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幸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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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颜及其关注地问这问那,与平常的趾高气扬目空一切大相径庭。你们看,我能用这么多成语呢。
医生检查过后,说出了一句很好懂的话:“你再把骨头当柴禾似地撅,就在这儿躺一辈子吧!”
那,是我要撅的吗。
“时颜!出去说话!”徐也很快又恢复到和时颜的对峙中。
时颜瞟着他,两个人互相瞪着走了出去。
我要抓紧时间睡一觉。
睡着睡着,就觉得睡不着了,因为感觉周围空气里有另一个小宇宙。我赶紧睁开了眼睛,发现时颜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吓了一跳。
“你们……。你们……。谈完啦?”
“完不了!”他说。然后他飞快地在我脸上扫了两圈说“你喜欢徐也吗?”
喜欢他?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被虐狂,被人都欺负到医院了还喜欢他?再说,他干吗问这种怪异的问题?
“问你呢?想什么想?”他倒挺着急的。
“这个……不……”
“算了。这个也不是那么重要。那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我赶紧说,省得又像上一个问题,还没容我回答就被打断了。
他瞄着我,当我觉得他的目光几乎要杀死我的时候,他突然哈哈大笑。我也跟着呵呵地乐了两声。
“小结巴!游戏好玩喽。”
“什么游戏?◎_@” 我最喜欢玩游戏了。
他冲我眨了一下眼睛。
我不明所以。只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又突然把脸贴得离我很近地说:“你知道徐也是同性恋吗?”
“同性恋?”
“就是喜欢男的,和男的那个。”
我回想了一些片断,然后说:“可能……可能知道。”
“你呢?”
“我什么?”
“你喜欢男的吗?”
他今天怎么这么爱问喜欢不喜欢的。“喜欢男的就是同性恋吗?”
“当然了。”
嗯……不对。那我喜欢我爸,我叔,我爷爷,还有我一个可爱的侄子,怎么都成同性恋啦?那我还喜欢周润发,周星驰,我喜欢张学友的歌,那我就是同性恋啦?那我还喜欢我原来数学老师,他讲课特别好玩,我也成同性恋啦?那我……
“喂!”
“喂!”
“喂!”
他狂喊我,“你想什么呢?”
“那你是同性恋吗?”我突然问他。
他楞了一下,随即说,“我是。”
“噢。”
“居然没吓着你?”
“这有什么的。你不就是告诉我你喜欢男的吗?”
“好哇。很沉着呀。那我说,我喜欢你呢?”他瞟着我,似笑非笑。
喜欢我?O_O 难道我真的这么可爱吗?
“嘻嘻……”
他挺纳闷地看了我一眼,琢磨了一阵,突然恍然大悟地说:“操!他妈的你根本没搞清楚状况!”
??…___…??
他忽地欺身下来,有什么东西忽在了我的嘴上,好像是他的嘴。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接吻?
天哪!!!!这是我的初吻啊!我是打算把它留给一个令我魂飞魄散的女孩的,怎么如今,这样了啊!
时颜放开我时,全屋子都像被时间机定了格,患者,查房的护士,我都被定住了,唯一活动的是时颜,他瞅着我歪嘴一笑,
“我说的喜欢呢,就是这种!”他把身子压低了一些“还有,等你身体好了,我再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更喜欢?”
“我……不……不想……体会。”我木着嘴说。
“那是很美妙的。”
“我……。我……不想……。美妙。”我还木着。
“小结巴!你是我的了!”他目空一切地说。
我怎么是他的,我是我自己的。谁也不给!什么呀这是。今天老天爷上班了吗?我怎么让一个男的给亲了呢?还不如被驴亲呢。 11
一头驴,嗯啊~~~,两头驴, 嗯啊~~~~,三头驴,嗯啊~~~~
O0O为什么这么多头驴在叫啊,这是哪儿啊?
这时驴倌儿转过头来,呀!他的头发怎么立着?
妈呀,是时颜!
突然,音乐声传来“have I told you lately that I love you……”时颜在驴群中唱歌?
不是不是,哪里的歌声?
果然,又是做梦 …_…iiiiiii。
我的电话在响。
“喂~~~”
“睡的好吗?”驴倌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做梦了。”
“梦到我了吗?”
“梦到了。”
“噢?^_^”
“梦到你在放驴。”
“你小丫的活腻味了吧?我放驴?”
