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吧,农女! 作者:素熙珏(晋江2012.12.09vip完结,宅斗、种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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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带动下面的汁液狂喷,莲子滑了出来,她全身无力颤栗软倒在船板上。
他诚挚的道歉,大手温柔的摸着她的后背,轻柔的按摩着,温柔道:“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不这样了。”
“坏人,坏人。”她双手成拳,落在他紧实的胸膛,皱眉道。
“我不喜欢你把别的东西塞进来。”
“那只有我进来,好不好。”
“嗯”
他是极擅长掌控水上船只,下面深深撞了进来,船吃重下降,深吸一口气,水位上扬,上上下下无需着力。南风只觉得身后有一只温柔的大手推着她,挤着她和他亲密。
光影摇晃,水波荡漾,一切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他的眸子亮的惊人,那张脸上美的不成样子。就是这样的时刻,这张脸胜过所有。
她惊艳的神情让深眸变得柔软,他只想让她一个人看到自己的美好,摇头浅笑的凑上去吻她的唇儿,“我们一起出来。”
嘎哑的承诺叫她心头暖暖的,伸出嫩舌舔舐回应。
藕花深处,骤雨初歇,天际蔚蓝,白云朵朵,水上多了一对交颈鸳鸯。
☆、73、了结三
73、了结小三
周氏是礼佛之人;屋内长年弥漫着一股浓重腐朽的檀香味,早奉三柱香晚奉三柱香;自个能连生三子归功于送子娘娘的功劳。但是最近她心神不宁;总觉得女儿闹心;儿子遭罪,夫君伤人全是因为自己对娘娘诚心不够,毕竟六月十九的观音诞她错过了。
“娘是说要我和大**陪您去无相寺烧香理佛。”南风手执红梅调羹舀了一碗绿豆汤送至婆婆跟前,低眉顺耳回道。
周氏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小儿媳妇;饮了一口黄汤儿,赞道:“好,好。”也不知是说汤好;还是人好。脸上板正的纹路略有起伏;牵动僵硬的肌肉;露出一个惯常的笑脸,“还是我儿懂为娘的心事,观音娘娘今年六月华诞未尽心,我心有戚戚然,如今家中不宁,又遭血刃,老二家的临盆在即,我等去听听无相大师诵经说法,也好消灾解难。”
南风没有闲功夫猜婆婆的心事,她整个颗心都系在夫君身上,往他空了一半的碗里夹了两只肉包子,抬头复见覃氏脸上挂着兴奋劲儿。略一想,打通了关节,婆婆去上香,必要带媳妇去,老大家的在名单上,老二家的去不成,自己是不想去的,融月看婆婆的意思。屋里总要留下一人守着。
“无相大师是得道高僧,度一切厄运,劳您为这个家操心,是媳妇的不是。此去南山相去二十里,路途遥远,我年纪轻,不懂事。有大**在您身边照料,必妥妥当当。您放心,我会把家管好。”南风隔着袖子捏了一把融安的温热的大掌,低声询问:“那无相大师可是云游回来了,算算也有一年了吧。”
融安左手执了青黄的竹筷,行动间不见初时的滞涩,微微偏头,露出一个暖黄的浅笑,道:“有机会我带你去拜访大师,他的**是我知交好友。”
覃氏有些气节,眼睛闪过一丝不屑,对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很是膈应。周氏在七情上面向来不显,融安受伤,她心有负罪,有心弥补不知从何下手,便把慈爱的心思分到了南风身上,见二人感情燕好,甚是开怀,难得打趣儿,“你们这两只小雀儿,在老身面前叽叽喳喳,莫非我听不见。南风啊,也不用等下回,娘这次带你去,寺里的素斋顶顶有名,也去观音娘娘面前拜拜。”
南风先是惊讶,后是受宠若惊,激动道:“娘疼我,只是家里一堆事儿,我也放不下心。”
“融安,你怎么说,媳妇为了你不肯出门哩。”周氏也不接南风的话茬,一副为媳妇讨公道的模样,看来是铁了心要带她去,“这几个月,她围着你打转儿,没吃一口热菜儿,没睡个好觉,小脸瘦了一圈,你不心疼,我都心疼。让她出去松泛松泛。”
