”我摇摇头,瘦子看起来很是高兴:“你晚两天走不就结了?帮哥们一把,上次我到内蒙去的时候那朋友没少帮我,如今人家有难我也不能在一边干看着不是?你放心,等我帮他联系好了队他马上就搬出来,用不了多长时间。”
我刚来北京时瘦子没少帮过我,如今看他着急的样子我能说不么?只好勉强点点头:“好吧,哥哥一句话的事儿。”
瘦子乐得咧开了嘴,他歪头甩了甩一头长发:“够意思!”然后回头叫:“格日勒!过来哥们给你介绍个兄弟。”
出乎我的意料,过来的竟然是个女人!
“这~~这位是??”我看着瘦子。瘦子呵呵一笑:“格日勒,蒙古族同胞,跟那演电影的蒙古大妈一个姓,对了,人家格日勒可是贝斯手,击弦扣弦绝对震憾绝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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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没回过味来,难道说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住?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女必上,难道就不怕我兽性发作强Jian了她?看看这女人,高个长发,虽然看起来挺瘦但长像可不赖,大眼红唇的。
瘦子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我光顾着端详她没怎么仔细听,直到格日勒把手伸过来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握了一下。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格日勒比你大,你得叫姐。好了,哥们儿一会还有排练,你们聊。”说着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回头:“我说小金子,没事别打咱们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儿呼我!”
我见格日勒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格~~~这个~~姐,咱走吧。”格日勒笑笑:“别叫姐了,叫我名字吧。”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金子,麻烦你了。”“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