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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鬼畜男配逆袭.妖孽男配逆袭 作者:engelchen(晋江金牌vip2013-12-10完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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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清醒过来,不宜吃油腻的,还是喝点粥吧。”
  蔡英只是随口一提,她想着明天来医院的时候带来,没想到弗里茨却上了心。挂断电话,立马就开车去了附近的中餐馆。
  柏林华人饭店虽多,却很少有粥卖,就算现煮,没个把小时也搞不定的,可偏还就被弗里茨买到了。当然,是在他开车几乎跑遍了大半个柏林之后……为了她,他可谓是心思花尽了。 
  回来的时候,林微微正在看电视,目光虽然盯着电视机,心思却不在,透过那移动的画面飘去很远的地方。
  闻到食物的香味,她才有了点反应,但还是冷冷淡淡的。弗里茨不在意,吹了吹粥,一口口喂她。从没对谁那么细心过,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他的温柔、他的耐心全都只给了她一人。
  从小到大没服侍过人,喂粥的动作太生硬,水平也屎。她还没张嘴,就把勺子凑了过去,结果碰的一声撞到她的门牙,吧嗒,一口粥掉在她胸口。
  他眼中闪过惊慌失措,忙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想伤你。”
  伸手去擦,结果手又摸到了她的胸部,弗里茨又是一阵紧张,气急败坏地想补救,“也没想吃你豆腐!”
  上辈子坏事做尽,现在不管做啥,都有犯罪的嫌疑。
  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林微微都没理他,被动地张嘴,被动地咀嚼,被动地吞下肚子,一句话也没说,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若是换在以前,以他恶劣秉性,早就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了。得不到就毁掉,这是他一贯的作风。而现在,他竟然全忍了,委曲求全地在这里照顾她。虽然,重生后的他依然狂野无形,但在微微面前,他真的是收敛了很多。
  “微微,对不起,我……”
  他话才开了个头,就见她皱着眉,干呕了几下,然后,把刚才吃下去的那些粥全给吐出来了。弗里茨身上那件名贵的西装,也给她毁了。不过这时候,他哪还顾得上衣服,赶紧取来垃圾桶,让她吐个彻底。他伸手拍着她的背脊,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指,就这样陪在身边。等她什么吐不出来了,他走去厕所,给她倒来一杯水漱口。
  弗里茨也不嫌脏,脱下西装擦去床上的秽物,又拿着毛巾替她把脸洗干净。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林微微病怏怏地靠在床背上,本来就脆弱,现在吐完更是苍白得像鬼,即使想说话也没力气。弗里茨心里不放心,保险起见,还是喊来了护士。
  来的是个实习的小护士,她带上眼镜,问,“怎么了?”
  弗里茨道,“吃下去的东西她全吐了。”
  “你给她吃什么?”
  “就是一点米粥。”
  小护士嗯了声,低头看了眼写板上的资料,道,“呕吐是孕前期的正常反应。”
  轻轻巧巧的一句话,骤然惊起了千层浪。
  什么?孕前期!?
  林微微本来精神萎靡地躺在床上挺尸,可听见这三个字,顿时像回光返照似的,一下睁大了眼睛。
  不是吧?
  就连弗里茨也大大地吃了一惊,一字一顿地问,“你是说,她、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她红着眼眶,鲁道夫有点晃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绢递给她。
  “公子爷,我来这里只是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鲁道夫说了一半,倏地住了嘴。他突然意识到,微微没和之前那样称自己为里宾先生,也没直接叫他名字,而是喊了他一声公子爷。他怎么会记错呢,那可是第三帝国时期,他家小女仆简妮对他的戏称。
  林微微咬着嘴唇,深吸口气,一鼓作气地问,“我是不是和你相爱相恋过?”




☆、97第九十六章 离家出走

  “是啊;怀孕4周。”
  弗里茨本来欣喜若狂,觉得自己有翻身的机会了,结果一听到4周,立马歇菜,一张俊脸臭得赛过阴沟。
  他压下心头的火气,耐着性子道;“四周前,她受伤入院;一直都在昏迷中,请问她怎么怀上的?圣母玛利亚吗?被圣光照一下;立即就有了?”