这话说的满屋成亲的掩嘴偷笑,没成亲的涨红了脸。融安欣喜领命,对亲娘体贴很是感激,“就让南风去侍候娘吧。”他的左手已行动自如,一只手系裤腰带的绝活练的炉火纯青。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翌日出行的名单有周氏,覃氏,南风,如花。融月去个几次道是又无趣又难走,还不如待着家里,也是绣嫁妆才是大事。王氏的肚子还有一个月临盆,越发出不得屋,产婆产房都已经安排好,只待瓜熟蒂落。
他们一行人坐着青布马车一路奔驰在官道上,从天抹黑走到日头晒头顶,马车在南山脚下崎岖的山道边的茶棚口停驻。临川地界四面环山,中间多平缓原野,沃野千里,零星分布了几座高山,南山就是其中之一,在平野上一柱拔天,上承云峰,下接洛河水道。山顶和山腰有几座寺庙,据说是极为灵验,即便是陡峭冲天的山路也不能阻挡远来近处的求佛者的脚步。
在茶棚底下作别赶车的老汉,约定日落前下山。婆媳四人拾阶而上,青石板垒就的山道环山绕个圈儿,入眼多为葱郁的松柏,墨色近乎黑,杂树鲜花掺杂其中,迎面扑来沁凉的清新空气,将暑天的闷热郁积散了一半。初初在山脚下还闻得人声鸟语,越往上,寒气越甚,路边流水潺潺,鸟雀呼晴,待到半山腰只闻梵音喃喃,仿佛到了另外的世界,显得格外安宁。所谓入山拜山,入庙拜庙,南风学着周氏作揖上香,略作歇息,往此行的目的地―山顶南寺行去,穿过层层迷雾,庄严雄伟的宝殿在青山绿树中初露勾飞的檐角。
南风好奇看着灰衣僧人锃亮头顶,略和家里的铁锅一比,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周氏和站殿前迎接的圆脸僧人说话,挥手把她招呼过来道:“见过无色师傅。你们且去求一支签,让大师来解。”
寺里的香客三三两两,按照小沙弥的指引拜菩萨求签,南风和覃氏一人求了一支,那无色大师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佛偈,总之一句话,心想事成的上上签,而覃氏那支不甚好,无色大师的说来说去是好自为之。
她求的是家宅平安,早生贵子,不知覃氏么。
周氏侧耳听了大师的讲解,面无异色,还拍手安慰了覃氏一番,又道:“我去跟无相大师求几道平安符保家宅平安,你们随处转转吧,拜拜菩萨。午时到斋堂来吃素斋。”她是想支开两个媳妇。
南风本有些见一见大师,周氏没这个意思,她也不好奇,见山中景色奇殊,当下点头应是,覃氏也道为两个孩子拜拜菩萨。
三人各自散开,南风漫无目的走了几步,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过来,行了个优雅的福礼,娇声道:“肖娘子,我家姑娘有请,劳烦移步禅房。”
正是那趾高气扬的绿衣小婢,真的到哪都能遇见她。南风的好心情少了一半,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覃氏,在她逼视下,覃氏当看不见转过身子。原不是巧遇,是安排好的,不知周氏在这里扮了什么角色。
她彬彬有礼笑道:“姑娘有礼,久闻四姑娘大名,今日有缘相见,何不在这山亭之中。”迟早都要见,梁四爱佛的心路人皆知,南风初来乍到,还是小心为上。
绿衣小婢鄙夷道:“我家姑娘身子金贵,不如娘子受的风吹日晒。此番安排必当妥帖,不让娘子为难。”
南风不置可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何妨。
推门而进,内有一美遗世独立,素服素容,如皓月临空,吹花照水,仿若说说一句话,多呼一口气都是亵渎。
“肖娘子,请坐,绿珠下去吧。”那美人正是美名远播的梁四姑娘。她席地而坐,动作优雅摆弄着身前小几上紫砂茶具,清冽的泉水和青嫩的茶叶在她手中有了生命,肆意盛放,徒留一室茶香。
只一手,南风便知,这是天上的云,枝头的花,自个一滩烂泥比不得。
品着矜贵的明前雨茶,她的目光依旧黏在眼前的美人身上,一举一动皆可入画,真真美的勾魂摄魄,她是个女人,也看呆了去。
“可还入的口。”金玉相切的嗓音,温柔体贴的目光,无一处不熨帖。南风甩甩头,暗道可不能栽了去,笑道:“极好。”
四姑娘露出一个矜持的笑,道:“贸然请南风过来,请别见怪。”和小婢绿珠相反,四姑娘十分温柔可亲,这话就是至交好友的口气。