“你大吼大叫也没有用,我就是梦到了,而且我又控制不了我梦到什么。”
“你等着!我过来找你!”
在他的摩托呼啸到医院之前,我跑了。我已经半个月没有上学了,该回去了。虽然长舌男说要给我补课,可我信不过他。我知道我不厚道。人家好心我当成了驴肝肺。
那天我的初吻失守以后,我郁闷了一阵子。时颜几乎每天都来看我,然后用诱惑地口吻说那些美妙的事。我觉得和他在一起,不应该有什么美妙出现才对。
徐也倒是一直没有出现。
那天我对着隔床爷爷的吊瓶许了个心愿,希望这两个人在一夜之间把我这个人忘了,这样,爷爷的吊瓶我帮他打都行,爷爷家送来的鸡汤我帮他喝都行,爷爷的水果我帮他吃几个都没有问题!
当晚,我们宿舍集体欢迎我归来,他们终于带我玩儿敲三家了,以前,他们宁可到隔壁叫一个人,也不带我玩儿!
“俩猫儿!”我兴奋地甩出两张最大的。
“唐小椽!咱俩一伙儿,你砸我干吗?还那么兴奋!”舍友甲A气愤地几乎跳起来,然后掀翻了他最后一张牌,一个小3。
“那我看见俩2了,就我这俩猫儿能管,就甩出去了。”俩猫难道不是用来砸俩2的吗?
“算了算了,小椽大贡儿也是一样的。”长舌男说。
我看了看手里的牌,3,4,6,为什么没有一张5呢?
“刚才真好玩儿。”我笑嘻嘻地跟长舌男说。
长舌男瞅着我苦笑了一下,“小椽,以后咱俩一伙儿,你帮我抓牌,我出吧。”
“那也行。”
我们俩正朝学校外面走去,输了牌,得给他们买零食吃。
“你身体好了?”
“差不多了吧。”我想起医生撅柴禾的话了。
“咱们走慢点儿。”长舌男挺关心地说。
我们到了学校对面的小卖部,买着大家喜欢的零食。我主动买单,一是我煎了两次饺子有收入,二是前阵子吃了他们不少小炒。
“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我指着货架。老板零活而准确地拿着。
我抱了一大包零食刚一转身,就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五只老鼠还有漫画小子陈思。
徐也手插兜里,正一为首的姿态向小卖部走来。
他很快看见了我,虽然,我拿出一包薯条挡住了我的脸。
他站在我面前,我只好冲他笑了一下。我说:“徐也,我出院了,你有空把帐结了吧。”
“徐也?你帮他结帐?”陈思诧异地问。
徐也没吱声。我瞄了他一眼,他正瞪着我。我侧过身子,准备遛边儿走。
“你给我站着!”他突然又发话了。
我本来就站着呢,又没趴着又没坐着。
他突然夺我拿着的零食,我本能的往回夺,抢我吃的可不行。不过,我当然没有他力气大,整个袋子被他抢走了,我手上只有刚才当掩体的薯片了。:( 我 的食物……。
“你!拿着这个先回去,我有话跟他说。”他把吃的扔给了长舌男。
原来他不是要我们的吃的啊^_^
“不行!有什么话在这儿说!”长舌男断然拒绝“你们休想再欺负人!”
长舌男,你已经变成我的偶像啦!
徐也丝毫没有变他冷酷的脸,他斜睨着长舌男说:“你以为我要欺负人的话还用支开你吗?”皮夹克在他身后弄了弄手,发出了喀喇喀喇的声音做背景。
长舌男最终冲进了校门,我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感叹了一下。
“走!”徐也说了简短的一个字。然后向前走去。黄毛推了我一下。我就灰溜溜地跟着他们走。他们不会准备把我活埋了吧?原谅我这么想,因为,他们走进一个黑胡同了。我本能地走慢了点,越来越慢,然后猛地一转身,脚刚抬起来要跑,就被一人抓住了胳膊。 “小转儿,走反啦。”是黄毛,他可真多事啊他!
当前面霍然敞亮的时候,我终于放下了心,原来他们来的这个饭馆儿在胡同儿深处。
“老板,40个羊肉串,一箱啤酒!”
我坐了个座,他们居然没人理我,嘻嘻哈哈又吃又喝。哼!以为我没吃的吗。我撕啦一下打开了我的薯片,咔吃咔吃得嚼起来,呀,买错了,应该是原味儿的,怎么是烧烤的?
