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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恒河影--圣地秘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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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沉思的过程中也产生了一些想法,当然都是毫无意义的,比如我想知道老法师在这样一个孤单的地方如何度过这么多年,又或者为什么阿贵的祖父会回到镇子里去结婚生子……

    我听见老法师问阿贵他祖父的身体,当阿贵告诉老法师我在祭堂里做伙计的时候,老法师才抬起头看看我,我对他笑笑,他同样也还于同样的笑给我,随后我跟他说了几句话,他说我心里有忧虑,我便点点头,我想我的忧虑可多了,那是谁都看得出来的,这时阿贵插口说道:“还恳请大师能够帮帮他。”大法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问:“最近是不是常常受到恐吓。”

    我点点头。

    “祭堂里发生了诈尸,尸体不翼而飞了。”阿贵说,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大法师,“大师傅你能够帮助亚男的。”他接着说,这一刻他的话语显得如此的轻快。

    “我早已知道你的来意。”大法师说。

    “亚男,你快问法师吧,他会给你指路的。”阿贵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看了看大法师,“法师你能够告诉我……”还不等我问完,大法师就站起来,他转过身说:“在那条路的尽头,有一棵结满血红色果子的果树,树下坐着一个女人,抱着缚满白布的尸体。”

    阿贵立即起身,道别之后他便拉着我出来了,大法师没有挽留我们。虽然我渴望阿贵跟我说点什么,但是他一直没有说话,直到穿过阴暗的过道,灯塔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才开口说:“你运气真好,我们今晚就能够找回尸体。”

    “我不懂,你能够说明白一点吗?”

    “待会你就明白了。”

    “这里真漂亮,总感觉心里很舒服。”我说。

    “当然了,两千多年前佛主曾经在这里讲过经。”

    “佛主?”我觉得好奇。

    “迦毗罗卫国的王子,释迦牟尼佛。”

    我顿时感到无比的荣幸,心存感激。

    我们加快脚步往回走,我想着大法师刚才说的话:‘在那条路的尽头,有一棵结满血红色果子的果树,树下坐着一个女人,抱着缚满白布的尸体。’

    我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大概阿贵也无法描述,所以他让我等,离开灯塔之后一路上有怪异的叫声,但是这些对我来说丝毫没有恐惧的意味。接近镇子的时候阿贵说我们今晚要动身去找回那具尸体,我很感激他,我觉得这些与他没有任何联系的事情他却一直放在心上,我丝毫没有迟疑就点头答应了他,我本想问问他大法师的话是不是准确无误,但是我又觉得没有那个必要,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多得不计其数,况且许多涉及宗教的案例都是无可辩驳的。

    回到祭堂的时候,阿贵让我回去穿件衣服,他也要回去穿一件,我敲开祭堂的大门,老太太把我带到她的屋子里,我看见我后祖父的儿子以及两个警察坐在里面,我们开始小声的对话,他们问我到哪里去了,我说我和阿贵去灯塔了,于是他们便没有再追问下去,他们说已经安排好人在菜地了,要是化妆师今天晚上再出去的话,他们将会跟踪他。我说我今晚要去阿贵家睡,于是,他们让我去跟化妆师说一声,不然会令他怀疑。

    我来到我的小屋,屋子里有灯光,我看见油灯就摆在桌子上,化妆师正在用剪子去挑灯花,油灯发出吱吱的炸声,我刚进去他就问话了,他的声音极其低沉,像似病入膏肓的病人,他问我去哪了,要不要回来睡。我说我们还在外面捉迷藏,天气太冷我回来穿件衣服,一会要去阿贵家睡,他说捉迷藏是个很好玩的游戏,但是要藏紧,不然很容易被人发现,他似乎寂寞够了,有一大堆的废话要找个人来倾诉,我弯下腰去从床下拉装着衣服的木箱,待我把衣服拿出来之后,突然在微弱灯光的照耀下,一双脚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立刻站起身,他已经站在了我身旁,顿时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手上还握着剪子,我在心里想他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他似乎想要杀人灭口……

 

