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皇后要逆天 作者:杂草玫瑰茶(腾讯vip2013-05-15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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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点穴虽然能让患者暂时麻痹,没有知觉,但是疼痛找不到突破口,等会穴道解开,全部挤压着一起并发,我怕他的身子根本撑不到最后,所以只能让他强撑。
“孩子,你动手吧,大叔没问题。”大叔声音虽然暗哑,但是语气到还坚定,我就不知道他这股勇气能支撑他到哪一步。
“赵簿册,你去拿根筷子来,让大叔咬住,我怕等会疼急了,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赵簿册听了我的,快速去取了一根筷子,让大叔含住。
“你们俩都按好了么?我要开始了哦,赵簿册你分点注意力,和大叔说说你们平时开心的事,不要停,一直说,并且要让他回应你。”这是在现代看他们手术的医生就是这样做的,以分散病人注意力,缓解疼痛,我就记下了,没想到在这世还能派上用场。
“哦。”赵簿册听着有点懵,不过他还是照着我说的去做了,开始和他父亲讲述小时候的事,这个时候薄娟也加入了他们的谈话,这个小女孩,到也机灵。
看着他们都准备好了,我也就拿出了银针,开始剥烂肉,刚开始第一块,大叔就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始紧张。这样更难剥落了,肌肉一紧张,烂肉就被吸的更紧,要剥落必须花更大的力气,他更痛。我不得不花时间来安抚他,这个时候,属于急性的我,真的特想将他点晕。
看着他差不多放松了,我又开始,这样反反复复差不多过了一刻钟,他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我也清理的差不多了。看着他疼的快要昏死过去,我也不敢拿烈酒给他清洗了。只能先将药敷上,等肉不再溃烂,再给他清洗。
☆、从此,我是个真正的汉子
当一切都弄妥当的时候,我已经满头大汗了,但是绑布条这块,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在山上只给小动物绑过,都是乱缠,只要不掉就行,当是婆婆还取笑我没有点女孩儿该有的特性。
可这次不同,这可是人,我绑了几次都松掉下来,怕再松下来,从绑的话,大叔又得遭一回罪,然后尴尬的看着赵簿册和东哥:“你们来绑好么?我不会这个。”
他们俩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的看着我。
我特么的尴尬了,我特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咱不能输气质,我一瞪眼:“你们到底会不会啊?不会的话就让大叔这么晾着吧!”
“我会,姐姐,让我来为爹爹绑吧。”薄娟的声音响了起来,真是个小姑娘啊。我想抱头给她亲亲了,但是现实情况不允许。
“那好吧,薄娟,你来,我将手里的布条递给她。”
这个姑娘别看着小,做事到挺利索的,片刻功夫就将布条绑好了。
我想走过去检查下布条是否真的绑好了,结果我猛然发现一件事——
刚才急着给大叔看病,只注意褥疮去了,没注意到大叔是光着身子的啊,下半身也是光着的!!!天雷滚滚啊!!
我脸可能是红的和熟透的大虾没两样。伸出的手就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谁来解救下我啊!我能说医者是跳出三界外的么?在这个封建的年代,我下面该怎么办?
赵簿册看着我的动作,既然也没动,可能是不知道我要干嘛,这个榆木疙瘩,我还说他脑袋灵光呢,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不顶用了呢!?
“哈哈,这个小女娃害羞了,有趣有趣,刚才给大叔刮烂肉的时候,还用手按住大叔的身子,都没觉得害羞,现在既然害羞了。
我还以为她胆子有多大呢!我解救她一次么?”陆雨泽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我又看了眼前面愣神的三人,包括薄娟,当然没看到东哥眼里的笑意。
我微闭了下眼睛,算了,反正已经看了,也按了,就当自己是真正的医者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是为了救人,羞耻心有人命重要么?当然没有!
