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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鬼畜男配逆袭.妖孽男配逆袭 作者:engelchen(晋江金牌vip2013-12-10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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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林微微清楚地看见杨森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她很好奇他来找她做什么?又想说什么话?是向她忏悔,还是求她原谅?
  不甘心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掉,于是她挣扎了起来,低低地叫道,“放手啊!”
  “不放。”弗里茨斩钉截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
  “放手!!”怎么都挣脱不开他,她发了狠,使劲地掐了他一把,尖锐的指甲陷入了他的手背。
  弗里茨皱着眉头,却将她抓得更紧了,半点不肯妥协。
  “放手放手!!”她气急败坏地扭动手臂,可越是想摆脱他,越是摆脱不了。
  “再闹,我就把你丢河里喂鱼!”警告的声音传来。他本来就是一个没什么耐心的人,要是换在以前,在集中营里碰到这种情况,他就算不给她一枪,也一巴掌将她给劈晕了。
  他凭什么插手她的事?吃她的用她的,现在还要限制她的自由,真是岂有此理!林微微心中本就不爽,现在更是气恼交加,头脑一热,拽过他的手便一口咬了下去,力道十足。
  弗里茨闷哼一声,松了手。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掌上多了两排牙齿印,外围还带着她指甲抠出来的血印,惨不忍睹。他沉着脸停下脚步,转过身,眯着一双危险的眼睛看她。两片薄唇稍稍上扬,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个笑容,眼底的阴霾,配着脸颊边的酒窝,这模样要多鬼畜,有多鬼畜。
  完了,她把他给彻底惹毛了。从没见过这样的他,林微微突然有点害怕,顾不上发脾气,向后退了一步,准备开溜。谁知,步伐都还没迈出,就被他掐住了。
  弗里茨冷着脸,一把拎起她,三两步走到河畔,就像是丢一个垃圾似的,将她扔进了河里。
  林微微一下子懵了,连挣扎都忘了,直到冰冷的河水从四面八方灌入耳鼻,才反应过来自己落水了。
  卧槽,这混蛋真的说扔就扔了!
  


☆、第十三章 脚丫子受伤

  48小时里落了两次水,她到底是有多爱柏林的这条护城河啊。
  一身狼狈地从水里钻出来,林微微得出了一个结论,惹谁都好,就是不要惹这个混世魔王。惹毛他,决计没好果子吃。
  “清醒了吗?”他站在岸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WQNMLGB!”
  听不懂,弗里茨摸摸鼻子,自动忽略了。蹲下来将手递给她,想拉她一把,谁知,这倔强的小女人并不领情。拍开他的手,宁愿自己在水里狗爬式地折腾老半天,惊醒了一窝鸭子,总算是上岸了。
  弗里茨随手拔了根草,叼嘴里衔着,双眉向上一挑,要笑不笑地瞪着她,“你这样子,突然让我想起了诺曼底登陆。”
  登你妹个陆!
  林微微气的七窍生烟,抬起脚就想去踩他。但一低头,就见他的手动了动,她吓一跳。生怕再次被他扔进河里,立马见风使舵,一脚落在旁边,扑哧一声,踩死只蜗牛。
  她用力地碾了碾脚丫子,道,“丫的让你嚣张!”
  弗里茨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那神情臭屁得简直欠揍。力气比不过他,气场也不如他,林微微瘪了瘪嘴,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了。
  哼,好女不和恶男斗,你一个人得瑟去吧。
  没有太阳普照的仲夏夜有点清凉,夜风一吹,她不由瑟瑟发抖,好在这里离家不远。不想理他,她转身,大步跑回家。
  弗里茨没有钥匙,出去找她的时候,并没将门锁上,所以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转头见他跟在身后不远处,她忙飞快地闪进屋里,碰的一声将他关在门外了。
  他敲了敲门,声音隔着厚实的门板,并不真切。林微微锁上门,用钥匙转了好几圈保险,道,“滚吧,老娘我不收留你了。”
  弗里茨在外面又说了几句,她就权当听不见,要再开门让他进来,她丫的就是个傻X,白痴,250!