    第三十四章

    紧张的气氛立刻就消失了,化妆师开始说话,他问我喜不喜欢听鬼故事,要是喜欢的话他今天晚上给我讲几个,我顿时心都发麻了,提着外衣大步朝屋外走。

    夜里的温度在渐渐降低,我随着阿贵一起朝着街道的尽头走去,灰土的味道随着轻风弥漫开来,天空中繁星点点,老路对于阿贵来说即便是伸手不见五指他也能够走下去,但是我就没有那点本事了,借着微弱月光我隐约看得清阿贵的脸庞。刚出来的时候我就问过他是到底我们要去什么地方,他说这些不能够随便说出来,我便没有再问,我觉得他有些故弄玄虚,路上我们有时也说话,但有时候好象他过于集中自己的精神,所以他的回答很简短。渐渐地我们偏离镇子越来越远,隐约可以看见一些草堆,我感觉脚下的土很软,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阿贵问我是否知道这条路通往何处,还不等我回答他就说,这条路便是通往焚场的,顿时我没有话说,只是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我觉得这里在白天的时候,应该常常有人抬着竹架子,架子上躺着死人,我似乎看见了一群忙乱地脚步正跟在我们身后,那抬死人的架子上点着一盏引路灯。

    当我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时候,阿贵问我是不是害怕了,我说有点,随后,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声,我朝四周望去,四下都是一片黑暗,青蛙的叫声从遥远的水沟里传来,我想到也许是我的幻觉,紧接着那撕心裂肺的凄厉声,再度从前方传来。我一把抓住阿贵的手停住了前进,“阿贵,你听见了吗?”

    “什么?”

    “那哭声。”我的声音极低。

    “什么哭声,你是不是真的害怕了。”

    “一个女人的哭声,你没有听见吗?”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要是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回去吧。”

    “算了,现在又没有了,我们继续走吧,我想早点结束这一切,不然每天都要面对着化妆师。”

    “那好吧,我们继续走,快到了。”

    我仍旧想到一些事情,并且感觉有什么东西束缚着我,一些灰色的长毛的影子在我的一侧闪过,我感觉到后背有些凉。有时我会回过都去看看,阿贵让我不要回头,回头总是会越来越紧张,听他这么一说我便没有再回头了。

    “不知道我们今晚是不是真的会有收获。”我说。

    “这得看你我的运气,死人这东西,有时候还是挺倔的。”

    “我对这些没有研究。”我说。

    “我们要在天亮之前把尸体找到。”

    他话音刚落我就觉得自己的左手被什么抓住了,我猛回头,身后空无一物,从这一刻起,我不再觉得自己的幻觉会有这么严重,我觉得应该是有什么幽灵缠上了我们。

    这样的念头刚过,一个灰色的有明显动静的影子出现在远处,我停下脚步,阿贵也停了下来,他低声对我说不用怕,同时又问我要不要躲起来,我的身子顿时已经木钠了。

    我保留着最后的神志说:“或者我们不该再走下去。”

    “恒河附近的苦行僧通常会很多。”他一再地给自己勇气。

    “是吗?那么你认为那会是一个苦行僧吗?”我话音刚落一是蝴蝶或者是扑灯虫之类的玩意撞到我的脸上,紧接着扑在鼻孔处,我开始不断地打喷嚏。

    “也许吧,我们要试试吗?”阿贵问道。

    “我无所谓。”

    于是我们继续朝前走,脚步丝毫没有减缓,我觉得既然是苦行僧那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正因为如此我刻意让思想抛锚,在心里想一些与苦行僧的对白。

    当我们与那影子擦身而过的时候,我们都有扭头的动作,他看向我们,我和阿贵也看向他,瞬间阿贵的右手紧紧捏住了我的胳膊,我的手心也开始冒汗,幸好这样的擦身只是那么一瞬间,擦身过后,大概走出了五分钟,我和阿贵才不约而同地回过头,但是那影子已经不在了,阿贵问我看清楚了吗?我摇摇头说,只看见乱七八糟的一蓬乱发,你呢?他说那块脸上要么没有嘴,要么没有眼睛……

    对阿贵来说这也许不算什么,因为他长久生活在这个地方,虽然我曾经待在墓园里,也见识过一些恐惧的景象,但是我的心仍旧平静不下来,内心里仍旧参拌着一些模糊的东西,恐惧只是其一。

    我们继续走,路很快就到了尽头,不算明亮的月光下,十多米的地方隐约有一棵树在路边,再看过去是一望无际的荒野,恐惧正从那深邃的地方奔腾而来,无限的荒野里,你无法想象它蕴藏着多少可怕的如梦涉般的假象。

    阿贵停了下来,他指着前方说那就是一棵血菩提,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似乎真有人影在那里,但是也可能不是人。

    “我们现在要去血菩提下要那具尸体。”

    “该怎么做呢?”