周围不友善的光芒射过来,我一抬头才发现,他们神态各异地看着我,有的拿着羊肉串,有点拿着啤酒,嘴边还有啤酒沫儿。
我看了一圈他们,挺不情愿地把薯片举了一下,问:“你们吃吗?”
徐也靠着墙,看着我说:“唐小椽,以后,我们一起玩儿。”
“一……一起……玩儿?”我又开始紧张了。
“对!和我们一起。”
我没听错吧?不过他们一般都玩什么哪。
几个人神色各异地看着我。
“怎么?不愿意?”他又问。
“不……。不是。”我说。
他突然递给我一个羊肉串,我接了过来,拿着,没动。
“干吗不吃?”
“吃……吃。”管他的,我吃了一口。妈呀,放了多少辣椒啊。我立刻把舌头吐了出来,汗呼地就上来了。
“你吃不了辣的啊?”他问。
我点头,赶紧往嘴里塞了一把薯片,拼命嚼。
“老板,烤十串不辣的。”徐也冲着外面喊。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一股凌厉的光,歪头一看,是陈思。我冲他咧了一下嘴,他突然给了我一个明快的笑容。
“你真像我认识的一人。”他声音快活地说。
“你不是一直说他不像吗?”黄毛说“怎么突然改了?我现在倒觉得他不像了。柯加比他……”
“行了!”徐也猛地打断了他的话。
“哎你看。”陈思突然指着我的鼻子“他鼻梁正中间也有一颗痣!”
鼻梁中间?有痣?我随着他们一起向我的鼻梁上看,然后,我眼前出现了两个鼻头儿。
“哈哈哈……。”陈思狂笑。“唐小椽对眼儿了!”
12
我当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赫然发现长舌男正和宿舍里的甲乙丙丁一起在校门口转悠,一看到我们,他奔了过来,说:“你没事吧?”
“没,事。”我打了一个嗝。
“哎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嘿嘿……”
五鼠加漫画男若无其事地从我身边走过去,漫画男回头笑眯眯地说:“明天找你哟。”还用手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我也冲他比划了一下。
“你怎么跟他们混到一起喝酒去了?”长舌男猛拍了一下我的背。
“哇~~~”一口东西澎湃而出,舒服多了。
长舌男捏着鼻子冲水。我颤颤微微站直了,在水池子那儿漱口洗嘴巴。
“他们灌你的吧?”长舌男又问。
我冲他摆摆手。说:“我困了,睡觉去了。”
我进了宿舍就拉开被子躺在床上,刚一闭眼,耳边就传来“喝呀,小转儿”“喝啊,结巴。”“喝啊,小王八蛋。”等等称呼。我知道这不是梦,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儿。
我记得徐也始终靠在墙脚,慢慢品着他的酒。
我不是没喝过酒的,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一两岁吧,和爸爸出去应酬,我爸就拿着筷子头儿蘸酒给我喝。后来,去姨家玩儿,我还喝了一小口。然后我就在床上靠着被子坐了一下午,脸上不是一片红,而是红一块儿白一块儿。他们大人就瞅着我乐。当然这我当时都不知道,是后来,我爸眉飞色舞地讲给我听的。
我也不知道这次喝了多少,我记得陈思总是非常及时地把酒给我满上,跟着就有人敬我酒,说什么不喝就不给面子。我哪敢不给他们面子啊。
后来,我酒壮怂人胆地说:“打死我也不喝了。”
他们真的不敬酒了,而是直接把酒灌在我的嘴里……
第二天醒过来,我头疼欲裂。桌子上看到一张纸条儿,是长舌男的字:
上午课给你请假,说你不舒服,中午回来找你。
我又躺回被子里,拉了拉被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起床,眼角儿有点儿湿。看来,我许的愿没有成功,徐也是不会放过我的,都怪我,心不诚,惦记爷爷的草莓。
不过,我还是闹不清,我哪儿招他啦。
那件事不是我说的,他怎么还不明白啊。
我没有烦恼太久,就开始饿起来,然后,我就等着长舌男回来去吃饭。
果然不久门就开了,我欢呼说:“你可回来了,饿死啦!”
没有传来长舌男的声音,我怀着不祥的预感抬了头,果然,看到了徐也。他居高临