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男配逆袭.妖孽男配逆袭 作者:engelchen(晋江金牌vip2013-12-10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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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怨愤的目光盯着;弗里茨照样能扛得住,悠闲自得地翻着列车上的报刊杂志,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
他沉得住气,她可不能,憋了半天,最终打破沉默,责问,“你带我去哪里?”
“科隆。”
“去那干嘛?”
“坐船。”
“???”林微微一眼问号,不解地瞪着他。等来等去,始终等不到一个解释,她终于不耐烦了,伸腿踢了他一下,喝道,“你到底想干嘛?”
弗里茨放下杂志,看向她,“带你去游览第三帝国的名胜古迹。”
她一怔,下意识地问,“哪里?第三帝国在哪呢?”
他耸了下肩,合起杂志,一本正经地道,“在我心里。”
“噗,哈哈。”听他这么说,她不禁笑喷。
这一笑,她心里的气消了,气氛也缓解了。也罢,反正好久没旅游了,就权当去散心好了。
“那你昨天怎么不告诉我要出远门?”
“怕你不去。”
被他这么一堵,她反倒说不出话来了,小样儿还挺了解她的嘛。
长途漫漫,两人闲聊了几句,车子停站,又上拉来了不少旅客。弗里茨低头捉摸着列车时刻表,没事可做,她就靠着车窗上玩手机。火车一路开得飞快,颠簸的车厢就像是摇篮,一阵倦意袭来,她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弗里茨看了会杂志,一抬眼便瞧见她沉静的脸,不自觉地放柔了眼神。和她身边的老人打了个商量,换到她旁边的位置,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靠着自己睡得更舒服一点。
她挪动了□体,在他怀里找到个舒服的位置,流着哈拉汁,继续打瞌睡。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不过真正照亮他心的不是这天上的太阳,而是他心里太阳。将嘴唇贴在她的头顶,他轻轻地吻着她的发,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秒,不管是拌嘴、还是说笑、还是滚床单,一颗心都是被塞得满满的。在68年前的某一天,他恍然大悟,这一种感觉叫幸福。
是的,以前没追上的幸福,这一次他一定会牢牢抓住。目光一晃,正好瞧见对面位置上的老头望着自己微笑。弗里茨怔了下,但随即也绽露出一丝笑容,如初升的旭日,光芒万丈。
生活在这个新世纪里,他一天比一天更习惯,一天比一天更融入。他学会打游戏,学会用电脑,学会操作洗碗机洗衣机剃须刀、学会拍广告……四十年代的那些枪林弹雨的战事已经离得他很远,在潜移默化中,他慢慢地改变自己。
有些事情可以淡忘,有些却像是烙上的戳记,忘不掉、退不却,始终刻在记忆的最深处。早年的家庭不幸造成了他孤僻冷厉的性格,为了追逐名利,他卖掉自尊、抛弃理想,成为一个冷血的刽子手。他曾喜欢集中营的工作,杀人不眨眼,杀人到手麻,在那里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宰神,谁看到他都是战战兢兢,他拿捏的是人们的性命。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他满足。
这样一个孤傲的人,自然没想过、也不屑和一个亚洲人发生些什么。可命运偏就把他们连在了一起,她穿越时空来到他们的年代,和他一再交错。在苏联战场,她救他于水火,他也同样拉她出地狱,相互扶持,生死相扶。曾有一度他自以为已经得到了她的心,没想到到头来却只是一场误会,美丽却也残忍,让最不该动心的人陷入情劫,造就了他的末日。以前不相信上帝,也不相信什么因果报应,可是自从他对她苦追而不得之后,他信了。种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这个世界很公平。但上帝还是仁慈的,给了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让他来到她的世界,去拦截穿越前她的。
过去的他张狂不羁,而现在他收敛了很多,他学会让步、学会妥协、学会忍耐、甚至学会撒娇。之所以愿意改变自己,那是因为,在这个崭新的世界里,他同样期待着一个崭新的开始。
……
折腾了四个半小时候后,科隆总火车站终于到了。糊里糊涂地跟着他下车,又糊里糊涂地跟着他上了莱茵游船,随着一声鸣笛,船开动了。一路沿着莱茵河,游经各个名胜古迹。
“你哪来的钱?”
“你保险柜里拿的。”
她为之气结,“你你你竟然偷我钱!”