    “要有足够的信心,必要时我们要说一些谎言,使用诱骗。”

    我们来到树下,我看见了那具曾在枣子树下化妆的缚着白布的尸体。抱着的尸体是一个女人,我已记不起这尸体先前化妆时的样貌了。

    阿贵走上去,他用他们自己的族语与那女人交流,我一句也听不出来,阿贵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好几分钟那女子才回应他一句,随后他们又用印地语说,那女人情绪很低落,事实证明阿贵说的话很有感染力,他们的交流开始平缓,阿贵说:“尸体要是再过三天就不能够升天了,我希望你不要再耽误他的时间了。”

    “我丈夫是被人害死的。”

    “但是他已经死了,今晚我们就要把尸体拿回去,然后替他做法事,不然他将升不了天,只能在人间做野鬼,他将得不到轮回。”

    “他是被害死的,我已经让人为他剖腹检查了。”那女人凄惨的哭声划破了宁静。

    虽然我也想说点什么,但是我一张口就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对于这里的祭奠习俗我豪无了解。

    “血菩提已经赋予了他超脱的能量,他的身体将在烈火中复原。”

    阿贵开始弯下腰去抱那尸体,那女人虽然不舍但是也没有拼命挣扎,我也随着阿贵去抱那尸体,我只是拉着脚,整个身子都是阿贵抱着,同时阿贵也说着一些安慰那女人的话,整个过程我搭不上一句话。

    在搬弄尸体的过程当中,我无意触到了腹部,感觉软软地。一把刀子从某个地方划进去的样子,被我在内心里还原了,一个满脸胡须的老头干了这件事情。

    几个小时之后,夜还是一片漆黑,我和阿贵抬着尸体回到了祭堂,我用脚踢了几脚门,老太太打开门口一声尖叫,阿贵说了一句玩笑话,“小声点,不要把死人吵醒。”

    “你们从哪里弄来的。”

    “这不是你们正在找的吗?”阿贵说。

    “对呀,这就是八号屋子里丢失的尸体。”我说。

    老太太连忙跑进她住的小屋里把钥匙拿出来,然后把八号屋子的门打开,后祖父的儿子也跟了出来,我和阿贵把尸体重新抬进去摆在桌子上。随后我们一起来到老太太的屋子里把事情的经过向他们讲了一遍,接着我们想到这件事似乎与化妆师无关,但是后祖父的儿子说再过一会躲藏在菜园子里的警察回来就能够知道结果了。我们一直坐在老太太的屋子里说着一些奇异的事情,一直等到那几个警察回来,首先是我的猜疑错了,化妆师的夜出与尸体的失踪毫不关系,几个警察都认为那是夜游证,他们一直跟踪他,他只是在毫无目的的走,他走到坟墓处就停下来,不断地刨,按老太太的说法那种夜游证有可能会吃死人的肉,听到这些我又开始同情那样一个人。其次的发现是他们在后面找到了一条带滑轮的铁链,大概是用来吊出尸体的工具,这些还有待他们带回去化验。



    第三十五章

    第二天一早我和阿贵几乎同时醒了过来,昨天晚上我们都因为抬那具尸体而困倦了。此刻回忆起来,那真可谓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我们从恒河附近一直把那具开过腹的尸体抬了回来。当后祖父的儿子以及其他的警察走了之后,阿贵让我来跟他睡,他说化妆师是一个会吃尸体的人,听他这么一说所有的恐惧感都聚满到我的头顶,当然这也许只是一句玩笑话,尽管如此,我还是打算来跟他睡,在我们临睡之前,我问他为什么开守灯塔的大法师会知道尸体的所在,当我问出这样的问题时,他先是看着我,随后他的眼睛在转动,如同那些编故事的人一样,顿时我想到,他是不是打算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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