  被迫在河里游了个泳,身上带着一股水腥味,想到那些鸭子天鹅经常在那里拉屎撒尿,一阵恶寒。
  跑去浴室将自己冲洗干净,又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玫瑰浴,顺便将面膜也一起贴了。家里没有弗里茨,一下子安静下来,不但耳根清净,就连那股沉甸甸的压力也消失了。
  想到他脸上那对勾死人不偿命的小酒窝和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就不由自主地背后一阵发凉。好心收留他,谁知道捡来的不是小绵羊,而是一只白眼狼。
  六月天说变就变,白天还是阳光普照,到了夜晚,突然狂风大作。一道疾电在窗外闪过,接着就听见哗啦啦一阵巨响,天空顿时炸开了锅。
  窗户被吹得噼啪直响,惊动了微微,她浑身一抖,黄瓜面膜顿时从脸上滑了下来。水凉了,她匆匆洗干净,从浴缸里爬出来,套了件睡裙跑出去关窗。
  她住在二楼,有个小阳台,正对着河畔。外面滴滴答答地下着大雨,落在河面上很不平静,一圈圈地荡开了涟漪。一道闪电劈开云层,降临在半空中,气势磅礴。
  四周都笼罩在雨雾中,树叶摇曳,真是一个月黑暴雨夜啊。林微微伸头出去瞧了瞧,大树底下,大街上头,除了沉甸甸的的夜色,一无所有。
  弗里茨不在,到处都没有他的影子。这张狗皮膏药粘了她好几天,突然不见了,心里竟然有点失落。
  不知道他会在哪个桥洞下躲雨,心里有点愧疚,有点担忧。这种恶劣天气,马路上连只苍蝇也看不到,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能去哪里?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太人道?
  不安地将阳台上的落地窗关上,悻悻地跑回房间准备上床。谁知道,一开灯,顿时吓她一跳,只见弗里茨好整以暇地躺在她床上。
  她指着他,尖叫,“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阳台。”他向她眨眨眼,双唇一撅,抛去一个香吻,“下次记得洗澡前要先关窗。”
  “你偷看我洗澡了?”林微微沉着脸。
  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想看来着,可惜没偷窥到。
  亏她刚才还忧虑他没去处,白担心了,林微微一步上前,抓住他的领子道,“给我滚出去。”
  就她这小蛮力哪里拉得动他,弗里茨伸出两根手指,在她手背上跳跃了下,死皮赖脸地道,“外面下大雨,你怎么舍得我出去。”
  卧槽,哪壶不开提哪壶!林微微愤怒地拍开他的手,反唇相讥,“你把我扔河里的时候,怎么没有不舍得?”
  他伸出那只被她又咬又抓过的手,在她面前晃了下,一脸无辜地道,“我那是正当自卫。”
  呸,狗屁正当防卫。她林微微是本拉登,还是生化武器啊,有多大的杀伤力,非得让他往水里扔?
  见她一脸黑线,鼓着腮帮子,双目几乎要喷火了。弗里茨这才做了个投降的动作,不再逗她了。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软鸡蛋一个,配不上你。”
  “你才是软鸡蛋。”林微微忍不住反驳回去,纵使杨森是个渣,自己骂可以,别人说几句就不行。
  “软鸡蛋?”闻言,他下意识地瞄了眼裤裆,挤眉弄眼地做了个夸张的表情,问,“真的软吗?昨天怎么没听你说起?”
  次奥,要被他活活气死鸟。淡定淡定!林微微深吸了口气,终于认识到事实的残酷,自己不是这个鬼畜男的对手,只能忍住一口气,退而求其次,“我累了,要睡觉。”
  弗里茨点点头,一本正经地道,“我也累了,正好一起……”睡。
  “你在这里让我怎么睡觉?”
  “像昨天那样?”
  “昨天我喝多了。”
  “那今天就再去喝点。”
  “……”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他,林微微憋着气,几乎咬碎了一口白牙。这叫什么?这就叫引狼入室,欲哭无泪!
  暴躁解决不了问题,深呼吸几下,她耐着性子说,“那好,我们各自退一步。你去自己房间睡觉,我不赶你出去,如何?”
  事实上,她也没这能耐赶他出去。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衡量利弊,弗里茨妥协了。长腿一伸,站了起来,还没走出房间,又屁颠颠地折了回来。
  “我饿了。”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蹭得一下又上来了,林微微扔了个枕头过去,叫道,“没有吃的,都给你扔河里了!”