  弗里茨反应激烈,那双绿眼闪着危险的光芒,满是威胁的味道。小护士哪里扛得住这鬼畜样;忙低头又仔细地核对了一遍,指着写板的名字,道,“你看,这里写着Weiwei Lin。”
  弗里茨瞥了眼,拼写无误。
  见他点头,她道,“那就没错。”
  “可是她怎么可能怀孕四周?”他停顿了下,心中突然燃起一线希望,道,“至少也得六周。”
  小护士看了眼病史,“确实写着四周啊。”
  弗里茨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到门口,道,“这不可能,你去给我查清楚。”
  白底黑字,还会有错?小护士哭丧着脸,就这样被他赶了出去。回到病房里,他不禁喜形于色,如果微微真的怀孕了,那他岂不是就要喜当爹了?看在宝宝的份上,她总会心软的,到时候就不得不扭转乾坤了。现在两人是没有牵绊,所以说分就分,等有了爱情的结晶,这辈子就再也别想再撇干净了。
  如意算盘打得正响,小护士回来了,她喘了口气,道,“抱歉抱歉,是我同事把病人给搞错了,这张病历是楼下病房的。”
  弗里茨神情一僵,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他脸上乌云密布,小护士心里凉飕飕,硬着头皮,长话短说,“医院里住着两个Weiwei Lin。”
  其实,严格来说,也不算同名同姓。一个叫林微微,另一个叫临卫蔚,中国字写出来完全不同,音调也不同。只不过,拼音却一模一样,这下可把德国人给坑惨了。这里华人少,谁能想到居然会撞名,护士扫了眼名字,没比对出生年月,没想到还真就这么弄巧成拙了。
  这一道晴空霹雳,当头劈下,瞬间把弗里茨从天堂打入地狱,对于将来美好的计划碎成了一堆渣。
  弗里茨嘴角一抽一抽,眉头一跳一跳,觉得自己已在爆炸边缘。一把拽住护士的衣襟,将她拖过来,咬牙切齿地道,“那她这几天挂的针剂有没有错?”
  暴雨来前风满楼啊!小护士心脏一跳,这回不但头皮麻了,连身体也凉了,赔笑道,“我看看,让我看看。”
  他松了手,她赶紧过去翻看吊瓶。十秒后,她顶着山大的压力,道,“其实,其实,头一个月的安胎药分量很轻,也就一点叶酸和Omega3,没,没啥副作用,最,最多也就是恶心头晕爱睡觉……我,我去叫主治医生来看看。”
  说完后,火速撤离,并为主治医生点上一支蜡烛。
  安胎药,安胎药……这几个字无数遍在脑中循环,把林微微给炸得个魂飞魄散。她有气无力地闭上眼,暗忖,人生如此灰暗,到哪都是虐,不如嫁给鬼畜一了百了得了。 
  弗里茨走到她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了几句。话锋一转,他道,“反正已提前滋补了,要不然我们就将错就错吧。”
  “……”
  ****
  清醒后,理论上林微微还得留院观察一星期,等做了脑部CT,确定无碍,才能回家。可是她不肯,恢复正常进食,等身体有了点力气,就执意要出院。每天都被弗里茨像看守犯人那样守着,她快要疯了,心里很乱,只想找个没有他的地方静一静。
  她在那里收拾东西,弗里茨就靠在墙上看着,一双眼睛总是形影不离。两人一句话也不说,现场气氛压抑。
  就这样僵了一会儿,蔡英来了,弗里茨暗自松口气。
  “微微,你要出院?”
  听见老妈这么问,林微微嗯了声,算是应答。
  蔡英伸手按住她叠好的衣服,问,“医生允许了吗?”
  她抿着嘴,答案显而易见。
  蔡英转头望向弗里茨,责备道,“她胡闹,你怎么也不阻止,就这么放任她乱来?”
  弗里茨不禁苦笑,怎么阻止?继续用强吗?要这样,那这辈子他都休想再讨到老婆了。
  一个皱眉,一个咬唇,见他俩这神情,不猜也知道多数是闹翻了。蔡英不解,意外发生前,还甜甜蜜蜜。微微甚至兴高采烈地告诉自己,他们已经订好了结婚礼服,找时间好好商讨如何筹备婚事。都走到了最后一步,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这当中纠结的原因,恐怕蔡英这辈子都弄不懂了。 
  “你确定要出院?”见林微微点头,她又问,“那剩下的检查怎么办?”