“承蒙姑娘照顾,我代肖家感激姑娘大恩大德,若有来世,当结草相报。”越是不显山露水,只怕越是难对付,南风绷紧了神经,露出感激的神色,言外之意不外乎为你的心意,我们不需要,别想挟恩徒报。”
“神医有心,多年承蒙恩德,临江铭感五内。上月祖母大寿,神医的心意”这话有几个意思,一是她和融安多年相交,二么,融安心里还有她。若是平常人,早被唬了去。
南风笑道:“哦,太夫人喜欢我娘家哥哥寻的观音,乃大善。姑娘是天人之姿,福泽绵后,在此地可谓明珠蒙尘。”不怕不出招。
矜贵的梁临江乃是梁府小妾之女,端是花容月貌,仪态大方,从小娇养着,便是待有一日待价而沽。她看惯了富贵人家的龌龊事,有心寻一门寻常亲,故意作践自个身子,把三分病折腾成七分。原本她对肖融安并无特殊感情,那日偶遇他对娘子的千般呵护,生生熬红了眼,欲把那份温柔贴心占为己有。上面有亲爹大哥压着,她只能小打小闹,对方铁板一块,油盐不进,有了今日南寺一约,想来亲自会会村姑南风。她左看右看,不觉得这位容貌普通的村姑有何过人之处,敢挡了她的道。
“临江这幅残破身子,劳南风看的起,不过是挣日子罢了。”她那一弯远山含翠眉轻轻蹙起,捧心咳了两咳,皎洁的帕上染了红印,泣道:“若南风怜惜,让我多活几日便是几日。”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到底是把话出来了,南风发愁道:“姑娘何必妄自菲薄,天上的云该到天上去,您这幅矜贵身子就当金山银水侍候着,到那朱门富豪之地,自有良人怜惜,自有名医将养。何苦把牡丹困在方寸之地,活活把自个耗死。万事万物且有章法,个人有个人缘法,看的透,看不透,只在一念之间,水中月再美,不及怀中明珠实在。您是矜贵的人,老天爷定会给您矜贵的缘法。姑娘,您等等,我去叫您婢女来,这么咳可不成。”言罢起身不欲多说。
梁四看着远去的身影,娇花一般的身子伏在案上,心潮起伏,如扬帆起航的船返程归来,还是觉得岸上最美。终是绝了望,罢了罢了,肖融安,还不值得自己弯腰!
☆、74、前车之鉴
74、前车之鉴
南风推开那禅房门出来;远远探头的绿珠愤愤然飞来一个刀眼,蹬蹬的绣花鞋踩木板声由远及近;然后停在梁四姑娘身侧。到底是主仆情深;她的嘴角略略弯出一个幅度;沿着禅房□胡乱走着,乌金在山头露了半边脸,像是害羞的新嫁娘,山雾缭绕;草木滴露,目之所及范围乃几仗许,耳闻鸟声伴梵音。
思绪宛如这漫天雾气随处飘散;说起来;这是她和梁四第一次正式打交道;也恐怕是最后一次。梁四的出现,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危机感,其中有依仗融安的喜爱,也有梁四的不尽心。“薄命怜亲甘为妾”,真正算起来,只怕没人愿意吧。梁四的愿意是为何呢,融安再好,也只是个下九流的大夫,出身和出息只有这么大,他不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不看名利那就是看感情,融安是个古板冷漠的大夫,便是对病人,也是有一句说一句,显得不那么亲切,尤其对妇人,更是厉色三分,南风是亲自领教过的。根据种种迹象表明,梁四之前并未动心,有异动是在见过他们二人之后。莫非是羡慕他们夫妻感情,融安对病人是冬天下雪的冷淡,对南风是春风化柳的温柔,她每每融化在盛满柔情的眸子里,就连王氏也常常打趣道:“别人那是嘴上抹了糖,三弟看弟妹,那是眼里含了糖,腻歪的很。”所以说来说去,是感情好招人眼红了。
金尊玉贵的梁四姑娘并没有下定决心为爱疯狂,一是因为自古亲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毕竟总瓢把子有个九品官身,梁五和梁七二位素有才名,梁四如此才貌,梁老爷岂无打算,往朱门里头送挣大富贵罢。二是她厌倦了富贵之家的虚情假意,又舍不得那实实在在的好处。于是派了个绿衣小婢来小打小闹,全了名声,了却遗憾。这番借了南风的嘴斩断自个的奢念。说来说去,南风还得谢谢她坏心办好事,让自个更加珍惜融安。
手执山间含苞微扬的黄蕊嫩菊,手心染上了淡淡的花粉,一缕长枝勾住青色的马面裙,她猛的回神,眼前杂树交叉,布满了狰狞的荆棘,胡乱走到了死路,左手边是一人高的残垣断壁,顺着右手往下看,竟是深不见底的峭壁,她将脚下的石头踢下去,半天不闻回音,一丛碗口粗的荆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