  ****
  半夜三更,被他抓起来弄吃的。林微微一脸怨气,把锅子砸的劈啪作响,弗里茨站在她背后,悠闲地给自己倒咖啡,就像一个包工头似的监督着。
  不吃康师傅,也不要吃中餐,因为他说已经连着吃了两顿自助,闻到米饭的味道就倒胃口。幸好刚去超市买了不少罐头,林微微煮了一锅子的意大利面,又开了罐番茄肉酱当浇头,总算凑合出一顿。
  以前和杨森在一起的时候,一直被宠着爱着,做饭做家务的人从来不是她。现在倒好,被这个鬼畜男压得死死的,翻不了身。她越想越生气,顺手一挥,加了一大勺子老干妈进去。
  哼,让你半夜事多,辣死也活该。
  那个年代,德国和意大利是同盟国,自然有不少商客游走在两国之间,所以肉酱面这种吃法也不算陌生。
  闻着肉末挺香,弗里茨不设防地叉了一口塞嘴里,喜滋滋地嚼了下,笑容顿时僵在脸上。那味道……太惊悚了,让他差点没喷出来。吃不惯辣的人容易呛,这一呛,更是将这股辛辣的味道全都呛进了气管里。一瞬间,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嘴里就跟着了火似的,把他难受个半死。这下,七窍生烟的人成了他,眼睛鼻子被辣的,全都皱成了一团儿。
  他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仰头就喝,谁知道,那是林微微刚泡的绿茶,滚烫的。就这样,可怜鬼畜哥哥火没降成,又被烫出了一嘴泡。
  哈哈哈,让你嚣张、让你欺负我!林微微心里憋着笑,脸上绝对严肃地起身给他倒水,左顾右盼了半天,叫道,“呀,你的那个杯子呢?杯子去哪了?我怎么找不到了?”
  弗里茨心肺脾都快气爆了,柜子里那么多玻璃杯她不用,偏要找他的那只,谁知道被他扔哪里了!
  “你故意耍我!”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恨不得伸手将她捏死。
  “哪敢啊。”
  见她磨蹭半天,弗里茨等不及了,嗖得下站起来,冲上去自己拿杯子。谁知,林微微被他这动静吓了一跳,手一松,摔了一地的玻璃渣。
  弗里茨在家赤脚惯了,这时当然也不会穿鞋,走得太快收不住势,便一脚踩了上去。于是,只听扑哧扑哧……玻璃渣,满地红,你的脚丫子成窟窿。嗷嗷嗷~~~~~
  她是想气他不错,可绝对不是存心让他脚残,这突然飞来的横祸,把她给吓呆了。
  弗里茨这一辈子,不,加上上一辈子,即使在刑营里都没那么窝囊过。嘴里辣出了翔,脚下痛得冷汗浃背,明明是这个小女人做的好事,偏还要拿这副惊慌失措的小眼神瞪他,好像受虐的人是她,不是他。
  林微微站半天,才反应过来。地上一大滩血迹看在眼里够触目惊心的,没想到自己玩过火,居然发生流血事件了!这样一来,她哪还有心情再赌气发脾气,急忙踢开玻璃,搬了把椅子过来,扶他坐下。
  嘴里被辣得说不出话,弗里茨伸手接过水壶,也顾不得什么杯不杯子的,直接往嘴里灌了。
  “你放了方便面的作料?”
  看他要冒火的双眼,她顿时气短,灰溜溜地摇了摇手,“没有,绝对没有。”
  “那为什么会辣?”
  林微微悄悄地将老干妈的瓶子推开了一点,死不承认,“大概是出产商的问题。以后打死也不买这个牌子了……”
  见他瞪着眼,一脸怒气,那模样实在怪可怕的,她忙又加了句,“打死了也不买!”
  以前在战场上,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枪弹火炮弄出来的伤口,比这个可怕了不止一百倍。所以,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只不过这伤在脚底板上,又扎了那么多碎玻璃进去,自己不好处理。
  林微微见他留了那么多血,第一反应是想打电话叫救护车,可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主意。弗里茨身无分文,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医保卡,叫个救护车八、九百的,谁买单啊?
  这事追究起来,她也难逃其咎,只能硬着头皮,自己给他消毒包扎了。先将地上的碎玻璃清理掉,然后扶着这位大老爷们走到客厅里,让他在沙发上坐下,取来家里的急救箱,定定心心地给他清理伤口。
  陷在皮肤里的碎玻璃倒是不多,也不深,就是一条条血痕,看上去挺惊心的。林微微吸了口气,道,
  “我要挑出玻璃渣子了,你忍着点。”
  弗里茨哼了声算是应答,他有点晃神,记得33年两人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他也受着伤,枪伤。
  在昏暗的小木屋里,她先是笨手笨脚地将酒精倒上了他的伤口,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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