哪里知道东哥既然先我一步,走上前去,帮大叔把被子盖上。
并安排起后续工作来:“大叔,你休息一下吧,才刚上了药,薄娟妹妹,去给你爹爹打盆水,擦下脸,顺便这盆清洗干净。”
“好,东哥哥,我这就去。”薄娟甜甜的应着,并开始做刚才东哥安排的事情。
关键时刻还是的靠老大出马啊,我心里对这个东哥越发的满意,但是现在可不敢看他。
我其实还真的有点害羞。所以我就这样漏掉了东哥眼底的那抹调侃的笑意。
“赵簿册,你们茅房在哪里啊?”我真的真的不是尿遁。
“我带你去吧。”赵簿册脸上有点不自然。你不自然什么啊?我都还没有不自然呢,难道古人不屎么?我在心里翻着白眼。
拿上包袱,我跟着赵簿册来到了他所谓的茅房,‘茅’到有,但是我确定我没看到‘房’,在风中那个茅草棚摇摇欲坠。
我在想,我如果真的是用的话,会不会在我正到一半的时候,房子就倒地了,我光着一个白白的小屁屁惊慌失措?我又开始YY了...
好了,你去房间里等我吧,我马上就回来。其实我不是来出恭的,我是来换衣服的。我现在既然要出去让他们看看我的实力,我当然要装扮一下。
我的女装就到今天结束吧,以后我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汉子。再也不会有今天的尴尬,今天的一切让他随风走远吧,我也文青一把...
很快,我就换好了男装,在把头发束好,一个标准的萌小帅诞生了。
☆、医术初显
我举步向赵簿册家走去。
当我再次出现在他家的时候,他们四个人都张大嘴巴看着我,因为我刚才把小脸也顺便摸了点黑灰,这个时候,就成了邻家小男孩。
“怎么,认不出我了?”我暗哑着嗓子,身上再也看不出属于女人的特征,现在又还没开始发育,喉结什么的,都还是浮云。
“东哥,你对堂口县这带熟悉,找个没人的地方吧,我们商量点事,还有就是,我希望你们都忘记之前的事。
大叔的褥疮也是‘现在’的我治好的,刚才你们家里也没有来女孩子,只有你妹妹一个人是女的。”这话我是对他们四个人说的,但是却看着赵簿册,我希望他能管住他爹爹和妹妹的嘴。
“是的,我们明白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父亲医治膝盖呢?我父亲的膝盖真的能完好如初么?”他殷切的期盼,好像看到了救世主。
“完好如初!这个我可不敢保证,而且我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症状,你爹爹是第一个,你放心将你父亲交到我手里医治么?”他听了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灰白;眼里的期盼变成了绝望。
虽然我对这个病还是有把握的,但是想‘完好如初’,未免也太贪心拉,但是我可以趁机。。。
“你觉得我医治褥疮的手法怎么样?”他听到我提问,到是提起精神回答了我:“你医治我父亲褥疮的手法娴熟,而且独到,比以往江湖上的老郎中,都要厉害的多。
虽然父亲很疼,但是看得出,这样是治疗这个褥疮最好的办法。”
“你也觉得我手法娴熟,而且比以前的郎中厉害,那你是不是认为我医治过很多次这样的褥疮了呢?”我继续追问。
他疑惑不解的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可能不明白我这么问的目的。
“呵呵,如果我告诉你,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褥疮,你会相信么?不过不管你相不相信,这都是我第一次医治褥疮!”
我是想告诉他们,虽然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却能做的很好,甚至比江湖上老郎中都做的好。
有些人是在实力面前才会低头的。
我说完,不光是赵簿册睁大眼睛看着我,房间里剩下的三个人都睁大眼睛看着我。我知道这些话给他们留下了不少震撼。
“好了,大叔的病先等会在说吧,还是先去找个僻静的地方,我先给你们说点我的事吧。”
我的时间很是紧迫,我不想在他们的晃神中,浪费我的时间,以后给他们的震撼可能更多,每次都给时间让他们消化,那我不是要烦死。
“我也想去。”薄娟略带胆怯的说。
“薄娟,听话,哥哥不是去玩的,哥哥他们有事情商量。”大叔说话阻止薄娟。
“薄娟,你为什么想去啊?”我有点好奇,但是看薄娟的眼神,觉得里面既然有些深意,就起了好奇,想知道这个小女孩在想什么,许有新的发现呢。
“看着姐——哥哥那么厉害,我想跟着哥哥一起学习医术。”这个小女孩不错,既然能知道改口叫我哥哥。
他话才刚说完,他爹爹就训斥起来:“你一个女娃子,学什么医术?成天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听他说这话,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这不是在说我么?