  “我定时来复查。”
  “万一在家头痛呢?”
  “医生给我开了止痛药,实在不行,我再入院。”
  自己女儿的脾气,她这个当妈的最了解,任性了28年,没法指望她突然改好。勉强不了她,只能退步,“好吧,那就出院。”
  宠着她,惯着她,替她收烂摊子,这让她想起了弗雷德。林微微抱了下蔡英,“妈,还是你最好。”
  见她红眼眶,蔡英拍了下她的手,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伤心的。”
  弗里茨看着她们母女俩,心情复杂。穿越前,她缠着他、依赖他、围着他,现在她连一眼都不肯施舍他,各种感触交织在一起,最后凝聚成一股深深的失落。
  走到停车场,弗里茨想将行李放上车,就听微微在那里说,“妈妈,我和你回家。”
  闻言,他的动作一顿,回头看着她,眼底满是失望。他受伤的神情太明显,就连局外人的蔡英也看出来了,不解地将目光转向女儿。
  林微微逃避地移开视线,问,“妈,可以吗?”
  “当然。”
  以为不如他意,就会大发雷霆,可是弗里茨只是沉默了半晌,随后关上车子的后备箱,提着行李过来。见他走近,林微微下意识地退一步,站到母亲后面,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蔡英看着奇怪,发生了什么事,让两人闹得那么僵?
  弗里茨看着微微,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可她总是冷冰冰地防着自己,最终将话吞下了肚子。
  他转向蔡英,道,“微微就拜托你照顾了,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好,你自己也小心。几星期来,你日夜颠倒地陪在她身边,很辛苦,回家好好调整一下。”
  蔡英有心帮自己说话,弗里茨这么精明,怎会听不出,他下意识地瞥了眼微微。她垂着脸,看不出表情,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
  想让她跟自己回家,那是痴心妄想,叹息一声,他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子。尽管心里有一万个不舍得离开,可是他没有其它选择,她不愿和他交谈、也不愿看他,除了等,还能怎么办?越是强迫她,恶性循环,他等待的时间就越长。只有让她自己想明白,走出过去的阴影,重新意识到对他的爱,不再钻牛角尖,这样他才能重拾机会。
  只是这些道理说起来轻巧,真要做到却不容易,尤其是对他这个雷厉风行的人来说,等待是一件多么考验耐心和毅力的事啊。因为爱惨了,所以一退再退,一改再改,为了将来的幸福,不停地重塑自己不够完美的性格。
  弗里茨的车子在两人面前扬长而去,蔡英拉着女儿,走到自己的车前,问,“你们这是怎么了?吵架了?”
  林微微点头,又摇头。梦醒了,她回到现代,做回自己,可脑中装着满满的还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弗里茨的解释和愧疚,她听不进去也接受不了,更不敢单独面对他。她是个倔性子,他也是,生怕自己的沉默和倔强会最终惹爆他,然后他就像在集中营里那样,给她来上一枪。 
  所以,她没用地选择了回避。
  ****
  林微微是个缩头乌龟,弗里茨却不是,经历了一个世纪的风雨,自己要什么还不明确吗?即便不住在一起,他还是天天来报到,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不让可疑人员有机可乘。
  上辈子到这辈子,只主动追过一个女人,就是她林微微。可惜前后70年,战争都开始结束了几场,还是没得手。鸭子,好不容易快到嘴,结果凭空一场穿越,又飞了。归结到底,还是他弗里茨人品太次,上世纪坏事做绝,所以上帝罚他没亲妈罩着,没人给他开金手指。 
  追女人送花,这招数还是在43年苏联战场上跟鲁道夫学的,知道她喜欢紫色薰衣草,每次来都不厌其烦地捎上一大把。
  林微微不肯见他,就把花放在她的房门口;她不肯听他解释,就把话写在卡片上。他这人性情高傲,觉得爱不是耍着玩,而是用行动去做,因此以前对这种骗小孩的把戏总是不屑一顾的。不过,现在形势不同了,微微将他踢出自己的世界,这让他有种穷途末路的急迫感。
  二战时期,她没爱过他,一秒也没。好不容易钻了个狗洞重生了,连哄带拐地终于将她骗上床,虽然心想的是事成了,但坑蒙拐骗来的总是不踏实。所以,当她身边出现个赛蒙,他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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