他瞥了她一眼,不以为然地挑挑眉,纠正她的措辞,“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别说那点钱了。”
“我啥时成为你的了!?”林微微本想和他争个脸红耳赤,可转念一想,自己是月光族,保险箱里的钱,都是他拿回来家的。也不知道他卖了什么,才换来这血汗钱,两人毕竟不是情人,扣除家用,剩余的钱她没理由给私吞了。
既然是他的钱,他要怎么花,她管不着。他要行乐享受,她只管屁颠颠地跟在后面就是了。
风和日丽的一天,心情随着灿烂的阳光而变美好,甲板上有一个露天的餐厅,正当午饭期间,已熙熙攘攘地坐满了好几桌。船上没有大餐吃,两人只能简单地叫了猪排配薯条,味道竟还不错。一边了望两岸的风景,一边吃着饭,生活是如此的惬意。
阵阵河风吹来,酒足饭饱,让她精神一爽。游船一站站地停靠,不停地涌上来一些旅客,望着倒退的群山,她还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弗里茨,我们这到底去哪里?”
“圣高尔。”
连名字都没听说过,也不知道是哪个默默无闻的小城市,她一脸疑惑,不禁追问,“那里到底有啥?”
“城堡。”
“哎呦,城堡啊……”听见这两个字,她顿时提不起兴致来了,莱茵河畔别的没有,就数城堡最多。想当初,俾斯麦在协助威廉大帝一统天下之前,就沿河这屁点大的地方至少有27个小国家,只要有钱有势,谁都可以圈地为王。
服务员过来收拾桌子,弗里茨又点了杯啤酒,林微微也毫不客气地挑了个最贵的冰淇淋。一直都是她掏钱,难得形势逆转,怎么也要敲他一下竹杠。
看见他这么豪爽地掏钱买单,林微微实在忍不住问,“弗里茨,你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但笑不语,一脸神秘。
她凑近脑袋,压低声音,道,“你该不是去抢了银行吧?”这种事,别人不会做,可弗里茨妖孽得很,难说啊~~~
弗里茨举起酒杯晃了晃,金灿灿的阳光照在玻璃上,让啤酒的颜色也随之变得透明起来。
这人可真够坏的,明知道她一肚子疑问,急着想知道,偏偏还要卖关子,非得吊着她的胃口。
他越是故作神秘,她就越想知道真相,一个劲儿地旁敲侧推,“喂,你该不会是真把自己给卖了吧?到底是哪个富婆肯包养你啊?包月还是包年?”
弗里茨放下酒杯,脸上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就是不说。被他看得心痒痒,想了想道,“要不然,要不然,我们来打个赌,要是你输了,就给我老实交代。如果我输了……”
“怎样?”他撑住下巴,等着她的下文。
要想挖出人家的秘密,总要拿出些什么来换,她一咬牙,道,“如果我输了,那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任何事?”他不由地扬起嘴角,似乎又想歪了。
将他这表情瞧在眼里,林微微心中突地一跳。好好的一句话,都能被他说得这么暧昧!在他出声之前,她忙又补充了句,“不包括以任何形式在内的色。情服务。”
他顿时一脸失望,显然他大脑中想的就是那档子事。
弗里茨摸了摸鼻子,问,“赌什么?”
赌什么?力气没他大,个子没他高,啤酒也没他能喝……除了这些还有啥能比的呢?
转了转脖子,四下瞧瞧,突然眼睛一亮,诶,有了!
“就赌我们谁先离开自己的位置。”
还以为是什么高技术含量的赌博,原来是小孩子的过家家游戏,不过弗里茨心情好,她要玩,他就陪着,只是输的这个人肯定不是他。
弗里茨能喝,啤酒一口口下肚,一杯空了,又点上一杯。林微微见了,不由心里偷笑。灌他个三大杯下去,看他尿不尿!憋不住了,不起身也不行。
正得瑟着,突然,头顶飘来了一阵乌云。好好的艳阳天,顿时阴转多云,天空飘起了细雨。雨点说大不大,可落在河面上,也能泛起阵阵涟漪。人们开始不淡定地向室内撤退……
眼睛一眨,室外空了,只剩下两只孤魂野鬼,还在雨幕中坐着装逼。头上没有帐篷遮拦,地上桌上很快滚满了水珠。
一滴水珠顺着额头掉下,掉进衣襟,她擦了把脸,叫道,“弗里茨,你撤不撤?”