“哥哥不是就是女孩么?她还给您治病了呢?薄娟出口反驳到,我也看着他,他突然觉得好像失言了,就把头转向了墙壁。
“走吧,一起去吧,我带路,我知道有个僻静的地方,而且通向那里的路上也很少有行人。不过公子,我们以后怎么称呼你?”东哥这个和事老做的挺到位的。
☆、猜忌,信任!
“走吧,边走边聊。”看着东哥已经走了出去。
“带上你妹妹吧。”我便提步跟了上,身后小姑娘欢快的脚步声紧追了上来。
跟着东哥弯弯绕绕不知道走了几条巷子,穿了几条胡同,终于走出了人口密集的居住地。来到了一片密林前,前面是一座不小的山。
站着看了看前面的山,然后又看了下被甩在后面的薄娟和等她的赵簿册。
虽然已经气喘吁吁,但是这个小姑娘还坚持着不让自己被甩的更远,看来有点心性,或许假以时日,还真的会有些作为呢!
“走吧。”我看着他们也差不多跟上了,并没有要停下来歇息的意思,因为这里毕竟才刚离民宿区不远,怕有过往的人看见,虽然几个看起来像乞丐的孩童进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听到我并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东哥倒是一脸的漠然,但是赵簿册脸上却有了一丝埋怨。
可能看着薄娟走的太累的缘故,不过看着我和东哥已经开始进山了,他们也没说什么,跟了上来。
又走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看见了前面一面悬崖上,全部爬满了蔓藤。
东哥在悬崖前停了下来。
难道是这里,我观察了一下地形,这里还是不错,而且我确定刚才是没有人跟踪的。
可以说附近除了我们四个和笼子里的小刺,基本上就是小昆虫了,连大点的飞禽都基本上没有。
“就是这里了么?”我看着东哥。
东哥好像在做着什么决定,脸上接连的闪过挣扎和犹豫。
我突然好奇起来,是什么事让从见面就懒散但是果断的人,开始犹豫不决?!
他看了看我,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决定。
“不是这里,跟我来吧。”然后他拨开浓郁的蔓藤,带着我们向蔓藤深处走去,走了差不多十来米的样子,看到了里面的景象——既然有一个宽敞的洞穴。
“进来吧,这里保证没人知道。”陆雨泽这时的心境很明显,一点也不平静。
他自己都没弄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既然将他们带到自己的避难所来了。
难道是急于给爹娘报仇?不会,因为八年都等了,又怎么会在乎再多等几年呢?
又看了下才认识半天不到的女娃,虽然现在身上穿着男装,抹了小黑脸,但是那双眼睛依旧泽泽生辉,难道是因为对方是她么?思绪有了一丝不确定。
看了眼洞穴的布置,我就明白刚才东哥在挣扎犹豫什么了。大概这是他得以安身立命的最后一方净土了吧!
想想赵簿册说的关于东哥的身世,一个才六岁的富家公子,失去双亲不说,连住的地方也被亲婶婶霸占了去。当时的情况恐怕不是一言片语就能形容的艰辛吧!
这么说他家被害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他透露出去的,当时听赵簿册讲述,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现在想想倒是明白了。
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六岁孩子就能想到的事,那这个东哥可能得重新定位了,如若不是的话,那这个东哥我可以相信么?
如果他是爷爷婆婆的对头安插过来迷惑我的人,那么...,想到这个可能,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又抬头看了眼这个叫‘陆雨泽’的少年,我知道我这时眼里满是探究,甚至是赤(和谐)裸裸的询问,但我不想掩饰。
恰好,他也在想着事情。
看到这幕,我觉得我面对这个叵测的江湖,还是太稚嫩了。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那刚才在赵簿册家说的那些‘气震山河’话,简直就是笑话。
☆、你们想拿走什么!
“我——可以相信你么?我能相信你么?东哥——哦,不,陆雨泽!”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