以前在战线上露营打仗,别说是下雨,就是下火箭炮,也要誓死镇守的。这小雨点,对他来说根本就是醒脑健身。即便被雨水打湿了头发,他仍旧可以悠然自得地继续喝他的啤酒,将男人的粗犷尽数展现在雨幕中。
林微微可没他这么稳如泰山,再这样下去,衣服就湿透了,脸上的妆也要糊了。她有些沉不住气,可又不想认输,只能硬着头皮死撑着。
将她的小模样看在眼里,弗里茨抿了下嘴唇,放下酒杯,双手撑住桌角,作势做了个起身的动作。
以为他要撤,她如释重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谁知道,他那一下只是虚动,屁股还贴在椅子上没离开。
见状,他微微一笑,“你输了。”
☆、第二十五章 出行(下)
圣高尔在莱茵河中游;是一个很小的乡村,当地居住人口不超过3000人。可即便小,却很繁荣,因为这里有个着名的旅游景点叫做罗莱蕾。狭窄蜿蜒的河道,屹立连绵的山峦,再加上两边的古堡;使这里看起来犹如油画仙境一般。
下了船之后,两人搭着盘山公车一直坐到了山顶;那里有一座哥特式的城堡。在游船上远远地瞥见,并不觉得特殊;可走到跟前,才赫然发现它的雄伟。
19世纪,它曾象征了一个家族的荣誉和兴荣;而如今,它只是一家中小型规模的旅馆。酒店一共有五楼,内部装潢称不上豪华,却别具一格,大厅走廊上到处都摆满了油画烛台盔甲,满是中古世纪的风情。
乘微微上厕所的当口,弗里茨跑去前台登记,等她一圈逛回来,入住手续也已经办理得差不多了。
看着招待小姐去取钥匙,她不禁好奇,道,“你没身份证,怎么搞定她的?”
闻言,弗里茨挥了挥左手,道,“因为我有这个。”
她定睛一看,顿时惊了,他手上拿的居然是自己的身份证!她一把抢了回来,道,“什么时候被你顺手牵羊摸去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弗里茨伸手点了下她的下巴,道,“在火车上你睡得口水直流的时候。”
听他这么说,她顿时语塞,脑中跳出下车前令人发囧的那一幕。自己趴在他怀里醒转,一睁眼,然后第一眼瞧见的就是他胸襟上一大堆的口水渍……
她脸一红,被他瞧得怪不好意思的,急忙转移话题,道,“我们的房间在几楼?”
弗里茨正想回答,这时,接待小姐拿着钥匙过来了,正好听见她的问题,便答道,“四楼,一间双人大床房,7月20日到26日,带早餐。餐厅在一楼,用餐时间7点到10点半。”
她一口气甩了一大堆信息出来,林微微反应迟钝地只抓住了一个重点:虾米?双人房?还是一张大床?
“不是说两间房吗?怎么变成双人房了?”
闻言,招待小姐又查了下电脑,斩钉截铁地道,“对不起,您一开始预定的就是一间双人房。”
林微微立即转头瞪了眼弗里茨,然后,对招待小姐说,“麻烦再给我一间房。”
“同一楼层的没空房了。”
“那就不……”
“那就不麻烦了。”弗里茨截下她的话头,一手接过钥匙,没给她开口反对的机会,拽着她走了。
走了没几步,林微微气呼呼地一甩手,道,“我不和你同床而眠。”
弗里茨将她抓得牢牢的,满脸不以为然,“又不是第一次,你矫什么情?”
瞧这话说的,听着就叫人来气,她用力挣扎了下,道,“这不是矫情,这是原则!”
他哈了一声,也不跟她纠缠,松开双手环胸,朝她淡淡地瞥去一眼,“好吧,我不勉强你。”
林微微哼了声,暗忖,你倒是敢!
转过身走了没几步,就听弗里茨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不过,我只付一间房的房费。”
一个晚上100欧,5个晚上就是500欧……一个月的开支!她登时泄气,更叫人气恼的是,这个混蛋拿去登记的身份证也是她的!他丫的要是半夜爬窗开溜,最后买单的人还不是她!
她止步,转头咬牙切齿地使劲瞪他,“你是故意的。”
他耸了下肩膀,脸上那表情无辜得就像只小白兔似的。她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